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三四越界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385-558元 | 【優惠價】 | 241-349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08690681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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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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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08690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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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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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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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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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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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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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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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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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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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22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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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越界》是老舍文學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得主文珍的首部散文集,她是80、90後讀者心目中的文學女神,曾得到李敬澤、孟繁華、格非、謝有順、阿乙、梁鴻等知名作家、學者的鼎力**。 ★ “隻想聽一夜風吹浪打船身動靜,看艙內一燈如豆,溫一壺酒,喫兩隻蟹,再和好友有一搭無一搭,說幾句閑話。”文珍的文字靈動秀麗,充滿詩情畫意,北大中文繫出身的扎實文學功底,又讓她能夠隨時引經據典,信手撚來各種人文掌故,讀一篇文章,如讀一百本書。 ★ 書中收錄九篇如小說般曼妙曲折的風物散文,頗有江南作家汪曾祺的神韻,筆力從容,溫婉樸素,字裡行間呈現出作者對生活及情感的細膩觀察,很容易就讓讀者沉浸其中。作者以女作家特有的洞悉悲憫,表達對人生悲歡離合的至真體悟。本書中的文章多次被高曉松的公眾號和**文學期刊轉載,獲得讀者好評無數。 ★ 書中配有三十二幅作者親自手繪的溫暖回甘的美好日常,另外附贈兩張親筆手繪水彩明信片,每一幅都能喚起你成長過程中的甜蜜記憶,既有懷舊意味,又充滿幸福的哲理。這些畫作曾經在小型畫展上展出,很快被搶購一空。 ★ 本書采用130*185的清麗瘦長型開本,既是一本書,又像一個貼身的筆記本,方便上班通勤時睡前臺燈下展卷閱讀,別有一番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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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寫出生命中的暗與光,也寫出人情裡的暖與涼。
老舍文學獎得主、華語文學傳媒大獎新人獎獲得者——文珍的首部散文力作。
手繪三十四幅溫暖回甘的美好日常,九篇如小說般曼妙曲折的風物文章。
《三四越界》是文珍的首部散文集,所謂“三四”,除經濟學上著名的“三四定律”之外,亦有再三再四越界創作之意。從她原本擅長的小說跨界到散文,以洞悉世事的敏感,如電影導演一般,讓鏡頭從生活中的常見之物一一掠過,再閃回到過往人生中的悲歡離合。物無哀喜,人或有情,便能在寒冷時節生出溫暖,在幽暗的角落攏住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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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珍,青年作家。生於湖南,長於廣東。曾出版小說集《柒》《我們夜裡在美術館談戀愛》《十一味愛》。現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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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 夢 001 之二 ? 抽 屜 021 之三 ? 花 045 之四 ? 鏡 子 067 之五 ? 樓 梯 099 之六 ? 船 125 之七 ? 書 153 之八 ? 燈 189 之九 ? 雨 219 後記 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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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八 ? 燈
一燈如月看多時。
1
我現在的家是2009 年布置的,買的**件家具就是燈。一個長鳥籠形狀的燈。時常我一個人在家裡,什麼臺燈工作燈弔燈都不開,獨開這一盞。尤其黃昏的魔術時刻,夕陽隨影流光,漸漸從茶幾轉移到玄關,*後和這個長鳥籠燈的燈光彙合,隨即陽光便消失,三足金烏縱身一躍,**躍入西山的陰影中。 我時常想那金烏跳得那樣倉促,會不會跌痛。但鳥籠燈永遠安詳地、幽幽地亮著。橘紅色,不亮堂,卻是暖色調,像一個洞穴內篝火曲折傳出的光。放在餐桌邊,**不夠看書,隻能勉強看清楚桌子對面的眉目。偶爾有朋友來看我,開這盞燈的好處在於在暗中,可以坦然地凝視對方而不覺得突兀。尤其是陰天或者夜晚。 友人的眼睛裡就像躍著燭火,又像遠方的星。料想他們眼中的我或許亦如是。
你底眼睛看見這一場火災,
你看不見我,雖然我為你點燃,
哎,那燒著的不過是成熟的年代,
你底,我底。我們相隔如重山!
到今年,鳥籠燈已經在我家亮了九年。很多來過我家的朋友都記得這盞燈。
2012 年我援疆半年,為當時的臨時居所買下的**個大件,也是燈,白鐵玫瑰環繞的鐵藝落地燈——並非偏愛鋼鐵柔情的美式田園風格,隻因為淹留此地統共不過一百八十天,華凌市場雖大,真正***高的選擇實在也有限。大理石底座,全鋼燈杆,**沉,我不太記得自己是怎樣設法把它從離住處南門尚遠的華凌市場運到出租車上,下車後又如何費勁地從一樓搬運到了六樓。然而燈亮起的那一刻,所有必要不必要的辛勞都得到了回報——幾天來看上去簡陋破敗的居所突然就被抹上了一層神光,舊絲絨窗簾的顏色也變得柔和了。那半年,隻要在烏魯木齊的日子,我進門的**件事,總是先伸足果斷地踏亮那盞燈。整個房間瞬間就籠罩在暖光裡,讓我知道,在這個陌生的亞心之城裡,唯有這一小塊亮光是**屬於我的。我可以在這燈下讀書,發獃,喫葡萄,像原始的穴居人守著洞口的篝火,以一種足以嚇退猛獸的教人安心的明亮。因為燈泡瓦數很高,在一些邊地寒冷的夜晚,甚至可以直接帶來熱暖。 半年後離開新疆,猶豫再三,仍然決定把這沉重的落地燈拆卸成燈罩、燈杆和燈座,分頭裝箱,千裡迢迢運回北京。好比把自己在烏魯木齊的一部分光陰仔細打包運回,中間尚藏有無數個借燈光驅散寒冷和黑暗的夜晚。 幫我拆燈打包的朋友隨口問:這燈很貴吧?
其實不貴的。那種田園鐵藝在北京,幾年前就過時了。我笑著,沒說話。 回憶中有時還夾雜一隻小貓的身影——離開烏市前*後半月,終於機緣巧合收養了一隻小貓叫阿思瑯——在明亮的黃光裡向我躍來。那真是記憶中關於新疆*美的畫面之一。
2
黃仲則的《癸巳除夕偶成》裡,本是“悄立市橋人不識,一星如月看多時”。 一燈如月是一個朋友和我說起的。後來我也一直沒有再問他是不是即興改編,隻是覺得這句改了意思也甚好。 黃詩的好處,原本不在“一星如月”的以小見大,而是“悄立市橋”的孤清。除夕獨看星月的人,並不知道為誰風露立中宵,而區區四字,寂寥情態全出。此處“星”若改成“燈”,則有星的室外就移到燈下內室,抬頭變作低頭,“看多時”雖同樣淒寒,卻因為空間變得狹小,尋常事物也*多了幾分百無聊賴。
是過了很久以後,我纔突然察覺了一件小事。 你的房間裡,竟然並沒有一盞我記得起來的燈。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陸陸續續想到替你添置安排的一切,卻一直忘了買燈。你的工作臺上本來是有臺燈的,隻是光的顏色不大對。根本你整個房間的顏色都不對,太慘白了,日光燈一打開就清清楚楚暴露出所有細部的擺放隨意,臨時,不講究,湊合。不知為什麼,其他都還可以忍受,一想到你這樣一個好人在這樣慘白的燈下看書,就不免**之難過。分開之後那麼久,我一直避免想到一個遊子深夜歸來,在那樣一個房間裡疲憊地和衣而臥的場景。白天伏案工作,晚上斜靠在床邊就著臺燈看書。這些形像都太具體也太真實了。如此很容易就帶入感情,讓人感到蟲蟻噬咬般的微細痛苦。 這些天雖然說了很多話,仿佛都和感情無關,隻和人世間那些固有的道理有關。我原本以為這次訣別能夠解決我所有的精神問題。然而後來纔發現,鬧半天一切隻是從一塊浮冰,千辛萬苦地跳到了另一塊浮冰上。而我又並不是企鵝,而隻是一個穿著單薄、仍在不斷流失熱量的人。因此就一直一直感到冷。太陽出來了,從外部似乎獲得短暫的溫度。同時身下的冰塊又在漸漸化去。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小塊小塊的春日融化的冰。這纔發現離岸已遠。早已回不去了。
上述是一篇廢棄小說裡的段落。小說沒有寫完,我甚至忘記了*初要寫這小說是為了什麼。過了差不多一年再看到浮冰的比方,覺得小說主人公的處境委實是**艱難的,幾乎也要感同身受地替她寒冷起來。這樣難,怪不得要一直寫信。但是寫這樣曲折的信又有什麼用呢,連寫小說的人都喫力得編不下去,*後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 講起這個殘篇,隻因為開頭也是燈。我原本一直是如此迷戀燈的人,所以就繼續順著這個話頭說下去吧。比如說,**盞燈到底是誰發明的呢。世人隻知愛迪生發明了燈泡——在後世的中文裡,漸漸變成尷尬的比喻。還有什麼關於燈的歇後語?
“瞎子點燈——白費蠟。”
“太陽下點燈——白費蠟。 有趣的隱喻。殘酷的戲謔。燈很難雪中送炭,*多錦上添花,偶然照亮那些幸福或哀淒的眉眼,一旦熄滅,面容又瞬間隱至暗處。 燈隻不過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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