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九萬――包住、包喫、包漂白。”這句話在人們心中激起騷動,引來眾人側目。它在這些底特律的伊拉人和其他阿拉伯人中奔走,仿佛椰棗樹枝壓到了花園裡還覆蓋著的那層白雪之上。
薩伊拉來看我,扔下這行數字,扔下這如焦木般熊熊燃燒的一句話,旋即又如龍卷風般離去,甚至都沒停下來喝杯咖啡。我聽到她那輛老舊的豐田汽車輪胎發出嘎吱嘎吱的打磨聲,而她則興衝衝趕去把這好消息告訴其他的朋友和親人。
這句話太珍貴了,珍貴到不該隻用移動電話輕易告訴別人。這就好像樂透彩,不是每個人都會贏,有機會的隻是像我和薩伊拉這樣的人,既有稀罕的美國國籍,又能說流利的阿拉伯語。我問她,要留下兩個孩子,隻身離開,她怎麼打算,而她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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