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雲影(精)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現當代隨筆 | 【市場價】 | 302-438元 | 【優惠價】 | 189-274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532646753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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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辭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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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532646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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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吳鈞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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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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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6-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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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6-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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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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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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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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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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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4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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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影(精)》作者吳鈞陶作為一位九旬高齡的**翻譯家、詩人,他的隨筆**次結集正式出版,讓讀者愉快分享他的人生經歷與寫作感悟。 作者用筆描摹了九十年的“人生歷險”中遇到的巴金、草嬰、屠岸等貴人、文人、友人,和數十年的編輯和翻譯生涯中所“認識”和景仰的夏洛蒂·勃朗特、馬克·吐溫等偉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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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影(精)》是滬上資深翻譯家吳鈞陶先生的
一部隨筆集。內容分兩輯:第一輯為記人憶舊的文章
,作者在長期從事編輯、翻譯和創作過程中,接觸到
許多難忘的人和事,如巴金、草嬰,他都一一道來,
細述縷分,充滿感情。第二輯為漫談外國文學和翻譯
的文字,涉及外國名家名著,以及作者對翻譯的真知
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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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輯 大家與我 巴金先生和我 草嬰先生父女 詩人屠岸 從《中耳炎》到《惡之花》 ——記錢春綺先生,兼及其他譯友 遭難三十載書成泣鬼神 ——記王智量與他的《奧涅金》和《饑餓的山村》 “甜姐兒”黃宗英 絲將盡,淚欲干 ——為孫大雨書稿呼吁 答詩人唐浞先生 我的**部作品《藥渣》 詩人已逝 ——悼念羅洛先生 第二輯 域外奇葩 夏洛蒂·勃朗特不知道的事 感謝馬克·吐溫 唐詩英譯的開山祖師 悠遠的奇境 談譯詩兼談杜甫詩英譯及其他 濟慈“浮名”二百年 外國詩影響淺談 空谷幽蘭奇花異卉 ——談艾米莉·狄*生和她的詩 孫大雨的《屈原詩英譯》 談懷舊歌曲英譯 寬厚仁慈的老人(代編後記) 韋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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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先生和我
巴金先生幫助過許多人,在我這平凡而又多災多
難的生命之旅途中,他曾給我以援手。 少年時期,一場大病使我臥床五六年之久。等到
我掙扎著撐起雙拐站起來的時候,時間的列車早已開
過了我本該在學校求學的站頭,我不得不憑著病中自
學的一點本錢去工作。 一九五二年,我進了太平洋出版社。太平洋很大
,可是這家出版社設在一個客堂間,工作人員隻有夫
妻兩人,我算是編輯,然而沒有工資,隻編寫了三本
小書,稿酬很低。於是我轉入一家進出口公司當小秘
書。寫信、打報價單、跑海關,這樣的工作不合我的
志趣,我便在業餘時間,試著翻譯文學作品。 我拿了一部八萬字的譯稿去巴金先生辦的平明出
版社。接待我的是他的弟弟李采臣經理。不久,譯稿
因錯誤百出,被退了回來。我很失望,覺得做文字工
作的路走不通了。 萬想不到不久李采臣先生光臨我家,試探我可願
進平明出版社。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後來我纔知道
此事曾受到抵制。平明出版社編輯海岑(陸清源)先
生還打電話給巴金先生表示反對。海岑先生後來同我
很友好,不時來我家下棋、喫飯、閑聊。現在他已去
世。但是當時他反對**有理由。我一無文憑,二無
作品,能干編輯出版這一行嗎?巴金先生卻力排眾議
,接納了我。他和我非親非故,為何“出此下策”呢
?
我想也許我的一篇自傳寫得不壞。李采臣先生囑
咐我寫自傳,可能是要了解一下我的經歷。我的經歷
是**簡單的,幾行字就能寫完。我則當作一篇考試
作文來寫,寫得頗為“文學”。另外,我還有詩作的
手稿。也許是這些,巴金先生認為我還不是朽木不可
雕。 我在平明出版社工作大約一年多,便踫上了工商
業社會主義改造、私營企業實行公私合營的大潮,出
版社連同人員和書稿都並入新文藝出版社。再過一年
,便掀起反右的驚濤駭浪。我翻了船,一沉沒,也就
是沉默,達十多年。這期間,我“夾著尾巴”,無顏
見人,自然也沒有去拜訪巴金先生。 “打入另冊”以後是動輒得咎的。“文化大革命
”中,無論我如何火燭小心,三萬思而後言、而後行
,也仍然躲不了成為“牛鬼蛇神”的命運。我被驅入
“牛棚”。很榮幸的是,與我為伍的,不但有出版社
的“走資派”,還有不少知名人士。*為榮幸的是,
我這個無名小卒竟然成為巴金先生的“黑干將”。張
貼在淮海路上的一張大字報,歷數巴金先生招降納叛
的“罪行”,列出一份“黑名單”,我赫然榜上有名
。 巴金先生在《隨想錄》第八十四篇《解剖自己》
裡說道:“我到雜技場參加批鬥會的次數不少,其中
兩次是以我為主的,一次是**次全市性的批鬥大會
,另一次是電視大會,各個有關單位同時收看,一些
靠邊站的對像給罰站在每架電視機的兩旁。”當時不
知全市有多少人“陪鬥”,我所在的人民文學出版社
上海分社(後改為上海文藝出版社),陪鬥者是趙家
璧、海岑和我,這是又一次難忘的經歷。 撥亂反正以後,妖霧掃淨,重見天日。我從工廠
中“戰高溫”的崗位調回出版社的資料室。這次是新
從上海文藝出版社獨立出來的上海譯文出版社。不久
,巴金先生也被“落實政策”,來到譯文出版社。他
常來看看圖書資料,我和他見面的機會就多了,但是
劫後餘生,大家心有餘悸,因而很少交談。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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