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木心毋庸置疑是天纔”——李劼說,木心既是文學的天纔,也是文化的天纔。這樣的天纔在意大利叫作但丁,在英國叫作蘭姆,在德國叫作尼采或者荷爾德林,在法國叫作蒙田或帕斯卡爾,在美國應該是愛默生加上梭羅。木心走了,木心的文字並沒有隨之消逝。圓明園廢墟,漢家陵闕,都會是過眼煙雲。但《道德經》、《紅樓夢》卻像天上的星星一般,常在。
(2) “木心是句子的天纔”——李劼說,別人需要用一本書講說的內容,在木心隻消一句話就講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個民族之所以成為民族,不是因為能夠造原**造航空母艦,而是因為有莎士比亞或者有曹雪芹。倘若硬要說莎士比亞或者曹雪芹是無用的,那麼就隻有像木心提及韓愈那樣,無可奈何地呀一聲,拉倒。
(3) “當作重大發現炒作,會讓木心痛心疾首”——李劼說,木心有如空谷幽蘭,默默領略,*好。作為話題談論,已然入俗。當作重大發現炒作,會讓木心痛心疾首。南懷瑾,胡蘭成,潘雨廷,木心,四者之中,南懷瑾*俗,胡蘭成*浮,潘雨廷*精深,木心*清高。木心講學,無心插柳,或為私學先聲,遙接先秦,填補審美空缺。文學本無史。木心走過,留下一片片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