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很悶,老天不肯送一點點風給我們,我在學院裡的小樹林裡背書,那些邏輯概念快把我繞瘋了,我心裡有些煩,說不上的那個勁兒,也許是種征兆吧。世界上的事,很多都是有征兆的,隻是我們往往當時感覺不到而已。
小樹林深處隱隱傳來一段對話:“你認識丁瑤嗎?”“丁瑤?分局 隊的內勤?”“對,我剛剛聽說她自殺了。”“啊?自殺?什麼時候?”“昨天晚上。”
我的耳朵貓一樣地豎了起來。我認識丁瑤,她未婚,看上去有二十六七歲,但誰說她有三十歲了,也許吧。從輩分論她算是我的師姐,人長得很漂亮,有劇組曾經邀請她去拍過電影,當然是演女警察,她演得很差,不做作卻拘謹,比那些假警察演得還假,但這符合她的特點,她本來就是個拘謹的人,言語不多,跟所有人說話好像都是就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