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天下鹽商 | 該商品所屬分類:小說 -> 歷史小說 | 【市場價】 | 230-334元 | 【優惠價】 | 144-209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47011461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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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萬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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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47011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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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盧洪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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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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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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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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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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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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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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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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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325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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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末年,兩淮**鹽商之子羅詩承背負血海深仇,為重振羅家鹽號、救出紅顏知己,從揚州遠赴四川,忍辱負重,與官商盜匪舍命周旋然而在即將成功之際,革命卻突然來臨,歷史的渦流猛然將他從個人恩怨推向了民族大義,讓他猝不及防地站在了時代的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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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二十二年四月,因為一個十七歲的姑娘,揚州城一夜之間魚價暴漲
。揚州的四大鹽商、鹽運使以及鹽梟徐寶山,都把目光投向一場神秘的龍須
宴。宴席幕後的姑娘魏儀婷,為了給死去的母親報仇,在鹽商與官僚之間斡
旋。而兩淮第一鹽商羅千山之子羅詩承,則因愛上魏儀婷惹來殺身之禍。羅
千山為救兒子,抵押了自己的商號,還被仇人連番羞辱,導致氣血攻心,臥
床不起。經歷了這次風波之後。羅家破敗不堪,羅詩承目睹了父親受辱後,
習慣於遊山玩水的他性情大變,聽從了父親的囑咐,立志重振羅家鹽號,並
且要報家門受辱之仇。
為此他遠赴四川自貢鹽場,忍辱負重,與官商盜匪舍命周旋……然而在
即將成功之際。革命卻突然來臨,歷史的渦流猛然將他從個人恩怨推向了民
族大義,讓他猝不及防地站在了時代的前列。
他放棄了恩怨,選擇大義,然而沒想到,最終他卻成為歷史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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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龍須宴 第二篇 吞海井 第三篇 大將軍 第四篇 聲聲慢 第五篇 腥風起 第六篇 馬蹄荒 第七篇 春寶堂 第八篇 點江山 第九篇 嘆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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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二十二年四月,因為一個十七歲的姑娘,揚州城一夜之間魚價暴漲
。 按說沿江的漁民理應喜不自勝,然而他們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因為漲價
的魚種不對。往年的這個時候正是鰣魚熱賣的季節,兩廣人常說“春鳊、秋
鯉、夏三黎”,這三黎就是鰣魚,長江三鮮之首。廣東的巡撫提督們干著急
卻沒口福,鰣魚四到六月間溯河而上,*初的美味還是得由兩淮人先嘗,並
且鰣魚嬌嫩,出水即亡,等運到廣東的時候味道早就變了。 揚州城裡的大鹽商們,*喜歡派遣幾條小船,雇專業的漁民,在焦山急
流中張網捕撈。網是有講究的,常捕魚的人都知道,鰣魚生得*嬌貴,別說
是見風見光,哪怕是用手踫踫鱗片,它都會立刻不動,所以蘇東坡稱它為“
惜鱗魚”,已經清高到一定境界了,不能用平常的網來捕。有經驗的漁民都
會選擇用河草加蓖麻繩,蓖麻繩在裡,河草在外面,好比是打了一層偽裝,
以鰣魚的智力,在被捕撈上來的瞬間,**分辨不出來這東西是草還是網。 並且河草下水之前還要用鮮活的鯽魚刮擦一遍,以便保留魚的腥味。這個氣
味也是有講究的,因為老漁民們發現,在同水域裡面,鰣魚*瞧不起的就是
鯽魚,或許正是出於這種罕見的清高,有鯽魚在場的情況下,它們就不會輕
易死掉。 這麼一來,從下網,到捕撈,到提上網,鰣魚都能保證鮮活。而船上又
早已經置辦好了柴草鍋釜,請好了高明廚子,提上來之後,不等鰣魚反應,
就立刻加工放到鍋釜裡。然後船夫迅速劃槳回揚州,到平山堂的時候,魚熟
味香,鹽商們剛好在此等候品味,跟親自到焦山烹食毫無差別,還優雅從容
,免去了舟艇波折之苦。 不過這一般是大鹽商的做法,小一些的商人既想湊熱鬧嘗美味,又沒那
麼多錢撐面子,因此還是會選擇比較實際的方式:等漁民捕撈回來,直接購
買,活鰣魚的價格是死鰣魚的二十倍,如果是**鮮活的大魚,一條能換二
兩白銀,抵得上六石稻谷。這一季的捕撈,就能讓揚州城邊上的大部分漁民
過上半年舒服日子。 然而沒想到,今年鰣魚的價格跌下來了,平常不大起眼的鯉魚和鯰魚價
格卻翻了幾十倍。說起來也可笑,這種跟自己生意息息相關的消息,漁民們
居然還沒茶館裡跑堂的知道得多,半杯茶水下肚,不免又有人開始打聽起來
。 “今年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幫老爺全換口味了?”
跑堂的搭眼一掃,發現說話的人不是熟客,再一看,長袍又肥又大,外
面加了領衣。明眼人看得出,這種袍子是前些年的款式,叫做“一裹園”,
現在時代走得這麼快,別說是衝進來的西服洋裝,就是長袍也早變了模樣。 如今揚州城裡流行的是又短又瘦、帶立領的半掩襟式,並且還用的是南洋來
的毛料。凡是要點臉面又有點閑錢的人,早就置辦了一套新款式了。如今還
穿著十幾年前流行的舊袍子,隻能說明這人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多半是瞎折
騰的菜販子魚販子,*愛湊到茶館裡打聽行情,還非想裝作事不關己的模樣
。 跑堂的冷冰冰地說:“是啊,再好的東西喫多了也膩歪。”
話還沒說完,臉就已經轉向另一桌了。 舊袍子客官一見這反應,也知道跑堂的心裡怎麼想。他笑笑,等跑堂的
走開兩步,端起茶杯說:“小二哥,茶冷了味不濃,你給我添點滾燙的熱水
來。”
跑堂的一聽,略感詫異,不過隨即轉身,提著開水壺樂呵呵地湊過來。 這話其實是茶館裡的一個暗語,讓你添點“滾燙的熱水”,意思就是要給你
點賞錢,當然賞錢也不會白給的,人家要打聽的事情,你多少得弄點有用的
消息出來。 移開茶壺蓋,像征性地加了一點熱水,再把茶壺蓋上。果然,桌子上多
了一兩銀子。數目不算太多,可也遠遠超出了預期,跑堂的笑瞇瞇地一探手
,**嫻熟地用袖子一擋,銀子就不見了。 嘴裡立刻換了個恭敬的口吻:“這位老爺,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舊袍子客官淡淡地說:“姓丁,行五,名字也是五。”
跑堂的立刻叫了一聲:“丁五爺。”
丁五也不浪費時間,繼續回到主題:“你說這鯉魚和鯰魚有什麼特殊的
地方?偏偏就是這兩樣漲了高價。”
“嘿嘿,丁五爺,你想想,這鯉魚和鯰魚*別致*相同的地方是什麼?
”
丁五搖搖頭,他倒不是猜不出來,隻是故意裝傻,好讓跑堂的能多透露
兩句。 “都有胡須呀!鯉魚和鯰魚能漲價,全憑了這對胡須!”
“胡須有什麼好?”
“五爺你可能還沒聽說,這揚州城前些日子來了一位極漂亮的姑娘,說
是有獨門廚藝,有人牽線搭橋,願意為城裡的幾位大老爺做一頓連皇上都沒
嘗過的龍須宴。”
“龍須宴?就是鯉魚鯰魚的胡須?”
“對,據說這餐做出來,所有的河鮮海味都會失色。”
丁五皺眉:“真有那麼好喫嗎?”
跑堂的說:“嘿嘿,好喫不好喫,那也得看是誰做的,據說有些人喫飯
,光看廚子就能看飽……”
說了這話,跑堂的又慌忙扭頭四顧一圈,見沒人注意這邊,他這纔放心
下來。 丁五會心一笑,又問:“可是一頓宴席而已,怎麼會一下需要那麼多?
”
“丁五爺,別看這隻是一頓簡單的宴席,花的功夫可大著呢……這麼跟
你說吧,炒一盤鯉魚須,起碼得需要一千根魚須,也就是五百條鮮鯉魚,這
五百條鮮鯉魚,還得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個頭大,精神足,尤其是胡須要絲
毫無損。你想想,按照這個規模買下來,揚州城有多少鯉魚賣不光?”
“難怪,”丁五琢磨一下,“可是他們要的隻是鯉魚須,割掉了胡須,
這鯉魚還可以照樣返回集市上賣的纔對,總不至於直接扔掉吧?那得多浪費
!”
跑堂的連連擺手:“你就別操他們這份心了,丁五爺,咱們揚州城裡的
這幾位大老爺,愁的就是沒地方浪費!”
“也對,”丁五點點頭,嘴裡嘀咕,“龍須宴……我還真想看看是什麼
樣的姑娘,敢誇下這般海口。”
“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說到這裡,跑堂意識到自己言語間
有閃失,眼珠子一轉,連忙補充,“不過丁五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這點事擱你這兒不算什麼……”
丁五又是笑笑,不作聲,喝了半杯茶之後,起身走了。 跑堂的目送他離去,隔著衣服摸那一錠銀子,越摸越有感覺,不禁笑逐
顏開。他摸得出神,以至於有人從他身後拍了他一下,他都沒有反應,拍了
第二下,他纔猛然扭過頭來。 這是一名愛敘閑話的熟客,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小開子,是不是今
天熱水格外燙啊?”
“原來是瀋爺,”跑堂的咧開嘴說:“燙也不燙,不過意料之外的東西
,多少都舒服,咱打雜的成天弓著腰聽人使喚,不就是圖著多來幾位這樣的
客人嘛!”
“多來幾位?我看你是不知道這人的名頭吧!”
跑堂的愣了愣,點頭說:“這倒是,我還不知道這位丁五爺是什麼來頭
?看上去窮酸,出手卻不小氣。”
這位瀋爺嘿了一聲,說:“嘶馬鎮上的九千歲你可知道?”
“瀋爺你這是拿我開涮呢?九千歲蔡標他再厲害,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
瀋爺放低了聲音說:“**這個丁五爺,比九千歲*厲害!”
“不可能!這年頭,能比九千歲厲害的,隻有一個了,哪裡會是丁五爺
?”
“我問你,比九千歲厲害的叫什麼?”
“還用問,當然是洪門的大山主、嘶馬鎮上販‘砂子’的徐寶山啊!”
“對,徐寶山是山主,而你**見的這位老爺,就是他的三大副山主之
一,丁賓狐,徐寶山做的事情,有一半以上都是他出的主意,你說他是不是
比九千歲*厲害?”
跑堂的知道這瀋爺雖然愛說閑話,卻不是個空穴來風的人,他一聽這話
,心裡已經開始慌了,可嘴上還是強辯:“他明明跟我說他叫丁五……”
“難道還要告訴你真名,讓你一下就知道他是一個販私鹽的副仗頭?”
跑堂這下是真的相信了,左瞅瞅右瞅瞅,低聲問:“瀋爺,我**就是
跟他說了個龍須宴的事情,不會惹什麼禍吧?”
瀋爺搖頭:“這誰也不敢保證,丁賓狐心機不可測,萬一你哪句話讓他
不開心,記了仇,興許明天我再過來,你已經橫尸街頭了……難道你忘了,
上次阮拐七是怎麼死的?腸子都被拖出來了!”
“阮拐七那是背後說人長短……我這就是說一下為什麼鯉魚鯰魚漲價,
總不至於得罪他吧?”
“嘿,”瀋爺敲了他一下,“你真以為龍須宴就是把鯉魚須割下來炒炒
?”
跑堂的摸著腦袋問:“不然還干什麼?”
“我跟你說,這宴席**詭異,新來的姑娘神神秘秘,光聽聲不露臉,
很不簡單,街上早就有傳聞了——”
瀋爺湊到他耳朵跟前一字一句地說,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像是還
未出口就硬生生地被吞了回去一般。 末了還說:“等著瞧,這背後肯定要發生血案。”
跑堂的腿直哆嗦,不知怎地就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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