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似乎對我的歸家難以理解。不過那時,就我所知,這種困惑也不是特殊情況。我爸爸原先是伐木工,在這個行業衰落之後,他在一家電廠的生產線上找了一份工作。我媽媽在一所大學的餐飲部上班,他們雙方都是再婚夫婦,他們的靠前次婚姻都是一場災難,沒有孩子,也從不提起。我是過了十歲纔從叔叔和姨媽那裡知道的。他們生我的時候年紀已經有些大了,顯然我是他們的意外。我媽媽總喜歡把所有我做過的事稱為意外,從我的存在本身到我開始成為一個吉他手,同米婭這樣的女孩戀愛,上大學,組建樂隊而且頗受歡迎,從大學退學,從樂隊退出,所有這些,都是意外。所以他們什麼也沒問就接受了我回家的事實。
媽媽每天端些喫的和咖啡到我房間來,就像我是一名囚犯。
有三個月,我這樣躺在自己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