湛廬文化自我的本質 世界知名認知心理學家揭示是什麼真正塑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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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從人類出現社會活動開始,就有了“我是誰”這個亙古迷思,但至今人們都沒有得到一個統一的答案。屢獲殊榮的認知心理學家布魯斯·胡德從一個有趣又新穎的視角破解了這個問題,他提出:自我是一種大腦的幻像,本質上是由周圍人塑造的,它始終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也可以這樣說:“我不是我以為的我,我也不是你以為的我,我是我以為你以為的我。” 《自我的本質》結合神經科學、發展心理學、社會心理學的經典理論和前沿研究,從兒童成長、他人的影響、群體的力量、環境的塑造等多個方面揭示了不同情境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和改變。幫助我們去理解以下問題: 在公司和家裡,我們為什麼會表現出不同的性格? 人們怎樣通過改變自己來適應他人的看法? 哪些因素能夠在不經意間影響決策? 如何科學地證明自由意志不存在? 怎麼克服群體帶來的壓力? 自我被過度損耗後,如何恢復控制力? 互聯網如何改變了我們的身份角色? 《自我的本質》提醒我們,我們很容易注意到他人控,卻很少注意自己其實也同樣在被其他人影響以及被我們的環境操控。通過展現大腦為了適應環境發展出來的巧妙機制和獨特規律,本書幫我們解鎖了社會的影響力密碼。讀者能夠通過閱讀本書快速了解自己,並幫助我們在復雜的社會環境中更好地互動和生活。 作者簡介布魯斯?胡德Bruce Hood l 他是布裡斯托大學實驗心理學繫認知發展中心的主任,關注人的自我形成、認知發展、社會互動等話題。 l 他也是英國皇家科學院聖誕演講的明星演講家,該演講有近兩百年的歷史,是著名的科普演講盛會。他的科普演講《探索你的大腦》通過BBC直播,征服全球千萬觀眾。 l 曾榮獲阿爾弗雷德?斯隆神經科學研究獎、國際嬰幼兒研究者協會頒發的青年科學家獎。 精彩書評十分精彩,具有啟發性,充滿洞見,美妙又幽默。一起來了解你自己吧! ——大衛·伊格曼,知名腦科學家 布魯斯 · 胡德是我們這個時代具有廣泛影響力的思想家之一,他能夠清楚地傳達復雜且常常令人困惑的科學發現。盡管自我是一種幻像,胡德還是通過他對“我們因何成為人類”的嫻熟敘述, 還原了我們的人性。 ——邁克爾·謝爾默,知名媒體人、專欄作家 在探索了自我的多種定義之後,胡德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們感受到的自我實際上是我們的大腦所編織的一個故事。 ——《科學美國人》 目錄前言/ 你以為你以為的你就是真的你嗎 第1章 奇妙的器官:我是大腦創造出的我 - 001 《黑客帝國》的世界和我們的腦 - 003 神經細胞之間的溝通方式 - 004 頭腦中的小矮人存在嗎 - 010 哪些事情大腦天生就會做 - 016 大人和孩子的腦有什麼不同 - 017 科技互動與人際互動,誰贏了 - 020 大腦天生愛八卦 - 025 嬰兒與蝙蝠 – 028 第2章 狡猾的嬰兒:我是社會搖籃中的我 – 031 成人和猴子的面孔,嬰兒都能辨認 - 034 會傳染的笑容 - 036 大笑的老鼠 - 039 為什麼小孩子愛黏著母親 - 043 叢林中的嬰兒 - 048 因為愛而必須要做的事 - 050 孤獨傷“心”也傷“身” - 052 嬰兒天生都是模仿專家 - 055 猴子跟著猴子做 – 057 第3章 鏡中的自我:我是周圍人定義的我 – 065 鏡子錯認:當你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時 - 067 回憶是改造的故事 - 070 記憶就像肥料堆 - 075 為什麼大多數人沒有兩歲之前的記憶 - 076 心理理論: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 078 心盲與孤獨癥 - 082 青春期的煩“腦” - 086 男孩藍色,女孩粉色 - 088 超級男性的攻擊行為傳說 – 091 我有一個殺手家族 - 094 不要讓孩子在恐懼中成長 - 095 蘋果、硬幣和棉花糖 - 097 當身體每一個細胞被替換 – 101 第4章 自由的代價:我是具有多種潛在可能的我 – 105 是我的大腦讓我那麼做的 - 107 自由意志的麻煩 - 110 迷人的誇克 - 112 當行動在我們意識到前出現 - 115 擁有兩個內心的人 - 118 偉大的魔術師 - 120 從現在開始,你會覺得很困 - 123 “轉發錦鯉”背後的心理機制 - 125 一個不停打掃的婦人 - 127 強迫癥患者的大腦 - 128 為什麼看恐怖片時應該喝可樂 - 130 膀胱的控制力 - 133 糖果店裡的孩子 – 135 第5章 失控的決策:我是受到無意識影響的我 – 139 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 143 蒙提·霍爾問題:如何砸中金蛋 - 145 為什麼我們難以預估真實概率 - 148 分析停滯:選擇太多的煩惱 - 150 大腦中的相對論 - 153 經驗自我與記憶自我 - 156 物品是如何影響我們的 - 157 稟賦效應:自己的東西更值錢 - 161 延伸自我:外物和他人建構的我 – 163 第6章 人形變色龍:我是性格多變的我 – 165 引誘自殺:去個性化的真相 - 168 過頂傳球遊戲 - 170 你想要加入我們嗎 - 173 藍色眼睛與棕色眼睛 - 175 我們為什麼會從眾 - 177 路西法效應:好人為什麼會作惡 - 179 穿白大褂的人 - 182 平庸的邪惡 - 185 變色龍效應:無意識模仿的秘密 - 187 同步,生活的旋律 - 189 請往這邊走 - 191 東西方的踫撞 - 193 我們看世界的方式可以改變嗎 - 197 如何應對不斷改變的我 – 199 第7章 身邊的故事:我是記憶中的我 – 201 如果存在生命復制機 - 206 左右大腦分離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 211 巴納姆效應:這就是在說你 - 213 探索大五人格 - 215 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 218 神遊癥與多重人格 - 219 大人物是怎樣墮落的 – 223 第8章 被困在網中:我是未知世界裡的我 – 227 結語/ 擺脫幻像,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 – 265 為什麼看恐怖片時應該喝可樂精彩書摘
麻美是一個寡言少語的24歲前芭蕾舞演員,有著完美的面部輪廓和黑色的長發,屬於典型的亞洲美人。雖然她在熒幕上是脆弱清純的形像,但是她在三池崇史執導的恐怖片《切膚之愛》中出演的虐待鏡頭十分經典,可謂驚悚且讓人難以忘記,並因此造就了該影片的惡名。因為認為所有男人都是虛偽的,漂亮但有心理問題的麻美告訴她的愛人青山:“隻有痛不會撒謊,”然後她將針刺入了他的眼睛,並輕聲細語地說,“再深一點……深一點……深一點。”之後她用鋸鋸斷了他的左腳,同時帶著像個孩子般純潔的開心笑容,我們看到的卻是血腥的場面,聽到的是鋸踫到骨頭發出的聲音。場景太過驚悚,這讓很多觀眾縮進了椅子、捂住了眼睛,有的人甚至直接逃出了影院。 利物浦大學的心理學家馬特·菲爾德在他的心理學實驗中播放了著名的《切膚之愛》的經典片段給被試,以進行一項自我控制實驗。一半學生被試被要求不許離場也不許表現出任何情緒。他們必須控制住惡心的感覺,並且咬著牙看完暴力鏡頭。另一半學生被試也是觀看同一段虐待場景,但他們可以表露出自然的情緒。被試們都因情節感到惡心,很多人閉上了眼睛,還有一個學生暈了過去。他們的鏡像繫統中的情緒徹底垮掉了。 馬特·菲爾德是個虐待狂嗎?這個實驗是否經過了大學倫理委員會的審批?實際上馬特是一個很好的人,他隻是在嘗試理解現代社會中的一些消極現像,如酒精依賴和毒品上癮。實驗的結果是,被迫看完這部影片的被試被告知他們可以喝一些酒來穩定情緒。在填完一些無效問卷之後,兩組人都被允許飲用隨意分量的啤酒作為參與實驗的獎勵。被要求抑制情緒的被試喝的酒是另一組被允許表現情緒的被試的1.5 倍,實驗的效果很明顯。其實不需要極端的恐怖情節,即使在看《母女情深》這類催淚電影時,如果我們試圖抑制情緒,也會導致我們更容易受到誘惑。 菲爾德和越來越多的成癮專家認為,自控力或者說意志力是理解一些人在經歷壓力後就屈服於物質濫用的關鍵所在。每當我們運用自控力的時候都是有代價的,即讓我們更易受到誘惑。這也許就是人們總是做出有自我挫敗感的行為的一個原因。 我們中的很多人會暴飲暴食,或者深陷一種想要避免或克制的活動中。不管我們多想控制自己的行為,大多數人還是失敗了。 心理學家羅伊·鮑邁斯特認同意志力和自我真實性的概念。他不認為自我是一個幻像。而且,他還認為自我有三種不同的成分,自我是客觀意識(“我”),通過與他人的關繫定義的自我(“自己”)和做出決策及抵制誘惑的心理肌肉力量(執行功能)。當我們向想要避開的誘惑屈服時,鮑邁斯特稱之為“自我耗損”(ego-depletion),就像自我擁有某種會疲勞的心理肌肉一樣。運用自控力時隻有一部分可供分配的能量,當這些能量損耗後,你會變得更易從於想要掌管你的行為和思想。 自我耗損有數種引發方式,不一定通過看有極端情緒或暴力內容的電影。所有的經歷都會損耗我們的自我強度,包括忍受不好的味道,玩很難的智力玩具,在擁擠的場合和人推搡或隻是被沒預料到的小事驚嚇等。對控制力的需求和意志力有限的現實,意味著我們很難在消耗它們之後繼續抵抗誘惑。我們會喫更多的垃圾食品,喝更多的酒,花更多的時間與衣著暴露的異性在一起,我們一般都比自己想像的或希望的更缺乏自控力。 即使在我們自認為做的事情將會被群體內其他人接受,比如表現得很有能力,或者對對手表示友好的時候,我們都在消耗自我的意志力。這就是我們總要在工作會面之後來杯烈酒的原因。如果我們隻是在展現自我,在這些經歷後我們就不會那麼有壓力。就算是老板也有這樣的感受。不是出自個人意願地訓斥別人或排斥別人也是在自我耗損。通過改變自己的行為來迎合他人的期待是一種嘗試,我們因此創造的卻是對控制力不必要的扭曲,這些會在面對誘惑時顯現。適應與自己的性格不同的社會人物角色也是有代價的。某人做出與自己的名聲不符的事情,隻是因為這是他們想要保住某個很高的社會地位帶來的反彈。 這聽上去很明顯,一定會有人問你是否有必要贊成存在某種形式的特殊心理肌肉。這隻是另一種比喻嗎?實際上,鮑邁斯特並不這麼認為。他給出的解釋是大腦必須要工作纔能輸出意志力,而這項工作需要能量。葡萄糖是大腦的一種重要能量,鮑邁斯特和他的同事們證實,當執行自我耗損性的任務時,血液內葡萄糖的水平更低。在一項實驗中,被試必須與一位來自西班牙語國家的采訪者討論有關機會平等的問題並且避免表現任何歧視情緒。那些在種族歧視問卷測試中分數較高的人的血糖要低於沒有種族間交流障礙的人。好的結果是你可以降低自我耗損。在喝了一杯含糖的能量飲料後,葡萄糖以每分鐘30卡路裡的速度被吸收到血液中,在10 分鐘後,就可以供給大腦的新陳代謝。與喝了一杯添加人造甜味的飲料的人相比,那些喝了真正的含糖飲料的人更能應對壓力。在他們的一項實驗中,被試被要求誦讀與死亡有關的詞。正常情況下,因為這項任務是自我耗損的,從而會對人們之後的猜詞測試產生消極影響。然而,這一效應對喝了含糖飲料的人沒有作用,念死亡相關的詞彙並沒有影響他們的測試成績。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去電影院觀看恐怖影片時應該點超大杯可樂的原因。 以上這些討論,意味著我們對自控力做出的努力可能被誤導了。很多人想要節食,但我們是怎麼做的呢?我們拒絕了巧克力的誘惑,卻發現渴望愈加強烈。 減少卡路裡的攝入會使我們的血糖降低,讓我們之後更易受自我耗損事件的影響。這是一個邪惡的循環。即使你嘗試少喫了一頓飯,卻可能發現自己用酒或煙或其他什麼填滿了自己。節制也是需要適度的。 你以為你以為的你就是真的你嗎前言/序言
昨晚,我讀完了霍華德·休斯的傳記。休斯是商界大亨、飛行員、電影界大亨、社會名流,同時也是一名因為對灰塵有病態恐懼而足不出戶的、隱居的億萬富翁。在他過世的時候,他的身價達到了20,卻穿著破衣爛衫,長發蓬亂,指甲卷曲,胳膊上扎著五個殘留的注射器針頭。觀其一生,是復雜而充滿矛盾的。他厭惡社交,卻追求過數百個,甚至據說上千個女人,並和她們上了床;他在不切實際的電影項目和小明星身上大筆揮霍,卻轉臉就為了讓一條昂貴的床單便而斤斤計較;他曾是一個性急而無畏的飛行員,在飛行生涯的早期一次次將自己置於險境,打破並創造了許多飛行速度和飛行距離的紀錄。然而,休斯所患的強迫癥卻迫使他產生了自己會死於細菌感染的恐懼。他親近的知己、顧問諾阨·迪特裡希(Noah Dietrich)在回憶錄中這樣寫道:“世上有很多霍華德·休斯。” 這引起了我的思考。如今還有這樣的人嗎?近幾年,“小甜甜”布蘭妮、梅爾·吉布森、薇諾娜·瑞德、“老虎”伍茲等明星都被曝光過與他們樹立的公眾形像十分矛盾的、異常而古怪的行為:他們似乎都有不想被公之於眾的丑聞,或至少有一些他們不想曝光的人性的陰暗面。八卦專欄則依靠揭露那些眾人未知的有關名人們的真相而興盛。但與名人相比,我們這些凡人又有什麼不同?大多數人相信自己是能夠獨立做出決定,而且能夠直面自我的個體,而我們真的如此嗎?或許我們不會像霍華德·休斯這個典型案例一樣,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但我們的自我就是更統一的嗎?你就是你認識的自己嗎? 可能對於很多人來說,上面的問題毫無邏輯。我們太熟悉自己的經歷並習慣和自己和平共處,因此去質疑“我是誰”就意味著我們可能都在承受著心理問題的折磨。這就像是在質疑我們是否真實存在一樣。然而,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擺在這裡:我們是不是都在了解自我的過程中犯了錯? 每天清晨,我們一醒來就開始經歷豐富的感知覺,比如早上明媚的陽光,熱咖啡的香氣,我們中的一些人還能感受到躺在身邊的那個人的體溫。睡眠的欲望隨著夜晚的結束消退,我們漸漸清醒並成為生活中的自己。清晨朦矓的夢境和被遺忘的東西消散了,各種回憶和認知湧現,我們記憶中的內容進入了意識之中。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裡,我們不確定自己在哪兒,然後那個擁有意識的“我”便覺醒了。通過整理思緒,覺醒的“我”成了那個擁有過去經歷的“自己”。關於過往的記憶重新回到了意識裡,關於不久的將來的計劃也再次形成。 我們意識到自己還有任務要繼續,這提醒我們今天是個工作日。此時,我們已然成了那個自己認識的自己。 源自本能的召喚告訴我們是時候去盥洗室了,在途中,我們會順便照照鏡子,花費一段時間觀察鏡子裡的自己。我們仍舊是同一個每天站在鏡子前的自己,隻是隨著一天天過去,我們變老了一點兒。從鏡子中,我們看到的正是自己。 這種每天發生的關於我們自身的體驗是那麼令人熟悉,而腦科學研究卻指出,這種對自我的感覺是幻像。心理學家蘇珊·布萊克莫爾提出了這樣一個論點:“幻像”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它隻是不像看起來那樣。我們都能真切體驗到自我的某種形態,但這些體驗隻是大腦從自我利益出發而創造的假像。 但是,對於自我幻像的討論確實是件難事。我在這本書中,會使用描述一個獨立個體或是多個個體的代詞,如“我”“你”“我們”這類概念的各種形式。為起到強調作用我會將“你自己”寫作“你的自我”,“我們自己”寫作“我們的自我”。你可能會認為,“自我是種幻像”這個前提一定是錯的,因為這些表述已經承認了自我的存在。問題在於,我們隻能使用這些表述人類體驗的常見詞語,因為沒有更簡便的方式來討論自我了。 理解自我可能是一種幻像並非易事。即使這不是難接受的觀念,也可以算是其中之一了。我們自身似乎已經足夠令人信服,足夠真實,足夠證明我們就是我們。但是,我們的體驗在很多方面並非是真實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你 現在正在閱讀我寫的這些文字,當你的眼睛掃過書頁時,你的視覺似乎是連續而豐富的,但實際上你每次隻能看到一點兒內容,隻是在文本中抽取一小部分進行閱讀,而不是在讀其中的每一個字母。你的外圍視野模糊而且不能準確辨色,而你卻會認為那部分圖像和中央視野一樣,非常清晰。事實上,人存在兩個視覺盲點,是在距離眼睛一臂遠的地方像檸檬一樣大的區域,它們偏離中央視野,但你可能從未察覺過。所有在你視覺範圍內的事物都是完整而沒有縫隙的,然而當眼球運動時,其實視覺在非常短暫的一瞬間是黑暗的。你不會對這些不完整有任何感知,這是因為我們的大腦提供了一個具有說服力的假像。同樣的騙術發生在人類所有的體驗中,既包括我們短暫的感知和深入內心的思索,也包括對自我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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