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一直往何處去?我們會活著到什麼時候?我們將會給我們自己的故事提供什麼樣的理由?因為有一天必須找到一個理由,給出一個理由,否則我們將不能讓人相信我們的純潔無辜。無論我們到哪裡,無論哪裡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地(假如這樣的東西存在的話),我們都必須說明,必須進行解釋。
我存在過,我做過,我擁有過。有朝一日我將什麼也不是。如同這節以不可思議的、不可估計的、也許接近絕對的速度飛奔的車廂,在兩個世界之間,在兩種狀態之間。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想回到原來的狀態完全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回到過去,回到他或者她喜歡過的狀態。正因如此,那些面孔是凝住的,一動不動的,有時是土灰色的,就像是硬紙板或者舊皮革做的面罩。上面還有兩條縫,裡面有眼睛在動,有一顆掛在眼珠的眼黑上的生命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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