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意見,那我就開始講了。
那時候,我長著一頭卷發,嗓音剛剛變粗,嘴邊還沒長毛。“嘴巴無毛,辦事不牢。”我爸曾長風經常這樣告誡我。那時不像現在,有許多解悶的玩意,什麼電視機,什麼網絡統統地還沒有,茶館也取消了,街道蕭瑟,沒有咖啡廳、舞廳,更不可能有什麼桑拿按摩,就連門市部都很稀少。我們除了上學,開批鬥會,就是搞大合唱,課堂上沒有關於性的內容,就連講話都很少涉及器官。你根本想不到,我性知識的靠前課是我們家那兩隻花狗給上的。
那是個星期天,兩隻花狗的屁股不幸連在一起。它們站在倉庫門前的陽光下吐著舌頭,警覺地看著我們。我爸拉過一張席子,把狗攔住。我和於百家拉起另一張席子從後面合圍。兩隻狗就這樣被圈定,一個正步走,一個倒退著,在席子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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