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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商品所屬分類:圖書 -> 譯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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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2-1380
    【作者】 佚名鄭清茂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6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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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出版社:譯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62052
    版次:1

    商品編碼:12055383
    品牌:譯林(YILIN)
    包裝:精裝

    開本:32開
    出版時間:2017-03-01
    用紙:純質紙

    頁數:787
    字數:601000

    作者:佚名,鄭清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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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產品特色

    編輯推薦

    軍記物語鼻祖 歷史小說翹楚 古雅之風 武士之道 爭戰之烈 人情之美 六十萬言足本,周作人未竟之業,,終得全貌 四十載磨一劍,林文月撰文力薦,譯文典範

    內容簡介

    《平家物語》是一部戰爭題材的歷史小說,塑造了許多廣被傳頌的武士典型。在日本文學史上與《源氏物語》並列為二大物語經典,一文一武,菊花與劍,影響極為深遠。書中敘述平安朝末期,平家與源氏逐鹿天下,享盡榮華之際,泰極否生,一門大小先後被殲滅的淒惋過程。揭示諸行無常,盛者必衰之理;業因果報,人情義理,盡在其中。而凝練雅致的文體布局下,人物之特出,情節之殊勝,貴族的風華行止,武士的貞亮死節,以及可歌可泣的女性軼事等,莫不感人肺腑。本書由深耕漢和文學六十年的鄭清茂教授,依據經典“覺一本”,歷時多年完成漢譯,並詳加注釋。譯本附有珍貴彩色繪卷及年表、繫譜、地圖等,實乃制作嚴謹的文學名著。

    作者簡介

    鄭清茂, 1933年生,臺灣大學中文繫學士、碩士,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東亞學博士,其間曾赴日研究。前後任教於美國加州大學柏克利分校,馬薩諸塞大學,臺灣大學日文繫及東華大學中文繫,為專精漢、和文學之知名學者。著有《中國文學在日本》,譯有吉川幸雜劇研究》、《宋詩概要明詩概說》及松尾芭蕉《奧之細道》等多種。

    內頁插圖

    目錄

    推薦序(林文月)
    譯者序
    關於《平家物語》
    例言
    卷第一
    卷第二
    卷第三
    卷第四
    卷第五
    卷第六
    卷第七
    卷第八
    卷第九
    卷第十
    卷第十一
    卷第十二
    灌頂卷
    附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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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書摘

    《平家物語》:
    二宮中謀害
    卻說,忠盛還是備前國守時,遵從鳥羽上皇的敕願,建獻得長壽院,有三十三間堂,安置一千零一尊佛像年三月十三日舉行落慶供養法會。論功行賞,諭準忠盛優先遞補國守缺額;恰有但馬國守出缺,即立刻為他補上。上皇欣悅之餘,又下詔許他在宮中升殿伺候。忠盛當年三十六歲。但那些世襲的公卿殿上人等,卻忌憚懷恨,密議於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五節豐明節會之夜,謀害忠盛。
    忠盛得此傳聞,便道:“我並非執筆弄墨之文官。乃出身武勇之家,今若遭此意外恥辱,於家於身,均為莫大憾事。總之,古書上不是說,為人臣者‘應全其身以仕君上’嗎?”於是擬定因應之策。當他進宮的晚上,準備了一把沒有護手的短刀,隨便佩在束帶下”,面向微弱的火光,徐徐撥出刀來,舉到鬢邊,隱約閃爍著一道冰冷的寒光,引起了眾人的注目。
    再者,有忠盛的家臣左兵衛尉家貞,本是同姓木工助。平貞光之孫、進三郎大夫家房之子。他身穿青黃間色絲綴腹甲,上披淺藍色狩衣,腋下夾著拴有弦袋的大刀,在殿上的小院子裡恭謹地守候著。藏人頭的手下不免驚訝,便叫一個六位藏人過去問道:“在那空柱內側、鈴索旁邊,有穿布衣者是何許人?違法亂紀之徒,快快滾出去。”家貞肅然答道:“我家世襲侍奉的主公備前守大人,聽說今夜將遭殺害,為了一探究竟,纔到這裡來。當然不出去。”說罷,恭謹地守候如故。如此這般,當夜的陰謀也不得不中止了。
    當忠盛應召在御前起舞時,別人故意改變拍子,齊聲唱道:“伊勢平氏,醋缸瓶子。”說起來實在令人惶恐之至。提到平氏一族,原是柏原天皇的後裔,隻因其間鮮有機緣住在京城,變成了十足的地方人。
    而且長年住在伊勢國,有人便假托該國出產的陶器,稱之為伊勢瓶子;又因忠盛有斜視的毛病,所以嘲笑他是醋缸。
    忠盛無可奈何,趁宴會尚未結束時,便悄悄退出御前,走到紫宸殿北廂,故意在殿上人看得見的地方,叫出主殿司,將那柄掛在腰上的刀寄存在那裡,然後纔走了出去。等候在外的家貞問道:“情況如何?”忠盛原想一五一十據實以告,但看他恨不得立刻上殿揮刀的表情,隻好說道:“別無異狀。”五節宴舞時,往往伴以“薄白紙、濃染紙、纏絲筆杆、渦紋筆管”。”之類有趣的詠物歌,載唱載舞,向來習以為常。但有一個人,名叫大宰權帥季仲卿”,由於臉色長得太黑,人人都稱他為黑帥。當他還在藏人頭任上,也在五節宴會獻舞時,人們也突然改變拍子唱道:“好黑好黑呀,真個黑溜溜。是誰抹上漆,好個黑人頭。”另外,花山院前太政大臣忠雅公十歲時,父親中納言忠宗卿去世,成了孤兒。中御門籐中納言家成卿,時任播磨國守,迎他為女婿,讓他享盡榮華。他在五節會上獻舞時,也遭人揶揄道:“播磨有糙米,是用木賊研,或用糙葉樹,磨得恁亮鮮。”人們卻紛紛議論道:“古代便有如此這般之事,並未引起任何騷動。如今濁世末代,不知將會如何,實在令人不安。”果如所料,五節會一過,殿上人便同聲上奏道:“依格式之禮,凡佩劍列席公宴,或攜護衛出入宮禁者,需經敕許,向有定規。然而忠盛朝臣,既攜自稱世襲家臣之布衣兵士,直入殿上小庭;自己又腰插佩刀,列席節會。此二者違規亂禮,前所未聞。兩案並發,罪無可恕。宜從速削其仙籍,解其官職。”聽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告狀,上皇大喫一驚,即刻召見忠盛,親自垂詢。忠盛陳辯道:“首先,家僕在小庭伺候一事,非小臣所能預知。唯近日來,謠傳有人欲謀害於我。長年家僕聞知此事,以為謠出有因,故前來助我免受其辱。其暗中私自進宮護主之舉,臣忠盛於事前既不能知,亦無由勸止。若仍疑其有罪,或宜召見此當事人。其次,關於該柄短刀,當日已交付主殿司保管。敢請傳旨取來,驗其真假,再行議處有罪與否。”上皇道:“言之有理。”旋即傳旨取出該刀,御覽勘驗。原來鞘套上塗以黑色,鞘中有木刀,木刀上貼以銀箔。“卿為避免當場受辱,扮成帶刀模樣;且預料日後必有訴訟,故以木刀冒充真刀。考慮如此周詳,真是神機妙算。身為攜帶弓箭者,理當有此謀略。此外,家臣至殿庭裡伺候,亦是隨從武士之本分,非忠盛之過。”結果反而感動了上皇,沒受到任何責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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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序言

    推薦序 林文月

    大風や去りて梢に蝶一羽。(苦瓜生)

    這首由“五/七/五”三句,共十七音組成的日本古典短歌“俳句”,無論遣詞、造句、趣旨、意境,都明白順暢,質樸有韻味。作者是我的老同學鄭清茂教授(“苦瓜生”是他自取的外號)。在七月二十四日的一封來信末端,他忽由中文改寫為古典歌體的日文,結語也順勢以中規中矩的“候文”(敬語體)手筆。

    這封以深藍色原珠筆書寫在稿紙上的信,不到三百字,告知他譯注的《平家物語》已經大功告成。那稿紙是放在老式的信封內,與近五百張的印刷稿樣包裝在一起寄來。因為包裹太大,郵差把它放置在我家門口。除了清茂自己和他的家人以外,大概我是最關心這本《平家物語》完譯及出版的人吧?三年前,他譯完芭蕉的《奧之細道》時,我曾寫過一篇短文《細道慢行》,戲稱那是他作為《平家物語》翻譯的暖身運動。那個戲稱,其實是認真的。

    一九七二年的深秋,日本在京都舉辦國際筆會,清茂和我分別自美國與臺灣參加那個大會。那是畢業十餘年來首次的會面,我們當時都在大學教書, 正處在人生最忙碌也最富精力的盛年。異地重逢,有說不完的話。那次國際筆會是日本學界的一大盛事。許多知名學者都在會場上。京都大學的吉川幸次郎教授最是德高望重引人注目,被一群日本較年輕的後輩簇擁恭維著。見清茂和我二人在一邊輕談,白發蒼蒼的老學者竟擺開眾人走過來。“噢,你們在這兒。跟你們講話,比較有意思。”也許沒有刻意的恭維和贊美,反而讓吉川先生感到自然吧?何況,清茂是吉川先生為其論著《宋詩概說明詩概說》的中文翻譯指定的譯者。在庭園前我們拍了一些相片,也隨意談些近況。從中日兩國的文學研究現像,說到文學翻譯的問題。吉川先生帶著遺憾的語氣說:“日本漢學界不但研究中國的古今文學,同時也把中國重要的文學作品幾乎全都翻譯出來了;反觀貴國,對於日本的文學研究,和文學作品的翻譯都表現得太冷漠了。”這是事實。日本人已將中國重要的古今文學作品自《詩經》以降至《水滸傳》、《紅樓夢》等等,凡具有地位的重要作品都翻譯出來了;幾家較出名的出版社並且有計劃、有規模地出版中國文學名著繫列,有些重要的書甚至還不止於一種譯作。相對之下,我們對日本文學的譯注和介紹,是相當有限,對於他們的古典文學,更是非常陌生的。

    那天,清茂和我心中都感覺慚愧。那次會議我所提的論文是與《源氏物語》有關的,所以我對清茂說:“我來翻譯《源氏物語》吧。”清茂回答:“很好。本來我也想翻譯《源氏物語》的,現在看來,你更應該做這個工作;那麼我就翻譯《平家物語》吧。”於是我們握手互道:“一言為定!”看似戲言的那些話, 兩個老同學都牢記在心中,成為日後努力的目標。會後返臺,我把那篇日文原稿的論文翻譯成中文,發表於《中外文學》月刊。為助讀者之了解而又趕先譯出《源氏物語》首帖《桐壺》一萬字左右的文章,附錄論文之後。這事竟成為我不得不提前開始實踐那句戲言似誓約的原因。

    有些事情真是說來話長一言難盡。我們受到吉川先生刺激而發出的心願是真誠的,並非虛誕;當時雖未說出什麼時候開始工作,但我們心裡總認為應該是退休以後的事情吧,怎麼可能邊教書邊做這樣的翻譯工作呢。但人生的因緣際會有時並由不得自己。我在會後次年便以逐月刊登的方式開始著手《源氏物語》的譯注;而清茂則按部就班回到美國教書、退休、返臺任教於臺大和東華大學,並擔任行政工作。從東華大學二度退休後,他和秋鴻定居桃園, 便如約從事翻譯工作。

    清茂和我是屬於小學五年級以前受日本教育,六年級以後纔改受中國教育的臺灣人。中文起步得稍晚,須加努力;日文停步得稍早,也須加努力。我們同一年考入臺大中文繫。大概兩個人都算是努力的,除了努力學習中文繫各科之外,課外也為東方出版社的少年文庫翻譯了一些日文的書籍讀物。清茂是為籌謀學費與生活補貼,他希望有同樣教育背景的我分攤一些工作。那些日文的少年讀物分為世界偉人傳記與世界名著兩大類,很長一段時間影響了全臺的少年。是學校指定的課本以外最好的書籍。原文都是現代日文,翻譯起來完全沒有什麼困難。我們二人翻譯了很多本。當時中文繫的學生不多, 研究生更少。我們每個研究生在文學院左翼二樓的研究室裡分得一個書桌, 我和王貴苓在鄭騫先生、王叔岷先生的第四室。鄭清茂和陳恩綺在孔德成先生、董同龢先生的第五室。董先生專研語言學,他關愛學生,以認真而嚴格出名。清茂上董先生的課,課後又同處一個研究室裡。日子久了,董先生知悉他課外做翻譯的事情,警告他:“你不好好讀書,在報紙上亂寫啊。”又說:“小心。這樣下去,不論你考得再好,我也隻能給你及格分數。”那時候日本當代女作家原田康子的成名作《挽歌》的譯文正每天在報紙副刊連載。刊了一半不能暫停。考試後,董先生的課清茂果然隻得六十分;但研究所是以七十分為及格標準。董先生聽了清茂說明後,倒是說到做到,為他改成七十分。當時文學院裡中文繫和外文繫的風格不同,外文繫的創作風氣頗盛,中文繫是鼓勵學術研究的。其實,繫主任和所有授課的老師都認為鄭清茂是優秀的學生,隻是,那年代有時會有一些特別“另類”的事情發生,大家也不會十分放在心上

    老師們都知道清茂是好學生,同學們也都知道鄭清茂是好學生。事情過去了,給平靜的校園添增一些變化,反而覺得頗有意思。

    當年的臺大中文繫尚未設置博士學位。碩士班畢業後,清茂服完兵役, 赴美繼續攻讀博士。我結婚、留校教書。各自忙碌,甚少聯絡;更沒有機會一起合作翻譯了。但因為教書及寫論文,間或做一些必要的翻譯是難免的。清茂在美國攻讀博士,其後更在美國的大學裡教授中、日文學。難得有一次我去日本短期訪問,恰值清茂也在東京做研究。當時已婚的他和秋鴻二人借住在也出門旅行中的作家江籐淳先生家中。客中不期而相遇,我們老朋友三人遂在充滿書香的日式屋中淺酌歡談,成為難忘的記憶。

    三年前,清茂的《奧之細道》譯著出版時,我曾寫過題作《細道慢行》的短文,提到他有開始翻譯《平家物語》的可能:“細道或許是通往平家的暖身運動途徑吧。”果然,這兩三年來他在桃園的家中書房守著計算機,一字一字打出中文的《平家物語》。而今,鄭譯《平家物語》堂堂出版了。書纔殺青,他就急速寄來上、下兩大冊素雅精致的洪範書店印制的《平家物語》。其實,稍早我就陸陸續續得到他面交或郵遞的稿子而開始讀前面部分的一些文字了。

    現在正式出版的這近千頁的兩大冊《平家物語》堂堂在我書桌上。

    我知道老同學的心意。要我分享他又完成一個大工作的釋然的心境;我完全體會。我想到吉川先生地下有知,對於曾經翻譯他《宋詩概說明詩概說》的鄭清茂如今已先後譯成了《奧之細道》與《平家物語》,大概不再會責怪我們對日本文化太冷漠了吧。我甚至也想到董先生地下有知,對於退休後還認真琢磨字句文意的老學生,大概也不會再給勉強及格的分數了吧。

    平家物語四字在日本雖然家喻戶曉,但《平家物語》卻是一部軍記物語(以戰爭為主題的歷史小說),屬於平安末期的作品,在日本文學史上的地位很重要。書記述十二世紀後半葉的亂像,源氏與平家兩大氏族逐鹿天下,兵亂之外,又逢地震、饑饉等天災。大小戰爭不斷,各地民不聊生。這樣的背景,正是小說話本產生的溫床;《平家物語》便是取材於這樣的時代環境,其人名、地名、戰役之名,幾乎都屬真實。這本以男性為主的軍記物語,寫赴湯蹈火一剎那, 顯然富於壯烈陽剛的質素,但是每遇著死生別離之際,則又不免於情愁哀傷唏噓垂淚。平安朝末期,平家一族於享盡富貴榮華之餘,淫逸濫權,諫言難容; 一門老少先後被殺;應驗了驕奢者不得永恆,跋扈者終遭夷滅,諸行無常,盛者必衰之理。原著的這個文字特質,頗難於琢磨拿捏。鄭清茂在翻譯《奧之細道》時,以他枯淡的文言文呈現了芭蕉翁的俳文精簡古雅風格。至於《平家物語》的翻譯,為了配合復雜多變化的原著文體,他用簡潔的白話,時則斟酌摻入淺近的文言文,使細心的讀者於閱讀之際,既容易了解,又能體會到內裡的古趣。這一點,是本書翻譯的決定性成功因素。文學作品的翻譯者不僅需要深度了解原著的內容涵義,並且同時也需要敏銳地感受到原文的表現方式, 然後將原著的內容轉換成為適度貼切的譯著文字。然而,文學作品的翻譯,幾乎是不可能完美的。不同的文字代表著不同的文化背景、時代因素、思維方式、言語旨趣。至於文字本身則又有其局限與擴張;而譯者自身對兩種語言文字的掌握和涵養,遂自自然然表現於其筆下了。

    由於遣唐使時代以來大量的中國書籍流入日本,其上層社會貴族文士競相學習漢文、漢學,形成文學深刻化的原因;而中國的詩文便也常常出現在他們的作品之中。對於以中文翻譯日本文學的人而言,凡遇到此情況時,無需多費心,隻要查明出處還原其字句即可;至於其他的外文譯者則除了翻譯原著的日文,又得再譯日文書中所引用的中文字句。舉鄭譯《奧之細道》的翻譯為例。第一章開宗明義之二句:“月日者百代之過客,來往之年亦旅人也。”明顯的蹈襲著李白《春夜宴桃李園序》。至於軍記物語的此《平家物語》也多有類似情形。例如卷第九文中提到的“殿名長生以祈長生;門號不老以求不老”,

    長生殿指唐朝離宮之一,不老門則是漢代洛陽城門之名;卷第四“人至黃昏後, 誰志千裡行?”,與曹操詩“老驥伏櫪,志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未已”相關; 卷第六則直引白居易《長恨歌》名句:“太液芙蓉未央柳”“對此如何不淚垂?”; 卷第二“君雖不君,臣不可不臣;父雖不父,子不可不子”見於《古文孝經》孔安國序。許多類似這樣子的字句,遂使得中國的讀者們在閱覽此日本的歷史軍記小說時,於異國情調的感受之外,又另有一種熟悉親切的印像。如此遙遠而近,或如此近又遙遠的感覺,是我們在讀其他外國的翻譯小說時所不可能經驗到的;至於其他外國讀者們在閱覽此書的譯文時,大概也沒有這麼奇異的感覺吧。

    以教書及研究為終身職志的清茂,每遇到這種情形,必有詳細批注。近千年前的古書,時或又不免於眾說並存。《奧之細道》與《平家物語》的譯著都是注釋倍蓰於正文的工作。三年前聯經版的《奧之細道》采大字的正文居上, 小字的批注在下的排版方式;此書則大字正文在右頁,小字批注在左頁。閱讀時一屬上下兼顧,一屬左右遊目;無需前前後後來回翻看,算是頗方便讀者的考慮。如果急於探究後果,無暇細看左方那些密密實實的批注小字,先讀右邊的故事正文大字也不妨。事實上,翻譯那些字數倍蓰於正文的批注時,譯者所投注的精力和時間並不少於故事其本身,甚至更有時也可能“倍蓰之”。清茂翻譯費時三年,排版時自己校對之後,洪範書店的負責人葉步榮先生和出版社的組員們又再次細心校對,大約一年纔告竣事付印。譯著者和出版者認真敬業的精神十分令人欽佩,容我謹以此文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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