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揍你一頓,纔知道悔改!”外祖父拿起一根籐條,“自己乖乖把褲子脫掉!別磨蹭!”
屋裡一片寂靜,大家都看著薩沙表哥,等著他脫褲子。薩沙表哥號啕大哭,Z後還是慢慢把褲子退到膝蓋,用手拎著,慢吞吞、跌跌撞撞地挪到外祖父面前。看到這個情景,我的腿也不由自主地打起寒戰來。
外祖父拿眼睛朝面前的長凳子瞅瞅,薩沙表哥J順從地趴在長凳上面,“小茨岡”陰沉著臉,把他的手和背用繩子結結實實捆綁住,再緊緊握住他的腳,這個場景更讓我害怕。
“阿廖沙,過來,看看什麼是‘抽’人!”外祖父厲聲叫我過去,我嚇得大氣不敢出。
外祖父揚起籐條子,向表哥打去,噼啪一聲,表哥那光溜溜的屁股上J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紅印,表哥哭得更加厲害了。外祖父一下一下地打著,表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也知道疼了吧?不舒服吧?不樂意吧?還要作弄人嗎?燒紅了1;CY=CY針讓我戴……”外祖父舉起籐條的手均勻地一起一落,我的心也隨著那根濺著水星兒的籐條一上一下。
薩沙表哥開始尖叫起來:“我不敢了……我不是還告訴了您桌布的事情嗎……我還說了……”
外祖父用念聖詩一樣的語調,平靜地說:“告密也不是一個好習慣,告密不能1;CY=CY替1;CY=CY針的事情,這一鞭子是為了你告密,再有一鞭子,是為了桌布的事情!”
外祖母忽然扔下鼻煙壺,向我撲過來,緊緊抱住我:“你這個老魔鬼,不許你踫小阿廖沙!”她抱著我要往門外跑,一邊還大聲叫嚷:“瓦爾瓦拉!快點!”
外祖父撲倒她,把我一把抓了回去,抱到長凳上,我拼命掙扎,咬他手,抓他胡須。外祖父憤怒地大叫,把我往長凳上死命一扔,再狠狠壓住,我的臉被凳子劃破了條口子。
“綁起來!打死他!小畜生!”外祖父發瘋一般指揮著“小茨岡”和其他伙計們,在長凳旁氣J敗壞地打轉。
媽媽趕了過來,她也沿著長凳來回跑,一邊啞著嗓子吼著:“爸爸,請不要打他,把他交給我……”
J像薩沙表哥一樣,我被結結實實捆在凳子上,外祖父一邊拿籐條抽我,一邊氣哼哼地辱罵,我因為疼痛不住地哭嚷,慢慢哭得沒有了氣力,周圍混亂跑動的人群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