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書林清歡/木犁書繫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267-387元 | 【優惠價】 | 167-242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3475604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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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福建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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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3475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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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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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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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7-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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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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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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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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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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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明著的這本《書林清歡》列入“木犁書繫”,是唐元明所著的一本書話體隨筆集,多是對文章的品評,對文人的勾畫,對掌故的鉤沉。書稿除了評述明清以來的數十位名家、著述及其生活軼事外,還收錄了作者寫作的書評、作者與書的故事。文章有長有短,追蹤學術根脈,又頗有情趣,可讀性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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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重鎮” 知堂門下 不朽名士風 儒與俠 編輯瀋從文 “秋郎”的纔與情 胸中恆有清剛之氣 傳奇張愛玲 “歧途佳人” 千古文章未盡纔 “柴門”高逸 清真流沙河 “汪是一文狐” 文雅董橋 師友風誼堪吟味 不思量自難忘 不老的傳記 “美學拾穗者” 散步與哲思 澄明之境 錢穆的縱思邃想 一代文宗照遠近 老樹*著花 博約見真醇 筆底波瀾常在 辨章考鏡唐宋間 耽情於古典 “錯在有思想” 哀婦人為之言 曠代逸纔 寄情幽深處 謔庵王思任 清言藥石 末代秀纔小史 菩提星月 書事翩翩 書書書 黃裳的纔調 親歷二戰**人 再現海軍之魂 曠世滄桑情 總裁班見世相 聚焦中國詩學 夜讀偶記 苦雨齋談文 走出低谷始見峰 書比人長壽 “瑯嬛福地” 詩書繼世長 悠悠書香 閑思錄 夜讀抄 新書經眼錄 溫和·溫情·溫暖 編輯情懷深幾許 經典常在 書評之範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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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重鎮”
徐中玉先生有《我看周作人》一文,讀後覺得義
正辭嚴,極具個性,但多少還有些“觀念先行”、偏
頗生硬、或有可議論之處,現不揣淺陋提出來,以就
教方家。 徐先生開首寫道:“近年來,大談周作人的貢獻
與什麼什麼成績已出現了很多文章,他的書籍不但重
新出版了,有些還分類加以選輯,或輯人有關書籍,
到處可見,儼然仍是一位大家。而對他後來競落水成
為一個漢奸,多數文字往往隻一筆帶過,似乎已不算
一個嚴重問題了。這是很值得深思的怪事。”接著,
摘引周氏在20世紀30年代初致其弟子俞平伯的信,印
證:周當漢奸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即便其
“早期的進步思想究竟進步到什麼程度”,評論者、
出版者不能“給**的讀者以一種錯誤的印像,即認
為周作人仍是一位文學大家,甚至進步思想家”。徐
先生*後說:“當日本至今還有一些高官不時在推卸
侵略中國罪行的時候,對周作人的喋喋稱賞能起什麼
作用呢?”應該說,這確是語重心長,含有大義的。 而今,周作人(以及梁實秋、林語堂、瀋從文、
張愛玲等幾位現代作家)的文章,猶如唐僧肉,誰都
想來割嘗,編來選去,不厭其煩,確乎有點濫了。但
像過去那樣長的時間裡,書籍闕如,見不到片紙隻字
,也非正常。“人歸人,文歸文”,“周作人依附日
本的行為不得原諒,但他的著述仍自有其文化史研究
的價值”。鐘叔河先生這個意見,我覺得還算是實事
求是、客觀公正的。因此,為了學術研究,為了讀者
的欣賞(或吸取反面的教訓),精選、精印一些像周作
人這樣人雖有污跡、文卻較佳的作家的文集,還是有
必要的。相反,采用禁*、封鎖的辦法來對待,則並
不客觀,也不現實。 關於周作人到底算不算一個“大家”,這似乎是
一個純學術性的問題,藝術上的因素應作為主要的衡
量標準。很長時間以來,評論界及文學史界有一個基
本的並且是趨同的“說法”,即認為中國現代文學的
成績是相當可觀的,而散文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以散
文而論,左右翼作家都認可的郁達夫曾明確表示:“
魯迅周作人兩人的為*豐富*偉大。”(郁達夫:《
中國新文學大繫·散文二集·導言》)鄭振鐸則推而
廣之:如果說“五四”以來的中國文學有什麼成就的
話,“無疑的”,“魯迅先生和他(周作人,筆者注)
是兩個顛撲不破的重鎮;沒有了他們,新文學**便
要黯然失光”(鄭振鐸:《惜周作人》)。馮雪峰說得
*明白:“周作人是***流的文學家,魯迅去世
後,他的學識文章沒有人能相比。”(見周建人:《
魯迅與周作人》)此外,胡適、阿英、王哲甫、蘇雪
林等同時期的學者和作家,都表示過同樣的意思;而
魯迅在同周作人**決裂的十年之後,即1933年2月
,接受美國記者斯諾關於“新文學運動以來,中國出
現的***的雜文作家是誰”的采訪時,答案仍然是
“周作人、林語堂、周樹人(魯迅)、陳獨秀、梁啟超
”,把周作人排在**位,他自己之前。由此看來,
周作人的“大家”之名還是可以成立的吧。 周作人在“附逆”之前,特別是在“為他的小品
文的盛名所掩”之前,曾有過諸種卓然的“姿態”,
即他是“作為文藝理論家、批評家,以至於介紹世界
文學的譯家而存在的。他的論文《平民的文學》
(1918)、《人的文學》(1918)、《新文學的要求》
(1920)不僅表明了他個人的文學上的主張,對於當時
的運動,也發生了很廣大的影響。批評方面,《自己
的園地》(1922)一輯,確立了中國新文藝批評的基石
,也橫掃了當時文壇上的反動勢力的‘學衡派’批評
家的封建思想。《沉淪》《情詩》二評,在中國新文
學運動**,可說是很重要的貢獻”;翻譯方面,也
貢獻了“巨大的力”。(阿英:《周作人》)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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