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難做,好人也難寫。當紅柯探索好人時,他面對著這個時代夾纏糾結的精神疑難。那些“好人”,他們是誰?他們是俗世中的俗人嗎?他們對應著文化和精神記憶中的“士”嗎?這種對應關繫是否成立?我們是否真的相信往聖先賢曾經為我們定義了何為善好?如若相信,我們又如何在泥濘莽原上找到通向善好的路?現世艱難。善好的人生需要信,也需要極具想像力的行動。這部小說,是“虛無飄渺信難求”,也是“吾將上下而求索”。
——評論家李敬澤
紅柯的小說越發顯出不同尋常的質地,《好人難做》寫出日常平淡中的韻味.寫出普通人的性格稜角,寫出小事情的豐饒。紅柯的小說關懷人的內心,關懷生活中真切的傷痛。紅柯的敘述與語言都到了一種境地.自由而自在。
——北京大學中文繫教授陳曉明
一個個生動鮮活的人物形像,一抹抹濃墨重彩的風土人情.給人們徐徐展開了在關中平原的偌大舞臺上演出的充滿秦韻與秦味的人生大戲。雖然角色都是小人物,戲份也是折子戲,但由此折射出來的卻是生活的黑與白,人性的邪與正的大主題,以及時俗的喜與憂,世情的風與雨的大趨勢。
紅柯向以道勁而清奇的浪漫風格贏人.此次一改舊慣從容不迫地直面現實俗世,而且寓雄渾於自然,寄豪放與勁健.表現出他的小說寫作的另一可能與藝術造詣的別一所長,這一嘗試既是成功的,也是讓人意外的,因而令人特別地驚異,格外地欣喜。
——評論家白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