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你沒有嘗試過一次天然的接觸方式。
當然,這一切對你現在來說重要的已不是具體的事件,而更多的是像征的意義。你覺得你從一開始就被小心翼翼卻是鐵石心腸地隔絕了起來,你被那種深層次的拒絕弄得痛苦壓抑、氣喘吁吁,然而直到*後卻依然是無計可施。你已經有些年頭沒有和女人在一起度過了,你回憶起昔日的種種,發覺很多細節已經變得模糊不堪,你所能記得的僅僅是自己內心的微妙感受,因為微妙,所以難以描述。你喜歡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幻想起某個當初的場景,心裡的似曾相識的感受便蒸汽般地升騰而起。你嗅到了愛情飄散後的殘存餘味。
戴著套子的黑色話筒在形態各異的手中緩慢傳遞,你的目光像繩子一樣牢牢拴在話筒的把柄上。就在你的目光變得迷離和木訥之際,你看到話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