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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形之物(謎文庫)是張定浩批評文集,講述的是作者的文學批評歷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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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6-416
    【優惠價】
    179-260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76006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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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76006629
    商品編碼:10026295640722

    包裝:平裝
    開本:32開
    出版時間:2021-01-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208
    字數:107000

    代碼: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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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 假如生活確實是糟糕的,人已經習慣於擬像,那麼就讓這糟糕的生活和在擬像世界長大的人去重新學習效仿這個生機勃勃的藝術世界,而非相反。 ★ 一個文學寫作者予以有效對抗時代的,永遠是他的風格,而非意見或主題。假如時代總是虛偽的,寫作者的風格就必須愈加誠實;假如時代總是混亂的,寫作者的職責就是保持清晰的風格。 ★ 任何一個認真寫作的人,都不會懼怕智識以及基於智識的討論,他們擔心的,不過是以智慧為名的虛妄和以知識為名的教條。而這種虛妄和教條,並不能依靠反智來克服,而隻能依靠更強有力和更寬闊的基於智識的自由論辯,具體而言,就是依靠文學批評的力量。

    內容簡介

    《無形之物》講述作者的文學批評歷程,將小說、批評與生活勾連,構成了一個立體的批評世界。全書由文學與笑聲、文學與重力、文學與盡頭、文學與重復、文學與算法等篇目組成,力圖從觀念的重重羅網中掙脫出來,重新透過堅實的萬物去觀看事件,並被萬物和事件所觀看,將屬人的一切同時容納。與完全冷靜的解碼式批評不同,本書有悲歡喜怒,稱頌了作為“無形之物”的文學。

    作者簡介

    張定浩,筆名waits,1970年代生於安徽,畢業於復旦大學中文繫。寫詩和文章,現居上海。著有文集《既見君子:過去時代的詩與人》《取瑟而歌:如何理解新詩》《孟子讀法》《職業的和業餘的小說家》,詩集《我喜愛一切不徹底的事物》等。

    目錄

    重力001
    笑聲013
    盡頭028
    離心044
    重復057
    事件073
    名物087 算法118
    能力143
    朝霞157
    上海180

    精彩書摘

    離心 1
    在《說文解字》裡,“離”是一種鳥的名字。離者,離黃也。離黃就是現在所說的黃鸝。我從小隻養過一次鳥,記得便是黃鸝。它不知被誰捉來送給我的,連著籠子一起。我把它掛在屋檐下面,仰著脖子看它。它很沉默,總是不喫東西。傍晚的時候,另有一隻同樣的鳥在籠外徘徊,一邊發出奇怪的叫聲,一邊用嘴使勁地啄著雕花的木籠。我當時很高興,因為有兩隻鳥可以看。這樣過了幾天,它死了,它也沒有再來過。
    我並沒有什麼傷感,小孩子總是殘忍的。我依然可以在清早大聲地誦讀,“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至於它是如何鳴叫,我並沒有好奇地想知道,也沒有問過,為什麼是兩個黃鸝,而不是一個或者三個?
    黃鸝,其實也就是黃鶯。它代表著春天盛大的時節。“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在古典詩詞裡,它的地位相當於活躍在西方詩歌裡的夜鶯,但它比夜鶯要來得切。因為它是白天的鳥兒,是春天明亮日子裡的鳥兒。它往往不代表愛情,因為愛情總是過於激烈,它其實代表的是平凡但明媚的日子,以及對這種日子的思念。“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錯的不是鶯兒,是來了又去的春天。 2
    漢字中,常有一字兼正反兩義的例子,比如“易”字,就兼具“不易”和“變易”二義。而更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以錢鍾書《管錐編》所言“息”字為有名。“息”字兼“生息”和“止息”二義,前者如賈誼《鵬賦》雲“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則”,這裡的“息”便與“消”相對,乃生長之義;後者則為我們常用之義,如“休息”“姑息養奸”,再早點如《左傳》中“王者之跡息”。錢鍾書之前,此已是常識。然錢先生高明之處在於指出,這二義雖反,但亦並不矛盾,反倒有同時合訓之妙。其合訓之佳例證,體現在易經“革”卦的彖辭上。“革,水火相息。”這裡的“息”,單從正反任一義解,都不確切,惟有合起來看,纔得其妙。這也就是《漢書?藝文志》所雲:“闢猶水火,相滅亦相生也。……相反亦相成也。”因為“反者,道之動也”,故而纔可以“三生萬物”。
    然而單是正、反、合,並不能說盡天地的奧妙,若以為用辯證法便可以解釋中國古典思想,實際上是把古典給簡化了。朱光潛就曾經借克羅齊來指責黑格爾,說他混淆了“相反者”和“相異者”,有很多概念和事物並非對立,而隻是相異。一味強調抽像的對立隻能是論,然後又強求一種於對立之中統轄宇宙的整一,這又走向整體主義,它作為信念和希望未嘗不可,但付諸實施,便是近代以來繫列大災難的肇端了。
    說這麼多,隻為烘托出一個“離”字。因為較“息”字的正反合訓之妙而言,“離”字恐怕是更能體現漢字之深沉有情,其中不單有相反義,更有相異義,且一義與一義之間又草蛇灰線,似斷實續。這“離”字一寫出,恐怕就已是一首充滿各種復雜隱喻和張力的詩。 3
    “離”早隻是一種鳥,而“離”字保留時間長和如今運用廣的意思——離開,是不是和鳥的飛走有關,我未做考證。但說到“離”字,一定是要從離開的意思說起,不管是鳥的飛離還是人的逃離。
    時間在1992年拍攝過一部紀錄片《畢業》(恰恰是我進入大學的那一年)。他把鏡頭對準在京的88級也就是92屆畢業生,讓他們在離開之前,盡情放肆地談論學校、生活、愛情、性。話題不斷深入,以幾個不同學校不同的人為主,而更多的人也被卷入,而同時被卷進來的,還有那個時代的木吉他和民歌,以及車站上無數灑淚的眼睛。那是一個連工科學生都會大聲背誦海子的年代,一個集體主義和理想主義的年代,那也是一個純潔和嚴肅的年代。它讓我想起我自己的大學時代,同樣是那些破爛不堪卻生機勃勃的宿舍樓,同樣是那些刻在牆上門上的話語,那些留在衣領和皮膚上的名字,如今它們都已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虛空中的站臺。
    事實上,不是所有的畢業都可以打動人。在如今精致的個人主義的,需要通過網絡、手機來和隔壁宿舍相聯繫的校園,沒有血肉與靈魂的緊緊相連,沒有把青春生命彼此交付的熱情,畢業其實已經變成一場可有可無的秀,變成一聲企圖捕捉什麼的哀嘆。而事實上,打動一個人又何其容易,隻要你們很認真地一起生活過,並且談到離開。 4
    因為離開,纔會有過去。那些過去的東西在心裡積久不散,就成了故事,就有了文學。因為離開,漫長的時間纔被切割,劃成一道道鴻溝,承受大河與血液的奔流,承受我們挽留的目光。西方文學有“逃離”的母題,一個人不斷地從既定庸常生活中逃離,對抗、掙扎、絕望、狼奔豕突,如《月亮與六便士》或格雷阨姆?格林乃至愛麗絲?門羅……這樣的小說綿延不絕;與此對照,在中國的古典文學中,“離開”卻根本不是一個人為的抗爭動作,而隻是需要人去接受的命運,一如死亡。這種對於離開的長久注視,即回憶,也正是斯蒂芬?歐文《追憶: 中國古典文學中的往事再現》一書基本的出發點。當年作為一個熱愛中國古典文學的年輕異族,還沒有改名為宇文所安的斯蒂芬?歐文敏銳地捕捉到中國古典詩歌裡一種特有的美學主題,即“回憶”。在這個主題引導下,他從容輕捷地穿梭於歷代詩文之中,使那些對我們而言因過於熟稔遂變得平淡的、散落在圖書館灰塵中的古典詩文,在“回憶”的聚照之下,重新帶上了一種新鮮而感人的光彩。
    從發生學意義上講,未來是不存在的,真實存在的,隻有過去和此刻。隻是因為離開,此刻纔不斷地變成過去。我們永遠在離開,雖然,有時候,這種離開要過很久纔被此刻的我們所感知,就像此刻被我們看見令我們震動的星光其實多年前就離開遙遠的星辰。因此真實的,隻有兩種狀態: 離開之前和離開本身。那麼離開之前是什麼?是一個黃金時代嗎?關於黃金時代的傳說已經由來已久,並被每一個詩人吟唱,那如同黃金一般的明亮歲月。而令人驚訝的是,關於“明亮”的概念其實一直就存在於“離”這個字之中。 5
    《易·說卦》雲:“離也者,明也,萬物皆相見,南方之卦也。”我見到“萬物皆相見”這句,心裡便有大震動。比方說一個人絞盡腦汁想表達一些無可名狀的感覺,卻遇到這樣的一句話,一下子便覺得天地澄澈,再無什麼可說。
    “萬物皆相見”。該怎樣解釋這裡的“見”字,或者說,其所“相見”的,是些什麼?
    我有個堂妹,有陣子好像是戀愛了,整個人一下子就散發一種收不住的光澤。她有天忽然跟我講:“不知怎麼回事,我一閉上眼睛,就能見到他。”我就問她:“他是誰?”“我們班一個男生,個子很高的,籃球打得特別好。”我心下已明白,但還是忍不住要打趣一下她,“那你睜開眼睛就看不見他啦?”她撇撇嘴不再理我,丟下一句,“是啊,就看見你在這晃蕩。”
    胡蘭成《今生今世》一書,印像裡好的是開頭講胡村的那幾章。有一段講養蠶,講孵蠶時的安靜。“蠶時是連三餐茶飯都草草,男人都在畈裡,女人在樓上養蠶,小孩在大路上玩耍,家家的門都虛掩著,也沒有人客來,牆跟路側到處有蠶沙的氣息,春陽瀲灩得像有聲音,村子裡非常之靜,人們的心思亦變得十分簡潔,繁忙可以亦即是閑靜。”分明那些男人女人和小孩是各自分開各忙各的,我卻總覺得他們好像緊緊纏繞,熱鬧得不可開交。這真真是“繁忙可以亦即是閑靜”,而不見亦是相見歡了。
    “萬物皆相見”。這“見”字如此便可以換作“感”字。而易經卦爻,乃至文學,亦都要從這個“感”字來看待。感而遂通天下。有對節氣輪換之感,纔有良辰佳節的行事;有對山川草木鳥獸之感,纔有種種繁華和艷麗的人世。萬物皆相互被感知,卻互不掛礙,可以各行其是。於是這“相見”一詞,便又有說不出的自由孕育其中。
    我在想,黃金時代的明亮,一定就是那種“萬物皆相見”的明亮,它的秘密其實一直蘊藏在“離”這個“南方之卦”中間。我不知道該如何講述,隻好抄一段講述黃金時代與南方的文字在這裡。它來自王小波《黃金時代》的末尾,每一段都是以“陳清揚說”開始的,那語句像是奔湧的激浪,一淘又一淘。其中有一段是這麼說的,“陳清揚說,她去找我時,樹林裡飛舞著金蠅。風從所有的方向吹來,穿過衣襟,爬到身上。我待的那個地方可算是空山無人。炎熱的陽光好像細碎的雲母片,從天頂落下來。在一件薄薄的白大褂下,她已經脫得精光。那時她心裡也有很多奢望。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的黃金時代”。
    卡倫·布裡克森《走出非洲》裡有一個我很喜歡的段落,講述的是認真生活過並被賜福的生命,以及痛苦和歡樂如何寄放在萬物之中。“雨季後的幾個月裡,那涼爽無雲之日,令人回想起大旱的災年。在那些日子裡,吉庫尤人常把他們的牛放在我房子周圍喫草。他們中有一個男孩,隨身帶著笛子,時不時地吹奏短曲。當我又一次聽到這種曲調,不由記起過去的某一時刻——痛苦與絕望交織的時刻,淚水滲著咸味的時刻。可同時,我又在這笛聲之中驚喜地聽到一支充滿活力、格外甜蜜的歌。莫非是那些艱難歲月蘊含著這活力和這甜蜜麼?那時,我們都正年輕,洋溢著滿滿希望。恰恰是在那些漫長的時日裡,我們所有的人融成一個整體。將來就是到了另一個星球上,我們互相都能認出來。那裡萬物都互相呼喚: 自鳴鐘和我的書本在呼喚,草地上瘦骨嶙峋的牛群和哀傷的吉庫尤老人在呼喚:‘你當年也在那裡,你也是恩戈莊園的一部分。’那個災年終於賜福於我們,又流逝而去。” 6
    我前面所說的“離”,其實一直還糾纏於時間意義上的離開。那黃金時代的明亮,被時間的風塵所遮蔽,同時也被守護。一切消失之物,不會再次消失。這裡有哀傷,卻不致絕望。因為尚且還存在一種如斯蒂芬?歐文所看見的“追憶”的力量,維繫著長河。而其實,還尚存另一種更為原始意義上的“離”,純粹空間意義上的分崩離析,即“離散”之“離”。
    三國曹植《七啟》詩雲: 累如疊縠,離若散雪。這即便可以聚攏成形也會旋即散落的雪,是“離”這個字古老的隱喻。直到二十世紀,纔有西方人說出類似的意思:“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葉芝這句詩名氣很大,但換成中文,實際上就是一個“離”字。而我每次念及這句詩,想到的,隻是散雪,以及一堆轟然倒塌的篝火。
    記得以前讀過村上春樹一篇小說。在一個海邊的小鎮,總會時而有形形色色的不知從何地而來的漂流木,被衝上海灘,它們是篝火的好材料。一個堪稱篝火迷的老人,為之停下流浪的腳步,在這個偏僻的小鎮住了下來。他喜歡時常點起這樣的一堆篝火,在深夜的海灘。而且,他總是會打電話請兩個朋友一起來觀看這篝火。點篝火是一門技藝,粗圓木和小木條被巧妙地組合起來,儼然前衛藝術品般地高高堆起。當篝火真正燃燒起來之後,幾個人便停止說話,靜靜地看這盛大的火焰。篝火燃燒的後,總是會剩下一根粗大的漂流木支撐著整個火堆,等到它一旦熄滅,整個藝術品也就坍塌了。
    雪本有形,無所附麗而四散;火本無形,依附於木而集聚。但無論多麼巨大的漂流木,總有焚燒殆盡的時候,那時一切仍將四散成灰燼。先聖仰觀天文,俯察地理,遂知人世亦必得有所附麗,但依附何物,尚有講究。這個道理,其實也在“離”這個字中有所蘊藏。“離,麗也。日月麗乎天,百谷草木麗乎地。”在中國文學傳統裡,日月運行,山川奔流與草木繁茂,這些也都是可以令人恆久依附之物。
    離,是離散,竟也是附麗。抑或,離散和附麗也是合訓的? 7
    “人必生活著,愛纔有所附麗。”這似乎是魯迅《傷逝》裡的名句,它看上去那麼正確,但要記得它並不是魯迅先生的話,而是涓生的話。
    《傷逝》的人稱敘事,不是夫子自道,而是一種小說家從對面揣想人物時所創作的愛的懺悔錄,這從題記就可看出來——“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和悲哀,為子君,為自己”。在子君衝破一切阻力和涓生相結合之後,面對共同生活的艱難困窘,子君選擇為了愛默默承受一切勞作與自我犧牲。而缺乏生活能力的涓生,當他“仗著愛逃出這寂靜和空虛”之後,面對沒有想到的困難,卻開始懷疑這困難是盲目的愛所造成的,他眼中漸漸隻有愛人的缺點,並視這樣的愛為羈絆自己的牢籠,甚至,他還自欺欺人地認為,倘若丟棄這份愛,不僅能幫助自己重歸正途,也會幫助子君回返好的生活。
    當魯迅借涓生之口,說出“人必生活著,愛纔有所附麗”的時候,他是在表達對整整一代人的痛徹心脾的譏嘲。這代人鎮日吵嚷著要自由戀愛,卻渾然不知愛為何物。是的,愛要有所附麗,但倘若愛不是如“日月麗乎天,百谷草木麗乎地”般附麗於某種恆久長存之物,而隻是附麗於變幻莫測的生活,那這樣的附麗就必然走向離散,這也是“離”這個字裡蘊藏的古義,它本來就兼具離散和附麗這兩個意思。在魯迅看來,這樣的離散,並非愛本身的無能,隻是有些人無能去愛。
    就在寫作《傷逝》的同一年,魯迅在一篇短文裡曾斬釘截鐵地寫下過他自己對於愛的認知,“無論愛什麼,——飯,異性,國,民族,人類等等,——隻有糾纏如毒蛇,執著如怨鬼,二六時中,沒有已時者有望。”(《華蓋集·雜感》) 8
    在物理學中,離心力是一種很奇怪的力,它其實是不存在的,隻是一種慣性的表現。一定質量的物體總是具有一定的慣性,這慣性使它保持靜止或勻速直線運動,當它受到另外一個指向圓心的力,開始做圓周運動的時候,它表現出來的樣子,就仿佛它正受到一個遠離圓心的力的驅使,而這隻是幻覺,事實上,它隻是受到慣性的驅使,它隻是企圖按照本來固有的軌跡運動罷了,卻表現出一種對於向心力的抗拒。
    我們可以把這種慣性,稱之為生活,把引發暈眩旋轉的向心力稱之為愛。它們之間,在生活與愛之間,正如在慣性運動和旋轉運動之間,不存在誰附麗於誰的問題,它們本就是源自不同物理參考坐標繫的產物。因此,當一個人談到離,他其實是在說,他終於感受到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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