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語料庫翻譯學研究方法，描繪《紅樓夢》三大代表譯作風格。三大代表作為：引領《紅樓夢》全譯時代的標志性作品——邦斯爾譯本，熟稔漢語與漢文化的漢學家、翻譯家作品——霍克思和閔福德譯本，中英合璧的翻譯家作品——楊憲益夫婦譯本。
由於邦斯爾譯本具有引領《紅樓夢》全譯時代的標志性意義，論著以早於霍譯本和楊譯本的這一譯本為研究中心。在邦譯本沒有電子化的情況下，作者用肉眼識別、手動輸入的方式實現之，為研究奠定了基礎。從萌生選題到付梓，歷時近十年，乃“十年一劍”之作。

書稿以《紅樓夢》影響大、具代表性的三個120回英文全譯本——邦斯爾，霍克斯、閔福德，楊憲益夫婦譯本為對像，基於描寫翻譯學和語料庫翻譯學理論框架，采用定量統計與定性分析相結合的方法，繫統對比三者的詞彙、句子和篇章，描寫譯者風格的區別性特征。釐清了其形成動因及運作機制。探索出一條基於語料庫考察經典文學作品（尤其是小說）譯者風格的研究之路。 由於邦譯本的特殊形態，其自公布至今已逾十五載，學界對其研究和認識依然停留在淺嘗輒止的階段，對三個120回英文全譯本的對比研究已有嘗試，但仍不多見，現有研究也多不夠繫統和深入，基於語料庫的定量與定量相結合的研究也不多見。因此，借助語料庫工具探析邦譯本及其與霍、楊譯本的風格差異，不僅是“紅樓譯評”事業中的重要一環，也是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研究及其形成機制探討亟待解決的命題。 本書基於描寫翻譯學和語料庫翻譯學理論框架，創建三個“一對一”平行語料庫，即《紅樓夢》原文與邦譯本、霍譯本、楊譯本的分別對應，以最大程度地消除底本差異引起的偏差。研究采用定量統計與定性分析相結合的方法，雖是三個英文全譯本的對比，但仍以《紅樓夢》邦斯爾譯本為焦點。 全書共分為四篇共十四章，其中第一篇為研究基礎，第二篇的定量研究和第三篇的定性研究是重點，第四篇為前者基礎上的理論提升。

趙朝永，博士、博士後，華東師範大學外語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語料庫翻譯學、古典小說英文譯介、英漢對比等領域的教學與研究工作。已出版專著1部、譯著6部，在Swiss Journal of Psychology，《外語教學與研究》《紅樓夢學刊》《外語教學理論與實踐》《世界漢語教學》《當代修辭學》《外語電化教學》《外語界》等核心刊物發表研究論文20餘篇，主持國家社科基金1項、上海市社科規劃基金1項、博士後科學基金1項，參與國家社科基金及教育部社科基金3項，榮獲上海市優秀博士學位論文等榮譽。

前言1

第一篇研究基礎
第一章緒論3
第一節選題緣由4
第二節研究目的及意義5
第三節理論基礎6
第四節研究方法7
第五節創新之處9
本章小結10

第二章《紅樓夢》英譯研究評述11
第一節《紅樓夢》英譯本述略11
第二節《紅樓夢》英譯本研究回顧19
第三節《紅樓夢》英譯研究問題與對策33
本章小結36

第三章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研究： 進展與問題38
第一節譯者風格的內涵38
第二節國內外研究現狀41
第三節譯者風格研究方法、路徑和存在的問題47
第四節譯者風格形成機制假設50
本章小結51


第二篇定量描寫
第四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量描寫的基本範式55
第一節研究目標55
第二節語料庫建設55
第三節語料庫工具與統計方法57
第四節研究方法與步驟58
本章小結59

第五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量描寫： 詞彙層面(上)61
第一節類符/形符比62
第二節平均詞長72
第三節詞彙密度75
第四節高頻詞86
本章小結130

第六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量描寫： 詞彙層面(下)131
第一節主題詞與獨特詞131
第二節固定搭配149
第三節語義韻159
本章小結169

第七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量描寫： 句子層面171
第一節平均句長171
第二節句子類型184
第三節關繫詞193
本章小結196

第八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量描寫： 篇章層面197
第一節章回套語198
第二節語篇銜接217
第三節敘述風格230
本章小結244
定量研究小結245

第三篇定性描寫
第九章《紅樓夢》譯者風格定性研究的方法與路徑249
第一節研究目標與範圍249
第二節語料篩選251
第三節研究方法與步驟252
本章小結253

第十章《紅樓夢》文本體例英譯： 章回目錄254
第一節《紅樓夢》章回目錄結構特點254
第二節《紅樓夢》三譯本章回目錄英譯對比255
本章小結261

第十一章《紅樓夢》修辭格英譯262
第一節委婉語263
第二節雙關語276
第三節飛白284
第四節歇後語299
第五節俗語309
本章小結317

第十二章邦譯本《紅樓夢》個案勘誤： 誤解與誤譯318
第一節筆誤319
第二節語言誤讀321
第三節文化誤讀326
第四節情節誤讀328
第五節死譯與硬譯332
本章小結339
定性研究小結340


第四篇譯者風格形成機制探索
第十三章邦譯本個案研究啟示343
第一節方法與路徑343
第二節譯者風格形成因素剖析345
第三節譯者主體性352
第四節譯者風格描寫維度： 文本、譯者、社會357
第五節譯者風格假設修正： 一個復雜的存在363
本章小結367

第十四章研究價值與啟示369
第一節研究內容簡要回顧369
第二節研究價值371
第三節研究啟示373
第四節本書的局限性375
第五節譯者風格研究的未來發展空間377

參考文獻381
一、 中文文獻381
二、 外文文獻395

後記399
圖表目錄圖表目錄
表21《紅樓夢》英譯本簡況20
表22《紅樓夢》霍、楊譯本類符/形符比率統計34
表51《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類符/形符比63
表52邦譯本smiled and said語境共現檢索69
表53邦譯本said with a smile語境共現檢索69
表54邦譯本and said with a smile語境共現檢索70
表55邦譯本up and said with a smile語境共現檢索71
表56《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平均詞長72
表57《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詞長分布73
圖51《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詞長分布圖74
表58《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詞彙密度統計75
表59邦譯本參照霍譯本的實詞分布顯著性檢驗77
表510邦譯本參照楊譯本的實詞分布顯著性檢驗77
表511《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動名詞統計79
表512霍譯本參照邦譯本的動詞、動名詞分布顯著性檢驗
對比80
表513霍譯本參照楊譯本的動詞、動名詞分布顯著性檢驗
對比80
表514《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動名詞having使用頻率
檢索80
表515邦譯本having搭配詞叢統計81
表516霍譯本having搭配詞叢統計82
表517楊譯本having搭配詞叢統計82
表518霍譯本and與having搭配統計83
表519JDEST、Brown和LOB三語料庫中詞頻位列前十的
類符87
表520《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詞頻位列前三十的類符87
表521邦譯本中day的搭配前二十位統計結果91
表522邦、霍、楊譯本前十位day的L1與R1搭配對比92
表523邦譯本Every day位於句首的檢索項93
表524邦譯本中day的詞叢前二十位統計結果98
表525邦譯本詞叢the other day語境共現結果100
表526霍譯本詞叢the other day語境共現結果100
表527楊譯本詞叢the other day語境共現結果100
表528邦譯本參照霍譯本《紅樓夢》高頻動詞差別顯著性
對比105
表529邦譯本參照楊譯本《紅樓夢》高頻動詞差別顯著性
對比106
表530邦譯本以is為中心的前十位搭配類型107
表531邦、霍、楊譯本is的L1與R1搭配前十位統計
對比108
表532邦、霍、楊譯本is的前二十位詞叢統計對比109
表533邦譯本《紅樓夢》there is no need語境共現檢索
前五項111
表534邦譯本there is no need to speak語境共現檢索111
表535邦譯本there is no need for you to檢索結果115
表536邦譯本and there is no need語境共現檢索119
表537邦譯本以高頻副詞not為中心的前十位搭配類型121
表538邦、霍、楊譯本高頻副詞not的L1與R1搭配
前十位統計對比122
表539邦、霍、楊譯本高頻副詞not的前十位詞叢統計
對比123
表540邦譯本did not dare to say語境共現檢索124
表61邦譯本主題詞統計(參照霍譯本)132
表62邦譯本前三十位特色詞參照霍、楊與原創文本對比134
表63邦譯本前五項also said語境共現檢索136
表64邦譯本hastily smiled and said語境共現檢索137
表65邦譯本with the utmost haste語境共現檢索138
表66參照邦譯本，霍、楊譯本前三十位主題詞統計140
表67邦譯本前三十個獨特詞統計142
表68邦譯本獨特詞表144
表69邦譯本ancestress語境共現檢索145
表610霍、楊譯本前三十位獨特詞統計147
表611邦譯本so saying語境共現檢索結果150
表612邦譯本you dont mean to say that語境共現檢索154
表613節點詞組hastily arranged語境共現檢索164
表614《紅樓夢》“忙迎××”語境共現檢索結果165
表615《紅樓夢》“忙迎××”英譯文三譯本對比166
表616霍譯本hastily語境共現檢索167
表71《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句長統計172
表72邦、霍、楊譯本前十五回句長分布取樣比較173
表73《紅樓夢》四譯本漢英句子主要翻譯對應類型百分比183
表74《紅樓夢》原作與三譯本句末標點對比185
表75邦、霍、楊譯本可選性轉述詞that統計結果193
表81《紅樓夢》章回間套語類型、頻次與分布199
表82邦譯本“(××)下回分解”對譯項檢索201
表83邦、霍、楊譯本章回末套語“下回分解”英譯差異
統計206
表84《紅樓夢》章回內套語類型、頻次與分布208
表85邦、霍、楊譯本後四十回章回內套語“原來”英譯
對比215
表86邦、霍、楊譯本代詞使用頻次對比219
表87邦、霍、楊譯本連詞使用頻次對比221
表88邦、霍、楊譯本連接副詞使用頻次對比225
表89邦、霍、楊譯本介詞短語使用頻次對比226
表810邦、霍、楊譯本常用連詞、介詞與原創語對比227
表811邦、霍、楊譯本報道小句sb. said/said sb.風格差異232
表812邦譯本“啐道”語境共現檢索235
表813邦譯本spat and said語境共現檢索235
表814邦、霍、楊譯本“笑道”譯文種類對比237
表101《紅樓夢》章回目錄結構特點255
表102邦譯本回目having做伴隨狀語257
表103邦譯本回目英譯對稱結構例析260
表111邦、霍、楊譯本回目死亡委婉語英譯對比264
表112《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語音飛白對比(1)287
表113《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語音飛白對比(2)290
表114《紅樓夢》三個英文全譯本字形飛白對比296

本書源於筆者對文學巨著《紅樓夢》及其英譯本日益濃厚的興趣，同時也受到描寫翻譯學與語料庫翻譯學研究範式的影響與啟發。2004年，邦斯爾神父英譯的《紅樓夢》手稿公布。自此，《紅樓夢》這本曠世之作的一百二十回英譯本由原來霍克思國內學界對Hawkes的譯名並不一致，有“霍克思”和“霍克斯”兩種寫法。本文根據名從主人的原則，按照Hawkes本人曾使用過的漢語簽名，選用“霍克思”這一名稱，但仍保留其他學者在其著作中所用的“霍克斯”寫法。和閔福德合譯本、楊憲益和戴乃迭合譯本的兩枝競秀(以下分別簡稱邦譯本、霍譯本和楊譯本)，正式形成邦譯本、霍譯本及楊譯本的三足鼎立之勢。邦譯本雖遭埋沒，卻是第一個英文全譯本，具有引領《紅樓夢》全譯時代的標志性意義。拋開譯本質量與風格暫且不論，其開創性之功，足以成為《紅樓夢》英譯與傳播史上值得銘記的一筆。由於邦譯本的特殊形態，其自公布至今已逾十五載，學界對其研究和認識依然停留在淺嘗輒止的階段。對三個一百二十回英文全譯本的對比研究雖已有嘗試，但仍不多見，現有研究仍不夠繫統和深入，基於語料庫的定量與定性相結合的研究也不多見。因此，借助語料庫工具探析邦譯本及其與霍、楊譯本的風格差異，不僅是“紅樓譯評”事業中的重要一環，也是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研究及其形成機制探討亟待解決的命題。
本書基於描寫翻譯學和語料庫翻譯學理論框架，創建三個“一對一”平行語料庫，即《紅樓夢》原文與邦譯本、霍譯本、楊譯本的分別對應，以求最大程度地消除底本差異引起的偏差。研究采用定量統計與定性分析相結合的方法，雖是三個英文全譯本的對比，但仍以《紅樓夢》邦斯爾譯本為焦點，選擇以邦譯本為對比焦點的原因有二： 一是由於譯本形態所限，學界目前對邦譯本的認識不夠深入，大多研究比較淺顯，值得深入探討；二是相對於霍譯本和楊譯本而言，邦譯本自身具有明顯的獨特性，值得專門探究。繫統對比霍、楊譯本，描寫範圍涉及詞彙、句子和篇章等層面；同時，結合個案定性研究力圖完整、全面地呈現邦譯本特點，並借助語料庫索引工具，對三個英文全譯本進行繫統對比，描寫其譯者風格的區別性特征。進而，探究結合三個譯本譯者風格描寫研究的啟示進行理論提醒，重新認識譯者風格形成機制、形成動因及各因素間相互影響的運作機制。最終，通過本研究嘗試探索基於語料庫考察經典文學作品(尤其是小說)譯者風格的研究方法。
全書分為四篇共十四章。其中第一篇為研究基礎，第二篇的定量研究和第三篇的定性研究是重點，第四篇為前者基礎上的理論提升。
第一篇中的第一章簡述研究緣起，制定研究目標、內容與方法，分析研究難點並陳述研究意義與創新目標。第二章梳理《紅樓夢》英譯簡史，釐清其基本發展脈絡及譯本間相互關繫；基於語料庫翻譯學兩大理論基礎，詳細評述國內外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研究。第三章針對國內研究存在的問題重新認識關於譯者風格研究的方法與範式，最終提出兩個假設：“譯者風格假設”與“譯者風格形成機制假設”。
第二篇定量研究的第四章至第八章，通過詞彙、句子、篇章三個層面的語料庫統計分析，全面、繫統地描寫邦譯本譯者風格；對比參照霍、楊譯本，釐清三個英文全譯本的區別性特征，為後續定性研究和譯者風格成因探討提供客觀的數據支持。詞彙層面的研究涉及類符/形符比、平均詞長、詞彙密度、高頻詞、主題詞、固定搭配，以及語義韻七個方面的特點；句子層面的研究分為平均句長、句子類型與關繫詞三塊；篇章層面的研究通過章回套語、語篇銜接與敘述風格三個方面展開。詞彙層面的研究顯示，邦譯本用詞整體相對較易，詞彙語義的選擇受到原文詞彙語義的影響較大，譯文的語義選擇與表達結構受到原文風格影響的程度很高，詞彙語義的選擇未能充分考慮語境需要與交際效果，譯文存在過度直譯的傾向。句子層面的研究表明，邦譯本處理原文句子的方式相對單一，句子結構相對簡單，難度較低；然而，句法結構中關繫詞卻出現“明晰化”傾向。這表明： 譯本一方面對原文結構“亦步亦趨”；另一方面又盡力使譯文句法符合目標語的基本規範。篇章層面的研究表明，邦譯本在文體、銜接與敘述三個方面均與原文保持一致。譯本試圖較為完整地保持原文的章回體特點，銜接方式的顯化不足與敘述方式的隱含化處理，均使譯本呈現出有別於一般譯本所具有的翻譯普遍性。
第三篇定性研究的第九章至第十二章，借助文體學、修辭學、語用與社會文化等方面的理論，選取邦譯本中具有代表性的體例翻譯、修辭格翻譯兩方面，以考察譯者在處理章回體例、修辭和社會文化方面的翻譯策略。同時，通過對誤解與誤譯的分析，透析譯者諳熟漢語與中華文化的程度。最後，結合定量分析的結果來考察譯者整體風格及其形成譯者風格因素間相互影響、相互制約的關繫，以進一步探索譯者風格的形成機制。研究表明，邦斯爾對體例的英譯依然試圖“復制”原文語義與結構，但一定程度上改變了章回目錄的文體特點；邦譯本修辭英譯也奉行“原文至上”原則，更多地考慮對原文的忠實；文化內容的翻譯策略反映出譯者的保守性。這些都從一定程度上揭示出譯者身份、社會環境也會對譯者的翻譯策略和風格產生重要影響。
第四篇是基於前三部分的理論提升，嘗試探索譯者風格形成的機制。譯者風格的形成是內部因素和外部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內部因素包括譯者的翻譯動機、翻譯觀、語言文化素養與個性特點等；外部因素包括譯出語和譯語的社會文化環境、主流意識形態、文學觀念、贊助人，以及譯者的實際翻譯環境等。內部因素的形成及其在翻譯過程中的作用受到外部因素的影響和制約。內部因素與外部因素存在衝突和博弈，前者可能表現為對外部因素的適應、順從和妥協，也可能表現為對外部因素的對抗和抵制。譯者主體性是所有因素中最積極、最活躍的因素，在翻譯過程中處於中心地位，對譯者風格的形成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在譯者主體性中，譯者的翻譯動機、翻譯觀和個性因素對譯者風格的影響力最大。尤其是譯者的個性特點，不僅能夠影響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一繫列決策，從而影響譯者風格，同時也能直接影響到譯本的傳播。最後，根據第三章提出的基本假設和本章的研究結論，修正原假設，並提出關於譯者風格研究的新假設。
第十四章是對整個研究的總結和反思。經典文學作品譯者風格描寫應當涵蓋三個層面： 文本內部語言層面、副文本層面(前言、腳注、尾注、後記、注釋和附錄等)和社會文化層面。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考察需采用定量研究與定性研究相結合的方法，描寫範圍需涵蓋文本、譯者和社會三個維度。研究啟示主要體現在翻譯語言特征研究、基於語料庫的譯者風格研究兩個方面。局限性則表現為語料庫建設存在的問題，原文底本差異影響統計精確性以及統計方法的差異性。
簡而言之，本書創新之處有四： 第一，翻譯語料新。邦譯本的識別、整理與語料庫建設及三個英文全譯本平行語料庫的創建都具有創新意義。第二，理論認識新。對語料庫翻譯學的基本內涵，研究方法，譯者風格描寫的層次、維度，以及譯者風格形成機制產生新的認識。第三，研究方法新。將定量研究與定性研究結合，將理論論證、實證描寫和多譯本、多維度對比分析相結合。第四，研究範圍新。首次對邦譯本進行詞彙、句法和語篇層面的繫統對比分析，以期更加立體、宏觀地呈現三個英文全譯本的區別性風格特點，對未來的“紅譯”研究和經典文學作品譯者風格研究有一定啟示和借鋻意義。
限於本人學識與能力，書中難免會有疏漏，誠望學界同仁和前輩不吝斧正！


趙朝永2019年3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