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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驚隱詩社研究(國家社科基金後期資助項目)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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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7-1024
    【優惠價】
    442-640
    【作者】 周於飛 
    【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ISBN】9787300299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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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ISBN:9787300299778
    版次:1

    商品編碼:12995429
    品牌: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包裝:平裝

    叢書名:國家社科基金後期資助項目
    開本:16開
    出版時間:2021-10-01

    用紙:膠版紙
    頁數:296
    正文語種:中文

    作者:周於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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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明清交替之際,是文人結社活動最為活躍的一個時期,曾經湧現過許許多多的社團。清朝初年以江蘇吳江為中心,由蘇南浙北一批遺民所組成的“驚隱詩社”,是當時重要的社團之一。對“驚隱詩社”的深入研究,不僅可以為明清文人結社史研究提供一個重要的個案,也可以拓展清代詩歌研究的維度。
    《驚隱詩社研究》主要探究了“驚隱詩社”的發展歷程,考察其眾多成員的生平事跡,並對詩社的文學創作、理論主張以及學術成就等做出分析和判斷,最終從文人結社和文學史的雙重角度出發給予其一個恰當的定位。

    作者簡介

    周於飛 女,1984年生,湖南衡陽人。文學博士,碩士研究生導師。現供職於玉林師範學院文學與傳媒學院,講師。主持國家社科基金項目一項,發表學術論文二十餘篇。研究方向為清代詩歌。

    目錄


    緒論

    第一章 “驚隱詩社”的歷程
    第一節 “驚隱詩社”的形成
    第二節 “驚隱詩社”的活動
    第三節 “驚隱詩社”的消亡

    第二章 “驚隱詩社”的成員
    第一節 “驚隱詩社”成員的認定過程
    第二節 “驚隱詩社”成員的生平事跡
    第三節 “驚隱詩社”成員的內部關繫
    第四節 “驚隱詩社”成員的外部交往

    第三章 “驚隱詩社”的詩歌
    第一節 “驚隱詩社”的詩歌創作
    第二節 “驚隱詩社”的詩歌理論

    第四章 “驚隱詩社”的代表人物
    第一節 歸莊與顧炎武
    第二節 陳濟生及其《天啟崇禎兩朝遺詩》
    第三節 吳炎與潘檉章

    第五章 “驚隱詩社”的地位與多重影響
    第一節 “驚隱詩社”與明清文人結社
    第二節 “驚隱詩社”的多重影響
    附錄一 “驚隱詩社”成員簡表
    附錄二 “驚隱詩社”成員生平活動年表
    附錄三 “驚隱詩社”成員作品輯考

    主要參考文獻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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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書摘

    “驚隱詩社”成員的外部交往
    本節所考察的外部交往,是從“驚隱詩社”的遺民性質出發,重點考察其成員與同時代其他堅持氣節的遺民詩人及同情遺民的貳臣詩人和清朝官員的交往。至於“驚隱詩社”與同時代其他詩社及詩人的交往,參見第五章第一節“‘驚隱詩社’與明清文人結社”。

    一、與遺民志士的交往
    “驚隱詩社”成員與同時代遺民志士的交往很多。這裡從民族氣節及歷史影響出發,主要考察與以魏耕為首的山陰秘密反清團體的交往。
    關於山陰秘密反清團體,本師朱則傑先生《朱彝尊研究》下編第一篇《朱彝尊抗清考》第一部分“山陰反清集團和浙東通海案”,據屈大均《皇明四朝成仁錄》卷十二魏耕傳及全祖望《鮚?亭集》卷八《雪竇山人墳版文》等,考證其主要成員有魏耕(號雪竇)、錢纘曾、張近道、朱士稚(字朗詣)、祁班孫、陳三島(字鶴客)、祁理孫、屈大均及朱彝尊本人。除了朱彝尊後來出仕清廷,其餘成員皆為守節不仕的遺民。該團體活動時間在順治末年,據點在山陰梅市祁班孫家,抗清事跡主要集中在魏耕身上年壬寅(1662)案發,時張近道、朱士稚、陳三島已卒,屈大均、朱彝尊逃脫,魏耕、錢纘曾被殺害於杭州,祁班孫遣戍關外,祁理孫以計免。
    山陰秘密反清團體中與“驚隱詩社”成員有交往的,主要是魏耕、朱士稚、祁班孫、陳三島四人(屈大均、朱彝尊與“驚隱詩社”成員如顧炎武等也有交往,此時該反清團體已不復存在,不作討論)。其中魏耕今存《雪翁詩集》十五卷,祁班孫今存《紫芝軒逸稿》一卷。朱士稚及陳三島的著作未見。從魏耕《雪翁詩集》中,可知與其有交遊的“驚隱詩社”成員為以下十一人:錢肅潤、顧有孝、周燦、顧樵、周安、吳炎、潘檉章、周撫辰、瀋永馨、朱鶴齡、歸莊。其中顧有孝提及的次數最多,共計十一次。祁班孫《紫芝軒逸稿》中唯一可以確定是“驚隱詩社”成員的,也隻有顧有孝一人。而顧有孝的居所,正是集會地點之一,可見魏耕詩歌標題《秋夕宴集吳松顧有孝北郭草堂,顧請予作抱甕丈人歌。予時大醉,為賦此篇,不自知其潦倒也》。
    除了顧有孝,陳濟生與山陰秘密反清團體的關繫也很密切。其居所遠耀堂,也是集會地點之一,可見潘檉章《觀復草廬剩稿》卷五《甲午[順治十一年,1654]孟鼕,同赤溟過皇士齋,適慈溪魏雪竇,雲間馮天垂、吳六益,鹿城陸彥修,吳門徐貞起、施又王諸子至菊下飲,分得“六麻”》。陳濟生曾作《懷友》詩九首,第一首有“月上山陰追古調,風來笠澤下扁舟”句。這裡“山陰”指山陰的詩友,而以“笠澤”指代包括自己在內的“驚隱詩社”成員。潘檉章《觀復草廬剩稿》卷五有《和陳皇士懷山陰道中詩友,並吳越同社諸子次韻》二首,這裡的“吳越同社諸子”應當就是指“驚隱詩社”成員。由此推測,“驚隱詩社”成員和陳濟生《懷友》詩的作品,想來還有不少,例如瀋祖孝亦有《次和陳皇士懷友》詩。此次唱和行為,應當視為詩社的一次自發性集體活動。至於題中不具姓名的“山陰道中詩友”,必然與詩社大多數成員相識,以至成員之間不必說出具體姓名,僅提代稱即知其人為誰。符合這個條件的遺民詩人,以魏耕的可能性最大。至於不具名,或許是考慮到魏耕從事反清活動。從潘檉章的和詩來看,陳濟生原詩題目很有可能是《懷山陰道中詩友》,而他人在編入選集中僅以《懷友》簡稱之。
    顧有孝與陳濟生同是“驚隱詩社”的選詩大家,陳三島還曾為陳濟生編纂的《天啟崇禎兩朝遺詩》作序,而魏耕也編有《吳越詩選》。因此,二人與魏耕交好,也在情理之中。但魏耕本人,不僅是一個詩人,更是一個從事抗清活動的志士。“驚隱詩社”成員中也有不少人曾經參與抗清活動。他們的交往,除了文學上的往來,也帶有某種政治因素。或者進一步推測,“驚隱詩社”成員是否參與了山陰秘密反清團體的活動?查魏耕《雪翁詩集》卷五《江上與姑孰陳瑚》,將朱士稚與顧有孝並舉:
    “君不見,山陰朱朗詣,開口大言輕一笑,欲回白日上青天,?鵬折翅終泥滯。又不見吳江顧茂倫,縱橫逸氣直絕塵,黃金使盡兒童笑,垂頭莫錯閉荊榛。兩生棲棲曾如此,今時莫展雄豪技……”
    此二人在其看來,都是有所抱負而不得實現其志的人。查全祖望《雪竇山人墳版文》,“初諸子之破產結客也,士稚首以是傾家”。而此處卻說顧有孝“黃金使盡”。且顧有孝因好客而至家貧,人稱“荠菜孟嘗君”,亦屬實情。那麼顧有孝是否也類似朱士稚,傾家破產以支持抗清活動呢?又卷十三《渡曹娥江寄顧有孝朱鶴齡》有“橫海樓船憶往時”句。雖然詩中的“往時”具體指什麼,不得可知,但至少可以肯定,顧有孝與魏耕的往來,更多是出於遺民的恢復之志,而非文人的詩酒唱酬。
    考察“驚隱詩社”成員的作品,還發現吳宗漢與陳三島也有交遊,可見潘檉章《觀復草廬剩稿》卷四《同南村過茂倫村居,喜遇吳門徐楨起、陳鶴客二子,即席分韻,得“心”》。至此,“驚隱詩社”成員中,與山陰秘密反清團體有交遊的已達十五人。

    二、與貳臣人物的交往
    所謂“貳臣”,在清初是指出仕清朝的明朝舊臣,如錢謙益、吳偉業、曹溶等。“貳臣詩人”雖然出仕清朝,但不忘故國,多與遺民詩人往來。其中錢謙益和曹溶,與上述山陰秘密反清團體似乎也有關聯。
    首先來看錢謙益。關於魏耕與錢謙益的交往,同治六年丁卯(1867)舉人孫德祖在《〈息賢堂詩集〉跋》中提出了疑問:“虞山尚書,則終始熱中,早更初服,白衣何並有柬寄,殆不可解。豈文人結習,猶有取於幾復風流未能屏絕邪?”這裡虞山尚書即錢謙益,白衣即魏耕。對於抗清遺民與仕清貳臣的交往,孫德祖感到不解,以為是明末文人結社之風的餘韻,即明末已經建立的社會關繫的延續。由朝代更替所引發的士人對於行藏出處的不同選擇,竟不能影響其個人之間的交往。這個問題,聯繫錢謙益晚年暗中從事抗清活動來看,就好理解了。據本師朱則傑先生考證,錢謙益與魏耕、朱士稚、陳三島等人有交往,且共同參與過鄭成功己亥之役。前及魏耕的抗清活動,其一就是向鄭成功獻計取海道直抵京口。順治十六年己亥(1659)鄭成功依其計,由水路進發,圍攻南京。此戰雖以失敗告終,但卻使得“江南半壁震動”,以至於“聞其謀出於先生,於是邏者益急”。由此可知,此計策實際上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順治十一年(1654)十月二十八日,錢謙益與朱鶴齡、歸莊、陳三島等人曾在長洲張奕的假我堂舉行文宴。錢謙益《鼕夜假我堂文宴詩》有序:“客為吳江朱鶴齡長孺,昆山歸莊玄恭,嘉定侯?研德,長洲金俊明孝章、葉襄聖野、徐晟禎起、陳[三]島鶴客。堂之主人張奕綏子。撚韻征詩者,袁駿重其。餘則虞山錢謙益也。甲午陽月二十八日。”朱鶴齡《愚庵小集》卷九《假我堂文宴記》一文也記載了此事,而時間卻誤記為順治十四年丁酉(1657):
    “丁酉鼕日,牧齋先生僑寓其中。山陰朱朗詣選二十子詩,以張吳越,先生見而嘆焉。維時孤館風淒,嚴城柝靜,悵雲巒之非故,悲草木之變衰,乃命袁重其招邀同好,會宴斯堂。步趾而來者,金子孝章、葉子聖野、歸子玄恭、侯子硯德、徐子禎起、陳子鶴客,並餘為七人。”
    秦輝《朱鶴齡及〈李義山詩集注〉研究》一文,據《皇明遺民傳》卷四“朱鶴齡”小傳認為,順治十一年假我堂文宴諸人結詩社唱酬,是朱鶴齡繼“驚隱詩社”後參加的第二個詩社。如果從結社的角度來看,這個詩社的領袖無疑是錢謙益。而所謂“悵雲巒之非故,悲草木之變衰”,實際上就是對明清易代、江山易主的悲哀和惆悵。從哀思亡國之痛、緬懷大明王朝這一點來說,它和“驚隱詩社”及山陰秘密反清團體是一致的。而除了朱鶴齡、歸莊,錢謙益還與“驚隱詩社”的多名成員都有交往。前及錢謙益曾相助吳炎、潘檉章等修《明史記》。吳炎、潘檉章等人也恰恰與山陰秘密反清團體有交往。至少在客觀上,錢謙益起到了聯絡遺民的作用。至於“驚隱詩社”成員是否有可能通過錢謙益與山陰秘密反清團體聯繫,甚至參加該團體的活動,目前為止,這還僅僅是筆者的推測。
    其次來看曹溶(號秋嶽)。他與魏耕、朱彝尊、顧炎武、歸莊、朱鶴齡等人皆有交往。謝正光先生《清初貳臣曹溶及其“遺民門客》一文有較詳細的介紹,該文指出:“明亡後,秋嶽投清,竹?則‘主山陰祁氏兄弟’,和魏耕等人共圖恢復明室,曾經參與抗清戎務。事敗後,一度走海上,久而得免。秋嶽邀他入幕,則或有為故人子弟作掩護的苦心。”這裡事敗即指浙東通海案。按朱彝尊與曹溶是世交。據則傑師推斷,曹溶對於整個山陰秘密反清團體的有關情況應當有所了解,但他本人卻從不去告發,恐怕即與之有瓜葛。從朱彝尊與曹溶的交情來看,確實存在這個可能。但曹溶並沒有像錢謙益那樣暗中從事抗清活動,也就是說他不太可能參與到山陰秘密反清團體的具體活動裡去,而最多在客觀上起到掩護和聯絡遺民的作用。

    三、與仕清官員的交往
    明遺民與清朝官員之間的交往,關繫比較復雜。謝正光先生《顧炎武、曹溶論交始末》一文說:“在康熙中葉以前,清廷大吏和明遺民之間,或於論學上通聲氣,或於詩歌辭賦創作的討論上引為同道,甚或在幕府中建立起府主和賓客的關繫,情誼的深淺,各有不同。”“驚隱詩社”與仕清官員的交往,從交往對像的身份來說,至少可以分為兩類。第一類是後來出仕清朝的遺民,如朱彝尊。第二類是出仕清朝的遺民後代,如潘耒、鈕?。後者與“驚隱詩社”成員之間往往有師友、姻親、同鄉等的多重關繫,下文即以潘耒、鈕?為例進行考察。
    潘耒,字次耕,一字稼堂,潘檉章弟。曾求學於“驚隱詩社”潘檉章、王錫闡、戴笠(耘野)、吳炎、顧炎武等人。康熙十八年己未(1679),舉博學鴻儒,授翰林院檢討,纂修《明史》。後因母憂歸,不復出。著有《遂初堂集》和《類音》。
    潘耒六歲喪父,依兄潘檉章生活。潘檉章於康熙二年癸卯(1663)受莊廷?“明史案”牽連,與吳炎同被凌遲於杭州。此事對潘耒打擊很大,且影響終身。其《遂初堂集》文集卷十《戴耘野先生六十壽序》說:
    “耒燥發即執經於先生,凡四年而從吳愧庵先生遊,又彌年而從先兄受書。吳先生與先兄之志節,猶先生之志節也。懷鉛握槧,無日不相往還。當其揚扼古今,考論同異,酒酣耳熱,高談浩歌,固以為百年共此樂也。不意風飚?起,光沉響絕,山陽之賦、秣陵之書,先生且為之淚盡,而況於耒乎?吳先生少先生十年,先兄少吳先生兩年。先生今須鬢蒼然,而有嬰兒之色。五十後,舉兩丈夫子所著書,?然有成。而兩家之遺書與孤兒,乃不可問,噫嘻悲矣!吳先生與先兄之不終天年,雖未嘗少貶其志節,而耒也欲如今日登先生之堂而同斯樂也,不可得;欲如昔日侍先生之側而睹斯樂也,愈不可得,豈不痛哉!夫孰知耒念昔日之樂乃為悲,而念昔日之悲乃更為樂也……”
    按該序寫於康熙十二年癸丑(1673)八月十二日,此時潘檉章已經去世十年。而潘耒對其兄與吳炎“不終天年”的往事依然耿耿於懷,一方面欽佩兄長的志節,一方面又以孤兒自悲自痛。這種矛盾的心理,從青年時代開始一直伴隨其終身。
    對於潘耒出仕清朝,“驚隱詩社”成員之間有不同的看法。一種是默認既成事實,另一種是堅決反對出仕。前者以吳宗潛為代表,後者以顧炎武為代表。潘耒《遂初堂集》文集卷二十《祭吳東裡先生文》說:
    “耒既濡足世途,先生不以餘為不肖,辱進而教之。去春留宿書齋,烹葵飯菽,賦詩唱酬,欣然意得。比先生疾革,傳語欲見餘。及餘造榻前,先生形神已離,猶披衣起坐,拱手向餘雲“忍死待君”者三。竟不復言,遂於是目瞑。”
    由前及吳宗潛生卒年有關考證可知,“去春留宿書齋”是康熙二十四年乙丑(1685)的事。此時“驚隱詩社”已解散有二十餘年,大部分成員已經去世,遺民守節到了最艱難的時候。不少遺民對清朝政府的態度開始發生了變化,他們自身雖然堅守遺民身份,但對後人出仕清朝並不反對。吳宗潛與潘耒“賦詩唱酬,欣然意得”,就是一個例子。又《遂初堂集》詩集卷六《近遊草》有《訪吳東籬先生》一詩,也應作於此時。詩雲:“塵土勞勞成底事?慚將小草對松筠。”以松筠比喻吳宗潛堅持遺民身份,繼續守節的高尚操守。以小草比喻自身的卑微與低下,表達了自己對於出仕清朝的後悔和無奈之情。
    至於顧炎武,早在康熙二年癸卯(1663)潘檉章罹難之時,他就寫詩勸慰潘耒“猶存太史弟,莫作嗣書人”,希望潘耒繼承乃兄未竟的事業。不久後潘耒向顧炎武表達了意欲從遊門下的願望。康熙八年己酉(1669),潘耒從顧炎武受學,成為顧炎武唯一的入室弟子。他與顧炎武的師承關繫,可參賴玉芹《試論潘耒對顧炎武學術的師承》一文,此處從略。康熙十六年丁巳(1677)春,顧炎武外甥徐乾學南歸,欲延潘耒於家,顧炎武擔心潘耒年少家貧,不能自守,致書勸止。康熙十七年戊午(1678),下詔征舉博學鴻儒之士。顧炎武作《與潘次耕札》,以陳芳績坐館徐乾學府邸,背棄祖訓熱衷干祿事,勸誡潘耒自保出處。但潘耒最終被迫應征博學鴻儒,授翰林院檢討,纂修《明史》。顧炎武雖然堅決拒絕參修《明史》,卻在《與次耕書》中回憶早年借書資助潘檉章修史一事,向潘耒提出了“今之修史者,大段當以邸報為主”的意見。與此同時,他又作《寄次耕》詩三首,規勸潘耒早日還鄉。潘耒在京為官僅五年時間,就以母憂歸,家居不復出,應該說與顧炎武的教誨有關。
    鈕?,字玉樵,吳江人,康熙十一年壬子(1672)撥貢生,歷任河南項城、陝西白水知縣。著有《臨野堂詩文集》和《觚剩》等書。《觚剩》是清初重要的文言小說集之一,記載了不少明遺民的生平軼事,其中就有“驚隱詩社”的成員。戴春花《鈕?〈觚剩〉研究》一文下編“《觚剩》所涉人物考”,對該書涉及的人物一一進行了考證,其中“驚隱詩社”成員有吳宗漢、鈕?、吳宗泌、吳炎、潘檉章、戴笠(耘野)、王錫闡、顧有孝、顧炎武、吳宗潛、歸莊,共計十一人。
    鈕?之父鈕宏儒是一位遺民,他與“驚隱詩社”成員吳宗潛、吳宗漢等人有交往。鈕?是鈕?的族弟,又曾求學於吳炎、吳宗漢、戴笠(耘野)等人。《觚剩》一書有關“驚隱詩社”成員的記載,應該說是可信的。卷一《吳觚?上》“歲寒集”“貞白樓詩”“西山五七言”“今樂府”“力田遺詩”諸條,分別收錄了吳宗漢、鈕?、吳宗泌、吳炎、潘檉章等人的部分詩作。而除潘檉章,其他幾人的詩集現已不存;幸而該書還保留了一些作品,可以窺見一斑。卷二《吳觚?中》“黑漆漆”“去年此日”“釣叟慨言”三條,分別記載了王錫闡、戴笠(耘野)、顧有孝等人的軼事。而“驚隱詩社”中名氣最大的顧炎武,一人就敘及三條,分別是卷六《秦觚》“蔣山傭”條、卷八《粵觚?下》“著書三家”條、續編卷二《人觚》“嚴拒夜飲”條。其中“嚴拒夜飲”條,還是作者的親身經歷,文中所說“東海兩學士”,即顧炎武外甥徐乾文。不直書其名,是因為徐乾文對鈕?有賞識提撥之恩,令他終生難忘。出於為尊者諱的苦心,鈕?以“東海兩學士”概之。
    從總體上說,鈕?對於“驚隱詩社”成員持欣賞和敬佩的態度,對他的兩位業師吳宗漢和鈕?更是感情深厚。《觚剩》開篇“歲寒集”條就是記載吳宗漢的:“餘幼從吳南村先生於家塾,受《尚書》、《左氏傳》及時制義,所見著述甚富,惜在髫齔,不及抄綴成編。未幾夫子下世,遺稿零落,越今三十餘載;偶於故簏中,搜得數章,敬錄於此。”按吳宗漢卒於順治十一年甲午(1654)鼕,此時鈕?纔十一歲。而他從吳宗漢受學,亦不過兩年時間。吳宗漢去世三十餘年後,鈕?還保存著他的部分遺稿,並抄錄於《觚剩》開篇。可見鈕?對於吳宗漢不僅終身懷念,而且非常敬重。
    至於鈕?,卷一《吳觚?上》第二條“貞白樓詩”即是:“自南村師歿,先君即命餘從易庵遊。今易庵年已八十有二,無子以繼其傳,手抄《貞白樓詩》寄餘,若冀餘之傳之者。”鈕?與鈕?有同族之親、師生之義,且交往長達數十年。鈕?以手抄詩集交付鈕?,足見對其的信任和期許。而鈕?也將鈕?視為吳宗漢之後的唯一一人,當鈕?去世時,他“聞之不勝涕”,感嘆“吾宗典型盡矣”。
    當然,《觚剩》也難免有錯誤之處。例如卷二《吳觚?中》“今樂府”條:“我邑潘、吳二子分類作《明史記》成,各撰今樂府,詠有明一代之事,復輯《解題》三卷,俱於被難時散軼。”實為《解題》二卷。又續編卷一《言觚》“東裡奇句”條關於吳宗潛生卒年記載的錯誤,已在本章第二節吳宗潛生平事跡中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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