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林辰文集(1魯迅事跡考魯迅傳)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文集 | 【市場價】 | 347-504元 | 【優惠價】 | 217-315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2862467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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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山東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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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2862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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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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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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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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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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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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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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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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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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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58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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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先生原名王詩農,曾任重慶大學中文繫教授,西南師範學院中文繫教授、繫主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編審。自20世紀40年代開始發表研究魯迅生平、事跡、思想、著作的文章,50年代初調入人民文學出版社後,專心於《魯迅全集》的整理、注釋、編修工作,是我國**的魯迅研究專家。其一生治學嚴謹,著有《魯迅事跡考》、《魯迅述林》等。 本書為《林辰文集》之一,收錄《魯迅事跡考》與《魯迅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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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文集》共四輯。
本輯收錄《魯迅事跡考》與《魯迅傳》。
《魯迅事跡考》:書中各篇作於一九四二年至一九四五年之間。
《魯迅傳》:四十年代初,作者在撰寫《魯迅事跡考》的同時,即開筆
寫作籌劃已久的《魯迅傳》,至五十年代初,已寫出八章。其中前二章及第
三章上半部分曾連載於一九四九年由林如稷在成都編輯的《民訊》月刊第四
、五、六期上,後幾章因刊物停辦而未能續載。後因工作調動,作者將主要
精力投入到《魯迅全集》的編輯與注釋中,不得已中止了《魯迅傳》的寫作
。已完成的前八章手稿一直藏於篋中(其中第六章手稿佚),未能結集公開出
版。作者去世後的二○○四年五月,由編者據手稿整理校訂後交由福建人民
出版社印行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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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事跡考 孫序 魯迅曾人光復會之考證 魯迅與章太炎及其同門諸子 魯迅歸國的年代問題 魯迅赴陝始末 魯迅北京避難考 魯迅與文藝會社 魯迅與狂飆社 論《紅星佚史》非魯迅所譯 魯迅的婚姻生活 魯迅演講繫年 後記 [附錄] 《魯迅事跡考》第二版後記 《魯迅事跡考》第三版後記
魯迅傳 第一章 家世及早年生活 第二章 無需學費的學校 第三章 由醫學到文學 第四章 魯迅在辛亥前後 第五章 在“五四”前夜 第六章 (稿佚) 第七章 海濱的遁跡 第八章 在鐘樓上 一部“頗盡了相當的心力”的魯迅傳記(孫玉石)——讀林辰先生的《魯迅傳》 [附錄] 魯迅在廈門大學——魯迅生涯之分期的研究 魯迅在中山大學——魯迅生涯之分期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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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發本在嵊縣為綠林豪客,受光復會之招加入革命,亦徐案中人物,
辛亥紹興光復後來主軍政,自稱都督,改名王逸,但越人則唯知有王金發而
已。二次革命失敗後,朱瑞為浙江將軍承袁世凱旨誘金發至省城殺之,人民
雖喜得除一害,然對於朱瑞之用詐殺降亦弗善也。(《宇宙風》六十七期)
魯迅怎麼會和這樣的一個人“是朋友”;而且會在他當都督時任校長呢
?這不會和光復會毫無關繫。尤可注意的是,“他的得任校長,是當局對前
任校長不滿意,要他來繼任之後,可以從辦交代中,找出前校長的錯處,做
一個堂堂的處理的”(景宋:《民元前的魯迅先生》)。這前任校長是杜海生
,當局不滿意他的原因,“是一般青年革命者,認。為杜先生在秋先烈瑾殉
難的時候,站在可以援救的地位而不援救”(孫伏園:《惜別》。既然其中
有此情節,大概不是非光復會會員所能出任校長的吧。還有,後來紹興少年
們辦《越鐸》報來監督王金發,為什麼又要借用魯迅的名字作發起人呢?這
恐怕不隻在校長的地位,主要的還是他的革命事跡,使那些少年們發生景仰
,進而以為他的名字可使王金發見而知所檢束的吧。至於他後來常常用那麼
親切的筆觸去述說那“用麻繩做腰帶的困苦的陶煥卿”;他對章太炎的終生
敬禮不衰;民國後和蔡元培(亦光復會中堅)的相處甚得;我想,這都和人光
復會有關,決不僅是什麼單純的“同鄉”或師生的關繫所能解釋的。 至於在否認者的一方面,論據實在極不充分。周作人隻說:“這是什麼
緣故呢?我不知道。”毫無道理,不在話下。至於王冶秋先生,則舉出魯迅
自己所說的:“革命的**是要有特殊本領的,我卻做不到。”以及《兩地
書》中的幾句話來作為“原因”。由引證的**相同上看來,冶秋先生的結
論,顯然是接受了景宋的影響而得來的。原來景宋在《民元前的魯迅先生》
一文內,有一段道:
(魯迅)對於革命的運動,因著自然的耳濡目染,雖則知道得很清楚,似
乎還沒有肯參加過實際行動。他總說:“革命的**者,是要有特別的本領
的,我卻做不到。”有一回,看見某君泰然自若地和朋友談天說地,而當時
當地就有他的部下在實際行動著丟**,做革命暗殺事情。當震耳的響聲傳
到的時候,先生想到那實際工作者的可能慘死的境遇,想到那一幕活劇的可
怖,就焦灼不堪。的確是這樣脾氣的,他對於相識的人,怕見他的冒險(見
《兩地書》)。而回顧某君,卻神色不變,好似和他*不生關繫的一般,使
先生驚佩不置。所以他又說:“革命者叫你去做,你隻得遵命,不許問題。 我卻要問,要估量這事的價值,所以我不能夠做革命者。”在《兩地書》中
,先生也曾說過:“凡做領導的人,一須勇猛,而我看事情太仔細,一仔細
,即多疑慮,不易勇往直前;二須不惜用犧牲,而我*不願使別人做犧牲(
這其實還是革命以前的種種事情的刺激的結果),也就不能有大局面。”這
就是說明他之所以終生是一個思想***而不是實際行動者了。(《抗戰文
藝》六卷四期)
景宋先生這段文字,初看去很容易令人誤會:以為依照她的意思,魯迅
自然是不會加入光復會了。其實,仔細想想,她的意見,*非如此,她引魯
迅的話並非用來證明魯迅非光復會會員。——如果她引那些話是用來作為魯
迅未曾人會的“原因”,那便將解釋不通:不錯,魯迅在《兩地書》裡曾說
過這些話;魯迅是思想***而不是實際行動的***?他沒有自己去或叫
人去丟過**,這些都是實在的。然而這何害其為光復會的會員?難道一定
要是“**”或“領導的人”纔會加入;或者,一加入之後,就一定非成為
“**”或“領導的人”不可嗎?事實上,光復會(以至一切政治集團)中並
非人人都是“**”,人人都拋擲過**。所以,許先生在這段文字裡,*
無證明魯迅未曾人會的意思。“魯迅是光復會會員,景宋知道得很清楚。所
說‘似乎還沒有肯參加過實際行動’這一句,繫指沒有實地去運動那些秘密
的會黨以及投**,舉義旗等事而已。”(許壽裳先生致作者函中語)明乎此
,則王冶秋先生根據景宋先生文所作的結語,自然是不可靠的;何況他除了
從許文中轉錄魯迅的那幾句話以外,便別無其他材料和理由呢?
根據上述種種,我認為:——魯迅的確是光復會會員。魯迅辛亥前在東
京的志行,朋輩,以及辛亥後在**的出處等等,都證明了許譜的記載,胡
文的問答,都是極可信的。 但為了慎重起見,我*特地寫信去請教《年譜》的編著者許壽裳先生,
問他所根據的是什麼?承他復信說:
光復會會員問題,因當時有會籍可憑,同志之間,無話不談,確知其為
會員,根據惟此而已。至於作人之否認此事,由我看來,或許是出於不知道
,因為入會的人,對於家人父子本不相告知的。 這樣,魯迅之為光復會會員,是毫無疑問的了。P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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