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小瞎子笑了兩聲,然後屏住氣,然後大笑:“你干嗎不要兩兒?你可真本事大。你知道這匣子幾千塊錢一個?把你賣了吧,怕也換不來。”蘭秀兒心裡正委屈,一把揪住小瞎子的耳朵使勁擰,罵道:“好你個死瞎子。”
兩個人在殿堂裡扭打起來。三尊泥像袖手旁觀幫不上忙。兩個年青的正在發育的身體踫撞在一起,糾纏在一起,一個把一個壓在身下,一會兒又顛倒過來,罵聲變成笑聲。匣子在一邊唱。
打了好一陣子,兩個人都累得住了手,心怦怦跳,面對面躺著喘氣,不言聲兒,誰卻也不願意再拉開距離。
蘭秀兒呼出的氣吹在小瞎子臉上,小瞎子感到了誘惑,並且想起那天吹火時師父說的話,就往蘭秀兒臉上吹氣。蘭秀兒並不躲。
“嘿,”小瞎子小聲說,“你知道接吻是什麼了嗎?”
“是什麼?”蘭秀兒的聲音也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