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沒有飛回來的鳥 一個人被打死,就如同被打碎的窗玻璃,光鮮的同時,瞬間,就可能歸於泥土,並隨之成了垃圾,成了各種小動物的美食。我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打記事起,似乎就生活在沒有窗玻璃的環境。當時,隻感覺自己身邊缺點什麼,又說不清具體缺什麼,但這種“缺”恍惚一直存在著,而且似乎讓我無論在哪裡都像在野地,在一個冰冷又沒有光澤的氣氛裡。這讓我一方面在任何地方都沒敢將自己當回事,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一直被凸顯。這讓我覺得很神秘,但某些時候又覺得不神秘。因而在我的內心我仿佛一直感覺世界充滿迷障,感覺自己在任何地方都可以隱藏,也許用一句話講,我似乎一直在一種氛圍裡,而氛圍構成的氛圍常常讓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對於一個人這樣,對於一個家、一個民族的情景又如何?我不敢想,但有時又必須想,甚至似乎你想和不想都構成了一種延續。我們家可以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