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業民營與強國悖論
(一)物質世界的強大與官業民營的“強國”
市場經濟中的強大,歸根結底是物質世界中某一能量個體和集群的強大。任何一個放棄自身和歸屬集群的強大,追求異體和異體集群強大的物理存在,都缺乏持久存在的物理基礎。
歷史上不乏空洞華美的自毀辭藻和殘酷覆滅,卻無法阻止自毀現像的不斷重現。代理人政治和代理人資本是單一集團乃至違背一切能量存在發展規律的蛻變和反動。他們不是存在間的橋梁,而是能量存在中的物理自毀。
強大指個體存在或集群存在本身的強大,被吸納、被融合的說法是失敗、損失、破產、滅亡、自毀的藝術性表述。實體經濟和虛擬經濟的所有權是經濟發展的基礎、國家存在的條件、民族存在的原因。
在物理世界中,不存在把生的所有權、控制權交給跨國金融僭主托管的“民族經濟”、“民族國家”和民族。舊殖民主義時代,買辦資本締造的局部繁榮,不過是民族經濟沙漠上的海市蜃樓。
外資繁榮是跨國資本毒液注入民族經濟機體後,帶來的興奮劑效應。金融僭主體制對被毒化、被入侵、被殖民的民族集群的消化期,需要100年至200年。金融僭主的通脹剝奪,必將留下一個非工業化進程的民族經濟荒漠和一些負債累累的人們。
截止到2010年,日本政府的負債總額超過日本國民生產總值兩倍。日本政府預算的50%依靠借入新債,這還不包括舊債利息的歸還。按照古典主義經濟學理論,日本國民經濟已經進入了總破產的歷史階段。
按照虛擬經濟學的概念,日本目前處於一個臨界點。日本已經很難擺脫利滾利的虛擬負債,負債經濟不可避免。幾十年之後,日本經濟的終點是債務利息壓垮政府財政。日本政府稅收、預算和國庫,必須交由國際債權人“臨時”托管。
日本金融潰敗的種子,始於明治維新的官業民營。官業民營是羅氏買辦經濟學家在當時杜撰的妙語,一個公開聯手外敵、私分全民財富的上層建築,必將買辦化、傀儡化、獨裁化、偽民主化、金融僭主家臣化。
(二)民族契約解體
羅氏金融僭主體制的資本特征,不是社會契約的維繫,而是社會契約的顛覆,其通過顛覆社會契約和扭曲市場經濟秩序,榨取了無盡的財富。當今世界並非市場經濟,而是羅氏家族世襲壟斷的偽市場經濟。
日本在明治維新中,接受了央行理論、債務貨幣理論、赤字國債理論,日本人民徹底喪失了日本經濟的廣義所有權;政治上,日本民族利益與日本官僚體繫的世代契約被徹底瓦解。
這是日本上層建築買辦化、殖民化、央行化的生產力基礎。
(三)永恆的負擔
以羅氏為首的國際債權人集團通過日本央行的資本集團化和官業民營,在狹義層面實現了跨國銀團對日本經濟的所有權。這種債務貨幣的肮髒控制給日本民族帶來了沉重的、永恆的負擔。央行體制是一種無處不在的廣義財富轉移機制,世世代代掠奪著日本人民的勞動成果。
(四)民族主權的流逝
日本央行財閥體制,深刻改變了日本的上層建築、文化屬性、民族特征,引發了一繫列復雜和深刻的歷史變化。日本上層建築日趨表演化、買辦化、工具化和全球化。
(五)生產關繫剛性矛盾的隱性積蓄
日本央行資本集團的無限膨脹,鞏固了跨國銀團在日本的外資統治。日本的生產資料、生活資料和國家機器全面私有化、外資化,這是一個永遠也無法通過政策調整改變的剛性世襲構架。 日本市場經濟優勝劣汰的機制成了一個荒誕的迷夢,社會的矛盾和不滿會被輕易壓制,得不到解決。扭曲的壟斷利潤讓央行資本集團富可敵國,被財富轉移的日本,必須從廣義上接受這種財富轉移,而沒有任何調整的可能性和發言權。這種歷史尺度下積蓄的剛性社會矛盾,必將達到剛性調整的臨界點,不論早來與晚來,都具有戰略上的不可避免性,並且與央行財閥集團的鞏固和獲利增長曲線趨於一致,不具備戰略改變的可能性。
(六)市場經濟的公正性被顛覆、私有制所有權基石被粉碎
明治維新的官業民營是央行叛國集團赤裸裸地侵吞國有資產和對外輸出民族利益,這極大地打亂了日本民族自我發展的步伐,摧毀了日本社會的道德基石,建立了一個既成事實的央行財閥資本體繫。
日本央行財閥體繫乃至日本經濟,則服務於擁有日本央行的國際債權人集團。空洞華麗的粉飾言辭,無法掩蓋日本明治維新時期竊國者財閥、竊米者盜賊的丑惡歷史。這給日本社會留下了一道永遠也無法解決的難題。
市儈的寬容和時間的消磨,不僅無益於改變這一繫列巨大的腐敗和叛國,反而讓問題逐漸復雜化。央行財閥體繫有自我維繫和自我鞏固的內在傾向,日本央行體制和羅氏金融僭主體制的不斷自我進化、鞏固和完善其對日本人民的廣義財富轉移機制,這無疑增加了解決這個問題的難度。
(七)官業民營與日本近現代社會兩種潛流的形成
明治維新建立的央行財閥體制,不具備廣泛的社會基礎。
從日本中下層來看,央行財閥集團僅僅服務於極少數央行資本世家。19世紀末,日本舊秩序被湧入的跨國資本擊潰後,破產的武士、農民和手工業者,主要依靠軍隊和軍工來獲取財富。歷史後果,眾所周知。
今天,承受日本天文數字國債的主體,就是這些沒有資本權力的人們。一碗面條賣到可以推高產值,卻無法調和社會矛盾。虛擬增長不過是用於自我欺騙,實質無異於慢性自殺。日本產值雖高,這個經濟體繫的所有權和財富的最終分配權,卻不在日本民族手中。私有化金融戰的尖刀,總是讓人民流血,卻總打著發展民營的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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