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親娘老子傳給自己的魯莽性子,打小時候起就淨喫虧。讀小學時,曾經從學校的樓上跳下來,摔傷了腰,躺了一個星期。也許有人問:“干嗎要那樣胡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由,當我從新建的二層樓上向下探頭探腦的時候,同班一個學生開玩笑地喊著:“別那麼飛揚跋扈,諒你不敢從那兒跳下來。膽小鬼!”校工把我背回家時,父親瞪起大眼,罵道:“傻瓜,哪有從樓上跳下來摔傷腰的!”我回答:“好吧,下回跳個不摔傷腰的給你看。” 一個親戚送我一把西洋小刀。我當著朋友們的面,把雪亮的刀刃在太陽光下晃了晃。一個人說:“亮是亮,就是不能切東西。”我下了保證說:“怎麼不能,不管什麼,我都可以切給你看。”他說:“那麼,就拿你的手指頭試試吧。”“那好辦,一個指頭算得了什麼。”說著刀子早從右手的大拇指指甲斜著切進去了。幸好,刀子小,拇指的骨頭硬,所以直到今天指頭還連在手掌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