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丁家弄朱宅 | 003 婚約——1899年前後 | 029 洞房——母親的禮物 | 052 獨守——婚後的處境 | 068 惜別——舉家遷居北京 | 094 落地的蝸牛 死寂——名存實亡的家 | 109 深淵——落地的蝸牛 | 140 家用賬——真實的重擔 | 161 書信——與上海的距離 | 172 悲傷——魯迅去世 | 187 苦境——西三條的女主人 | 205 尾聲——祥林嫂的夢 | 236 附錄一朱安家世簡表 | 259 附錄二魯迅家用賬 (自公歷1923年8月2日至1926年2月11日) | 261 附錄三抗戰後北平《世界日報》“明珠”版有關朱安 的報道 | 281 主要參考文獻 | 305 後記 | 315
內容簡介
“我好比是一隻蝸牛,從牆底一點一點往上爬,爬得雖慢,總有會爬到牆頂的……” “我也是魯迅遺物,你們也得保存保存我呀!” 作為魯迅的舊式太太,一個目不識丁的小腳女人,朱安留下的話語不多,但句句都令人震撼,耐人尋味。她淒風苦雨的一生給世人留下許多回味。 《我也是魯迅的遺物:朱安傳》是魯迅原配夫人朱安的完整傳記,作者喬麗華通過走訪朱氏後人,實地勘查采訪,鉤沉相關史料,搜集各方面人士的回憶,運用報刊資料、回憶錄、文物、生活等資料,追溯了朱安69年的人生軌跡,探討了她對魯迅的影響,更難得的是,讓我們依稀聽見了這樣一位女性的無聲之聲。
洞房——母親的禮物 “養女不過二十六” 自1899年周朱兩家訂立婚約,婚事拖了又拖。1903年夏,魯迅也曾回國探親,但婚禮並沒有舉行。我們不知道朱安的父親朱耀庭究竟去世於哪一年,他終年尚不到50歲,從朱安的年紀推算,大概就在這期間。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也給了魯迅一個拖延的借口。1904年7月,祖父周福清病逝於紹興,終年68歲,魯迅並未回國奔喪。1906年,轉眼又是兩年過去了,紹興向有“養女不過二十六”的規矩,而朱安已經28歲了。 朱家臺門的情況我們所知甚少,但朱安的遠房叔祖朱霞汀及父親朱耀庭相繼去世,對朱家臺門想必是不小的打擊。還有一點也是肯定的,安姑娘在年復一年的等待中蹉跎了歲月,在那個年代,到了她這樣的年紀還沒有出嫁,處境無疑是很尷......
寂寞的世界,寂寞的人 陳漱渝 世界是喧鬧的,也是寂寞的。在喧鬧的世界上,活躍著一些改天換地、運轉乾坤的傑出人物,他們在人生道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屐痕,在歷史的冊頁上鐫刻了英武矯健的身影。在寂寞的世界裡,也生存著許多渺小如螻蟻的人們。他們自生自滅,來無痕,去無跡,隨著時光流駛,像塵埃般迅速消失在大千世界。作為中國五朝古都的北平也是喧鬧的,這裡官蓋如雲,騠騎遍地;但北平宮門口西三條胡同卻是喧鬧世界的寂寞一角。這裡位處運煤車往返的阜成門牆根,是車夫、工匠、貧民的雜居地。在西三條二十一號一所小四合院裡,居住著一位婦人。她身材瘦小,臉色狹長,顴骨突出;由於纏足,行走時有些顫顫巍巍。她跟名義上的丈夫各處一室,每天基本上隻有三次對話:一、叫早。回答是:“哼。”二、臨睡,問關不關北房過道的中門。回答是:“關”,或“不關”。三、索要家用錢。回答是:“多少”?然後照付。為了盡可能少費口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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