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艽野塵夢(插圖校注本) | 該商品所屬分類:歷史 -> 中國史 | 【市場價】 | 155-225元 | 【優惠價】 | 97-141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14612660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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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國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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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14612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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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陳渠珍|校注:陳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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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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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6-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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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6-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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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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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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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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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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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25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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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藏地密碼的今注善本,還原民國“湘西王”私家筆記的真實原貌 ★一本人人都能看懂的西藏奇書,一部震撼心靈的藏地實錄,一首痛徹心扉的愛情*唱 ★不可多的的民國老版本,披沙瀝金的學術插圖校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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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艽野塵夢》是民國時期赫赫有名的“湘西王”
陳渠珍1936年賦閑長沙時回憶其1909年至1912年進出
西藏生死經歷的文言筆記體紀實作品。書中所描述的
藏區險峻優美的自然風景,古老淳樸的民俗風情,復
雜險惡的官場環境,身陷絕境的人性異化,絕地逃生
的生存智慧,藏漢人民的深厚情誼,感人至深的愛情
絕唱,堪稱奇絕。陳渠珍譜寫的,不僅是一段令人難
以置信的個人傳奇,更是一曲反映歷史更迭的時代交
響。
為便於當下讀者閱讀這一曠世奇書,校注者以
1938年9月繁體無句讀版為底本,參閱《陳渠珍遺著
》及其他版本和相關資料,遵循傳統校勘學工作規範
進行校釋,重新對原著做了標點斷句,對其他版本的
脫、訛、衍、錯作了校正,並對書中的難懂字詞、異
體字、生僻字作了注釋,《艽野塵夢(插圖校注本)》
為最新校注本。
《艽野塵夢》,作者“追憶西藏青海經過事跡”、取《詩·小雅·小明》“我征租西,至於艽野”之意為書名,含有青藏高原風塵錄的意思;艽:荒遠。艽野:指青藏高原。在書中,作者詳強地敘術了自己1909年從軍,奉趙爾豐命隨川軍鐘穎總進藏,升任管帶(營長),參加工布、波宓等距役,在駐藏期間同當地藏族同胞、官員和和喇嘛來往密切,同藏族姑娘西原結婚,在1911年10月武昌起義爆發、南北響應的消息傳到西藏後,出於對波密起義士兵的一些行動不理解,而又顧念個人安危,於是組織湖南同鄉士兵和親信百五十人取道東歸而誤入大沙漠,斷糧七月餘,妨饑挨餓,茹毛飲雪,僅七人生還於西安,西原病卒,等經歷;描繪了沿途所見的山川景色、人情風俗和社會生活;同時記錄了英、俄帝國主義凱覦和爭奪我國神聖領土西藏的罪惡和陰謀活動,清政府的日舉國腐敗,清封疆大吏之間和軍隊內競爭權奪權、勾心壯舉角的壯舉爭;記載恥辛亥革命對西藏和川軍的重大影響和軍中的同盟會員、哥老會成員在波客乘機發動兵變、殺死協統羅長禱的實況。從文學的角度看,它不失業部寫行優美的遊記;從史學的角度來看,它又不失為記錄清末民袂川邊、西藏情況的重要資料。因此,任乃強先生在《弁言》中說:”但覺其人奇、事奇、文奇、既奇且實,實面復娓娓動人,一切為康藏諸遊記最。尤以工布波密及絳通沙漠苦征力戰之事實,為西陲難得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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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渠珍(1882—1952),人稱“湘西王”,是親歷清朝、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三個不同時代的“振奇之傑”,與熊希齡、瀋從文並稱“鳳凰三傑”。曾長期擔任湘西地方長官,經營湘西數十年,瀋從文一度擔任他的文書。1949年和平起義,1950年參加全國政協會議,1952年病逝於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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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要例 總敘 第一章 成都至察木多 第二章 臘左探險 第三章 昌都至江達 第四章 收服工布 第五章 進擊波密 第六章 退兵魯朗及反攻 第七章 波密兵變退江達 第八章 入青海 第九章 過通天河 第十章 遇蒙古喇嘛 第十一章 至柴達木 第十二章 丹噶爾廳至蘭州 1/自序 1/要例 1/總敘 7/ 章 成都至察木多 21/ 第二章 臘左探險 33/ 第三章 昌都至江達 49/ 第四章 收服工布 69/ 第五章 進擊波密 89/ 第六章 退兵魯朗及反攻 113/ 第七章 波密兵變退江達 129/ 第八章 入青海 147/ 第九章 過通天河 159/ 第十章 遇蒙古喇嘛 173/ 第十一章 至柴達木 187/ 第十二章 丹噶爾廳至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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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等甚感番人款待玉林之厚,出藏幣十元贈之。番人大喜,稱謝不已。即招其伙伴,攜毳帳牲畜獵品至,就地支帳,具面食牛羊肉款餘等。視其獵品,則有猞猁皮,狐皮,羚羊角甚多。又有掛面、酥油、奶餅、牛羊肉各食品。掛面質白而良,聞購自西寧者。面以牛羊肉蒸煮食之,尤鮮美無倫。惟淡食已久,初食鹽味,反覺喉澀不能下,仍淡食之,餘等餐風寢雪,已四閱月矣。乍獲面食,又居帳幕,恍如羽化登仙,不徒視藜藿逾珍饈,抑且認番人為故舊矣。時眾憊甚,乃向番人賃牛乘行。牛為青色,小而多力,與內地黃犢等。餘等不諳青海語,以手示意,面談甚久,每牛索銀八兩,且供給日食。餘等欣然從之,先給藏幣五十元。蓋由此至柴達木,尚有十五日行程也。
次晨出發,番人乘牛前道。餘等日乘青牛,夜宿帳幕,飲食供給,亦極豐厚,眾心大慰。其渡水二十餘道,愈行水愈深。陸無道路,水無津梁,使非番人無由辦法。餘等足皆凍,一沾生水,即腫痛不能行矣。沿途樹木青蔥,高達丈許,道路紆曲,不可辨認,時而穿林,時而渡水,氣候雖寒,景物清幽,心神安適,縱轡徐行,行十六日,至柴達木。無數蒙古包散布廣原,居民殷繁,儼然內地村市也。
柴達木譯音“柴丹”,昔為青海王庭。清初,嶽鐘琪破羅卜藏丹津十餘萬眾,即此地也。為內外蒙及新疆入藏要道。蓋由哈喇烏蘇而北有三道,中東二道至西寧,西道至柴達木,再西(應為東--校者)進約千裡方至西寧,此路甚迂遠,且經醬通大沙漠,數千裡無人煙,征行至苦。中道瘴疫甚盛,魏唐北伐,皆遇瘴而返。東道則石堡一城,素極天險。故吐蕃恃之,憑陵華夏。徵諸歷史,其地艱險如此,以餘身所經歷,則艱險*有甚焉。
[校注五十四]按自西寧至拉薩有東西三道:西道沿青海湖經柴達木折南.沿金沙江上源之穆魯烏蘇,逾當拉嶺至拉薩,舊為軍臺正站。有當地人沿途設帳支差,凡七十五日而達。鼎革後,此路荒廢。東道,自湟源逾日月山,穿廣大低平沮洳、荒原,渡黃河至玉樹(戒谷多),又穿玉樹草原合當拉嶺路,*自玉樹旁通昌都及西康各地。近時青藏往來,悉取此途。中道沿青海湖經柴達木與西道同。自柴達木徑渡通天河合當攔嶺大道。前章蒙占喇嘛所說之道,蓋謂自西寧東出木瓜灣至玉樹之路為東道也。陳氏所行,乃走入無人煙之地,冰雪中向導亦不能辨。西道,當時臺站已撤,又值鼕季,故途間若在夏季,此帶亦時有藏蒙兩族,張幕遊牧。鼕令草枯地凍,牧戶遠徙。故陳氏一行,陷於*地。兼以不諳道路往復繞折,日行又僅三四十。致費二百餘日,始獲穿過荒原,其間尚幸獲蒙古喇嘛、藏人獵戶等之指道。否則紆回數月,亦未必能到柴達木也。
從來用兵青海者,隋煬帝,唐太宗,清雍正帝三朝為*深入,皆曾窮追土酋,入於荒原。唐書呼此荒原為“磧尾”,藏人呼為“羌塘”,本書稱醬通沙漠者是也。原文“魏唐北伐皆遇瘴而返”句,宜作“隋唐西伐”,引所謂“瘴”指寒瘴言。瘴者,漫指不適之氣候言之。溫帶住民忽遇濕熱多含微生物之空氣則感不適發為疾病,是為瘴。驟遇寒冽壓過低空氣,則感不適發為疾病,是為寒瘴。從來征青海者多迫於寒瘴而回也。
石堡城,唐哥舒翰築。在湟源縣西南日月山下,今遺址尚在。自石堡城經玉樹入藏(即青藏東道),為唐代漢藏往來大路。文成公主下嫁由之。
又原書“再西進”句,西當作東。附青藏交通路圖,示陳氏所經路線。
柴達木至青海(按:指西寧),尚有五百餘裡。其中三百餘裡皆鹽淖,須改乘駱駝。遂在此小住。次日遇一喇嘛,相見極親昵。自言甘肅北大通人,而為僧者。來此十年矣。各處番人時延其誦經禱佛,知餘等皆漢人,由西藏回,極稱**班禪之神異,宛然一生佛也。餘實一無所知,姑飾詞應之。喇嘛尤會淋漓,邀餘過飲。餘攜西原同往。至一蒙古堡,即其寄宿處也。獻奶茶糖餅已,又宰肥羊款餘。止之不可。*解去外衣,既而具熟肉面食,味*美。又出蒜辣一碟,尤生平所嗜,而久未得食者。一餐之後,果腹充腸。感東道之殷勤,遂忘北來之饑苦矣。
次日,復休息一日,購備面食,並雇駱駝代步。喇嘛又引一丹噶爾廳商人至,亦漢人久商是地者。雲:“此君明日將回丹噶爾,可為君等伴侶,不須再覓向導也。”其人姓周,別號瑤青,年四十許,自言素業商,來青海二十餘年矣。前進道路極熟習。餘大喜,約明日早餐後起身。翌日早餐時,喇嘛復來送行,饋以蒜辣一包。餘稱謝,作別而行。從此行,四十裡即入鹽淖。地沮洳難行。一望平原曠野,遍生小草,無人煙,無畜牧,無河流。其土壤,視之似甚堅實,踏之則下陷。餘當以*托插地上,應手而入,深四五寸,水即隨之湧出,故行鹽淖地,非駱駝則不能行也。
[校注五十五]按此所謂鹽淖,即柴達木盆地中之沮洳部分。柴達木盆地者青海高原之低凹部,縱橫各數百裡。地層作鍋狀,附近水泉,因地層導引,彙集於此區。然無長大河流,而儲面甚廣。故不為湖海。僅為淖澤。凡水源皆含礦南,與微量食鹽。倘使諸而不洩,則水分逐年蒸發,鹽分遂行集積,至成若鹵。湖則為咸湖,淖則為鹽淖。惟淖之邊緣,新泉湧出之部,始為淡水。又凡咸水,皆不能生長普通植物,故柴達木沮洳地,非惟陷足難行,亦且荒無生物。大道皆依邊緣敷設。以其平坦而近淡水也。此所雲柴達木,按所記程站,當是噶爾木(格爾)地方。在沮洳地正南,屬於青藏西道路線。陳氏本向玉樹,出東道。蓋因蒙古喇嘛戒其遇歧路慎鐵向東,遂再三西斜向行。由是入於果納河谷,出此谷口,遂為噶爾木地方也。此盆地之東南有柴達木河,自東向西流入沮洳區內,附近蒙古包甚多,此盆地指這柴達木,決非即此河谷。即自此河谷行五日始盡淖地。若自柴達木河谷東向都蘭,則一日即盡淖了。通常稱此地為噶爾木,柴達木河地方方始雲柴達木。陳氏所記稱柴達木,似即為柴旦(柴丹)。
淖中水咸澀舌,含有毒質,不可飲灌。但每行一二日,必有淡水,或出於淖中,或出樹旁。亦無泉源,無井穴,視之,與淖中咸水無稍異,非慣行是地之番人,不能知也。故旅行之人,必以皮革滿盛淡水,繫駱駝上,隨之行。餘見同行番人,宰二羊,去肉存皮,縫其破穴,從喉部盛水使滿,亦甚便利也,聞商人言:“昔回人大舉入寇青海,馬陷淖中,不能馳騁,大敗而還。且誤飲咸水,而痘疫大作,死之略盡。自後回人亦不敢再犯青海矣。”
行五日過鹽淖,皆平原草地,沿途山漸少,路亦紆曲,時見三五蒙古包,散居山麓道旁,當一日宿於小喇嘛寺,寺外蒙古包甚多,儼若村舍。時有隴商多人在此,收買羊皮,番人方操刀解羊,身手輕捷,砉然響然,批隙導竅,約一小時,十餘羊盡解矣,此真庖丁之神技也。
是地居民,皆以遊牧為生活,居則支幕,衣則毛裘,食則牛羊,行則騾馬。逐水草,飲潼酪,水草既盡,又卷帳他去。居無定址,行無旅舍,其貧富即以牛馬多少定之,富者每一帳幕,必有牛羊騾馬千餘頭。貧者亦有百數十頭,蓋非此不能生活也。一日,途遇番人與家遷徙,驅牛羊騾馬數百而至,男女老幼,皆乘騾馬行。糧食衣物,鍋帳器皿,則以牛馬負之。隨人行走,無須驅策。帷時見羊三五遊行,隨地喫草,驅之則走散,聽之則行遲。有妙齡番女數輩,袒手臂,執長鞭,款段隨行,呼喝照料。又百獒犬十餘頭,高已四尺,獰惡可畏,時前時後,監視出群之羊。故羊亦畏之,然犬至則羊歸隊行,犬去羊復逸群出,亦羊性貪玩如是也。入鹽淖後,野牛野騾已*跡矣,時見糜鹿成群,遊行山上,見人即逸去。餘等將至青海時,山嶺漸多,頻渡溪流。一日入山谷,沿溪而行,有群鹿飲於溪邊,見餘等至,即奔向山巔去,其行如飛。山高數裡,瞬息即達。眾持*射之,不能及也。又行十餘裡,峰回路轉,前有大平原。遙望銀河一線,橫亙其中。初疑河水結冰,商人曰:“此青鹽海也。”海寬裡許,其長無垠,商人皆下騎卸裝,就海邊張幕棲宿。時天尚早,詢其不行之故。商人曰:“我等須在此取鹽,明日方行。”餘乃同至河邊視之,見冰厚數尺,其堅如石,行至海中,聞冰下海水砰擊有聲。問鹽在何處。商人曰:“飯後,君自知之。”遂同回,晚餐後,商人攜革囊一,捆橛杵一束,至海邊。初以鐵橛掘冰,深數尺。再以鐵杵鑿之,碎冰四濺,久之,成小孔,深二三尺,冰洞穿矣。即有海水一線,噴起數尺。然後覆以革囊,以冰塊壓其四周,即歸。餘尚不知其鹽在何處也。次晨早起,隨商人等入海取鹽。至則昨日空圳委地,今已卓立冰上矣。推倒視之,囊中青鹽充盈,粒粗如豆,瑩潔有光,色微青,即吾鄉藥市所售青鹽也。較精鹽味尤濃厚,天然產物,付之荒漠,殊可惜也。亭畢,起行,日已向午,是日行不遠,即宿蒙古包內,番人招待甚殷情。又有華服華言商人,聞餘等皆漢人,新自西藏來,過談甚歡洽,雲:“來此已久,乃販運西寧布匹、麥面、磁、鐵器物至青海各處易皮革、茸麝者。”頗諳番語。詢以前途景況:與周瑤卿所談均同。饋餘香煙一聽,雲:“我素不嗜此,亦友人所贈,特轉以贈君。”餘喜極,取而吸之,覺頭目昏眩不可支、蓋不吸此煙已五閱月矣,故乍吸之,反覺不適也。”
又行兩日,沿途人煙漸密,山麓漸多。且有商人伴行。談笑甚歡,心神益覺怡悅,至一處止宿,有人戶百餘。散居平原中,林木清幽,亦所僅見,一老番人來會,精神矍爍,狀貌偉岸。率兒童五六人,自道湖南湘陰人,年七十餘矣,早歲隨左宗棠出關,輾轉新疆甘肅,流落不能歸,遂家青海。娶番女,生子,子又生孫,乃知所攜兒童皆其孫也。旁一二十許少年,其幼子也。久居塞外,語言生澀,多不可辨,因聞餘從西藏歸,又同鄉井,傾談甚歡。餘詢以內地革命事,但知:“袁世凱為大元帥,孫文為先鋒,國號歸命元年。”亦道聽途說,且誤“民國”為“歸命”也。談次,呼幼子歸取雞蛋十餘枚相贈。餘亦贈以藏幣四元。復請益,因笑曰:“以此飾諸兒發,尚少三元。”餘如數贈之,大喜而去。次晨,餘將行,又親攜酒肉來,執別依依。餘問:“老人何日歸?”乃長嘆曰:“鄉音久改,鬢毛已衰,來時故舊,凋零不通音訊,已六十年矣。今縱化鶴歸去,恐亦人物全非。兒孫在此,相依為命,君問歸期,我歸無期矣。”相與太息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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