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記憶之中的定格(合肥文字)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155-224元 | 【優惠價】 | 97-140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9658063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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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安徽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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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9658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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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編者:劉政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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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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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6-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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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6-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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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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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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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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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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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35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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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政屏主編的《記憶之中的定格(合肥文字)》是“合肥文字”繫列叢書的第二部,這部多人散文集,分為日常合肥、平原的主角、抹不去的歲月、陽春時節咱去“撮”、為自己去旅行五輯,收有合肥**作家許春樵、蘇北、趙宏興等人的描寫記憶裡的合肥的散文作品,他們用樸素的文字,從各自不同的側面,動情地記錄了自己對合肥的感受、認識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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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合肥文字”繫列叢書第二輯,《記憶之中
的定格(合肥文字)》的關鍵詞是“記憶”。這本書中
作者最大的75歲,最小的25歲,年齡跨度50歲,他們
筆下關於這座城市的描述是多維度的,既有色彩也有
溫度,還有深度和厚度,吸引了眾多讀者的眼光。
本書由劉政屏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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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合肥 許春樵:合肥的汽車記憶 蘇北:無病呻吟,或多愁善感 程耀愷:日常合肥(外一篇) 趙宏興:搬來搬去的城(外一篇) 劉政屏:廬陽八景新說 葉純:從132到174(外一篇) 孿海燕:我們合肥的山 許若齊:油菜花開夕陽下 李學軍:家有後花園 劉學升:書香合肥 袁平:市井札記 平原的主角 許輝:平原的主角 孿學軍:問“道”八公山 王張應:對一塊土地的懺悔 馬麗春:一張畫的奇遇 暢修文:青春是用來紀念的 吳玲:讀書雜憶 劉學升:讀書是福 許若齊:殺豬飯 楊立新:那些年,那些事 劉愛克:費米悖論所映照的人類處境 抹不去的歲月 胡竹峰:兩先生 常河:潘先生 章玉政:送別先生 趙昂:半個饅頭 暢立新:我奶奶(外二篇) 李海燕:爸爸是平型關戰役的機*手 市桐:我爸是文青(外二篇) 王維紅:父親與書 姚雲:清明一地 葉純:抹不去的歲月 董靜:聽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阿蘭:黃太太 暢修文:女孩嘟嘟 陽春時節咱去“撮” 許若齊:“撮”在撮鎮 蘇北:到袁姐家去 劉政屏:初春下鄉 木桐:回老屋 王維紅:去撮鎮“撮”一頓 李海燕:春天到撮鎮去撒野 董靜:陽春時節咱去“撮” 袁平:撮鎮袁後郢 為自己去旅行 蘇北:徽州紀行 姚雲:春風十裡不抵此言 木桐:在查濟 阿蘭:新安江清清我心(外一篇) 薄其紅:臺灣人,海峽情 吳玲:農莊半日(外二篇) 王青:禾泉草木記 楊修文:莊主 劉學升:塗山懷古 董靜:奔跑吧,禾泉小黑豬 姚雲:為自己去旅行 王維紅:在天堂裡發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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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春樵
合肥的汽車記憶
如今,我們的居所已不再局限於某個小區裡的某
個固定的門牌號碼,汽車會把我們帶往地圖上的另外
一個地方並駐扎下來。汶川大地震後,四川的朋友告
訴我,許多有車一族晚上是睡在自己的小汽車裡的,
這時候,汽車是一個避難所,也是一個安全的臨時居
所。 前些天,我去4S店剛剛為自己的車做了首保。這
是我的第二輛車,審美疲勞使我無法為這锃亮的鋼鐵
造型找到一個全新的概念和定義。想來想去,汽車相
當於十多年前家裡裝的一部電話、一臺空調、一個大
哥大,再往前一二十年,就是一臺電風扇,或老家鄉
下的一個半導體收音機。 現在,如果上午九點從合肥站坐上動車,兩個小
時就到武漢了。一九九一年夏天,我研究生畢業了,
在合肥一家報社謀了一個飯碗,收拾好行李後,早上
六點半從武昌傅家坡長途汽車站上了公共汽車,到合
肥已是晚上九點多,足足開了十五個多小時,汽車途
經湖北英山、河南信陽和固始,由霍邱進入安徽境內
。天很熱,殘破的公共汽車裡沒有空調,比車*破的
道路上揚起的源源不斷的灰塵卷進車窗內,人窒息得
半死。在大西門三裡庵附近一處兩邊生長著蔬菜的路
邊下車後,我拎著一卷簡單的行李要去投奔在這裡工
作的弟弟,可半個多小時沒等到一輛公交車,偶爾有
行人路過,都說這裡有些偏,沒車了,後來在寥落而
暗淡的燈光下過來了一輛摩托車,問去績溪路省外貿
宿舍二區多少錢,摩托車手說:四塊,不還價!
坐公交隻要兩毛,二十倍的天價。已是夜裡十點
多鐘,公交早停了,自行車都很少見,又餓又累的我
,一咬牙,任宰了。 那一刻,我*尖銳的感受是:為什麼要跑到這麼
遠的鬼地方讀書?有朝一日,要是時來運轉能發財,
一定要買一輛摩托車。 那一刻,再天纔的想像力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能買
汽車。 可買摩托車的痴心妄想也很快就熄滅了。 我的工資加編輯費每月有兩百多,而一般單位隻
有一百多。我拿著兩百多的高薪還是買不起摩托車,
普通踏板“鈴木”50輕騎要六千多,好一點的摩托要
一萬多,所以我在合肥前兩年置辦的*貴重的家產就
是四百八十多塊錢一輛的變速自行車,三個月後被偷
,其痛苦的心情可想而知。一段時間裡,隻要見了街
上相同的自行車,總覺得那是我被偷的車,總想拽住
盤問審查購車發票。這種感覺很不真實,於是花八十
多塊錢買了一輛舊自行車。 報社印刷廠在遙遠的姚公廟,編校合一的我們統
一打黃面的去印刷廠校對,一些兄弟報社的同人們會
羨慕地說:“還是你們有錢,坐出租車去校對,太牛
了!”
在全民騎自行車的時代,坐汽車是一件**的事
情,那時候在合肥打黃面的是相當體面的,能坐上黃
面的跟如今坐上“奔馳”“寶馬”的表情是一樣的。 經常在酒店門口見到頭發滌亮的暴發戶從安全繫數較
低的黃面的裡跳下來,神情很優越,他們在酒桌上也
會有意無意地說:“車太難打了!”說這話強調的不
是車難打,而是打車這件事。其實那時候車並不難打
,不是車少,而是打不起。如果打一次黃面的花去八
塊錢的話,等於損失了十來碗面條,二十多斤碭山梨
,三十幾個土雞蛋。 一個飄著細雪的**,我和報社幾個同事騎自行
車到肥東的一個朋友家喝酒,喝完酒已是漫天大雪,
路太滑,車閘失靈,回來的路上,幾個人前僕後繼地
摔倒在地,倒地後還在地上賴上一會,以恢復筋骨。 好在那年月路上汽車很少,加上夜深人靜,所以不存
在死於非命的危險。記得回到宿舍已是十二點多鐘。 第二天在報社辦公室裡,我反省這件事時總結說:我
們應該合伙打面的回來,將自行車放在面的後面。有
同事說:一輛面的不夠,兩輛太浪費。從肥東到合肥
打車每輛二十塊錢,雪天二十五。一個酒沒**清醒
的同事說:什麼時候我自己買一輛汽車開著出去喝酒
。辦公室裡所有人也包括我,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
就都笑了起來。 汽車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是身份、地位、財富的
像征,一輛普通的“尼桑”“藍鳥”轎車在當時的合
肥值兩套九十平方米的房子,再好一點的車,如高配
的“凌志”“別克”“奧迪”等就可以蓋一幢普通的
宿舍樓和兩所希望小學。所以說領導干部屁股下面坐
一幢樓一點都不誇張。在以自行車為主要交通工具的
一代人中,當官除了為人民服務外,很大程度上是能
坐上專用的小汽車。多少官場弟兄為了能熬到配上小
汽車的級別和職務,頭發大面積脫落,心血如啤酒一
樣被歲月耗盡。一九九四年我被組織上任命為一家出
版社的副社長,社裡有好幾輛汽車,其中一輛“豐田
”面包和“三菱”轎車*初我是常用的,出入行走,
以汽車代步,不少同學都眼紅,說我終於“享受腐敗
”了。回來一想,我也就真的覺得此事很嚴重,而且
確有腐敗嫌疑,於是除了公務,從不動用單位的車,
平時上下班跟同事們一道騎自行車。動用公家汽車在
我那時候的意識中,不是動用交通工具,而是動搖了
一種政治素質和思想品質。許多年後,舊事重提,酒
桌上又有同學說我那樣做很滑稽很幽默。我啞口無言
。其實,汽車的性質一直沒變,而是人們的觀念和思
想變了。 如今,汽車已走下神壇,高貴的意義也被消解,
同時被損耗掉的還有身份與地位的像征。我居住的小
區裡一位批發煙酒的小伙子買了一輛“凱越”,他說
平時自己玩,偶爾給租賃公司出租,一年能掙回兩三
萬。鄉下表姪在百腦彙電腦城租了一個攤位,那天電
話裡聽說我要從北戴河回來,他主動問我:“要不要
我開車去車站接你?”我問什麼車,他說是紅色“鈴
木”雨燕,我說:“你爸爸在鄉下開手扶拖拉機,你
都開上小汽車了。”他謙虛地說:“如今城裡小汽車
跟鄉下拖拉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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