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大,學校門口。
抵達的那一刻,我從車窗裡望見蘇言從她父親的車裡走出。她的神色黯然,悲傷一覽無餘。她對我說,她離家多年的母親剛剛回到家中,卻意外離世。我不懂得安慰別人,蘇言亦是不需要的,她就是這樣一個女子。
她從來不需要從別處索取撫慰。深迷純潔的白色,衣著從來素淨,不帶任何的一件裝飾,干淨且有微弱潔癖,決絕而知曉疏離,隱忍且冷暖自知。語言不多,表情甚少,感情濃烈,缺乏安全感。但是我知道她內心深處一直存在著一個女童,她是珍貴的。於是,你會時常望見一個衣著純白碎花連衣裙宛若民國時代走出的亭亭女子,站在水邊猝然哭泣。
空氣裡斷裂出熟稔的場景,畫面裡,泛出曖昧漾出淡然。蘇走到我的面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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