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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奈何世子要娶我 青春文學 9787551112192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ε
    【市場價】
    209-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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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190
    【出版社】未知出版社 
    【ISBN】9787551112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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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出版社:未知出版社
    ISBN:9787551112192
    商品編碼:69231702574

    開本:16開
    出版時間:2015-12-12
    代碼: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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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品特色

    編輯推薦

    【一個做菜少女晉級之路】
    酒樓小廚娘是如何上位燕國世子妃的?
    毛豆子:什麼上位!我們可是一菜定情的純純真愛!
    戰卿:愛她不假……(看著眼前的清蒸香蕉皮)
    “她是我的無可救藥,也是我的百毒不侵……”

    圍觀群眾:我為什麼在這裡?還喫黑暗料理做的狗糧?


    內容簡介

    酒樓廚娘毛豆子自小便對黑暗料理頗有一手,雖說常年來時運不濟,可也算是樂得清閑,然而因她某次過分“熱情”的喫吐了燕國世子後,從此就走上了一條冒名頂替進宮為妃的不歸路。
    為了保命,清醒自己在宮鬥劇中活不過三集的毛豆子立下了“活過千年之王八,熬死萬年之烏龜,切記遠離皇室”的人生信條。
    可這前腳好不容易躲過了皇帝的恩寵,後腳卻一下子栽進了世子妃的“大火坑”。
    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先拴住男人的胃?這話應驗在燕國世子身上了?
    原來不知從何時起,兩個歡喜冤家早已心心相印。


    作者簡介

    梧虞:90後作者,愛閱讀,愛寫作,手持筆杆停停走走,喜歡發現生活中的小確幸。


    目錄

    目錄
    章 清蒸香蕉皮
    第二章 老虎不發威
    第三章 活得比龜長
    第四章 風水輪流轉
    第五章 叫天天不靈
    第六章 誰比誰尷尬
    第七章 臉還是要的
    第八章 喝涼水塞牙
    第九章 你長針眼了
    第十章 心悅你個頭
    第十一章 慘遭二進“宮”
    第十二章 我的世子妃
    第十三章 山雨風欲來
    第十四章 身世謎團現
    第十五章 腥風吹血雨
    第十六章 你在我心上



    精彩書摘

    奈何世子要娶我

    梧虞 著

    (試讀)


    章 清蒸香蕉皮
    大炎都城金陵三月,正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度過了一個冷冽的寒鼕,暖和的早春,和著幾聲清脆的鳥鳴,街道上熙熙攘攘。
    絡繹不絕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各色各樣的小攤應接不暇,簪花胭脂水粉等攤位前更是擠滿了人,美食飄香,紛果繽紛,好一幅百姓安居樂業的清和之景。
    忽然一句“诶呦,救命啊!”的呼痛聲驚擾了一片祥和之音,人們紛紛循著呼救的來源,等走近時纔發現是一個約莫三十上下的壯漢正捂著自己的腿坐在地上,身前,正是一輛馬車。
    “诶呦,你這車夫怎麼不看路呢!這麼多人還那麼疾,一下子就把本公子給撞倒了,我這條腿啊估計是不行了。可能,可能是要骨折了吧!你趕緊賠我五百兩銀子,我好去醫館接骨!”
    “我根本沒撞著你啊!”車夫在原地急得團團轉,估計他也是有急事,駕著馬車準備去哪個府裡接貴人,沒想到踫上了這檔子麻煩事兒。
    “我都站不起來了!你怎麼還能賴賬呢!”男子作勢往前面蹭了蹭。
    “是啊,看著怪可憐的。”
    “莫不是真仗著什麼主子的權勢,不肯賠錢?”圍觀群眾一個比一個說的熱鬧,好像真的親眼看見了一樣。
    男子聽見四下裡都偏重自己說話,不免更加猖狂,挪了幾步就抱住了車夫的腿,一邊抹眼淚一邊向車夫身上擦去:“我估計您也是給富貴人家做車夫的,怎麼能說話這麼不近人情呢?我一個人傷著無所謂,可就生怕損毀了咱們府尹的一世清明啊!放過如此仗勢欺人之人,讓我們府衙的面子往哪裡放?”
    聽得男子的哀嚎,看熱鬧的百姓們便更加確信了他所說的一切,紛紛指責車夫仗勢欺人,撞人逃跑。

    就在車夫百籌莫展,準備先給些銀子的時候,忽然一匹勁馬急速奔來,眼瞅著就要撞在男子身上,男子下意識急忙奔跑,腿腳伶俐的樣子仿若喫了大力丸。
    眼見此景,百姓們也就明白了,急忙四散離開,免得要被他人看笑話。
    等人都走散了,男子氣急敗壞,指著騎馬的女子就是劈頭蓋臉的臭罵:“你是誰啊?也敢管老子的事兒?”
    女子干淨利落地下馬,站在男子面前,步步逼近:“本小姐可在遠處看得一清二楚,你不是說你骨折了嗎?我這看著也不像啊,要不我幫你一把?”女子對著男子攥了攥拳頭。
    “你,你,你誰啊你?要你多管閑事?”男子見女子蒙著面紗,不知曉來人的身份,便本能的有些畏懼,步步後退,生怕真的被打了。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福酒樓毛豆子!”
    “呵,小爺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酒樓廚娘啊!你也不好好嘗嘗你自己做的菜!難喫至極!每次誇你做的好喫的人保準是被塞了銀子的!一天到晚帶個面紗招搖撞騙,我看你是不敢露出真面目免得把人喫吐了被追殺吧!”
    “你胡說些什麼?”毛豆子一下就急了,要知道,平日裡毛豆子的脾氣好的很,唯獨有一點不能踫,就是說她做的東西難喫,保準一點就炸毛!

    綠雲遠遠看著毛豆子馬上要摘下面紗,衝上前去和人動武的架勢,急忙跑過去將毛豆子拉了回來,又仔細的幫毛豆子將面紗繫好:“豆子豆子,氣大傷身,火大傷肝,忍一時風平浪靜,我們不和這種人計較。老板讓我來告訴你一聲,美食比賽就要開始了,你趕緊準備準備。”
    聽了綠雲的話,毛豆子這纔將將壓住了心裡的怒火:“對對對,我怎麼把這最重要的一茬給忘了呢,我們趕緊走。”
    毛豆子一貫熱腸,本想趕緊離開,但看著身後車夫還在團團轉,自顧自的不知道嘀咕著一些什麼的樣子,毛豆子就上前問道:“是還有什麼其他麻煩事兒嗎?你可以跟我說說,沒準兒還能有解決的辦法。”
    “這……”車夫猶豫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我隻是想著這金陵城裡我還算熟悉,若您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毛豆子轉身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車夫一下子拉住了毛豆子:“小姐請留步,我……是丞相蘇府的車夫,前兒個府裡三小姐去佛寺上香,本來我是等在外面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等到三小姐出來。到了傍晚,纔知道三小姐竟然走失了,我這次回去估計也難辭其咎了。”
    “這樣啊……那你知道三小姐的具體模樣嗎?我也可以幫你們尋人。”毛豆子從來都是個熱心腸。
    車夫搖了搖頭:“我不過是個車夫而已,王公大臣們家中的女眷金貴,自然是不輕易見人的。況且三小姐還未嫁,更是注重府門規矩,平素裡出門都是如姑娘一般輕紗遮面,所以我也不甚清楚。”
    “好,那我幫你打聽打聽。”
    “如此小的便謝過姑娘了。”車夫做了個揖便駕車離開了。

    美食比試上,除了天福酒樓幾位廚師之外,還有其他林林總總小酒樓的幾位廚師,毛豆子胸有成竹的研究著各類蔬菜,想著自己還能做些什麼新奇的樣式出來。
    各位廚師們都在簾後忙活,陣陣飄香沁人心脾,再加上這次運氣好的百姓會獲得名廚師親手調制的大餐一桌的獎勵,大家自然是趨之若鹜,將酒樓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
    隻是聽這圍觀群眾的竊竊私語,好像不少人隻是收了別人的銀子來湊個人頭罷了。
    “老王,我看這陣勢估計第一就是毛豆子了,你說一會兒萬一真讓我們去喫她做的菜可怎麼辦呢?”
    “喫就喫唄,”老王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反正這管事兒的說了,如果誰不幸被選上啊,隻要說好喫就能給五百兩呢。”
    先前老漢撇了撇嘴:“話雖是這麼說,那我也不希望被選中,喫了毛豆子的菜,我得少活十年!”
    隨著擂臺下百姓們的猜測此起彼伏,廚師們也都在幕後完成了各自菜樣,評比結果依次揭曉。毫無意外,毛豆子獲得了最終勝利,其他廚師似乎早意料到了這樣的結局,但還是裝作一副垂頭喪氣不甘心的樣子離開了現場。

    毛豆子端著那盤精心烹制的“清蒸香蕉皮”準備選一個幸運試喫人,雖然身在簾後看不真切,但也依稀看到了很多人倒退的身影。
    毛豆子不想強人所難,隻好走出簾子一直端著那盤菜等待有緣人的到來。
    離擂臺稍遠的地方,一位帶著狐型面具的少年不明所以地問了問身邊的暗衛:“那個笑得痴傻仿若跳大神一般的女子在那兒做什麼呢?”
    暗衛恭謹回話:“主上,她叫毛豆子,是天福酒樓的廚娘,也是大殿下曾吩咐過的必須要保護的人。而且奇怪的地方在於,據屬下之前截下的消息,大殿下一直與天福酒樓的老板秘密聯繫,並且讓老板告知毛豆子要時刻輕紗遮面,不得輕易示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緣由。”
    “王兄為何一定要保護她?”
    “這,請恕屬下不知,主上給我幾天時間,屬下必定會竭盡所能查出這幕後緣由。”
    “嗯,”少年隻是輕輕應了一聲,“我們去看看。”
    “是。”

    毛豆子正要洩氣的時候,忽而看見一俊朗少年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雖看不清面具下的容顏,卻隱約能看到那雙眼眸澄淨如水,仿若一汪清泉。微風拂過,三月花瓣落於肩頭,當真是翩翩少年郎。
    毛豆子大氣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少年覷了覷毛豆子的手,忍住了想要掰折這對皓腕的衝動。而他的暗衛早已嚇得大汗淋漓,要知道擱以往,未經允許就用手踫過世子的人,早就被挫骨揚灰了,連墳頭草都該三尺高了。這次殿下居然強忍了下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既然這位公子如此深明大義,敢為人先,那就請上雅間,我親自下廚,隻望公子能大快朵頤。”
    看著少年並沒有明確拒絕的樣子,毛豆子還以為自己終於是遇到了知音,急忙吩咐綠雲將少年請上了酒樓雅間,沒過一會兒就做好了全部的菜樣。毛豆子將做好的大餐端到少年面前,清蒸香蕉皮、麻辣鯽魚鱗、油炸橘子、蒜蓉大蔥段,從正餐到餐後甜點應有盡有。
    少年疑惑的看了看桌上的菜,覺得難以下咽,可又禁不住綠雲在一旁的熱烈誇贊,猶豫著伸出筷子夾了一口送進嘴裡,饒是再好的修養,下一秒,還是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

    毛豆子哪裡親眼見過這樣的陣仗,不免有些生氣,不由分說坐在少年面前:“我做的菜有那麼難喫嗎?”
    暗衛站在少年身後,下意識的就將劍柄橫在了毛豆子脖頸之上,已然可見鋒芒畢露,刀刃寒光。
    毛豆子始料未及,嚇了一跳,急忙擺手道:“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不和您口味兒,我可以重新做啊。”
    少年緩緩站起:“重做就不必了,想來以你的技藝,也做不出什麼好東西,我倒覺得你可以重入六道輪回!”
    毛豆子眼見來者不善,又不能以卵擊石,隻能裝作步步後退的模樣:“您大人有大量,想必一定……”
    毛豆子看準時機,一路退到離門最近的地方,撥腿就跑。但少年的暗衛顯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毛豆子極盡所能,在街道的攤位和胡同間來回穿梭,趁著暗衛沒注意三步並作兩步爬上了一棵大樹。
    看著暗衛在樹下手足無措找不到人的樣子,毛豆子終於松了一口氣。
    目送著暗衛離開,毛豆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跟本小姐鬥,你們還嫩了點兒!”

    然而等到毛豆子準備下去的時候纔猛然發覺,上樹容易,下樹難。毛豆子試了好幾次都險些跌落下去,隻能無助的趴在樹干上,等著哪個好心的百姓來救救自己。
    毛豆子在樹上趴的都要睡著了,一陣寒風吹來纔猛的驚醒,眼見樹下一弱冠少年走過,毛豆子急忙喊住了他:“喂,那個少年!”
    四下無人理會。
    “那個英俊的少年!”
    這次的呼喊倒是有了效果,幾乎所有人都抬頭看見了趴在樹上的毛豆子,可惜,隻有那個少年視若無睹,仿佛沒聽見一般,繼續向前走去。
    毛豆子氣不打一處來,帶著滿腔怒火用腳踢了踢樹干,可未曾預料到的是,樹干全然無傷,自己的鞋卻直直的飛了出去,徑直砸在了少年的頭上,毛豆子驚訝地捂住了嘴,趕緊低下頭去。
    而此時的少年似乎早已感知鞋子的來處,徑直衝著毛豆子走了過去,來到樹下,舉起鞋子:“姑娘,這可是你掉的?”
    “是,是啊,”毛豆子隻能干笑著回應,隨之計上心頭,“是小女子的錯,但還煩請公子接應我一下,我好下去給公子道歉。”
    “嗯。”少年點了點頭。

    毛豆子以為少年一定會接住自己,懷揣著欣喜就直接跳了下去,然而換來的卻是“咚”的一聲響,毫不留情的摔了個狗啃屎,與此同時面紗飄落在地。而那少年,就那麼筆直的站在自己身前,竟是連扶都不扶。
    毛豆子掙扎著站起身,一把就抓住了少年的衣袖,滿臉怨氣:“你怎麼不接著我呢?”
    “姑娘,你剛剛隻是說讓小生接應一下,但沒說過讓小生接住你啊,再者說了,男女有別,小生也怕壞了姑娘的清譽。”
    毛豆子聽著少年彬彬有禮的回答,倒也是挑不出什麼錯處,隻能喪氣地抹了抹自己的小髒臉,暗自嘀咕:“小命都沒了,還要清譽做什麼?”

    等到毛豆子完全擦干淨了自己的臉,少年再次望向她的時候卻是驚獃在原地,眸中頓時散發出無限的柔情,仿若初春時節盛放的桃花。
    還來不及毛豆子問清一二,少年便一下子激動地抓住了毛豆子的手,和剛剛的文質彬彬之乎者也判若兩人:“輕鸞?輕鸞,真的是你嗎?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
    毛豆子始料未及,慌亂中想掙脫少年的手,奈何實在力量懸殊掙脫不開,也就在此時纔算正式看清楚了少年的樣貌。不知怎的,毛豆子忽而便想起這樣一句《詩經》裡的話“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但毛豆子還是保持著理智,使勁兒掰著那少年的手:“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是什麼輕鸞!我叫毛豆子。”
    少年的眼眸聽著毛豆子的話一瞬間黯淡了下去:“哦,這樣啊,看姑娘的氣質和行事風格確實也與輕鸞差別很大,倒是小生叨擾到姑娘了,還請姑娘寬恕則個。”少年語畢對毛豆子作了一揖,將地上的面紗撿起遞給了毛豆子。
    “既然你認錯了人,我也不和你計較了。”毛豆子不甚在意。
    “謝過姑娘,小生顧輕狂初到貴寶地,還有很多不懂之處望姑娘指點,不知以後還可否與姑娘相見?”
    “我是天福酒樓的廚娘,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去酒樓找我。不過,以後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回答你的問題了。”毛豆子想起剛剛暗衛的追殺,還心有餘悸。
    “姑娘這話的意思是?”
    “沒什麼沒什麼。”毛豆子揮揮手不以為意道。
    “好,那小生就先走一步了。”
    “嗯。”

    毛豆子目送著顧輕狂離開,隨著夜幕降臨,街上的人也日漸稀少,毛豆子擔心那“瘟神”還在酒樓中守株待兔,便連酒樓也不敢回去了。可還沒等毛豆子想清楚這時自己能去向何方的時候,就被人一記手刀劈昏了過去。
    等毛豆子再醒過來的時候,面紗早就消失不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坐在自己床頭的面具少年,嚇得毛豆子趕緊閉上了眼睛,心裡還一直念叨著“他沒看見我,他沒看見我,一定沒看見……”
    可那少年是何等聰慧,從毛豆子恢復意識開始就已經了然於胸,看著毛豆子這副裝睡的模樣,故意在毛豆子耳邊大聲吩咐著:“紅羽,我看這廚娘定是身體孱弱挨不過去了,你就拿著破爛草席子隨意卷卷,扔到亂葬崗吧!”
    紅羽會意,恰到好處地問起:“主子,可這亂葬崗離這兒還有百八十裡地呢,就連破爛草席子一時也難找啊。”
    “這樣啊,那就把化尸粉取來,就地化了吧。”
    “是。”紅羽聞言裝作要走的模樣。
    還沒等紅羽完全離開,毛豆子一下子就從榻上蹦了起來:“不、不必了,我這不是醒了嗎!醒了,沒事了。”
    “紅羽,你先下去。”
    “是。”
    “诶,等等,不用了不用了!”毛豆子還以為紅羽要去拿化尸粉,急忙喊住他。
    少年輕咳一聲,還在想這世間哪來的這麼傻的姑娘,“他不是去拿化尸粉。”
    “哦。”毛豆子這纔稍稍安心。

    眼見紅羽離開屋子,毛豆子看著眼前這個喜怒都不形於色的少年盯著自己的樣子,好像下一刻就會把自己生吞活剝,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上斂了斂被子,團作一團,“你,你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事,隻是在想讓你活著的價值。”一個人的生死大事就被他這樣輕飄飄的掛在了嘴上。
    毛豆子聞言手裡的錦被不禁抓得更緊了,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但還是嘴上不饒人:“喂,我跟你說啊,雖然、雖然你我萍水相逢,但你還是要尊重我的知道嗎?至少、至少要尊重我這條命!”
    “我不叫喂,我叫戰卿。”少年不知怎的就不由自主的將名字告訴了毛豆子。
    “哦,戰卿,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不能隨意殺人,府衙中人人清正廉潔,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戰卿看著毛豆子這副模樣忍不住覺得好笑,漸漸靠近把自己裹成個粽子一樣的毛豆子,“要不我們,試試看?看最後到底是府尹為你平冤昭雪,還是你先含笑九泉?”
    “你纔含笑九泉呢!人都死了平冤昭雪有什麼用?”毛豆子努力裝出鎮定的樣子,直視戰卿的眼眸,但在錦被外顫抖的手指早就出賣了她。
    戰卿凝視著毛豆子的眸子,雖然她有時的想法確實和常人大不相同,但卻顯得幾分古靈精怪,也是好笑。

    戰卿凝眸良久終於斂目,收起玩笑的心思:“好了,我暫時還不想動你,你隻要以後乖乖的待在酒樓,不到處亂跑,我可以保證留你一命。”
    “你要軟禁我?”
    “就算是吧,怎麼?不想在這裡待著?”
    毛豆子“不想”兩個字剛要脫口而出,幸好在看到戰卿妖異的眸子後止住了,還是小命要緊,最後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定了自己的宿命。
    戰卿轉身離開,紅羽正站在屋外。
    “事情都辦妥了嗎?”
    “回主上,都已經妥了,原先天福酒樓一應從老板到小廝都是大殿下的人,剛剛已秘密處置了管事,保證不會被大殿下知道。至於之前毛姑娘的好友綠雲,據屬下的調查,是前不久在街上賣身葬父,毛姑娘心下不忍,纔給帶回了酒樓,想必與大殿下無關,隻等待您的發落。”
    “把綠雲帶走交給忠叔,讓忠叔把她送到城外的酒樓,以後在毛豆子身邊,我不希望有這個人出現。”
    “是。”紅羽應下。
    “還有,除了已經處置的酒樓管事,其他一切閑雜人等,一個不留!另外還有,聽說丞相府三小姐蘇輕鸞失蹤了,這件事你也去查一查,是否與王兄有關。”
    “是。”紅羽恭敬退下。

    紅羽這廂送走了綠雲,毛豆子在酒樓各處都找不到她,問紅羽紅羽又不肯說,毛豆子又不敢去惹那個冷面閻羅,不過聽這酒樓裡新來小廝的流言蜚語,倒是真有幾分綠雲被戰卿暗害了的意思,毛豆子為著姐妹情誼,隻得硬著頭皮去找戰卿。
    彼時,戰卿正在與紅羽商量燕國大事。
    “主上,燕國暗衛來報,大殿下近日和燕王提起和熙公主已到及笄之年,是時候考慮婚嫁之事了。”
    “他屬意何人之子?”
    “大殿下向燕王進言,想將和熙公主嫁於金陵皇帝離秋。”
    “我早聽聞和熙對國師之子有意,王兄在早先也曾答應過和熙的請求,怎麼到現在又改變主意了呢?”
    “這,恕屬下不知。”
    “且不說金陵距離燕國山高路遠,就說燕王早有滅金陵之心,讓自己的親妹妹嫁過來,他倒舍得!”
    “聽說公主為這事兒哭鬧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大殿下半分轉圜,主上,我們要不要……”
    “無妨,王兄的家事不必插手,當年他為了權勢為了世子之位,就連親生母妃都能當做籌碼,又有什麼不能放棄的呢?隻是和熙自小性子堅韌,如此這般倒是苦了她了。”
    “是,”紅羽低下頭,“也許燕王早就看出了大殿下之心,這纔把世子之位給了您。”
    “可王兄這些年來爭權奪位的心絲毫沒變過啊,三弟那兒有什麼動靜嗎?”
    “暫時沒有,三殿下還是如往常般沉迷酒色。”

    戰卿正欲開口之際,忽然聽到門外一聲響動,下意識扔出了一個飛鏢,插在了窗欞上,入木三分,口中的話也變成了:“出來!”
    看著如此狠厲的暗器扎在窗子上,整個窗子瞬間都染上了黑色,想來還是淬過毒的。毛豆子再不敢逃離一步,隻好一點點的挪了進去。
    “都聽到了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毛豆子急忙擺手。
    “再不說實話,這暗器就不是釘在窗子上那麼簡單了!”
    戰卿面龐冷冽,毛豆子就差嚇得跪倒在他面前了,但毛豆子仍舊秉持著最後一分理智:“我,我聽到你們說什麼家事什麼王兄公主的,其他就沒聽仔細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王爺?”
    戰卿在毛豆子臉畔上巡視良久,也沒發現一絲不同的神色,最後隻能暫時相信了她:“你找我有事嗎?”
    “我聽他們說是你殺了綠雲,是不是?”毛豆子鼓足勇氣問起。
    “你在誰那裡聽來的這些污言穢語?”
    “是……”毛豆子差點說出口,趕忙收了回去,“我隻是聽其他人聊天而已,沒人告訴我。綠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隻需要告訴我是不是就可以了。”
    “綠雲還活著,至於在哪兒你不必知道。”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紅羽,帶她走。”
    毛豆子覷著戰卿的神色,想來在他這裡也問不出什麼,隻能選擇先行離開,“不必人帶,我自己會走。”

    毛豆子前腳踏出了房門,後腳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藏到了窗子旁邊,還奢求著戰卿能說出一些關於綠雲的去向,可卻一無所獲。
    眼看著戰卿準備摘下自己的面具,毛豆子還想著就算能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倒也不算虧,卻沒想到下一秒一個暗器便直直擦著自己的發絲飛過,毛豆子驚嚇不已趕忙逃竄。
    可依著毛豆子的性子怎麼可能善罷甘休,更是分外好奇起那張面具背後的面龐,難道他是臉上有什麼傷痕嗎?所以纔不輕易示人。還是長相太過丑陋駭人?毛豆子不得而知,而這件事就像一顆種子,在她好奇的心中生根發芽,愈發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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