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北京博文圖書專營店 出版社: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9639134 商品編碼:10040830245984 品牌:智慧芽 包裝:平裝 開本:16開 用紙:輕型紙 套裝數量:1本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金一南
" 【入選中宣部“主題出版重點出版物”。繼《苦難輝煌》暢銷三百萬冊後,金一南全新集大成之作。】 一部感天動地的奮鬥史詩,一代一代人鑄就的中華之魂。以廣闊全面的視野、一以貫之的犀利文筆、磅礡激昂的氣勢,向讀者生動客觀闡述了中國從百年滄桑到民族復興的輝煌道路。 2. 【直擊全球熱點,緊密結合當下局勢,化繁為簡,解讀軍事、政治、經濟多重議題。】 以全球視野,解碼中美貿易之戰,深度挖掘,洞察真相,解答大眾疑惑;揭示中國經濟發展之謎,梳理中國崛起征途中的博弈較量,對世界格局走向做理性瞻望。 3. 【書寫中國道路,完整呈現金一南歷史觀,回答“為什麼是中國”這一歷史之問。】 鉤沉150年中國歷史風雲,深刻解讀新中國歷史性變革中所蘊藏的內在力量,傾心講述中華民族重要歷史進程中的中國故事,回答“為什麼是中國”這一歷史之問,為黨和人民提供強大的精神激勵。 4. 【解讀中國道路、書寫中國力量、彰顯中國自信。】 書名字體遒勁有力,激昂發問;腰封燙金工藝,熠熠生輝,凝聚精神力量;封面專金印刷,彰顯大國氣像。 金一南將軍全新著作。一部感天動地的奮鬥史詩,一代一代人鑄就的中華之魂。深刻解讀新中國歷史性變革中所蘊藏的內在力量,傾心講述中華民族重要歷史進程中的中國故事,回答“為什麼是中國”這一歷史之問,為黨和人民提供強大的精神激勵。 全書以甲午中日戰爭至21世紀世界新格局形成之間的歷史事件為研究材料,深入剖析近現代初期破碎山河中的世道人心,回顧岐路惶恐間的掙扎徘徊,闡釋共產黨人的偉大歷史自覺,解讀抗戰勝利的能量密碼,鉤沉中國崛起征途中的博弈較量,歷數改革強軍的挑戰與機遇,瞻望世界格局的未來走向。以廣闊全面的視野、一以貫之的犀利文筆、磅礡激昂的氣勢,向讀者生動客觀地闡述了中國從百年滄桑到民族復興的輝煌道路。 金一南國防大學戰略教研部教授,少將軍銜,博士生導師,全國模範教師,全軍優秀教師,連續三屆國防大學“傑出教授”。曾赴美國國防大學和英國皇家軍事科學院學習,主要研究方向為國家安全戰略,兼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一南軍事論壇》主持人,《中國軍事科學》特邀編委。 2006年獲全軍首屆“傑出專業技術人纔獎”; 2007年當選全軍英模代表大會代表; 2008年被評為“改革開放30年軍營新聞人物”; 2009年被評為“新中國成立後為國防和軍隊建設做出重大貢獻、具有重大影響的先進模範人物”; 2010年被評為“中華文化人物”。 曾出版《苦難輝煌》《勝者思維》《心勝》《浴血榮光》等,2011年,其著作《苦難輝煌》獲出版界蕞高獎項“中國出版政府獎”。 一部波瀾壯闊的中國近現代史,如果沒有一代又一代真人前僕後繼,追尋真理救國救民,我們很可能至今還在黑暗中摸索和徘徊。正是這些真人點燃了中華民族一代又一代人的心中之火,纔使我們至今未曾墮落、未曾被黑暗吞沒。 …… 回顧中華民族的救亡與復興之路,無限感慨。我們曾經是奴隸,否則不會有1840—1949的百年沉淪;我們也擁有英雄,否則不會有1949—2049的百年復興。從1840年到2049年這兩百年中,中華民族的命運已經發生並且正在發生何等波瀾壯闊的變化,這一偉大變化又是多少代人流血犧牲奮鬥的結果! ——金一南 第一章 散沙——山河破碎時的世道人心 第二章 變局——歧路惶恐間的掙扎與徘徊 第三章 星火——共產黨人的偉大歷史自覺 第四章 重生——抗戰勝利的能量密碼 第五章 醒獅——朝鮮戰爭的鳥瞰鉤沉 第六章 利益——中國崛起征途中的博弈較量 第七章 制勝——改革強軍的挑戰與機遇 第八章 大勢——世界格局走向的理性瞻望 第八章 大勢——世界格局走向的理性瞻望(第3小節)中國的優勢所在 在2018年中美貿易戰開始以後,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像。 中國經濟學家看衰中國,看股市,看企業,瞧資金鏈,瞧市場,一片蕭條,出大問題了。同樣,美國經濟學家也看衰美國。這個現像非常奇特,冷戰期間絕沒有這樣過。冷戰期間是蘇聯專家看好蘇聯,美國專家看好美國。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像? 中美經濟學家對自身缺點了若指掌,自己的毛病自己最清楚,而彼此對對方的缺點有所不知,這是共同的。 不同點呢?中國經濟學家焦慮中國的現在,為股市、制造業、市場等著急上火;美國經濟學家焦慮美國的未來,當下看來美國股市還湊合,就業也還可以,但將來怎麼辦?債務怎麼辦?將來要出大麻煩。 這就要看中美兩國各自的優勢是什麼。中國的優勢,我們分三點來講:制造優勢,市場優勢,開放優勢。 首先看我們的制造優勢。美國制造業產值長期居於世界制造業產值的20%以上,後來跌落了。日本制造業高峰時期,也就是20世紀90年代中期,曾經達到世界制造業產值的20%,後來也跌落了。德國制造業倒比較穩定,長期穩居在世界制造業的10%以內。中國制造業異軍突起,到了2009年,中國占比上升到18%,美國占比下降到18%,中美各占世界制造業的18%。2018年,中國制造業占全球比重29.4%,居世界第一;2025年中國制造業將上升到占全球比重40%至45%。 聯合國工業發展組織統計:中國是世界上唯一擁有聯合國產業分類中全部工業門類(包括39個大類、191個中類、525個小類)的國家,形成門類齊全、獨立完整的工業體繫。 此外,未來的中國將擁有多的理工畢業人纔。《美國國家科學院學報》統計,44%的中國大學生主修自然科學、工程學,而美國隻有16%。考慮到中國人口是美國的4倍,這個數字和趨勢十分可怕。美國人統計,中國每年學工程學的、學自然科學的本科畢業生達500萬人,即使其中90%轉行,每年也能產生50萬個工程師。這太可怕了。 美國人不愛學這些,而是愛學習法律、金融、醫學,這些學科來錢最快,待遇,誰還會去學工程技術?今天美國缺少工程師是很大的問題。絕不單是特朗普要返回制造業,之前奧巴馬也提出返回制造業,問題是美國怎麼返回。中國福耀玻璃的董事長曹得旺,觀察了美國二十多年纔敢在美國辦廠。他說,美國要返回制造業,除非返回到20世紀70年代。現在是美國制造業向海外轉移,隻有恢復那個時候的條文法規及各種獎懲制度,它的制造業纔能恢復。美國怎麼恢復?回不去了。福耀玻璃在美國招工人,40歲算年輕的,一般都50歲、60歲。年輕人誰願意去當藍領工人?根本招不到年輕的工人。美國經濟學家憂慮美國的未來,年輕人都不干制造業了,將來怎麼辦? 美國前眾議院議長金裡奇最近講了一段還算實事求是的話:“2017年,巴爾的摩89%的八年級學生無法通過數學考試,這不是中國的錯。義務教育與大學階段學習數學和科學的美國人太少,以至無法為研究生院輸送大量未來的美國科學家,這不是中國的錯。面對中國理科研究生大幅增加,美國政府未能恢復像1958年《國防教育法》那樣的項目,這不是中國的錯。我們國防機構的運作方式催生了艾森豪威爾總統警告的那種‘軍工復合體’,這不是中國的錯。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官僚主義嚴重,經費很不穩定,這不是中國的錯。在華為努力成為世界領導者的11年中,老牌的美國電信公司官僚主義嚴重,地位穩固,未能為5G制定一項全球戰略,這不是中國的錯。中國正在迎頭趕上,並且有可能超過我們。這是因為我們,而不是因為他們。” 2013年,奧巴馬在邁阿密港口演講,鼓勵美國重新返回制造業。結果一陣風吹來,把一面美國國旗吹掉了,露出了上海振華重工的標志。原來,所有弔車上都有一面美國國旗,凡是有中國企業標志的地方都被美國國旗擋住了。港口風大,一陣風吹來,奧巴馬正演說要恢復美國制造業,結果弔車上露出了上海振華重工的標志。連美國媒體都尷尬地說:“我們的總統在中國的重型裝備之下,要求恢復美國制造業。” 其次是中國的市場優勢。 中國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是全球第二大消費國,是全球第二大吸引外資國,是全球第一制造大國,是全球第一貿易大國,全球外彙儲備第一,這就是中國的現狀。 《華爾街日報》曾這樣報道中國固有的優勢:的基礎設施,齊全的制造業,依然廉價的勞動力,最重要的是它的市場規模、它的制造規模,都無法取代。 2018年中美貿易戰開打,先各家打60,後來美國加2,00,我們再加60。美國加這2,00,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聯邦貿易委員會聯合召開聽證會,美國企業界都提意見哪個該上稅、哪個不該上稅。美國貿易委員會就跟美國企業家講,第一,優先到別國采購產品,盡量少采購中國貨物;第二,力所能及把企業從中國遷出去。但美國企業家怎麼回應?不到中國采購,到哪兒采購?到印度尼西亞嗎?到印度、孟加拉嗎?它們有中國的規模嗎?有中國品種齊全嗎?有中國的交貨時間、交貨質量嗎?並沒有。美國把企業從中國遷出去,可以遷到泰國,可以遷到越南,遷到菲律賓,遷出去以後生產的產品賣給誰?泰國能吸納嗎?越南能嗎?它們有那麼大的市場嗎?在泰國、越南、菲律賓生產出來的產品還得賣給中國,再進中國市場還加道關稅,你說這是干什麼呢? 所以說,今天美國一批政治家、一批軍人想跟中國打冷戰,經濟界、企業界不想,他們想在中國賺錢。中國是美企市場,市場就是的利益來源、的利潤來源。 現在國內市場、國際市場發育得完全不一樣,我國對外貿易依存度大大下降了。如果貿易戰發生在10年前,對我們的影響肯定比今天大得多。但今天我國已經由10年前的對外貿易占國民生產總值的64%下降到33%了,再過10年要下降到20%以下。雖然我們的對外貿易量不斷地增長,但比例下來了。因為中國的內需上來了,內需在蓬勃發展。“雙十一”的網購就非常典型。 中美爆發貿易戰,在中國經濟不確定性增大的情況下,國內外媒體都把2018年“雙十一”消費作為觀察中國消費能力的晴雨表,連阿裡巴巴的馬雲都覺得沒信心了,因為2017年“雙十一”24小時成交1,682億人民幣,2018年能不能打破?馬雲覺得很難。結果2018年“雙十一”24小時成交2,135億人民幣。 在上海的主會場,各國記者——澳大利亞記者、美國記者、新西蘭記者、日本記者、韓國記者、歐盟記者,發出一片驚嘆:“一切購物紀錄被打破”;“這個星球上的購物節”;“中國內需的爆發力讓世界驚嘆”;等等。 2019年“雙十一”,更達到了24小時成交2,684億人民幣,繼續創造空前的數字。 在經濟蕭條的情況下,看看我們中國市場的潛力!所以我們講,不管美國政府如何決策,美國企業一定要擠進中國市場,誰也不可能和一個長期比自己還大的市場持續進行貿易戰。打什麼呢?打生意,打利潤,打到最後沒錢可賺了,這又是圖什麼呢? 最後是中國的開放優勢。 引言 2017年初特朗普上臺後,來勢洶洶,咄咄逼人,中美貿易摩擦愈演愈烈。2018年9月,特朗普政府執意發動貿易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亞洲人、歐洲人、非洲人、美洲人,很多都為之震驚。其實這絕對不是美國強盛的產物,反而是美國出問題了的重大標識。 為什麼美國要如此針對中國? 特朗普最生氣的地方在於,之前美國在忙戰爭——阿富汗戰爭、伊拉克戰爭,在中東的黑窟窿裡扔了6,他說這些錢“足以建設兩個美國”;現在美國國家債務突破22,早已超過國民生產總值;國家制造業萎縮,工程技術人纔短缺。與此同時,中國卻在大力搞建設,建會展中心,建機場,建高速公路,建高鐵,國家面貌一新,而且日益在高端科技領域嶄露頭角。從這個角度看,特朗普上臺後的幾乎所有舉動,都是力圖阻止美國衰落的產物。《紐約時報》著名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就認為:中國不再隻是接近美國了,中國與美國已經平起平坐。雖然他的話有危言聳聽的一面,但今天的中國已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全球第二大消費國、全球第二大吸引外資國、全球第一制造大國、全球第一貿易大國、全球第一大外彙儲備國。 多少年來,美國各界一直沒有放松對中國的密切關注。2015年年初,美國著名的中國問題專家瀋大偉在《華爾街日報》發表長文《正在到來的中國崩潰》,認為“中國共產黨統治的最後階段已經開始,它退出歷史舞臺的速度將超過許多人的想像”。同年3月20日基辛格訪華,我們在北京與基辛格會談,有人對基辛格先生發問:“現在怎麼回事?美國人怎麼又開始吵吵中國崩潰論了?” 基辛格先生不知道這個情況,他回答說:“你們都是大學者,不要老看美國的小報啊,不要拿小報的消息來跟我講事。那些小報是要登廣告博取眼球的,消息都是聳人聽聞。” 我們說:“基辛格先生,不是小報,是《華爾街日報》;寫文章的也不是小人物,而是大人物瀋大偉。” 基辛格聽了一愣。但他到底是個老牌政治家,稍愣片刻,便回答我們一句話:“瀋大偉想當副國務卿。” 我們原來以為這是個學術問題,經基辛格這麼一點撥,纔明白原來這是個政治問題。當時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在即,誰將出任總統?美國有一批像瀋大偉這樣的學者在揣摩、迎合,想通過投其所好,混個一官半職。美國官場有“旋轉門”之說——學者通過旋轉門成為政府官員。當年大學教授基辛格就通過旋轉門,成為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看來瀋大偉也想旋轉一把,弄個副國務卿干干。 基辛格說:“瀋大偉當不成副國務卿,他不知道,我知道。年底以前他會知道的。你們不用擔心,年底以前他的態度會變過來。” 基辛格果然是個老謀深算的政治家。2015年6月我們訪美,7月3日離開美國,《華爾街日報》又刊發了瀋大偉的另一篇長文《如何與一個崛起的中國打交道》。看來瀋大偉已經明白自己當不成副國務卿了,隻好又回歸學術圈子。所以後來他辯解說他並沒有唱衰中國,那篇文章的標題是媒體加的,他本人並不是這個意思。 這在美國是一個有意思的現像:你在美國講中國崩潰,文章有人看,書有人買;你在美國講中國崛起,也一樣,也是文章有人看,書有人買。 已經90多歲的基辛格其實也很辛苦,日程安排非常緊,人也很累,跟我們談著談著,腦袋一低就睡著了。他的助手說:“沒關繫,你們繼續說,他睡著了也能聽見。”繼而又說:“你們的問題太溫和了,你們應該提一些尖銳問題,他一受刺激,就不會睡覺了。”中方商量,誰提尖銳問題呢?有人說:“金教授,你提個尖銳問題。”我提尖銳問題?什麼問題叫尖銳問題?當時根本來不及多考慮,我靈機一動,就問道:“基辛格先生,我有個問題:1972年您陪同尼克松總統到中國訪問,您的車隊有多少輛車?” 基辛格一聽這個問題——那是他最風光的時刻——立刻興奮起來,說:“多少輛車?四五十輛吧。”我說:“不對,是107輛。” “107輛?你怎麼知道?”他的眼睛一下睜得很大。 我說:“基辛格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1972年2月21號您陪同尼克松總統到北京訪問,我當時是北京一個街道小廠的學徒工,正在上班路上,公共汽車到西單十字路口被堵住了,長安街全線戒嚴,美國總統車隊通過。我當時在22路公共汽車上面,我們全車人一起數:1、2、3、4、5……最後一直數到107,最後這個數字幾乎是全車人一起吼出來的,給我太深印像,所以至今不忘。我是工廠的學徒工,年年被評為優秀學徒工,雖然我家離工廠最遠,但我從未遲到,就那天遲到了,西單路口卡了我50多分鐘,交通疏散20多分鐘,第一次上班遲到!” 我講到這裡,全場大笑,基辛格也跟著笑起來,精神來了,也不困了。緊接著茶歇,茶歇完後下一輪會談開始。誰也沒想到,基辛格首先扶著椅子扶手站了起來,把身體轉向會談桌斜對面的我,鞠了一躬,說:“現在,為43年前那次耽誤你上班,我在這裡向你正式道歉。” 這真是一個出人意料的場面,讓人猝不及防。雙方代表都鼓起掌來。大為震動的我當時隻想起這樣一句話,我說:“基辛格先生,三天前您對習近平主席講了一句話:真不敢想像,中國和美國終於有一天能一起討論整個世界未來的和平與進步了。我現在借用您這句話說一句:真不敢想像,43年前被尼克松車隊堵在西單路口的一個小學徒工,今天能跟您坐在一起會談,並接受您的正式道歉。不敢想像!” 大家再一次鼓起掌來,連基辛格也在那裡微笑著鼓掌。 此事讓人感慨萬千。事後我常常想:基辛格憑什麼給我鞠躬道歉?因為我背後是一個崛起的強大的中國。如果我背後是一個下滑的衰落的中國,基辛格會一趟一趟往中國跑?我也不過是一個街道小廠的退休老工人,能與基辛格坐在一起會談?我們個人的命運,就這樣和國家的命運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離開國家命運,還談什麼個人命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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