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八大山人傳 | 該商品所屬分類:藝術 -> 工藝美術 | 【市場價】 | 155-224元 | 【優惠價】 | 97-14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102041629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 【本期贈品】 | ①優質無紡布環保袋,做工棒!②品牌簽字筆 ③品牌手帕紙巾
| |
版本 | 正版全新電子版PDF檔 | 您已选择: | 正版全新 | 溫馨提示:如果有多種選項,請先選擇再點擊加入購物車。*. 電子圖書價格是0.69折,例如了得網價格是100元,電子書pdf的價格則是69元。 *. 購買電子書不支持貨到付款,購買時選擇atm或者超商、PayPal付款。付款後1-24小時內通過郵件傳輸給您。 *. 如果收到的電子書不滿意,可以聯絡我們退款。謝謝。 | | | | 內容介紹 | |
-
出版社:人民美術
-
ISBN:9787102041629
-
作者:丁家桐
-
頁數:167
-
出版日期:2008-01-01
-
印刷日期:2008-01-01
-
包裝:平裝
-
開本:16開
-
版次:1
-
印次:1
-
這部長篇小說講述了清代**畫家,清初畫壇“四僧”之一八大山人——朱耷的故事,也是一部他的生平傳記體小說。書中配有八大山人的書畫作品多幅,因此,本書也可以說是我們研究八大山人的史論者及書畫收藏者的**書籍。
-
八大山人又名朱耷,號八大山人、雪個、個山、個山驢、人屋、良月
、道朗等。江西南昌人,為明朝皇族江寧獻王朱權的後裔,是第九世孫。
明亡後,遭國毀家亡之難,心情悲憤,便裝啞扮傻,在門上貼個大啞字,
不與人語。23歲削發為僧,取法名傳綮。由於長期積憂抑郁,遂患顛狂之
疾,顛態百出。清代著名畫家,清初畫壇“四僧”之一,八大山人是他名
號之一。
朱耷是清代著名的書畫家。他的簡筆寫意花鳥畫,以獨特的面貌,開
一代新風。他的書法亦與他的繪畫風格相似,極為簡練,到晚年喜用禿筆
,一變銳利的筆勢而變成渾圓樸茂的風格。
近人研究八大書法,追其師承淵源眾說紛纭。或曰宗二王、宗董其昌
、宗王寵等等,終如尋其書畫師承,至今無一定論一樣。據王方宇先生考
證,最初,八大山人受歐陽詢的影響很深,稍後學董其昌的行草,又轉入
黃庭堅的誇張開闊等,多方探索,再追尋魏晉人書法的氣質,終於參用篆
書筆法,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中鋒圓潤,又婉約多姿且厚重渾成,富有
晉人氣度。他的書法的成就,主要是筆法的改變。
八大山人在許多繪畫作品上的款跋,相當精彩奇巧。如在繪畫布局上
發現有不足之處,有時用款書雲補其意。八大山人也能詩,所以他的畫即
使畫得不多,題上自己隨興發揮的詩,意境就充足了。本書為描寫明末清
初著名畫僧八大山人生平的傳記體小說。其中配有八大山人的書畫作品多
幅。是研究八大山人的史論者及書畫收藏者的必備書籍。
-
1 危城雪夜 2 有一粒眉間痣的女人 3 老樹懸空 4 六朵菊 5 逆子 6 娘給了一隻海螺 7 扁擔軍 8 難走的棋 9 光頭大腳殿 10 兩隻禿瓜 11 個山僧 12 魂斷追雲谷 13 錦水舟 14 十年枯佛巢 15 蹇驢走新昌 16 洪崖哭母 17 畫像天寧觀 18 夢川麗人來 19 強項鳥 20 驢屋亭前烏桕樹 21 覓一個自在場頭 22 花自飄零水自流 23 丑孔雀 24 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25 火燒北蘭寺 26 避駕天妃宮 27 小船搖進揚州城 28 發妻別有夫 29 殘陽白發約來生 30 孤梅,綻放在雪塔之巔
-
1.危城雪夜
公元1648年,明清之交。 一個到處彌漫著血腥味的年代。 古老的驛道上立著一方開始腐朽的木牌,箭頭指向南昌。“南昌”的
“昌”字上掛著一件血衣,在呼嘯的朔風中飄動,宛如死亡的幽靈在做*
望的舞蹈。 落了雪。雪花漸大,漸漸覆蓋了路牌,覆蓋了血衣。 雜沓的馬蹄聲,漸來漸近。 數不清奔騰的馬蹄,踐踏著江南白雪。雪花飛濺、舞動,在做*望的
掙扎。 大清國南下的八旗精兵。 南昌城外,雪白的“墳包”綿延不斷。大清軍隊的帳篷。 每個“墳包”前豎一杆狼牙旗,旗上繪龍。旗幟在風雪中飛舞,那北
方龍便顯得兇惡萬狀。 雪,覆蓋著殘破的南昌城牆。城樓坍了一角。 城門緊閉。城頭上偶爾出現幾個士卒緊張的面孔。 士卒們疲憊、饑餓。守城已經半年了。 天色漸暗,風雪依然。 驀然間,清人營壘中,幾千盞成串的燈籠亮起了燈火。 白雪紅燈,璀璨一片。
幾百名衣著整齊的清兵,排著方隊,走近南昌城門。 領頭的說:“定!”幾百人立定,宛如木樁。 領頭的喊:“舉!”幾百人舉起了喇叭筒。 領頭的喊:“念!”幾百人一個聲音:
明日黎明五鼓,天兵踏破南昌!
今夜開城歸降,富貴與爾共享!
明日黎明五鼓,天兵踏破南昌!
今夜開城歸降,富貴與爾共享!
嘶喊聲霸道、威嚴。有節奏,有頓挫。順著風聲,聲音在雪夜中穿過
斑駁的城牆,穿過布滿瓦草的屋脊,穿過高大翰林坊,穿過大街小巷,穿
過古老殘破的繩金塔。 繩金寺,繩金塔,裡裡外外都是守城的明兵。 一堵危牆,即將坍塌。 老和尚耕香滿面泥污,拾磚裝車。 裝滿了車,老和尚直起腰,嘆息:“城上箭已射完,隻能用磚頭了!
”
準備推車的士兵恨恨地說:“磚頭砸死他!”
士兵推車,車太沉,難於起步。 一個矮而壯實的漢子饒宇樸,趕過來背起繩子,車子便啟動了。 繩金寺外,到處有因饑餓倒斃的尸體。 圍城半年多了,城裡斷了糧食。 暗地裡,一漢子拎著一隻老鼠,對饒寧樸:“救命肉,救命肉,二兩
一隻,二兩一隻。”
饒宇樸啐了一口。 士兵說:“秀纔莫見怪。亂世銀子不值錢,這是市價!”
漢子手中一隻鼠,拎著尾巴晃來晃去。 背後,耕香老和尚朝塔上喊:“八郎,八郎,閣老找你。”
塔的中層,有人傳話:“八郎,八郎!閣老找你!”
繩金塔*高層。一組軍民臥地,分別監視四方敵營動靜。 城外白茫茫一片。到處是清軍營壘,營壘前通紅的燈火。 朔風吹來敵軍喊話的聲音,時隱時現。 朔風隱隱吹來耕香呼喚的聲音。 朱耷,瘦削的書生,側耳諦聽。在王府同輩中,排行第八,人呼“八
郎”。他和同伴交代了什麼,返身下塔。 朱耷穿過積雪的小巷。一陣強風,吹來清軍喊話聲,清晰可聞。他停
了步子,回首怒目。 他恨恨地踢翻路邊的破罐。“嘭”的一聲,陶片粉碎。 一個孩子的尸體。朱耷俯身,腰間解下一方巾,為她蓋了瞼。 雪地裡,一串串朱耷匆匆的腳印。 大街上,擠滿了驚慌失措的人群,扶老攜幼,挾著包裹,家什,匆匆
來去。 號哭聲、喊叫聲、哀怨聲、車輪滾動聲,還有呼娘喊兒的慘叫聲,混
成一片。 朱耷穿過混亂的人群,來到府學。 雪,越下越大了。府學空寂,出奇地靜。 朱耷踉蹌了一下。腳下,原來是一塊匾。 匾墮在地上,被雪蓋了。撥開雪,看清了是“為國求纔”四個字。 “國”字,已經被踩爛了,踩了一個洞。 一片房舍,烏燈黑火,不再有往日的活氣。 講堂。隻有講堂,漏出一線燭光。 推門。門發出刺耳的聲音,猛然,一陣大風,將呼喊聲傳進了講堂:
明日黎明五鼓,天兵踏破南昌!
今夜開城歸降,富貴與爾共享!
風的影響,兩支白燭的火苗激烈地顫動。 偌大的一座講堂,對坐著三個人。壁上的光影,高大而陰森。 朱耷悄悄入座。 端坐講壇的閉目老人,眉毛抖動了一下。
老人長眉廣額,神色安詳。他叫姜日廣,前朝大學士。他徐徐地說:
“南昌四傑,來了三個,怎麼還少一個?”
饒宇樸滿面泥污,推門進來:“弟子到了。”
屋內寂靜,一種不安的寂靜。 耕香老和尚也進來了,在暗地裡落座。 老人依然閉目:“老夫一生,有兩大快事。**件是什麼?”
無人回答。 “七個月。”
諸人驚愕。 “老夫一生,位極人臣,尸位素餐,於社稷何補?所幸者這七個月。 七個月來,老夫拋卻田園,坐守危城,與諸君共抗北寇。晝夜不懈,甘苦
與共。明日黃泉見孔聖人,聖人問我:一生有何功德?我便說:棄家堅守
危城,堅持七月,讓強盜不敢小覷江南!至於明日城破,這是天意。天意
不可違,但人氣不可滅。日後江南要過一二百年苦日子,這是大劫。隻是
南昌的鮮血讓強盜明白:江南不可辱,江南不可侮,強盜也得裝點正經,
也該收斂一點。這是一。”
諸人相互看看。 “第二件快事是什麼?”
沒有人回答。 “便是收了爾等四個門人。孔夫子弟子三千,賢人七十,老夫於危城
收了你們四個弟子,人稱洪都四傑。四傑,好哇,都是有血性的華夏男兒
,老夫此生堪慰。爾等四人中,有一人可比顏回——”
諸人屏息,看著宋犖。宋犖面如冠玉,文采風流。此時用期望的目光
盯著恩師。 “對的,宋犖。”老人不睜眼,似乎什麼都看見。 “胡亦堂呢?”老人又說。 胡亦堂是一個大頭、微胖,一臉憨厚、誠懇的秀纔。 “曾子,事母至孝,厚待朋友,不是曾子嗎?”
“饒宇樸呢?那是子路。”
饒宇樸用衣角正在拂拭臉上的泥灰。 老人睜開眼,盯著朱耷:“小王爺,你可比誰?”
朱耷臉紅,無言。 老人起立,轉了一圈:“出身貴冑,你的朋友隻有花鳥。你好比是識
鳥音的公冶長吧。爾等四人,來日方長,資質不凡,老夫高興。隻是今夜
與諸君一別,再見便是來生了。告別諸君,老夫奉贈一物——”
諸人順老人手指看牆。 牆上有畫。畫面為布幔遮著。 宋犖扯開布幔,出現了一幅鄭所南畫的蘭花。 宋犖身材頎長,他指著蘭花說:“這幅墨筆畫,是隱懷亡國之痛的一
幅血淚畫。畫人自署‘所南翁’,時間為‘丙午’,已到了元代。鄭公為
人,剛介耿直,入元後,淡泊功名利祿,不肯阿附權貴,自號三外野人,
和文天祥一樣,看重氣節。這幅蘭,是‘露根蘭’。為何露根?因為沒有
土地。土地哪裡去了?元人奪去了。國土淪亡之痛,亡國奴之痛,幾筆蘭
花,再現得淋漓盡致!”
宋犖有淚。朱耷也有淚。 老人點頭:“頭頭是道。”他又說:“何為氣節?這幅蘭花便是氣節
。讀孔孟之書,守先王遺訓,可以站著死,不可跪著生。切記!切記!”
寒風衝開窗戶,老人家白須飄飄。 講堂寂靜,一片肅穆。 諸人告退,老人依然閉目:“去吧,去吧!”
驀然,老人睜開眼:“小王爺!”
朱耷連忙過去,一片茫然。 “手伸過來!”
老人摸摸朱耷的手,睜眼看看,招呼背後的耕香說:
“長老,老夫*擔心的便是這雙手,柔弱細長,綿和無力。這雙手可
以執筆,無力執刀。在如此一個用刀用劍說話的時代,這雙手有什麼用處
?”
諸人回首,盯著朱耷。 朱耷惶惑地,燭光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 耕香老和尚:“阿彌陀佛!”
朱耷突然**奔湧,執著老人的手說:
“學生是一棵小草,閣老,你是一棵參天大樹。”
答非所問,想入非非,不成體統。 宋犖竊笑。 老人拍拍朱耷的肩頭:“逃吧。你已是有家室的人,趕快逃吧。”
P1-4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