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上海遠在何方(二戰記憶)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文集 | 【市場價】 | 228-331元 | 【優惠價】 | 143-207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020108992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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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人民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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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020108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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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烏爾蘇拉·克萊謝爾|譯者:韓瑞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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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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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3-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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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5-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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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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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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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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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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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30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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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戰,亦可稱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給人類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影響,我們至今仍生活在這影響之中。在硝煙日漸遠去的**,有必要讓讀者重溫並牢記這段歷史。為紀念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七十周年,我們編輯出版了這套“二戰記憶”叢書。 入選作品取材廣泛,既有正義力量抵抗侵略的無畏戰鬥,如《日日夜夜》《這裡的黎明靜悄悄……》《青年近衛軍》《喪鐘為誰而鳴》《焦點不太準》,也有法西斯鐵蹄下人民生活境況的真實寫照,如《一個人的遭遇》《安妮日記》《上海,遠在何方?》,從不同角度展現了法西斯對人類的戕害,以及世界人民在反法西斯戰爭中顯現的英雄氣概。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由烏爾蘇拉·克萊謝爾所著的《上海遠在何方(二戰記憶)》對於廣大讀者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戰這段歷史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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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烏爾蘇拉·克萊謝爾所著的《上海遠在何方(
二戰記憶)》以不同凡響的藝術表現,意蘊深邃地融
歷史事實和藝術想像於一體,別開生面地勾勒出第二
次世界大戰期間猶太人流亡上海這段歷史的全景圖,
給讀者描繪了一個既遙遠又熟悉的流亡者世界。本書
2008年在德國問世後,即成為暢銷書,為廣大讀者喜
愛,深受評論界贊譽,因此接連獲多項文學獎,並很
快被譯介到世界各地。本書中譯本獲2014年魯迅文學
獎翻譯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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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能力 傳奇 收藏 運河 一雙受到保護的手 秘密小組 電波 方形小匣子 路 光芒在眼睛裡閃爍 木劍與別的** 乞討與施舍 召喚 各奔東西 盟國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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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格何許人也?要提到他,那你就得從頭說起
了。如果這樣為之的話,問題便必然隨之而來:你能
移植他嗎?你能想像出他被移植後的情形嗎?你無疑
會被那一蹴而就的情形所蒙蔽。一隻沉甸甸的大手將
一個人從他家裡,從他的城市裡拖出來,抓住他,又
將他放置到另一個地方,另一片大陸上。這樣的可移
動性,這樣的順從性,這樣一種無所不包的靈便性的
訓練可不是天生俱來的。你不可能將那隻沉甸甸的大
手(爪子?)想像為上帝之手,而*多是一隻彪形大漢
之手,一隻來自於不可捉摸的童話裡的手,即使你不
再相信上帝的存在,可是你也許還相信神話裡的奇跡
吧。換言之:你不可能真的想像移植陶西格。他可是
個雄心勃勃的年輕律師啊。 書商路德維希·拉扎魯斯從來都不會隱瞞自己的
觀點,他說道:人在沉沒之時,纔會竭力要弄個明白
,不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是抱住一條蜘蛛腿不放
,或者寄希望於城裡的一抹燈光,一籌莫展,一片空
白。沒有結果。為什麼就像一滴水,蒸發了,又降落
在另外一個地方。那嫩小的樹苗無聲無息地折彎。或
者正如路德維希.拉扎魯斯問到的:為什麼人會那樣
卑鄙無恥呢,為什麼從古到今都少不了無事生非的人
,肆意破壞的人呢?他為這個問題找不到答案,陶西
格也一樣。可是陶西格什麼都不相信,所以他也不像
拉扎魯斯那樣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他天生就是個不可
知論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職業是律師。他相
信,人可以主張並合法地享有權利。他也相信,人可
以實施自己的權利,或者有人需要律師來幫助他實施
自己的權利。他也相信,當時在柏林或許能幫助路德
維希·拉扎魯斯主張權利。他父母親遠見卓識,就在
希特勒上臺前不久賣掉了他們的書店。這筆資金本說
能夠保證拉扎魯斯終生都不會為養老會的事兒發愁:
然而,那些買主卻嗅到了有利的時刻就要來臨,不承
認合同有效。一家柏林法院立刻就斷然認定他“違反
道德”。終生分期支付給一個不討人喜歡的猶太人一
筆款項,這似乎*能說得過去,*何況猶太人的財產
同樣可以十分廉價地“被雅利安化”。這個“終生”
對一個如此被剝奪了財產的人來說到底還會有多長呢
,也就無所謂了。可是拉扎魯斯表示拒*。您別再說
啦,陶西格先生,您懂得奧地利人的權利,可是卻不
明白這肆意蔓延的不公正。陶西格先生無言應答。 陶西格相信,人可以主張並合法享有權利,在律
師的幫助下實施權利,這沒有什麼不對。沒有什麼信
仰是不對的,隻要你擁有它。可是他自己有朝一日會
沒有了權利,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也許他對
此缺少想像吧。干嗎要竭力想像不可想像的事情呢?
陶西格是個匈牙利律師,出身於泰莫斯沃爾,這個地
方是奧匈帝國領地。無可置疑,在這座城裡,人們講
德語和匈牙利語,法律判決則是奧地利式的,也沒有
人對此不以為然。那是一個開明的時代,你在卡爾斯
巴德可以是不可知論者,猶太人,或新教徒,在林茨
可以是天主教徒和非天主教徒,在莫斯塔可以是穆斯
林,非穆斯林,或不可知論者,這就是奧匈帝國,你
不需要評判,你可以立足於一個廣泛的權利之上。泰
莫斯沃爾有羅馬尼亞人、德意志人和匈牙利人,這都
無關緊要。人們去咖啡館,抽煙,喝酒,向跑堂示意
,被叫去接聽電話。被人呼叫,這可是個了不起的新
鮮事:律師陶西格先生,勞駕您,有電話!律師陶西
格直起身來,昂首挺胸,身材魁梧,神氣十足地穿過
咖啡廳,也許有點笨腳笨手。他拿起聽筒來洗耳恭聽
,若有所思地晃晃腦袋,面對那個委托人守住秘密。 他開始好像是個未來的委托人。一本正經地斟酌著,
給電話裡點點頭,未免顯得荒唐可笑。他自己覺察到
了,小心翼翼。我這就去,他說道。然而壓根兒就不
是什麼委托人打來電話,而是年輕的妻子弗蘭西斯卡
想跟他說說話,無非就是想聽聽他的聲音而已!這個
深沉、溫柔而文質彬彬的匈牙利聲音。況且,他的笑
聲回蕩在咖啡館裡,衝著話筒低聲細語,樂滋滋地耍
笑著妻子的渴望,聽的渴望,愛的渴望,幸福的渴望
。他同時是渴望的發起者和接受者。他買好單後離開
咖啡館。他就是這樣給拉扎魯斯講述的,而拉扎魯斯
又原原本本地倒出來,十分驚嘆這樣一種他似乎不可
能感受到的愛。 他們1912年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一個英俊的男人
,一個聰明而前途光明的男人,弗蘭西斯卡·陶西格
後來這樣說,而且所有認識他的人都不約而同地這樣
說。而她呢,會彈鋼琴,懂得好幾門外語,持家裡裡
外外一把手,對一個上流維也納女人來說,這就足夠
了。1912年看上去就是這樣的情形。她的父親:一個
富有的木材商人,對橡樹情有獨鐘。每天晚上,他的
鉛筆就順著一行行數字劃來劃去,敲打著寫字臺的木
頭。建築木材生意無比穩妥,哪兒有前景,哪兒未來
要建造巨型屋架樓房,建築木材無處沒有用場,也就
是說奧匈帝國的四面八方,凡是鐵路可以到達的地方
,幾乎無所不及。弗蘭西斯卡·陶西格說:我一生僅
有一個任務,而且它要實現起來也不會過分困難。我
一定要締結一個門當戶對的良緣,不再僅僅隻是個出
身顯貴人家的女兒。她如願以償,因為她選擇了陶西
格律師。她身著白色盛裝,超凡出眾地步入了婚姻殿
堂。從此之後,生活就像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河床猶
如多瑙河一樣寬闊,一條承載著她的河流,“生活”
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呈現在眼前。生活得到了自我
證實,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串成了一條珍珠鏈,快
樂美滿。一種探索,心心相印的溫馨。草地上鋪起花
邊小桌布,銀制的食魚刀叉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桌上
,而我們這些幸福的人總是身處其中,她後來對拉扎
魯斯如是說。後來,幸福的人生一去不返了。可是當
時,他們如魚得水,生氣勃勃,總是身處其中。當泰
莫斯沃爾1918年成為羅馬尼亞領地時,無論對這個匈
牙利律師還是這個十分講究的夫人來說不啻為一個霉
運。奧匈帝國變成了一個深洞,一些人掉進去了。這
個匈牙利律師該走人了,一個新的法律必然應運而生
。陶西格相信法律,而且相信對了。一個匈牙利律師
在羅馬尼亞沒有了立身之地。也就是說,這個匈牙利
人該走人了,他僅僅偶然是個猶太人而已。陶西格是
不可知論者和社會民主黨人,一個別有風格的組合,
在泰莫斯沃爾也一樣。她妻子逢年過節就去廟堂裡,
這就足夠了。嶽父的木材生意尚有陶西格先生和夫人
的用場,還有那食魚刀叉、金邊瓷器和鋼琴。於是他
們去了維也納。陶西格先生不再當律師了,這很可惜
,可是卻無法提出訴訟。嶽父的公司舉步維艱,風雨
飄搖,可是畢竟還靠著*後的氣息支撐著。 他聽覺不太好了。他在戰爭中聽夠了,聽得太多
了,轟鳴的*聲損傷了他的內耳。律師是調停爭端的
人,他把一切法律條文都銘記在後腦裡。不過坦率地
說,他必須聽到人家說什麼。爭端爆發了,也許你還
能夠制止它(化解它?)。有人誤人了迷途,律師追著
他,促使他接受他險些背離的權利。這樣的委托人險
些在缺少法律的空間裡*望地跌跌撞撞,四處踫壁,
這樣的情形一定要避免。律師就是他賴以支撐的拐杖
。陶西格的聽覺不夠好了,作為律師,他當然必須對
任何風吹草動都異常敏銳,那細微的匈牙利草動,一
股微風吹拂,一陣草原風掠過,一匹匹小馬的蹄子踩
著風奔跑的噔噔聲。在雷瑙寫的詩裡,空氣聽起來猶
如馬不停蹄的聲音,放開韁繩任憑在廣闊的原野馳騁
。陶西格夫人把這樣的詩句背得滾瓜爛熟。草在夏日
的酷暑中遭到踐踏,在戰爭中遭到焚毀。那時,泰莫
斯沃爾還不是羅馬尼亞領地,而他還是個年輕男子,
有一個美麗而充滿活力的妻子。櫻桃眼,酸櫻桃眼,
栗灰色頭發,纖細靈巧的手指按動著鋼琴上一個個小
鍵,抹過一幅畫框,看看上面有沒有灰塵,在案板上
揉搓著面團,直到它發起一個個小泡來。瞧著她在烘
烤點心時臉上漸漸泛起紅暈,心裡美滋滋的。然後,
當她從火爐裡取出那薄面卷時,他們就趁熱喫起來,
彼此看著眉來眼去。他們先舔舔嘴唇,然後舔舔腋窩
,又舔舔下身,又舔舔外耳,又舔舔精子在上面浮遊
的腳蹼。他:一個天生善良的人,妻子這樣說起他。 他聽覺不太好了,陶西格律師,可是他有一雙警覺的
眼睛,而且他與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抱成一團,
聽覺不好無關緊要。他注視著妻子,她的活潑可愛、
她的櫻桃嘴兒、她那優雅的耳輪。不可知論者和社會
民主黨人,一個*妙而超乎尋常的組合,再加上這個
女人。一個神奇的女人,拉扎魯斯也這樣認為。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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