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沉悶到令人懷疑世界停滯了的下午,周暌第三遍翻到娛樂雜志最後一頁,空虛感還是縈繞不散。周暌覺得自己需要有人給她空虛的大腦來一棍子,再一聲斷喝把她從無意義的冥想中拽出來,但是沒有棍子,也沒有棍子敲擊的悶響和撥雲見日的斷喝,隻有手機在桌子上響了一下,大概是老師又發了什麼通知,暫時不看也罷。一片空白。周暌食指按在太陽穴上,閉目凝視大腦中的那片空白,希望空白裡可以冷不丁地冒出別的什麼有實際意義的念頭。然而隻是徒勞,什麼都沒有。 她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酸痛的身體——後天還要去醫院——把雜志收起來,雜志封面上的笑容甜美的女星被英語書遮擋得嚴嚴實實。那個女星叫什麼來著,周暌迷迷糊糊地回想著,剛看的又忘了,算了,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周暌躺在床上,這兩個字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無意義地重復衝擊著她又木又鈍的腦神經,不斷地產生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