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為官時期
道光二十年二月初九日與父母親書
道光二十一年四月十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一年五月十八日與父親書
道光二十一年六月初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一年六月廿九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一年八月初三日與父親書
道光二十一年八月十七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一年八月十七日與叔父書
道光二十一年九月十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一年十月十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一年十一月十九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一年十二月廿一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正月初七日與父親書
道光二十二年正月十八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二月廿三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三月十一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四月廿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二年六月初十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二年七月初四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八月初一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二年八月十二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八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廿六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廿六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二月廿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二年十二月廿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十七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十七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三年二月十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三年三月十九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三年三月廿三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三年四月廿十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初六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初六日與溫弟書
道光二十三年六月初六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正月廿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正月廿六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二月十四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日與國華國荃書
道光二十四年四月廿二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五月十二目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五月十二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六月廿三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七月廿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八月廿九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四年八月廿九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九月十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九月十九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月廿一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月廿一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一月廿一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一月廿一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四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八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二月初一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三月初五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四月十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四月十五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四月廿四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五月初五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五月廿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六月十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七月初一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七月十六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七月卅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五年八月廿一日與叔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九月十七日與叔父書
道光二十五年十月初一日與叔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十月廿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五年十一月廿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正月初三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二月十六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三月廿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四月十六日與國荃國葆書
道光二十六年五月十七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閏五月十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七月初三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九月十九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六年十月十五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七年正月十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七年正月十八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七年二月十二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三月初十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七年三月初十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十七日與祖父書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十七日與叔父書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十八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廿七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廿七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七月十八日與父母書
道光二十七年七月十八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八月十八日與諸弟書
道光二十七年九月初十日與諸弟書
……
鎮壓太平天國時期
鎮壓捻軍時期
辦理天津教案時期
內容簡介
《文白對照曾國藩家書全編》共收錄了曾國藩道光二十年二月初九至同治十年十一月十七日寫給父母、兄弟、子女等人的一千二百五十餘封家書,都是他在為官從政、操持防務,或奔走於驛道水路上的親筆所書。其內容很好豐富,有的談家常瑣事,有的講做人的道理,有的論治學的方法,有的說處理人際關繫和為官之道。同時,還勸勉後人精進,表達心事衷曲,言之鑿鑿,情意綿綿,實為後輩修身育人、捧讀不倦之佳作。
總括一句,他是教給我們要立志做個有益於國家社會的人,所說的話,也都是曾國藩曾經身體力行的經驗總結,見解深刻,讀來受益匪淺。
《曾國藩家書全編(套裝共4冊)》按曾國藩一生行跡分四個時期:在京為官時期、鎮壓太平天國時期、鎮壓捻軍時期和辦理天津教案時期。並且每篇之後均加以詳細注釋,是曾國藩一生思想經歷的生動反映。曾氏家書使廣大讀者從另一個角度走進曾國藩的內心世界,是深入了解,正確評價曾國藩的珍貴資料,也......
我七月二十五日在太湖縣的路途中聽到母親去世的大事,當天仍然雇用小轎子走了六十裡,晚上沒有入睡,寫信給京中的家裡料理,命你們在開弔後趕快離京。二十六日晚上寄出信件,交給湖北撫臺發往北京。二十七日寄出信件,交給江西撫臺發往京城。兩封信的內容一樣,給江西的信寫得更詳細些。怕信到的時間太晚,所以由兩個地方發出去,隻是在突然悲痛中有沒想周全的,目前又想出幾條,開列示兒如下:
一、別人欠我的賬目,算起來也將近一千兩銀子。隻有同年鄢勖齊(敏學),當時因為聽他的不真實的言辭受了感動而借給他一百兩銀子,其實這個人並不值得可憐。現在他已被參劾官職,不再說了。這裡所有借我錢的人,均是光景十分窘迫的人。目前我雖然窘迫,也用不著向人家索要,像袁親家、黎樾翁、湯世兄、周荇農、鄒芸階這些人,目前全不很寬裕。至於留京......
我七月二十五日在太湖縣的路途中聽到母親去世的大事,當天仍然雇用小轎子走了六十裡,晚上沒有入睡,寫信給京中的家裡料理一切,命你們在開弔後趕快離京。二十六日晚上寄出信件,交給湖北撫臺發往北京。二十七日寄出信件,交給江西撫臺發往京城。兩封信的內容一樣,給江西的信寫得更詳細些。怕信到的時間太晚,所以由兩個地方發出去,隻是在突然悲痛中有沒想周全的,目前又想出幾條,開列示兒如下:
一、別人欠我的賬目,算起來也將近一千兩銀子。隻有同年鄢勖齊(敏學),當時因為聽他的不真實的言辭受了感動而借給他一百兩銀子,其實這個人並不值得可憐。現在他已被參劾官職,不再說了。這裡所有借我錢的人,均是光景十分窘迫的人。目前我雖然窘迫,也用不著向人家索要,像袁親家、黎樾翁、湯世兄、周荇農、鄒芸階這些人,目前全不很寬裕。至於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