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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上文學百家文庫(魯迅卷上下)(精)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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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質】 book
    【ISBN】9787532137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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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 出版社:上海文藝
    • ISBN:9787532137947
    • 作者:郜元寶|主編:徐俊西
    • 頁數:1091
    • 出版日期:2010-06-01
    • 印刷日期:2010-06-01
    • 包裝:精裝
    • 開本:32開
    • 版次:1
    • 印次:1
    • 從上海文學的生成和發展過程來梳理開掘上海近二百年以來的歷史文脈和文學礦藏,溫故知新,繼往開來,無疑將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鋻和啟迪作用。《海上文學百家文庫》以131卷的文本規模,精選彙集了19世紀初期至20世紀中葉在上海地區出現的約270位作家和他們的富有鮮明的時代特征和經久的藝術魅力的約6000萬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現了上海文學的深厚底蘊和輝煌成果,這是我們應該極為珍惜的寶貴財富,對於我們當前有待進一步繁榮發展的文學事業也將是一種很好的推動和激勵。
      本卷是《魯迅卷》。
    • 本書是《海上文學百家文庫》之《魯迅卷》。 中國現代文學之父魯迅和上海有不解之緣,提起魯迅,自然就會想到 上海,他在這座東方大都會生活創作了十年,直到生命的終點。本書就從 魯迅在上海時期雜文、歷史小說和舊體詩詞三部分選出。選自人民文學出 版社1981年版的《魯迅全集》。其中《三閑集》寫於1927年的幾篇原屬《 而已集》之“補遺”,概不收入;《故事新編》頭三篇,為完整起見卻一 並收人了:這是需要特別說明的。 至於這些作品在思想文學上的特點及鋻賞時應注意的問題,“魯迅研 究”和“魯迅接受史”已逾一個世紀,崇議宏論夥矣,毋庸辭費,而能讀 魯迅者已非凡品,不能讀魯迅者,讀也無益,編者就不必饒舌了。
    • 凡例
      前言
      一、《三閑集》(選)
      序言
      “醉眼”中的朦矓



      鏟共大觀
      我的態度氣量和年紀
      革命咖啡店
      《近代世界短篇小說集》小引
      現今的新文學的概觀——五月二十二日在燕京大學國文學會講
      《吾國征俄戰史之一頁》
      葉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柔石作《二月》小引
      流氓的變遷
      新月社批評家的任務
      我和《語絲》的始終
      魯迅譯著書目
      二、《二心集》(選)
      序言
      “硬譯”與“文學的階級性”
      非革命的急進革命論者
      張資平氏的“小說學”
      對於左翼作家聯盟的意見——三月二日在左翼作家聯盟成立大會講
      我們要批評家
      “好政府主義”
      “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
      關於《唐三藏取經詩話》的版本——寄開明書店中學生雜志社
      上海文藝之一瞥——八月十二日在社會科學研究會講
      “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運命
      沉滓的泛起
      唐朝的釘梢
      宣傳與做戲
      中華民國的新“堂·吉訶德”們
      “友邦驚詫”論
      關於翻譯的通信(並J.K.的來信)
      三、《南腔北調集》(選)
      題記
      我們不再受騙了
      論“第三種人”
      辱罵和恐嚇決不是戰鬥——致《文學月報》編輯的一封信
      《自選集》自序
      祝中俄文字之交
      學生和玉佛
      為了忘卻的記念
      看蕭和“看蕭的人們”記
      由中國女人的腳,推定中國人之非中庸,又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學匪”派考古學之一
      我怎麼做起小說來
      關於女人
      《守常全集》題記
      談金聖嘆
      又論“第三種人”

      上海的少女
      上海的兒童
      “論語一年”——借此又談蕭伯納
      小品文的危機
      九一八
      答楊郵人先生公開信的公開信
      四、《偽自由書》(選)
      前記
      電的利弊
      對於戰爭的祈禱——讀書心得
      從諷刺到幽默
      文學上的折扣
      文人無文
      *藝術的**
      現代史
      中國人的生命圈
      大觀園的人纔
      文章與題目
      新藥
      不負責任的坦克車
      後記
      五、《準風月談》(選)
      前記
      夜頌

      二丑藝術
      “喫白相飯”
      晨涼漫記
      中國的奇想

      爬和撞
      由聾而啞
      男人的進化

      打聽印像
      喫教
      喝茶

      難得糊塗
      青年與老子
      後記
      六、《花邊文學》(選)
      序言
      未來的光榮
      女人未必多說謊
      漫罵
      “京派”與“海派”
      《如此廣州》讀後感
      運命
      “小童擋駕”
      朋友
      論秦理齋夫人事
      玩具
      算賬
      水性
      趨時和復古
      中秋二願
      點句的難
      略論梅蘭芳及其他(上)
      略論梅蘭芳及其他(下)
      罵殺與捧殺
      七、《且介亭雜文》(選)
      序言
      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
      論“舊形式的采用”
      儒術
      拿來主義
      隔膜
      買《小學大全》記
      憶韋素園君
      憶劉半農君
      從孩子的照相說起
      門外文談
      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
      說“面子”
      拿破侖與隋那
      病後雜談
      病後雜談之餘——關於“舒憤懣”
      阿金
      論俗人應避雅人
      附記
      八、《且介亭雜文二集》(選)
      序言
      隱士
      書的還魂和趕造
      《中國新文學大繫》小說二集序
      論諷刺
      “文人相輕”
      “京派”和“海派”
      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論“人言可畏”
      再論“文人相輕”
      文壇三戶
      從幫忙到扯淡
      “題未定”草(一至三)
      名人和名言
      幾乎無事的悲劇
      三論“文人相輕”
      四論“文人相輕”
      五論“文人相輕”——明術
      “題未定”草(五)
      逃名
      六論“文人相輕”——二賣
      七論“文人相輕”——兩傷
      蕭紅作《生死場》序
      陀思妥夫斯基的事——為日本三笠書房《陀思妥夫斯基全集》普及本作
      雜談小品文
      “題未定”草(六至九)
      後記
      九、《且介亭雜文末編》(選)
      我要騙人
      寫於深夜裡
      《吶喊》捷克譯本序言
      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統一戰線問題
      關於太炎先生二三事
      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
      登錯的文章
      《海上述林》上卷序言
      我的**個師父
      答托洛斯基派的信
      論現在我們的文學運動——病中塔訪問者,O.V.筆錄
      半夏小集
      “這也是生活”

      女弔
      十、《集外集》(選)
      文藝與政治的歧途——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學講
      選本
      十一、《集外集拾遺》(選)
      《近代木刻選集》(1)小引
      哈謨生的幾句話
      《近代木刻選集》(2)小引
      《比亞茲萊畫選》小引
      幫忙文學與幫閑文學——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北京大學第二院講
      今春的兩種感想——十一月二十二日在北平輔仁大學講
      英譯本《短篇小說選集》自序
      《解放了的堂·吉訶德》後記
      《北平箋譜》序
      上海所感
      十二、《集外集拾遺補編》
      “日本研究”之外
      通信(復魏猛克)
      我的種痘
      娘兒們也不行
      做“雜文”也不易
      十三、《故事新編》
      《補天》
      《奔月》
      《鑄劍》
      《非攻》
      《理水》
      《采薇》
      《出關》
      《起死》
      十四、《舊體詩》
      自嘲
      送O.E.君攜蘭歸國
      題三義塔
      無題
      贈日本歌人
      二十二年元旦
      無題
      阻郁達夫移家杭州
      悼丁君
      題《彷徨》
      湘靈歌
      贈人二首
      答客誚
      贈邬其山
      報載患腦炎戲作
      悼楊銓
      教授雜詠四首
      送增田涉君歸國
      無題
      無題
      一二八戰後作
      無題
      無題
      無題
      贈畫師
      偶成
      題《吶喊》
      無題
      無題
      無題
      贈蓬子
      題《芥子園畫譜三集》贈許廣平
      秋夜有感
      所聞
      編後記
      《海上文學百家文庫》總目
    • 到這裡,又可以談到我的“硬譯”去了。
      推想起來,這是很應該跟著發生的問題:無產文學既然重在宣傳,宣 傳必須多數能懂,那麼,你這些“硬譯”而難懂的理論“天書”,究竟為 什麼而譯的呢?不是等於不譯麼? 我的回答,是:為了我自己,和幾個以無產文學批評家自居的人,和 一部分不圖“爽快”,不怕艱難,多少要明白一些這理論的讀者。
      從前年以來,對於我個人的攻擊是多極了,每一種刊物上,大抵總要 看見“魯迅”的名字,而作者的口吻,則粗粗一看,大抵好像革命文學家 。但我看了幾篇,競逐漸覺得廢話太多了。解剖刀既不中腠理,**所擊 之處,也不是致命傷。例如我所屬的階級罷,就至今還未判定,忽說小資 產階級,忽說“布爾喬亞”,有時還升為“封建餘孽”,而且叉等於猩猩( 見《創造月刊》上的“東京通信”);有一回則罵到牙齒的顏色。在這樣的 社會裡,有封建餘孽出風頭,是十分可能的,但封建餘孽就是猩猩,卻在 任何“唯物史觀”上都沒有說明,也找不出牙齒色黃,即有害於無產階級 革命的論據。我於是想,可供參考的這樣的理論,是太少了,所以大家有 些胡塗。對於敵人,解剖,咬嚼,現在是在所不免的,不過有一本解剖學 ,有一本烹飪法,依法辦理,則構造味道,總還可以較為清楚,有味。人 往往以神話中的Prometheus比革命者,以為竊火給人,雖遭天帝之虐待不 悔,其博大堅忍正相同。但我從別國裡竊得火來,本意卻在煮自己的肉的 ,以為倘能味道較好,庶幾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較多的好處,我也不枉 費了身軀:出發點全是個人主義,並且還夾雜著小市民性的奢華,以及慢 慢地摸出解剖刀來,反而刺進解剖者的心髒裡去的“報復”。梁先生說“ 他們要報復!”其實豈隻“他們”,這樣的人在“封建餘孽”中也很有的 。然而,我也願意於社會上有些用處,看客所見的結果仍是火和光。這樣 ,首先開手的就是《文藝政策》,因為其中含有各派的議論。
      鄭伯奇先生現在是開書鋪,印Hauptmann和Gregory夫人的劇本了,那 時他還是革命文學家,便在所編的《文藝生活》上,笑我的翻譯這書,是 不甘沒落,而可惜被別人著了先鞭。翻一本書便會浮起,做革命文學家真 太容易了,我並不這樣想。有一種小報,則說我的譯《藝術論》是“投降 ”。是的,投降的事,為世上所常有。但其時成仿吾元帥早已爬出日本的 溫泉,住進巴黎的旅館了,在這裡又向誰去輸誠呢。今年,說法又兩樣了 ,在《拓荒者》和《現代小說》上,都說是“方向轉換”。我看見日本的 有些雜志中,曾將這四字加在先前的新感覺派片岡鐵兵上,算是一個好名 詞。其實,這些紛纭之談,也還是隻看名目,連想也不肯想的老病。譯一 本關於無產文學的書,是不足以證明方向的,倘有曲譯,倒反足以為害。
      我的譯書,就也要獻給這些速斷的無產文學批評家,因為他們是有不貪“ 爽快”,耐苦來研究這些理論的義務的。
      但我自信並無故意的曲譯,打著我所不佩服的批評家的傷處了的時候 我就一笑,打著我的傷處了的時候我就忍疼,卻決不肯有所增減,這也是 始終“硬譯”的一個原因。自然,世問總會有較好的翻譯者,能夠譯成既 不曲,也不“硬”或“死”的文章的,那時我的譯本當然就被淘汰,我就 隻要來填這從“元有”到“較好”的空間罷了。
      然而世間紙張還多,每一文社的人數卻少,志大力薄,寫不完所有的 紙張,於是一社中的職司克敵助友,掃蕩異類的批評家,看見別人來塗寫 紙張了,便喟然興嘆,不勝其搖頭頓足之苦。上海的《申報》上,至於稱 社會科學的翻譯者為“阿狗阿貓”,其憤憤有如此。在“中國新興文學的 地位,早為讀者所共知”的蔣光Z先生,曾往日本東京養病,看見藏原惟人 ,談到日本有許多翻譯太壞,簡直比原文還難讀……他就笑了起來,說: “……那中國的翻譯界*要莫名其妙了,近來中國有許多書籍都是譯自日 文的,如果日本人將歐洲人那一國的作品帶點錯誤和刪改,從日文譯到中 國去,試問這作品豈不是要變了一半相貌麼?……”(見《拓荒者》)也就 是深不滿於翻譯,尤其是重譯的表示。不過梁先生還舉出書名和壞處,蔣 先生卻隻嫣然一笑,掃蕩無餘,真是普遍得遠了。藏原惟人是從俄文直接 譯過許多文藝理論和小說的,於我個人就極有裨益。我希望中國也有一兩 個這樣的誠實的俄文翻譯者,陸續譯出好書來,不僅自罵一聲“混蛋”就 算盡了革命文學家的責任。
      然而現在呢,這些東西,梁實秋先生是不譯的,稱人為“阿狗阿貓” 的偉人也不譯,學過俄文的蔣先生原是*為適宜的了,可惜養病之後,隻 出了一本《一周間》,而日本則早已有了兩種的譯本。中國曾經大談達爾 文,大談尼采,到歐戰時候,則大罵了他們一通,但達爾文的著作的譯本 ,至今隻有一種,尼采的則隻有半部,學英德文的學者及文豪都不暇顧及 ,或不屑顧及,拉倒了。所以暫時之間,恐怕還隻好任人笑罵,仍從日文 來重譯,或者取一本原文,比照了日譯本來直譯罷。我還想這樣做,並且 希望*多有這樣做的人,來填一填**的高談中的空虛,因為我們不能像 蔣先生那樣的“好笑起來”,也不該如梁先生的“等著,等著,等著”了 。P97-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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