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使我得以逐步改變原先的手低狀態，就因為他是這樣一位學者；當然，也因為從1956年起，蔣先生成了我的導師。
    我在復旦大學讀本科時，蔣先生所開的課對我來說並不是必修課。――其實，當時並沒有選修課，每個年級學生所上的課都是規定的，但我因為休學半年，1952年秋進入復旦時是二年級下學期，這樣的學生人數極少，繫裡不可能為我們單獨設置課程，就隻好任憑我們在為二年級上學期和三年級上學期所開的課程中任意選擇，隻要讀滿學分和學完教育部規定推薦閱讀的那些課程就行。蔣先生當時所開的課不在教育部規定的推薦閱讀課程之內，上課的時間又與我的推薦閱讀課程衝突。有一個學期開始時倒不存在這個問題，我就選了蔣先生的課，但隻學了兩三個星期，就因我的一門推薦閱讀課的上課時間作了改動，又與蔣先生的課衝突了，我隻好放棄。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