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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小學古詩詞評點及教學建議/大夏書繫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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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8-1040
    【優惠價】
    449-650
    【作者】 趙希斌楊思航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67597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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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出版社: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ISBN:9787567597730
    版次:1

    商品編碼:12589135
    品牌: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包裝:平裝

    叢書名:大夏書繫
    開本:16開
    出版時間:2019-10-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238
    字數:276000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趙希斌,楊思航


        
        
    "

    編輯推薦

    古詩詞蘊含著中華民族獨特的文化記憶和審美情趣,能夠豐富、 滋養學生的精神世界——
    在認知層面,讓學生回到過去、走向遠方,觀察豐富多彩的自然與社會,探索幽深微眇的人心;
    在情感層面,感受古人的喜樂與悲傷, 生發情感的共鳴, 獲得情感的慰藉與力量;
    在意志層面,看到世界中的美好與丑惡,體會古人的向往與追求,學習他們的智慧與勇氣。
    古詩詞的內容和形式離學生較遠,教學難度很大。本書在澄清中國詩詞審美傳統的基礎上,借助歷代評家對詩詞作品的評點,幫助學生親近、理解、欣賞古詩詞。

    編輯推薦篇章:
    引言 古詩詞集評概述及其價值
    悅耳與悅意 p3
    詩詞美感與藝術手法 p42

    內容簡介

    《中小學古詩詞評點及教學建議》分為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對古詩詞審美的分析,幫助讀者理解古詩詞審美傳統與範式;第二部分以部分古詩詞集評為例,分析其內容和形式,對集評如何用於教學提出建議;第三部分是附錄,收錄了中小學課本中古詩詞的集評——來自歷代詩詞集評、 詩話詞話、詩詞選集、詩詞鋻賞等,能為古詩詞教學提供直接的參考,即使不用於教學, 通過欣賞歷代評家對詩詞的評點,也有助於提升我們賞析古詩詞的能力和品位。


    作者簡介

    趙希斌

    發展心理學博士,供職於北京師範大學教育學部,參與多項基礎教育課程改革重大項目,研究專長為教學評價、學業質量監測、語文教學。近十年來就高效教學、教師素質與教師專業發展、學生學業質量監測等內容開展了近千次的講座、培訓。已出版《好懂好用的教育心理學》《魅力課堂》《給語文教師的閱讀建議》等數本專著。


    楊思航

    語文教育碩士,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教育學部,現為深圳市南山外國語集團科華學校語文教師。

    內頁插圖

    目錄

    引言古 詩詞集評概述及其價值
    第一部分 古詩詞審美
    一、悅耳與悅意
    二、蘊藉與寄情自然
    三、意境與悟

    第二部分 集評分析及其在教學中的應用
    一、詩詞內涵及意蘊
    二、詩詞美感與藝術手法
    三、詩詞關聯與對比

    附錄 中小學古詩詞集評
    先秦
    詩經
    《關雎》
    《蒹葮》
    《氓》
    《采薇》
    楚辭
    《離騷》
    ……
    集評主要參考文獻
    後記

    查看全部↓

    精彩書摘

    悅耳與悅意

    中國古詩詞既“悅耳”又“悅意”,兩者相輔相成,共同成為古詩詞美的源泉。

    悅 耳

    歌唱是人的本能,作為最重要的抒情手段會永遠存續於人類的情感活動中。詩也被稱為詩歌,最初就是用來歌唱的,而詞最初就是歌曲的唱詞。雖然現在絕大部分詩詞不可唱,但其歌唱和音樂的基因仍然存在,並且是其美感的關鍵載體。我們在“附錄”的集評中會看到這樣的評點:


    氣韻沉雄。(敖陶孫評《觀滄海》)

    “羈鳥”二句,於大氣馳縱之中,回鞭亸鞚,顧盼回旋,所謂頓挫也。(方東樹評《歸園田居(其一)》)

    人知賞“芙蓉”“楊柳”之句,而不知斛律金《敕勒歌》真氣驚人,……視彼“風雲”“月露”之詞,直蟬噪耳。(成書評《敕勒歌》)

    中二句氣和,結又健舉。(朱之荊評《黃鶴樓》)

    詞氣清順而有音節,情思流動而絕塵埃。(朱諫評《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

    一篇之中,句句皆律;一句之中,字字皆律。而實一意貫串,一氣呵成。驟讀之,首尾若未嘗有對者,胸腹若無意於對者;細繹之,則錎銖鈞兩,毫發不差,而建瓴走坂之勢,如百川東注於尾閭之窟。又曰:此篇結句似微弱者,第前六句既極飛揚震動,復作峭快,恐未合張弛之宜,或轉入別調,反更為全首之累。隻如此軟冷收之,而無限悲涼之意,溢於言外,似未為不稱也。(胡應麟評《登高》)

    小令中調有排蕩之勢者,吳彥高之“南朝千古傷心事”,範希文之“塞下秋來風景異”是也。……於此足悟偷聲變律之妙。(瀋謙評《漁家傲?秋思》)

    裂竹之聲,何嘗不潛氣內轉。(譚獻評《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這些評點中的“氣韻”“頓挫”“真氣”“氣和”“詞氣清順而有音節”“飛揚震動”“排蕩之勢”“裂竹之聲”等審美感受顯然與詩詞的聽覺特性有關,如王夫之評杜甫《登嶽陽樓》:“……情中有氣,為雄渾壯健,皆不知詩者,從耳食不以舌食之論。”(《唐詩評選》)“耳食”,一個形像的說法,提醒我們詩詞有一個重要的審美屬性——“悅耳”,欣賞詩詞的美要關注其音律——詩詞獨特而重要的表達情感、展現美感的載體。朱光潛認為“詩是具有音律的純文學”,他說[2]:

    詩的形式起於實質的自然需要。……詩的實質的特殊性何在?何以它需要一種特殊形式(音律)?

    ……就大體論,散文的功用偏於敘事說理,詩的功用偏於抒情遣興。事理直截了當,一往無餘,情趣則低徊往復,纏綿不盡。直截了當者宜偏重敘述語氣,纏綿不盡者宜偏重驚嘆語氣。……換句話說,事理可以專從文字的意義上領會,情趣必從文字的聲音上體驗。詩的情趣是纏綿不盡,往而復返的,詩的音律也是如此。舉一個實例來說,比如《詩經》中的四句詩:“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如果譯為現代散文,則為:“從前我走的時候,楊柳還正在春風中搖曳;現在我回來,天已經在下大雪了。”原詩的意義雖大致還在,它的情致就不知去向了。義存而情不存,就因為譯文沒有保留住原文的音節。

    音律是詩詞的靈魂,是其表情達意最有力的手段。那麼,詩詞如何體現歌唱性、音樂性呢?答案是“節奏”。朱光潛認為詩的節奏是“聲音大致相等的段落裡所產生的起伏”;喬治?湯姆遜認為節奏“可以廣義地說是一連串的聲音,具有一定的高低和時間的間歇”。[3]朱光潛對節奏如何引發人們的快感進行了分析:


    單就聲音的節奏來說,它是長短、高低、輕重、疾徐相繼承的關繫。這些關繫時時變化,聽者所費的心力和所用的身心的活動也隨之變化。因此,聽者心中自發生一種節奏和聲音的節奏相平行。聽一曲高而急促的調子,心力與筋肉亦隨之作一種高而急促的活動;聽一曲低而柔緩的調子,心力與筋肉也隨之作一種低而柔緩的活動。詩與音樂的節奏常有一種“模型”(pattern),在變化中有整齊,流動生展卻常回旋到出發點,所以我們說它有規律。這“模型”印到心裡也就形成了一種心理的模型,我們不知不覺地準備著照這個模型去適應,去花費心力,去調節注意力的張弛與筋肉的伸縮。這種準備在心理學上的術語是“預期”(expectation),預期的中不中就是節奏的快感與不快感的來源。比如讀一首平仄相間的詩,讀到平聲時我們不知不覺地預期仄聲的復返,讀到仄聲時又不知不覺地預期平聲的復返。預期不斷地產生,不斷地證實,所以發生恰如所料的快慰。

    節奏使得詩詞有效地表達情感,“發生恰如所料的快慰”,這是詩詞之所以“悅耳”的基礎。中國古詩詞主要通過平仄和押韻表現節奏。[4]

    關於平仄,朱光潛指出,對一句詩而言,四聲對於中國詩的節奏影響甚微,多數古體詩在句內不調平仄,仍具有動人的節奏,如一句全是平聲的“關關雎鳩”“修條摩蒼天”“枯桑鳴中林”“翩何姍姍其來遲”;一句全是仄聲的“窈窕淑女”“歲月忽已晚”“伏枕獨輾轉”“利劍不在掌”,即使未調平仄,這些詩句讀起來仍有起伏變化,仍很順口。兩首平仄完全相同的詩,讀起來節奏很有可能不同,因為每個字讀音的高低、長短、強弱,受字義、鄰字、句意等多個因素的影響。而對於詩詞中對應、關聯的兩個句子,平仄對於節奏的影響則是明顯的,如白居易的《琵琶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第一句的“嘈嘈”與第二句的“切切”不但在句子中讀起來很和諧,而且二者形成了平仄對應,這種對比造成的起伏形成了音樂性的節奏感。

    用韻是中國古詩詞非常重要的寫作技法。早在歌、樂、舞未分時,人們就用韻——每節樂調之末同一樂器重復的聲音——來點明一節樂調和一段舞步的停頓,形成去而復返、奇偶相錯、前後相呼應的聲音效果。習慣上詩詞句內相鄰兩字成韻叫“疊韻”,諸句尾字成韻則叫“押韻”。

    臧克家說:“押韻是加強節奏的一種手段,有如鼓點,它可以使詩的音調更加響亮,增加讀者聽覺上的美感。在比較長的詩裡沒有韻的話,容易引起一種疲勞感,讀者心理上得不到預期的一個落腳處。同一韻腳的詩句,可以比較緊密的結合在一起。”[5]

    中國古詩分為古體詩和今體詩兩大類,古體詩是繼承漢魏六朝的詩體,今體詩是唐代新興的詩體。中國古詩在用韻方面有兩個關鍵轉變:一個是起自《古詩十九首》的五言,它把《詩經》變化多端的用韻變得整齊統一;另一個轉變是今體詩的興起,它將平仄押韻標準化,在字數、韻腳、聲調、對仗各方面都有許多講究,形成了格律。格律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是字句間意義的排偶;二是字句間聲音的對仗。

    詞的產生可以追溯到隋唐。魏晉南北朝以後,西域音樂陸續傳入,與中原傳統民間音樂結合,產生了一種新型音樂——燕樂。至唐代燕樂已迅速發展,相當繁榮,可謂“聲辭繁雜,不可勝紀”(郭茂倩《樂府詩集》)。為了給這種音樂配上歌詞,民間開始了填詞的嘗試,敦煌曲子詞絕大多數都是唐代民間創作。至中唐,單靠民間的創作已遠遠不能滿足需要,於是樂工、歌伎開始采用現成的齊言詩配樂傳唱。但是整齊的五、七言詩同參差錯落的樂曲難以調和,必須加入和聲、泛聲、散聲,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一些文人開始按調填詞,直接寫成長短句,至此,詞的形式纔真正確立。經過晚唐五代一批專業詞人的努力,它纔逐漸定型,並正式登上文壇。到了兩宋,詞進入了全盛時代,詞人之眾、風格流派之多樣、藝術性之高都無與倫比。[6]詞與詩一樣,後來與音樂和歌唱脫離,同樣非常講究格律,以詞牌的形式規定了詞的平仄、字數、句數、韻腳等。[7]

    由上述分析可見,詩詞的平仄押韻是其表現節奏的載體,而且有源於歌唱的基因,這使得古詩詞具有歌唱性、音樂性的特點,這是其表情達意最有效也最獨特的方式。如南宋俞文豹《吹劍續錄》載,蘇軾問善謳幕士:“我詞比柳詞何如?”對曰:“柳郎中詞,隻好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拍板,唱‘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執鐵板,唱‘大江東去’。”再如,南宋楊湜《古今詞話》載,柳永想拜見杭州知府孫相卻沒有門路,遂作《望海潮》詞,拜托名妓楚楚:“願借朱唇歌於孫相公之前。若問誰為此詞,但說柳七。”“中秋府會,楚楚宛轉歌之,孫即日迎耆卿預坐。”如此看來,詩詞唱出來比默念或讀出來更動人、更“悅耳”。

    但是,絕大部分詩詞已經沒有配樂,也不能歌唱,在教學中又該如何讓學生體會詩詞的歌唱和音樂之美呢?我們的建議是:聲情相諧、以聲帶情。

    聲情相諧意味著,教學中要將詩詞的音律、節奏與其情感緊密關聯起來。郭沫若說:“抒情詩是情緒的直寫。情緒的進行自有它的一種波狀的形式,或者先抑而後揚,或者先揚而後抑,或者抑揚相間,這發出來便成了詩的節奏。”[8]節奏是由情緒、情感驅動的,在詩詞甚至語言出現之前,人類就本能地利用節奏溝通交流、表達情緒情感——對語音的音長、音色、音調、音高進行變換和組合,這是歌唱的要素,也是詩歌的起源。《淮南子?道應訓》說:“今夫舉大木者,前呼‘邪許’,後亦應之,此舉重勸力之歌也。”“邪許”即是伴隨勞動而發出的有節奏的歌呼。普列漢諾夫說[9]:

    原始部落那裡,每種勞動都有自己的歌,劃槳人配合著槳的運動唱歌,主婦一面舂米一面唱歌,歌的拍子總是十分精確地適應於這種勞動所特有的節奏。如果說,詩歌與勞動有著不解之緣,那麼,音樂最初就是由勞動工具與勞動對像接觸時發出的聲音演變來的。後來,人們為了使這些聲音更加適合於表現自己的感情,就改進原有工具以加強這些聲音,增加節奏的花樣使聲音富於變化。這樣,勞動工具就逐漸發展成簡單的樂器。

    節奏與情感是一體的,節奏也是情感驅動的。隨著人類的進化,人們“發明”了越來越多的節奏形式以滿足日益豐富的情感表達的需求,而詩詞所蘊含的節奏正是這樣一種精妙的形式。

    事實上,每個學生都有感受和表現富有情感的節奏的本能——痛苦時的呻吟、輕松時的哼唱、激動時的嘯叫、憤怒時的咆哮……;他們聽到喜歡的音樂——即使是第一次——也會被吸引並感到愉悅。基於此,我們相信學生會被詩詞的音律和節奏感動而生發審美愉悅,前提是他們對詩詞的情感有深入的理解和共鳴。《樂記》有言:“其哀心感者,其聲噍以殺;其樂心感者,其聲啴以緩;其喜心感者,其聲發以散;其怒心感者,其聲粗以歷;其敬心感者,其聲直以廉;其愛心感者,其聲和以柔。六者非性也。”“感於物而後動”——詩詞的音律和節奏是由其所要表達的情感決定的。我們來看夏承燾對詞調與表情關繫的分析[10]:

    詞,是一種配合音樂的文學,它本為歌唱而作。詞調是規定一首詞的音樂腔調的。……各個詞調都有它特定的聲情——音樂所表達的感情,如《滿江紅》、《水調歌頭》一類詞調,聲情都是激越雄壯的,一般不用它寫婉約柔情;《小重山》、《一剪梅》等是細膩輕揚的,一般不宜寫豪放感情。詞調聲情必須和作品所要表達的感情相配合,這首作品纔能夠達到它的音樂效果,纔能夠達到超於五、七言詩的效果。……如《千秋歲》這個調子,歐陽修、秦觀、李之儀諸人的作品都帶著淒涼幽怨的聲情(秦觀填這個調,有“落紅萬點愁如海”的名句)。我們看這個調子的聲韻組織:它的用韻很密,並且不押韻的各句,句腳都用仄聲字,沒有一句用平聲來作調劑的,所以讀起來聲情幽咽,黃庭堅就用這個調來弔秦觀,後人便多拿它作哀悼弔唁之詞。

    由此可見,詩詞的節奏與情感緊密關聯,詞調是特定節奏的組合,相應地表達特定的情感。郭沫若在《論詩三札》中說:“詩之精神在其內在之韻律,內在的韻律並不是平上去入,高下抑揚,強弱長短,宮商徵羽;也不是什麼雙聲迭韻、什麼押在句中的韻文!這些都是外在的韻律或有形律,內在的韻律便是‘情緒的自然消漲’。”[11]這提示我們,詩詞教學當然要傳授有關音律的知識,但更根本、更重要的是讓學生理解詩詞音律和節奏背後的驅動力——詩人、詞人的情感。詩詞的格律應當為表達情感服務,而不應成為束縛詩詞創作和欣賞的教條。

    例如,崔顥的《黃鶴樓》,前四句用散調變格,後四句纔整飭歸正,然而人們擊節稱賞的恰恰是變格的前四句,特別是頷聯。這四句不合格律,四句之中“黃鶴”二字三次出現,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麼對仗。但這四句讀起來,卻似隨口說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不隻是《黃鶴樓》,感受、欣賞所有古詩詞的音韻之美,必須與詩詞所表達的情感緊密關聯起來。

    講解詩詞內容和背景是讓學生理解作品情感的重要途徑,這將在後面“悅意”和第二部分“詩詞內涵及意蘊”中進行分析。從“悅耳”的角度,“以聲帶情”是將詩詞情感與其聲律節奏緊密關聯的關鍵,也是詩詞教學獨特而重要的環節。朱光潛指出,文人詩離開了樂唱,卻仍有節奏音調的需要,所以不得不在歌詞的文字本身上做音樂的功夫,某種意義上,音律的目的就是要在詩詞中保留其音樂性。這說明詩詞的平仄押韻確實與節奏——情感表達的載體——密切關聯,同時也提示我們“朗誦”對於感受詩詞之“悅耳”的重要性。朱光潛指出,詩詞本出於音樂和歌唱,無論變到怎樣程度,二者總不能絕緣。文人詩詞雖不可歌,卻仍須誦,二者的不同在於歌依音樂的節奏音調,誦則偏重語言的節奏音調。夏承燾的弟子在談到夏先生吟詩誦詞時說[12]:

    先生說詞,必先吟誦,其聲情隨詞情而變化、長吟短詠,抑揚頓挫,使人為之動容。曾聽他吟誦陸遊的《夜遊宮》,上片激昂慷慨,回腸蕩氣;過片聲情淒咽;至結尾數句,又復起伏變化,聲調凡二轉:“自許封侯在萬裡”句,高亢振起;“有誰知”,陡然一頓,作短暫休止;接著以搖曳激楚之聲吟出“鬢雖殘,心未死”二句,嘆惋悲涼,抑郁不平,放翁之心聲宛然可聞。先生的女弟子琦君(潘希真,臺灣著名散文家),對先生的吟誦十分傾倒,說經先生一吟誦,詩詞的意蘊已領會大半。

    詩詞教學要讓學生通過朗誦真正體會平仄押韻中的情感律動,並在朗誦和情感表達之間建立實質性的關聯,即一方面深刻理解詩詞的情感內涵,因“感而後動”而在詩詞朗誦時自然展現富有情感的聲音節奏;另一方面要勤於朗誦,反復琢磨如何把握字句的輕重、緩急、高下、虛實,通過朗誦的聲音節奏將情感調動起來、表達出來。

    “鶯”和“鷹”的發音是一樣的,但在讀“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白居易《錢塘湖春行》)和“三十六將皆鷹揚,故境可容尺地亡”(張耒《贈天啟友弟》)時,基於不同的情感內涵,二字發音的長短、高低、強弱、疾徐、浮沉等都不一樣,形成或嬌麗或蒼茫的聲音感受,這既是聽覺的快感,也是情意的愉悅——“音”“意”相輔相成、互為表裡。下面我們對詩詞的“悅意”進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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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序言

    引言 古詩詞集評概述及其價值

    經典古文和古詩詞是傳承中華文化最好的載體,蘊含人世間最動人的情意,給學生以最精美的文化熏陶。2014年9月9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師範大學看望一線教師時說:“我很不贊成把古代經典詩詞和散文從課本中去掉,‘去中國化’是很悲哀的。應該把這些經典嵌在學生腦子裡,成為中華民族文化的基因。”2018年1月16日,教育部舉辦新聞發布會,介紹剛修訂完成的普通高中課程方案及課程標準。加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是這次修訂的重點之一,語文課標在這方面的表現最突出——與優秀傳統文化相關的內容貫穿必修、選擇性必修和選修,要求學生廣泛閱讀各類古詩文,覆蓋先秦到清末各個時期——明確規定“課內閱讀篇目中,中國古代優秀作品應占1/2”,將原標準“誦讀篇目的建議”改為“古詩文背誦推薦篇目”,推薦篇目數量也從14篇(首)增加到72篇(首)。

    2018年中央電視臺推出大受歡迎的《經典詠流傳》節目——用流行歌曲演繹經典詩詞,北京師範大學康震教授為節目主題曲撰寫了歌詞(部分):“走在古城朱雀的小街/聽見太白唱醉的明月/這是杜甫贊過的春雨/王維的空山就在心裡/特別想念那東坡的月光/夢想跟隨在放翁的身旁/就算我沒有稼軒同一般的纔華/挑燈看劍咱有的是擔當……”確如這首歌所唱,古詩詞豐富、滋養了學生的精神世界——在認知層面,讓學生回到過去、走向遠方,觀察豐富多彩的自然與社會,探索幽深微眇的人心;在情感層面,感受古人的喜樂與悲傷,生發情感的共鳴,獲得情感的慰藉與力量;在意志層面,看到世界中的美好與丑惡,體會古人的向往與追求,學習他們的智慧與勇氣。

    古詩文蘊含著中華民族獨特的文化記憶和審美情趣,提升其教學品質的重要性無須多論。同時,我們應看到古詩文的內容和形式離學生較遠,教學難度很大。解決此問題的一個好辦法就是找“行家”引路,就像一個孩子從小就跟著懂京劇的行家看戲,他們即時的喝彩、散場後的分析對孩子來說都是有效的戲曲賞析教育。同樣,我們可以借助歷代評家對詩詞作品的評點,幫助學生親近、理解、欣賞古詩文。為此,我們撰寫了本書和《中小學古文評點及教學建議》[1]。本書在澄清中國詩詞審美傳統的基礎上,對詩詞評點進行分析並探討如何將其用於古詩詞教學。那麼,評點是什麼,對古詩詞教學有何意義?我們先來看幾個例子[2]:

    不說我想他,卻說他想我,加一倍淒涼。(張謙宜評《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人知賞“芙蓉”“楊柳”之句,而不知斛律金《敕勒歌》真氣驚人,為《大風》《垓下》嗣響。視彼“風雲”“月露”之詞,直蟬噪耳。(成書評《敕勒歌》)

    盧像《還家》詩雲:“小弟更孩幼,歸來不相識。”賀知章雲:“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語益換而益佳,善脫胎者宜參之。近時嚴坦叔《還家》詩亦有“舊時巷陌渾忘記,卻問新移來住人”,頗得知章之遺意。(範晞文評《回鄉偶書》)

    “聲沉欲語遲”,“沉”字細,若作“停”字便淺,“欲語遲”,形容妙絕。“未成曲調先有情”,“先有情”三字,一篇大機括。(唐汝詢評《琵琶行》)

    這些評點對詩詞的內涵、創作技法、文字淵源等多個方面進行分析和評價,可謂切中肯綮、情真意切。張中行在《文言津逮》中說:“前人的評論,大多出於專家之手,見得廣,談得深”,“我們不隻要重視,還要把它看作培養眼光的課本,不停止於記住論斷,要更向前,學習前人所以作出此種論斷的理論和方法”。[3]評點者憑借其人生體驗和審美修養,為我們理解、欣賞古詩詞提供了豐富的材料和多樣化的視角,古詩詞評點用於教學,必定有助於學生賞析古詩詞,有效提高詩詞教學的豐富性和深刻性。此外,許多詩詞評點源自評點者真摯的情感共鳴,他們用排比、對偶、比喻、用典等形式表達自己對詩詞的領悟和情感,這使得評點頗具文學意味,評點自身成為文學賞析的素材。如明胡應麟評王維的《辛夷塢》和《鳥鳴澗》:“讀之身世兩忘,萬念皆寂。”王維的詩好,胡應麟的評點也好——意味深長、頗具美感——王維的詩因胡應麟的評而更顯其美,學生因此而有機會體驗經典詩詞和精彩評點的雙重審美。

    在中國,評點到宋代纔真正成為一種自覺的批評方式,其興盛則出現在明清。評點是在經學評注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包括總評、評注、行批、眉批、夾批等方式。[4]評點涉及的領域非常廣,詩、詞、曲、賦、駢文、散文、小說、戲劇,乃至民歌,幾乎涉獵了文學中的任何一種體裁。中國古代一流的作家作品幾乎都已被人評盡,文學中的經典之作更是不止一次地被評點。評點者的隊伍也相當龐著名的評點者有呂祖謙、謝枋得、劉好問;明中期以後評點之風盛行,顧璘、徐獻忠、楊慎、歸有光、唐順之、王慎中、茅坤、李攀龍、王世貞、徐渭、李贄、王稺登、屠隆、湯顯祖、陳繼儒、袁宏道、梅鼎祚、鐘春、馮夢龍、瀋璟、孫鑛、凌濛初等均涉獵評點;明末清初的著名評點人則有錢謙益、馮舒、馮班、金聖嘆、毛宗崗、李漁、陸次雲、陸雲龍、顧炎武、王夫之、黃宗羲、盧世?、黃周星、邢昉、吳綺;清代則有毛奇齡、朱彝尊、王士禛、汪琬、邵長蘅、高士奇、查慎行、儲欣、趙執信、屈復、方苞、瀋德潛、厲鶚、劉大櫆、姚鼐、紀昀、翁方綱、蔣士銓、周濟、潘德輿、姚燮、譚獻、王闿運、吳汝綸、陳廷焯、梁啟超等。這些評點者往往也是著名的文學家,在創作文學作品的同時也對文學作品進行評點,他們的評點對文學賞析無疑頗具價值。[5]

    文學經典的形成離不開詮釋,偉大的文學作品有無窮的涵義,評點將這些涵義不斷地揭示出來。[6]高水平評點具有獨立價值和重要影響,如南宋劉辰翁的評點,“士林服其賞鋻之精”,《唐詩品彙》引用劉辰翁的評點近700則![7]明李東陽在《麓堂詩話》中說:“劉會孟名能評詩,自杜子美下至王摩詰、李長吉諸家,皆有評。語簡意切,別是一機軸,諸人評詩者皆不及。”評點有力地提高了作品的影響力,典型例子是明凌稚隆刊刻《史記評林》後,《史記》受到世人追捧,掀起了閱讀的熱潮——“《評林》行,而自館署以至郡邑學官,毋不治太史公者矣”(王世貞《史記纂序》),可見其影響之深遠。一般情況下,無論是正解還是誤解、肯定還是否定、感性抒懷還是理性分析,評點皆可促進作品的傳播與接受,評點中出現佳句或評點者身份特殊時,其效應更是非同凡響。[8]例如,《念奴嬌?赤壁懷古》就先後得到南宋著名詩詞評家胡仔和金代文壇好問的推崇。胡仔在《苕溪漁隱叢話》中說:“東坡‘大江東去’赤壁詞,語意高妙,真古今絕唱好問則在《題閑閑書赤壁賦後》中說:“詞纔百許字,而江山人物無復餘蘊,宜其為樂府絕唱。”再如,經蘇軾評說過的詞作不論褒貶皆廣為傳頌。蘇軾評柳永的《八聲甘州》:“世言柳耆卿曲俗,非也。‘漸霜風淒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此語於詩句,不減唐人高處。”(趙令疇《侯鯖錄》引蘇軾語)經蘇軾評點,柳永此作受到了文人的注意和稱許,蘇軾之評也得到了認可。這樣的現像可謂如南宋詞人陳人傑在《沁園春?不恨窮途》一詞的序中所說:“餘以為古今詞人抱負所有,妍媸長短,雖已自信,亦必當世名巨為之印可,然後人信以傳。”清廖燕在其文學評點專論《評文說》[9]中指出:“以吾之手眼,定他人之文章,而妍媸立見,非評不為功。故文章之妙,作者不能言而吾代言之,使此文更開生面,他日人讀此文,感嘆其妙,而不知評者之功至此也。”顯然,評點揭示了“作者不能言”的作品之妙,豐富、擴展、深化了作品的意義,使其“更開生面”,學生學習古詩詞,就是古詩詞接受的一種形式,評點必然會在這個過程中發揮巨大作用。

    優秀的文學作品往往有多人評點,將這些評點輯錄起來就是集評。吳朝喜在《重刊集千家注批點杜詩後序》中說:“抑能翻刻杜詩之善本,以傳四方,使四方之人因批釋以明其詩,諷之誦之,玩之味之,而深好之焉。”[10]集評讓人“因批釋以明其詩”,還能“諷之誦之,玩之味之”,它為何具有如此價值?明王思任在《合評北西廂序》中談為何“合刻”湯顯祖、李贄、徐渭的評點[11]:

    然合刻三先生之評語者又謂何?大抵湯評玄著超上,小摘短撚,可以立地證果;李評解悟英達,微詞緩語,可以當下解頤;徐評學識淵邃,辨謬疏玄,令人雅俗共賞。合行之,則庶乎人無不摯之情,詞無不豁之旨,道亦無不虞之性矣。

    由此可見,集評能為我們提供豐富的參考,有助於我們從不同層面、不同角度理解作品。從本書第二部分對集評的分析來看,詩詞多個評點之間存在交織、印證、演進,甚至出現相反意見的爭論,這為我們理解作品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得以“在長短得失的衡量中提高自己閱讀的鋻賞力”[12]。

    也有人認為,評點對作品解讀有害無益。如明王夫之說:“有皎然《詩式》而後無詩,有《八大家文鈔》而後無文。立此法者,自謂善誘童蒙,不知引童蒙入荊棘,正在於此。”(《夕堂永日緒論外編》)清章學誠說:“但文字之佳勝,正貴讀者之自得;如飲食甘旨,衣服輕暖,衣且食者之領受,各自知之,而難以告人。如欲告人衣食之道,當指膾炙而令其自嘗,可得旨甘;指狐貉而令其自被,可得輕暖,則有是道矣。必吐己之所嘗而哺人以授之甘,摟人之身而置懷以授之暖,則無是理也。”(《文史通義?文理》)還有明吳應箕也指出:“大抵古人精神不見於世者,皆評選者之過也。弟嘗謂張侗初之評時義,錢伯敬之評詩,茅鹿門之評古文,最能埋沒古人精神,而世反效慕而恐後,可嘆也。彼一字一句皆有釋評,逐段逐節皆為圈點,自謂得古人之精髓,開後人之法程,不知所以冤古人,誤後生者正在此。”(《樓山堂集》)這些意見值得重視,其對評點的批評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第一,評點代替乃至剝奪了讀者的親身感受,在作品和讀者之間形成隔膜;第二,評點隻是一家之言,有時還存在偏頗,形成對讀者的誤導。這提醒我們,面對古詩詞評點不能人雲亦雲而讓他人的評價代替自己的思考和感悟;同時,正是因為集評整合了對一個作品的多個評點,從而提供了豐富的信息、多樣化的視角、不同乃至相反的觀點,這恰恰有利於我們更全面、更深刻地理解詩詞作品。因此,我們要基於批判的態度面對詩詞評點而使其為我所用:一方面將評點與詩詞作品緊密關聯,避免出現隻見評點不見作品的現像;另一方面要結合中國古詩詞審美的基本規律,分析評點的依據和文化背景,將多個評點關聯起來,批判性地接受評點的結論。

    綜上所述,詩詞集評“通作者之意,開覽者之心”,“傳作者苦心,開讀者了悟”,“借彼舌根,通人慧性;借彼手眼,開人心胸”。[13]它不但以“心同此理”的方式在認知層面激發我們的思考,還以“人同此心”的方式在情意層面調動我們對詩詞的情感共鳴。因此,集評對古詩詞教學來說是高品質的參考資料,教師備課時有集評的輔助,就像有歷代評家“坐在我們旁邊”,和我們一起就如何賞析古詩詞進行“教研”,這對提升古詩詞教學的品質無疑很有價值。

    中國傳統文學批評獨具異彩,偏重直覺與經驗,習慣於妙悟式的鋻賞,中國古詩詞的評點依賴的不是抽像概念和邏輯思辨,而是文人共同的閱讀背景下形成的彼此接近的思維習慣和審美趣味。[14]因此,隻有理解中國詩詞傳統審美範式,纔能更好地理解古詩詞及其評點。基於此,本書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對古詩詞審美的分析,幫助讀者理解古詩詞審美傳統與範式;第二部分以部分古詩詞集評為例,分析其內容和形式,對集評如何用於教學提出建議;第三部分是附錄,收錄了中小學課本中古詩詞[15]的集評——來自歷代詩詞集評、詩話詞話、詩詞選集、詩詞鋻賞等。本書附錄的集評能為古詩詞教學提供直接的參考,即使不用於教學,通過欣賞歷代評家對詩詞的評點,也有助於提升我們賞析古詩詞的能力和品位。本書最後列出了參考書目——詩詞集評的來源,教師可以在課本收錄的詩詞發生變化時從中查找相關集評,或用於詩詞教學,或用於詩詞賞析。

    [1] 作為《中小學古詩詞評點及教學建議》的姊妹篇,此書將隨後出版。

    [2] 正文所引評點隻呈現“××評××”,評點者的年代及評點出處參考本書“附錄”中的詳細信息。

    [3] 《張中行作品集(第一卷)》,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344頁。

    [4] 參見吳承學:《評點之興——文學評點的形成和南宋的詩文評點》,《文學評論》1995年第1期。

    [5] 孫琴安:《中國評點文學史》,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3–4頁。

    [6] [俄]鮑列夫:《美學》,喬修業、常謝楓譯,中國文聯出版公司1986年版,第237頁。

    [7] 同①。

    [8] 郁玉英,楊劍兵:《論文學經典生成的評點效應——以宋詞為中心》,《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年第4期。

    [9] 關於《評文說》可參考李永賢:《“鉤隱索玄”與“金針盡度”——論廖燕〈評文說〉對文學評點意義的揭示》,《阜陽師範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年第5期。

    [10]轉引自曾紹皇:《試論明清時期文學名著的“集評”現像》,《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5期。

    [11] 轉引自黃霖:《中國文學名著彙評本的價值》,《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年第2期。

    [12] 《張中行作品集(第一卷)》,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版,第345頁。

    [13] 這三句話分別是明袁無涯(《出像評點忠義水滸全傳?發凡》)、清喻焜(《聊齋志異?序》)、明袁宏道(《東西漢通俗演義?序》)三人談小說評點之語,我們認為此論同樣適用於詩詞評點。

    [14] 溫儒敏:《中國現代文學批評史》,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年版,第2–3頁。

    [15] 包括人教社部編本從小學到高中語文教材中的古詩詞,同時添加其他版本教材中的優秀古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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