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 ] [ 繁体中文 ]  
臺灣貨到付款、ATM、超商、信用卡PAYPAL付款,4-7個工作日送達,999元臺幣免運費   在線留言 商品價格為新臺幣 
首頁 電影 連續劇 音樂 圖書 女裝 男裝 童裝 內衣 百貨家居 包包 女鞋 男鞋 童鞋 計算機周邊

商品搜索

 类 别:
 关键字:
    

商品分类

  • 新类目

     管理
     投资理财
     经济
     社会科学
  • 你是那人間的四月天 一身詩意千尋瀑 萬古人間四月天 林徽因驚纔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市場價】
    254-368
    【優惠價】
    159-230
    【出版社】山東文藝出版社 
    【ISBN】9787532953530
    【折扣說明】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2000元台幣95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3000元台幣92折+免運費+贈品
    一次購物滿4000元台幣88折+免運費+贈品
    【本期贈品】①優質無紡布環保袋,做工棒!②品牌簽字筆 ③品牌手帕紙巾
    版本正版全新電子版PDF檔
    您已选择: 正版全新
    溫馨提示:如果有多種選項,請先選擇再點擊加入購物車。
    *. 電子圖書價格是0.69折,例如了得網價格是100元,電子書pdf的價格則是69元。
    *. 購買電子書不支持貨到付款,購買時選擇atm或者超商、PayPal付款。付款後1-24小時內通過郵件傳輸給您。
    *. 如果收到的電子書不滿意,可以聯絡我們退款。謝謝。
    內容介紹



    出版社:山東文藝出版社
    ISBN:9787532953530
    商品編碼:31202365725

    品牌:鳳凰新華(PHOENIX
    包裝:平裝
    開本:32開

    出版時間:2017-05-01
    用紙:輕型紙
    代碼:36


        
        
    "

    產品特色

    /

    編輯推薦

    國民女神林徽因驚纔絕艷之作,經典閱讀必備收藏
    全方位呈現一代傳奇女性自由、灑脫的詩意與纔情,
    重溫現代人失落已久的高潔風骨;感受真實的愛與激情
    費慰梅、金嶽霖、卞之琳、文潔若等文壇大家誠摯推薦

    內容簡介

    本書是民國一代纔女林徽因的文學作品集,精選了林徽因歷年作品中代表性的散文、小說和書信。其中的書信部分,涵蓋了她從留學時代直到晚年多姿多彩而又跌宕起伏的一生,極其真切地展示了她在文學、建築、政治、感情、家庭,社會生活等方面的所思所感。而在小說、詩文創作方面,則鮮活地反映了林徽因獨特的纔情和不凡的文學創造力。 

    作者簡介

    林徽因(1903-1955),現代著名作家、建築學家。在中國現代女作家中,林徽因是極有天分、極具個性、極為獨特的一位,可謂“鐘靈毓秀、佼佼不群”。 
    她是徐志摩一生的愛戀,金嶽霖終身的想念,梁思成一生的知己和伴侶,更是胡適眼中擁有“曠世纔情、風華絕代”的中國一代纔女。 
    她出身名門,家學謹嚴,遊學歐美,學貫中西。一個充滿文藝氣質的詩人,卻成為新中國建築學的奠基者。 
    林徽因,她豐盈而熱烈的精神世界,成就了她纔情與魅力。 
    她瑰麗的身影倒影在時光的長河裡,如皎月一般熠熠生輝,引一代代讀者神往…… 

    精彩書評

    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 
    ——金嶽霖 

    我認定了生活本身是矛盾的,我隻要生活,體驗到極端的愉快,靈質的、透明的、美麗的、近於神話理想的快活…… 
    ——林徽因 

    當我回顧那些久已消失的往事時,她那種廣博而深邃的敏銳性仍然使我驚嘆不已。她的神經猶如一架大鋼琴的復雜的琴弦。對於琴鍵的每一觸,不論是高音還是低音,重擊還是輕彈,它都會做出反應……在她身上有著藝術家的全部氣質。她能夠以其精致的洞察力為任何一門藝術留下自己的印痕。 
    ——費慰梅 

    她天生是詩人氣質、酷愛戲劇,也專學過舞臺設計,卻是她的丈夫——建築學和中國建築史名家梁思成的同行,表面上(她)不過主要是後者的得力協作者,實際卻是他靈感的源泉。 
    ——卞之琳 

    歐洲文藝復興時期,曾出現過像達·芬奇那樣的多面手。他既是大畫家,又是大數學家、力學家和工程師。林徽因則是在中國的文藝復興時期脫穎而出的一位多纔多藝的人。她在建築學方面的成績,無疑是主要的,然而在詩歌、小說、散文、戲劇等方面,也都有所建樹。 
    ——文潔若 

    目錄

    第一輯:散文 
    第二輯:評論 
    第三輯:小說 
    第四輯:書信 
    第五輯:詩歌 
    附錄 

    精彩書摘

    第一輯 
    悼志摩 
    十一月十九日,我們的好朋友,許多人都愛戴的新詩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殘酷的,在飛機上遇險而死去。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針刺猛觸到許多朋友的心上,頓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慟的咽哽鎖住每一個人的嗓子。 
    志摩……死……誰曾將這兩個句子聯在一處想過!他是那樣活潑的一個人,那樣剛剛站在壯年的頂峰上的一個人。朋友們常常驚訝他的活動,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認真,誰又會想到他死? 
    突然地,他闖出我們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遠的靜寂,不給我們一點預告,一點準備,或是一個最後希望的餘地。這種幾乎近於忍心的決絕,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現在那不能否認的事實,仍然無情地擋在我們前面。任憑我們多苦楚地哀悼他的慘死,多迫切地希冀能夠仍然接觸到他原來的音容,事實是不會為體貼我們這悲念而有些須更改;而他也再不會為不忍我們這傷悼而有些須活動的可能!這難堪的永遠靜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殘酷處。 
    我們不迷信的,沒有宗教地望著這死的帷幕,更是絲毫沒有把握。張開口我們不會呼吁,閉上眼不會入夢,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邊沿,我們不能預期後會,對這死,我們隻是永遠發怔,吞咽枯澀的淚,待時間來剝削著哀慟的尖銳,痂結我們每次悲悼的創傷。那一天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許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適之先生家裡麼?但是除去拭淚相對,默然圍坐外,誰也沒有主意,誰也不知有什麼話說,對這死! 
    誰也沒有主意,誰也沒有話說!事實不容我們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不容我們不傷悼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們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對,默然圍坐……而志摩則仍是死去沒有回頭,沒有音訊,永遠不會回頭,永遠不會再有音訊。 
    我們中間沒有絕對信命運之說的,但是對著這不測的人生,誰不感到驚異,對著那許多事實的痕跡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盡有定數?世事盡是偶然?對這永遠的疑問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們前邊展開的隻是一堆堅質的事實: 
    “是的,他十九日晨有電報來給我…… 
    “十九日早晨,是的!說下午三點準到南苑,派車接…… 
    “電報是九時從南京飛機場發出的…… 
    “剛是他開始飛行以後所發…… 
    “派車接去了,等到四點半……說飛機沒有到…… 
    “沒有到……航空公司說濟南有霧……很大……”隻是一個鐘頭的差別;下午三時到南苑,濟南有霧!誰相信就是這一個鐘頭中便可以有這麼不同事實的發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離平的前一晚我仍見到,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飛機改期過三次,他曾說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個茶會出來,在總布胡同口分手。在這茶會裡,我們請的是為太平洋會議來的一個柏雷博士,因為他是志摩生平最愛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兒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以再從柏雷口中得些關於曼殊斐兒早年的影子,隻因限於時間,我們茶後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約會出去了,回來時很晚,聽差說他又來過,適遇我們夫婦剛走,他自己坐了一會兒,喝了一壺茶,在桌上寫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時飛行,此去存亡不卜……” 
    我怔住了,心中一陣不痛快,卻忙給他一個電話。 
    “你放心。”他說,“很穩當的,我還要留著生命看更偉大的事跡呢,哪能便死?……” 
    話雖是這樣說,他卻是已經死了整兩周了! 
    現在這事實一天比一天更結實,更固定,更不容否認。志摩是死了,這個簡單殘酷的實際早又添上時間的色彩,一周,兩周,一直地增長下去…… 
    我不該在這裡語無倫次地盡管呻吟我們做朋友的悲哀情緒。歸根說,讀者抱著我們的文字看,也就是像志摩的請柏雷一樣,要從我們口裡再聽到關於志摩的一些事。這個我明白,隻怕我不能使你們滿意,因為關於他的事,動聽的,使青年人知道這裡有個不可多得的人格存在的,實在太多,決不是幾千字可以表達得完。誰也得承認像他這樣的一個人世間便不輕易有幾個的,無論在中國或是外國。 
    我認得他,今年整十年,那時候他在倫敦經濟學院,尚未去康橋。我初次遇到他,也就是他初次認識到影響他遷學的狄更生先生。不用說他和我父親最談得來,雖然他們年歲上差別不算少,一見面之後便互相引為知己。他到康橋之後由狄更生介紹進了皇家學院,當時和他同學的有我姊丈溫君源寧。一直到最近兩個月中,源寧還常在說他當時的許多笑話,雖然說是笑話,那也是他對志摩最早的一個驚異的印像。志摩認真的詩情,決不含有絲毫矯偽,他那種痴,那種孩子似的天真實能令人驚訝。源寧說,有一天他在校舍裡讀書,外邊下起了傾盆大雨——唯是英倫那樣的島國纔有的狂雨——忽然他聽到有人猛敲他的房門,外邊跳進一個被雨水淋得全濕的客人。不用說他便是志摩,一進門一把扯著源寧向外跑,說快來我們到橋上去等著。這一來把源寧怔住了,他問志摩等什麼在這大雨裡。志摩睜大了眼睛,孩子似的高興地說:“看雨後的虹去。”源寧不隻說他不去,並且勸志摩趁早將濕透的衣服換下,再穿上雨衣出去,英國的濕氣豈是兒戲。志摩不等他說完,一溜煙地自己跑了。 
    以後我好奇地曾問過志摩這故事的真確,他笑著點頭承認這全段故事的真實。我問:“那麼下文呢,你立在橋上等了多久,並且看到虹了沒有?”他說記不清,但是他居然看到了虹。我詫異地打斷他對那虹的描繪,問他怎麼他便知道,準會有虹的。他得意地笑答我說:“完全詩意的信仰!” 
    “完全詩意的信仰”,我可要在這裡哭了!也就是為這“詩意的信仰”,他硬要借航空的方便達到他“想飛”的夙願!“飛機是很穩當的,”他說,“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運命!”他真對運命這樣完全詩意的信仰! 
    志摩我的朋友,死本來也不過是一個新的旅程,我們沒有到過的,不免過分地懷疑,死不定就比這生苦,“我們不能輕易斷定那一邊沒有陽光與人情的溫慰”,但是我前邊說過最難堪的是這永遠的靜寂。我們生在這沒有宗教的時代,對這死實在太沒有把握了。這以後許多思念你的日子,怕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不會有一點點光明,除非我也有你那美麗的詩意的信仰! 
    我個人的悲緒不禁又來擾亂我對他生前許多清晰的回憶,朋友們原諒。 
    詩人的志摩用不著我來多說,他那許多詩文便是估價他的天平。我們新詩的歷史纔是這樣的短,恐怕他的判斷人尚在我們兒孫輩的中間。我要談的是詩人之外的志摩。人家說志摩的為人隻是不經意的浪漫,志摩的詩全是抒情詩,這斷語從不認識他的人聽來可以說很公平,從他的朋友們看來實在是對不起他。志摩是個很古怪的人,浪漫固然,但他人格裡最精華的卻是他對人的同情、和藹和優容;沒有一個人他對他不和藹,沒有一種人,他不能優容,沒有一種的情感,他絕對地不能表同情。我不說了解,因為不是許多人愛說志摩最不解人情麼?我說他的特點也就在這上頭。 
    我們尋常人就愛說了解;能了解的我們便同情,不了解的我們便很落寞乃至於酷刻。表同情於我們能了解的,我們以為很適當;不表同情於我們不能了解的,我們也認為很公平。志摩則不然,了解與不了解,他並沒有過分地誇張。他隻知道溫存,和平,體貼,隻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無論出自何人,在何等情況下,他理智上認為適當與否,他全能表幾分同情,他真能體會原諒他人與他自己不相同處,從不會刻薄地單支出嚴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謫凡是與他不同的人。他這樣的溫和,這樣的優容,真能使許多人慚愧,我可以忠實地說,至少他要比我們多數的人偉大許多;他覺得人類各種的情感動作全有它不同的,價值放大了的人類的眼光,同情是不該隻限於我們劃定的範圍內。他是對的,朋友們,歸根說,我們能夠懂得幾個人,了解幾樁事,幾種情感?哪一樁事,哪一個人沒有多面的看法?為此說來,志摩的朋友之多,不是個可怪的事;凡是認得他的人不論深淺對他全有特殊的感情,也是極為自然的結果。而反過來看他自己在他一生的過程中卻是很少得著同情的。不隻如是,他還曾為他的一點理想的愚誠幾次幾乎不見容於社會。但是他卻未曾為這個而鄙吝他給他人的同情心,他的性情,不曾為受了刺激而轉變刻薄暴戾過,誰能不承認他幾有超人的寬量。 
    志摩的最動人的特點,是他那不可信的純淨的天真,對他的理想的愚誠,對藝術欣賞的認真,體會情感的切實,全是難能可貴到極點。他站在雨中等虹,他甘冒社會的大不韙爭他的戀愛自由;他坐曲折的火車到鄉間去拜哈岱,他拋棄博士一類的引誘卷了書包到英國,隻為要拜羅素做老師;他為了一種特異的境遇,一時特異的感動,從此在生命途中冒險,從此拋棄所有的舊業,隻是嘗試寫幾行新詩——這幾年新詩嘗試的運命並不太令人踊躍,冷嘲熱罵隻是家常便飯——他常能走幾裡路去采幾莖花,費許多周折去看一個朋友說兩句話;這些,還有許多,都不是我們尋常能夠輕易了解的神秘。我說神秘,其實竟許是傻,是痴!事實上他隻是比我們認真,虔誠到傻氣,到痴!他愉快起來,他的快樂的翅膀可以踫得到天;他憂傷起來,他的悲戚是深得沒有底。尋常評價的衡量在他手裡失了效用,利害輕重他自有他的看法,純是藝術的情感的脫離尋常的原則,所以往常人常聽到朋友們說到他總愛帶著嗟嘆的口吻說:“那是志摩,你又有什麼法子!”他真的是個怪人麼?朋友們,不,一點都不是,他隻是比我們近情近理,比我們熱誠,比我們天真,比我們對萬物都更有信仰,對神,對人,對靈,對自然,對藝術! 
    朋友們,我們失掉的不隻是一個朋友,一個詩人,我們丟掉的是個極難得可愛的人格。 
    至於他的作品全是抒情的麼?他的興趣隻限於情感麼?更是不對。志摩的興趣是極廣泛的。就有幾件,說起來,不認得他的人便要奇怪。他早年很愛數學,他始終極喜歡天文,他對天上星宿的名字和部位就認得很多,最喜暑夜觀星,好幾次他坐火車都是帶著關於宇宙的科學的書。他曾經譯過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並且在一九二二年便寫過一篇關於相對論的東西登在《民鐸》雜志上。他常向思成說笑:“任公先生的相對論知識還是從我徐君志摩大作上得來的呢,因為他說他看過許多關於愛因斯坦的哲學都未曾看懂,看到志摩的那篇纔懂了。”今夏我在香山養病,他常來閑談,有一天談到他幼年上學的經過和美國克萊克大學兩年學經濟學的景況,我們不禁對笑了半天,後來他在他的《猛虎集》的“序”裡也說了那麼一段。可是奇怪的,他不像許多天纔,幼年裡上學,不是不及格,便是被斥退,他是常得優等的。聽說有一次康乃爾暑校裡一個極嚴的經濟教授還寫了信去克萊克大學教授那裡恭維他的學生,關於一門很難的功課。我不是為志摩在這裡誇張,因為事實上隻有為了這樁事,今夏志摩自己便笑得不亦樂乎! 
    此外,他的興趣對於戲劇繪畫都極深濃,戲劇不用說,與詩文是那麼接近,他領略繪畫的天纔也頗可觀,後期印像派的幾個畫家,他都有極精密的愛惡,對於文藝復興時代那幾位,他也很熟悉,他最愛鮑蒂切利①和達文騫②。自然他也常承認文人喜畫常是間接地受了別人論文的影響,他的,就受了法蘭(RogerFry)和斐德(WalterPater)的不少影響。對於建築審美,他常常對思成和我道歉說:“太對不起,我的建築常識全是Ruskins那一套。”他知道我們是討厭Ruskins的。但是為看一個古建的殘址,一塊石刻,他比任何人都熱心,都更能靜心領略。 
    他喜歡色彩,雖然他自己不會作畫,暑假裡他曾從杭州給我幾封信,他自己叫它們“描寫的水彩畫”,他用英文極細致地寫出西邊桑田的顏色,每一分嫩綠,每一色鵝黃,他都仔細地觀察到。又有一次,他望著我園裡一帶斷牆半晌不語,過後他告訴我說,他正在默默體會,想要描寫那牆上向晚的艷陽和剛剛入秋的籐蘿。 
    對於音樂,中西的他都愛好,不隻愛好,他那種熱心便喚醒過北京一次——也許唯一的一次——對音樂的注意。誰也忘不了那一年,克拉斯拉到北京在“真光”拉一個多鐘頭的提琴③。對舊劇,他也得算“在行”,他最後在北京那幾天,我們曾接連地同去聽好幾出戲,回家時我們討論得熱鬧,比任何劇評都誠懇都起勁。 
    誰相信這樣的一個人,這樣忠實於“生”的一個人,會這樣早地永遠地離開我們另投一個世界,永遠地靜寂下去,不再透些須聲息! 
    我不敢再往下寫,志摩若是有靈聽到比他年輕許多的一個小朋友拿著老聲老氣的語調談到他的為人不覺得不快麼?這裡,我又來個極難堪的回憶,那一年他在這同一個的報紙上寫了那篇傷我父親慘故的文章①,這夢幻似的人生轉了幾個彎,曾幾何時,卻輪到我在這風緊夜深裡握弔他的慘變。這是什麼人生?什麼風濤?什麼道路?志摩,你這最後的解脫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聰明,我該當羨慕你纔是。 
    今天是你走脫這世界的四周年!朋友,我們這次拿什麼來紀念你?前兩次的用香花感傷地圍上你的照片,抑住嗓子底下嘆息和悲哽,朋友和朋友無聊地對望著,完成一種紀念的形式,儼然是愚蠢的失敗。因為那時那種近於傷感,而又不夠宗教莊嚴的舉動,除卻點明了你和我們中間的距離,生和死的間隔外,實在沒有別的成效,幾乎完全不能達到任何真實紀念的意義。 
    去年今日我意外地由浙南路過你的家鄉,在昏沉的夜色裡我獨立火車門外,凝望著那幽暗的站臺,默默地回憶許多不相連續的過往殘片,直到生和死間居然幻成一片模糊,人生和火車似的蜿蜒一串疑問在蒼茫間奔馳。我想起你的: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裡奔 
    過山,過水,過…… 
    如果那時候我的眼淚曾不自主地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會原諒我的。你應當相信我不會向悲哀投降,什麼時候我都相信倔犟的忠於生的,即使人生如你底下所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 
    馱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墜! 
    就在那時候我記得火車慢慢地由站臺拖出,一程一程地前進,我也隨著酸愴的詩意,那“車的呻吟”,“過荒野,過池塘……過噤口的村莊”。到了第二站——我的一半家鄉。 
    今年又輪到今天這一個日子!世界仍舊一團糟,多少地方是黑雲布滿著粗筋絡往理想的反面猛進,我並不在瞎說,當我寫: 
    信仰隻一細炷香, 
    那點子亮再經不起西風! 
    …… 



    "
     
    網友評論  我們期待著您對此商品發表評論
     
    相關商品
    在線留言 商品價格為新臺幣
    關於我們 送貨時間 安全付款 會員登入 加入會員 我的帳戶 網站聯盟
    DVD 連續劇 Copyright © 2024, Digital 了得網 Co., Ltd.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