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經典常讀 | 該商品所屬分類:文學 -> 中國古詩詞 | 【市場價】 | 120-172元 | 【優惠價】 | 75-108元 | 【介質】 | book | 【ISBN】 | 9787201070179 | 【折扣說明】 | 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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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天津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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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7201070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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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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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數: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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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1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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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日期:201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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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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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本:32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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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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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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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30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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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僅有美麗的外貌,*有機智幽默的談吐,優雅迷人的氣質;她是一個纔情橫溢的詩人,一個入木三分的評論家,*是一個卓有成就的建築學家;她是一個讓入神魂顛倒的情人,一個讓人如沐春風的朋友,*是一個可以患難與共的妻子;她對任何美的景、美的人、美的事都會興奮……她,就是中國近百年的文化**“纔貌雙全”的,集佳話、傳奇、纔藝、品學、美貌於一身的林徽因。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中收錄了她所有*經典*唯美*精致的作品,包括詩歌、散文、小說、書信,每篇作品都是她靈動思緒和滿腹纔華的凝結,語言溫婉淡雅,如行雲流水,又如拂面的春風,讓你邂逅一個*真實的林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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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是一個纔情橫溢的詩人,一個入木三分的評論家,更是一個卓
有成就的建築學家。被胡適譽為“第一代纔女”的她,集佳話、傳奇、艷
情、纔藝、品學、美貌於一身,是二十世紀中國第一位女性建築學家及作
家,在她身上所透出的纔氣、美質與一生的傳奇經歷都為當世仰嘆。她的
文學著作頗豐,包括詩歌、散文、小說、劇本等。其中,詩歌《你是人間
的四月天》和小說《九十九度中》堪稱經典。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收錄了林微因的散文、小說、書信等有代表性
的美文,包括對古代建築的看法及評價,真正將一個文藝復興式的人物展
示在我們面前。她的文章寫得如此舒緩從容,不徐不疾,的確是一種境界
,通過《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閱讀這樣一個傳奇女子的一生的確是一種享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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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篇 悼志摩/3 紀念志摩去世四周年/12 窗子以外/19 蛛絲和梅花/27 文藝叢刊小說選題記/31 究竟怎麼一回事/35 彼此/40 一片陽光/45 平郊建築雜錄/50 詩歌篇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63 憶/64 那一晚/65 “誰愛這不息的變幻”/67 情願/68 一首桃花/69 弔瑋德/70 靈感/73 仍然/75 深夜裡聽到樂聲/76 山中一個夏夜/77 秋天,這秋天/79 中夜鐘聲/83 蓮燈/85 年關/86 笑/88 激昂/89 給秋天/91 人生/93 紅葉裡的信念/95 展緩/100 六點鐘在下午/102 昆明即景/103 山中/106 靜坐/107 古城春景/108 前後/109 十月獨行/110 時間/111 去春/112 除夕看花/113 寫給我的大姊/114 **/115 一串瘋話/116 小詩(一)/117 小詩(二)/118 惡劣的心緒/119 十一月的小村/121 憂郁/123 對殘枝/124 對北門街園子/125 哭三弟恆/126 我們的雄雞/129 城樓上/130 冥思/132 空想(外四章)/133 八月的憂愁/137 過楊柳/138 別丟掉/139 雨後天/140 深笑/141 風箏/143 晝夢/145 記憶/147 靜院/148 無題/151 題剔空菩提葉/152 黃昏過泰山/153 小說篇 九十九度中/157 書信篇 致胡適/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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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們的好朋友,許多人都愛戴的新詩人,徐志摩突兀的
,不可信的,慘酷的,在飛機上遇險而死去。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
一根針刺猛觸到許多朋友的心上,頓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慟的
咽哽鎖住每一個人的嗓子。 志摩……死……誰曾將這兩個句子聯在一處想過!他是那樣活潑的一
個人,那樣剛剛站在壯年的**上的一個人。朋友們常常驚訝他的活動,
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認真,誰又會想到他死?
突然的,他闖出我們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遠的靜寂,不給我們一點
預告,一點準備,或是一個*後希望的餘地。這種幾乎近於忍心的決*,
那**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現在那不能否認的事實,仍然無情地擋
住我們前畝。任憑我們多苦楚的哀悼他的慘死,多迫切的希冀能夠仍然接
觸到他原來的音容,事實是不會為體貼我們這悲念而有些須*改,而他也
再不會為不忍我們這傷悼而有些須活動的可能!這難堪的永遠靜寂和消沉
便是死的*殘酷處。 我們不迷信的,沒有宗教地望著這死的幃幕,*是絲毫沒有把握。張
開口我們不會呼吸,閉上眼不會入夢,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邊沿,我們不
能預期後會,對這死,我們隻是永遠發怔,吞咽枯澀的淚,待時間來剝削
這哀慟的尖銳,痂結我們每次悲悼的創傷。那**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許多
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適之先生家裡麼?但是除卻拭淚相對,默然圍坐外,誰
也沒有主意,誰也不知有什麼話說,對這死!
誰也沒有主意,誰也沒有話說!事實不容我們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
不容我們不傷悼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們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
對,默然圍坐……而志摩則仍是死去沒有回頭,沒有音訊,永遠地不會回
頭,永遠地不會再有音訊。 我們中間沒有**信命運之說的,但是對著這不測的人生,誰不感到
驚異,對著那許多事實的痕跡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
事盡有定數?世事盡是偶然?對這永遠的疑問我們什麼時候能有**的把
握?
在我們前邊展開的隻是一堆堅質的事實:
“是的,他十九晨有電報來給我……
“十九早晨,是的!說下午三點準到南苑,派車接……
“電報是九時從南京飛機場發出的……
“剛是他開始飛行以後所發……
“派車接去了,等到四點半……說飛機沒有到……
“沒有到……航空公司說濟南有霧……很大……”隻是一個鐘頭的差
別,下午三時到南苑,濟南有霧!誰相信就是這一個鐘頭中便可以有這麼
不同事實的發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離平的前一晚我仍見到,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飛機改
期過三次:他曾說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個茶會出
來,在總布胡同口分手。在這茶會裡我們請的是為太平洋會議來的一個柏
雷博士,因為他是志摩生平*愛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兒的姊丈,志摩十分的
殷勤,希望可以再從柏雷口中得些關於曼殊斐兒早年的影子‘,隻因限於
時問,我們茶後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約會出去了,回來時很晚,聽差
說他又來過,適遇我們夫婦剛走,他自己坐了一會,喝了一壺茶,在桌上
寫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時飛行,此去存亡不卜……”我怔住了,心中一陣不痛快
,卻忙給他一個電話。 “你放心,”他說,“很穩當的,我還要留著生命看*偉大的事跡呢
,哪能便死?……”
話雖是這樣說,他卻是已經死了整兩周了!
凡是志摩的朋友,我相信全懂得,死去他這樣一個朋友是怎麼一回事
!
現在這事實**比***結實,*固定,*不容否認。志摩是死了,
這個簡單慘酷的實際早又添上時間的色彩,一周,兩周,一直的增長下去
……
我不該在這裡語無倫次的盡管呻吟我們做朋友的悲哀情緒。歸根說,
讀者抱著我們文字看,也就是像志摩的請植雷一樣,要從我們口裡再聽到
關於志摩的一些事。這個我明白,隻怕我不能使你們滿意,因為關於他的
事,動聽的,使青年人知道這裡有個不可多得的人格存在的,實在太多,
決不是幾千字可以表達得完。誰也得承認像他這樣的一個人世間便不輕易
有幾個的,無論在中國或是外國。 我認得他,今年整十年,那時候他在倫敦經濟學院,尚未去康橋。我
初次遇到他,也就是他初次認識到影響他遷學的逖*生先生。不用說他和
我父親*談得來,雖然他們年歲上差別不算少,一見面之後便互相引為知
己。他到康橋之後由逖*生介紹進了皇家學院,當時和他同學的有我姊丈
溫君源寧。一直到*近兩月中源寧還常在說他當時的許多笑話,雖然說是
笑話,那也是他對志摩*早的一個驚異的印像。志摩認真的詩情,*不含
有絲毫矯偽,他那種痴,那種孩子似的天真實能令人驚訝。源寧說,有一
天他在校舍裡讀書,外邊下了傾盆大雨——惟是英倫那樣的島國纔有的狂
雨——忽然他昕到有人猛敲他的房門,外邊跳進一個被雨水淋得全濕的客
人。不用說他便是志摩,一進門一把扯著源寧向外跑,說快來我們到橋上
去等著。這一來把源寧怔住了,他問志摩等什麼在這大雨裡。志摩睜大了
眼睛,孩子似的高興地說“看雨後的虹去”。源寧不止說他不去,並且勸
志摩趁早將濕透的衣服換下,再穿上雨衣出去,英國的濕氣豈是兒戲,志
摩不等他說完,一溜煙地自己跑了!
以後我好奇地曾問過志摩這故事的,真確,他笑著點頭承認這全段故
事的真實。我問:那麼下文呢,你立在橋上等了多久,並且看到虹了沒有
?他說記不清但是他居然看到了虹。我詫異地打斷他對那虹的描寫,問他
:怎麼他便知道,準會有虹的。他得意地笑答我說:“**詩意的信仰!
”
“**詩意的信仰”,我可要在這裡哭了!也就是為這“詩意的信仰
”他硬要借航空的方便達到他“想飛”的宿願!“飛機是很穩當的,”他
說,“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運命!”他真對運命這樣**詩意的信仰!
志摩我的朋友,死本來也不過是一個新的旅程,我們沒有到過的,不
免過分地懷疑,死不定就比這生苦,“我們不能輕易斷定那一邊沒有陽光
與人情的溫慰”,但是我前邊說過*難堪的是這永遠的靜寂。我們生在這
沒有宗教的時代,對這死實在太沒有把握了。這以後許多思念你的日子,
陷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不會有一點點光明,除非我也有你那美麗的詩意的
信仰!
我個人的悲緒不競又來擾亂我對他生前許多清晰的回憶,朋友們原諒
。 詩人的志摩用不著我來多說,他那許多詩文便是估價他的天平。我們
新詩的歷史纔是這樣的短,恐怕他的判斷人尚在我們兒孫輩的中間。我要
談的是詩人之外的志摩。人家說志摩的為人隻是不經意的浪漫,志摩的詩
全是抒情詩,這斷語從不認識他的人聽來可以說很公平,從他膽友們看來
實在是對不起他。志摩是個很古怪的人,浪漫固然,但他人格裡*精華的
卻是他對人的同情,和藹,和優容。沒有一個人他對他不和藹,沒有一種
人,他不能優容,沒有一種的情感,他**地不能表同情。我不說了解,
因為不是許多人愛說志摩*不解人情麼?我說他的特點也就在這上頭。 我們尋常人就愛說了解,能了解的我們便同情,不了解的我們便很落
寞乃至於酷刻。表同情於我,們能了解的,我們以為很適當;不表同情於
我們不能了解的,我們也認為很公平。志摩則不然,了解與不了解,他並
沒有過分地誇張,他隻知道溫存,和平,體貼,隻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
,嘸論出自何人,在何等情況之下,他理智上認為適當與否,他全能表幾
分同情,他真能體會原諒他人與他自己不相同處。從不會刻薄地單支出嚴
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摘凡是與他不同的人。他這樣的溫和,這樣的優
容,真能使許多人慚愧,我可以忠實地說,至少他要比我們多數的人偉大
許多。他覺得人類各種的情感動作全有它不同的,價值放大了的人類的眼
光,同情是不該隻限於我們劃定的範圍內。他是對的,朋友們,歸根說,
我們能夠懂得幾個人,了解幾樁事,幾種情感?哪一樁事,哪一個人沒有
多面的看法!為此說來志摩朋友之多,不是個可怪的事;凡是認得他的人
不論深淺對他全有特殊的感情,也是極自然的結果。而反過來看他自己在
他一生的過程中卻是很少得著同情的。不止如是,他還曾為他的一點理想
的愚誠幾次幾乎不見容於社會。但是他卻未曾為這個而鄙吝他給他人的同
情心,他的性情,不曾為受了刺激而轉變刻薄暴戾過,誰能不承認他幾有
超人的寬量。 志摩的*動人的特點,是他那不可信的純淨的天真,對他的理想的愚
誠,對藝術欣賞的認真,體會情感的切實,全是難能可貴到極點。他站在
雨中等虹,他甘冒社會的大不韙爭他的戀愛自由,他坐曲折的火車到鄉間
去拜哈代,他拋棄博士一類的引誘卷了書包到英國,隻為要拜羅素做老師
,他為了一種特異的境遇,一時特異的感動,從此在生命途中冒險,從此
拋棄所有的舊業,隻是嘗試寫幾行新詩——這幾年新詩嘗試的運命並不太
令人踊躍,冷嘲熱罵隻是家常便飯——他常能走幾裡路去采幾莖花,費許
多周折去看一個朋友說兩句話,這些,還有許多,都不是我們尋常能夠輕
易了解的神秘。我說神秘,其實竟許是傻,是痴!事實上他隻是比我們認
真,虔誠到傻氣,到痴!他愉快起來他的快樂的翅膀可以踫得到天,他憂
傷起來,他的悲戚是深得沒有底。尋常評價的衡量在他手裡失了效用,利
害輕重他自有他的看法,純是藝術的情感的脫離尋常的原則,所以往常人
常聽到朋友們說到他總愛帶著嗟嘆的口吻說:“那是志摩,你又有什麼法
子!”他真的是個怪人麼?朋友們,不,一點都不是,他隻是比我們近情
,近理,比我們熱誠,比我們天真,比我們對萬物都*有信仰,對神,對
人,對靈,對自然,對藝術!
朋友們我們失掉的不止是一個朋友,一個詩人,我們丟掉的是個極難
得可愛的人格。 至於他的作品全是抒情的麼?他的興趣隻限於情感麼?*是不對。志
摩的興趣是極廣泛的。就有幾件,說起來,不認得他的人便要奇怪。他早
年很愛數學,他始**喜歡天文,他對天上星宿的名字和部位就認得很多
,*喜暑夜觀星,好幾次他坐火車都是帶著關於宇宙的科學的書。他曾經
瘋過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並且在一九二=年便寫過一篇關於相對論的東西登
在《民鐸》雜志上。他常向思成說笑:“任公先生的相對論的知識還是從
我徐君志摩大作上得來的呢,因為他說他看過許多關於愛因斯坦的哲學都
未曾看懂,看到志摩的那篇纔懂了。”今夏我在香山養病;他常來閑談,
有**談到他幼年上學的經過和美國克來克大學兩年學經濟學的景況,我
們不競對笑了半天,後來他在他的《猛虎集》的“序”裡也說了那麼一段
。可是奇怪的!他不像許多天纔,幼年裡上學,不是不及格,便是被斥退
,他是常得優等的,聽說有一次康乃爾暑校裡一個極嚴的經濟教授還寫了
信去克來克大學教授那裡恭維他的學生,關於一門很難的功課。我不是為
志摩在這裡誇張,因為事實上隻有為了這樁事,今夏志摩自己便笑得不亦
樂乎!
此外他的興趣對於戲劇繪畫都極深濃,戲劇不用說,與詩文是那麼接
近,他領略繪畫的天纔也頗可觀,後期印像派的幾個畫家,他都有極精密
的愛惡,對於文藝復興時代那幾位,他也很熟悉,他*愛鮑提且利和達文
騫。自然他也常承認文人喜畫常是間接地受了別人論文的影響,他的,就
受了法蘭(Roger Fry)和斐德(Walter Pater)的不少。對於建築審美他
常常對思成和我道歉說:“太對不起,我的建築常識全是Ruskins那一套。 ”他知道我們是*討厭Ruskins的。但是為看一個古建的殘址,一塊石刻,
他比任何人都熱心,都*能靜心領略。 他喜歡色彩,雖然他自己不會作畫,暑假裡他曾從杭州給我幾封信,
他自己叫它們做“描寫的水彩畫”,他用英文極細致地寫出西(邊?)桑
田的顏色,每一分嫩綠,每一色鵝黃,他都仔細地觀察到。又有一次他望
著我園裡一帶斷牆半晌不語,過後他告訴我說,他止在默默體會,想要描
寫那牆上向晚的艷陽和剛剛人秋的籐蘿。 對於音樂,中西的他都愛好,不止愛好,他那種熱心便喚醒過北平一
次——也許**的一次——對音樂的注意。誰也忘不了那一年,客拉司拉
到北平在“真光”拉一個多鐘頭的提琴。對舊劇他也得算“在行”,他*
後在北平那幾天我們曾接連地同去聽好幾出戲,回家時我們討論的熱鬧,
比任何劇評都誠懇都起勁。 誰相信這樣的一個人,這樣忠實於“生”的一個人,會這樣早地永遠
地離開我們另投一個世界,永遠地靜寂下去,不再透些須聲息!
我不敢再往下寫,志摩若是有靈聽到比他年輕許多的一個小朋友拿著
老聲老氣的語調談到他的為人不覺得不快麼?這裡我又來個極難堪的回憶
,那一年他在這同一個的報紙上寫了那篇傷我父親慘故的文章,這夢幻似
的人生轉了幾個彎,曾幾何時,卻輪到我在這風緊夜深裡握弔他的慘變。 這是什麼人生?什麼風濤?什麼道路?志摩,你這*後的解脫未始不是幸
福,不是聰明,我該當羨慕你纔是。 P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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