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馬識途 著
定 價:110
出 版 社:四川文藝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8年05月01日
頁 數:457
裝 幀:平裝
ISBN:9787541145469
馬識途經歷時間跨度之長、內容之豐富、參與程度之深,回憶性文章能提供大量的歷史細節,是難得的一手史料;雜文在馬識途這裡承續了魯迅遺風和巴金“講真話”的風格,本身是很好的文學性雜文;馬識途在建設新中國的過程中接觸廣闊的領域,比如科技領域等,這些文章可以提供草創期的珍貴經驗;同時,這些零散篇什結集成冊,也可為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乃至對馬識途的研究,提供不可或缺的參考材料。《盛世閑言》包含馬識途散文領域的幾乎全部近作,管窺馬識途人生思索的全新成果。
●目 錄【雜感閑言】且寫閑文說升平()不寫“雜文”寫“閑文”()閑話“閑話”()外行說教育()報何西來書()識途的辯證及品茶之道()垃圾桶邊()有這樣一些人()何來“不墜烏龜”()我不贊成文化接近商品化()語言污染()真的陰魂不散?()難()婚姻·愛情·道德()我是白痴()鋼筋混凝土樹林可以休矣()下野和退休()賣書號()摘報附言()世界隻有一個成都()我堅持,叫錦江,不叫府南河()我贊成說普通話,也可從權()休閑文化小議()龍與蟲()偶語()人生三境界()【往事回首】終無悔()往事猶堪回首()四川的茶館()最痛苦和最痛快的事()老年的懷念()八十自敘()我的老年觀()半生文字緣()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百年盛事我幸逢()我的《不亦快哉》()續清江壯歌()我的文學生涯()人嚇人,嚇死人()煙()難得的歡會()我的上海情結()臭豆腐干()永不褪色的記憶()酒()獵野鴨記()九九老人漫談長壽訣()我和生活書店()我也有一個夢()我這一百年()百歲感言()告靈文()【文藝隨談】文藝十願()忽然想到()深入生活()麥家《暗算》獲2008年茅盾文學獎()一切文學作品都是說假話嗎?()讀文隨記()《成都晚報》,你好!()遲到的祝賀()說《華西都市報》()我當名譽主編了()把新龍門陣擺好()編者的雜文手法()別開生面的農民版畫()看八人畫有感()看四川自學者中國畫研究會首屆畫展隨想()真大觀也()祝成都畫院成立十周年()寫字人語()門外電影雜談()好好宣傳國產影片()要好好宣傳革命傳統教育片()創作需要真誠()我再說:創作需要真誠()祝賀和希望()名著改編和地方特色()閑話《讓子彈飛》()再說《讓子彈飛》()從“夕陽藝術”“棺材藝術”說起()我也說振興川劇()外行說川劇改革()一樹紅梅吐芬芳()烹飪是文化,是藝術()刍荛之獻()【科技雜談】向2000年進軍()改革不相適應的生產關繫和上層建築()用電腦搞創作行嗎?()用電腦寫作更覺勝任愉快()科學城的一顆明珠()普及電腦還要做很多工作()立起直追,迎頭趕上()我與電腦()我的286()我升級了()作家們,上網吧()“洗腦”記()我上網了,但是我想說……()軟件()科學家們,悠著點()【理論手記】勿忘國恥!()香港回歸漫言()我的喜和憂()不要忘記烈士的囑托()政協興,國家興()國慶五十周年感言()什麼是“紅岩精神”?()中國共產黨誕生八十五周年有感()你的信仰安在?()【青年寄語】需要更多的關懷()寄《青年作家》()希望在於將來()祖國的將來就在我們肩上()我們給孩子們奉獻什麼?()我的希望()大學之道修身為本()【新春寄語】1990年新年的祝願()1993年新年寄語()1996年新春寄語()誰說蜀中無大將?()世紀回眸()新世紀放言()曙光已照莽昆侖()2002年新春寄語()2003年新年感語()在四川作協2003年迎春茶話會上的講話()2004年迎春致辭()2006年新春祝詞()2007年新春寄語()2009年新年獻詞()2012年新年閑話()
本書是《馬識途文集》的第十三卷,彙集馬識途新近寫作的雜文隨筆,包括批判性的雜文,回首文學創作以及人生歷程的隨筆,對文學、報刊、書畫、電影、川劇乃至美食等文化領域的言論,在科技領域文章,對青年作家以至兒童的期望寄語,等等。馬識途作為老一輩革命家,著述豐厚,涉及的領域也非常寬廣,並且時刻懷著對家國天下的關懷,秉承實話實說、實事求是的語言風格,也帶有魯迅式的批判性眼光,是一部極其豐富的作品合集。因此這些文章的價值在於:馬識途經歷之豐富眾所周知,回憶性文章能提供大量的真實歷史細節,這是很難得一手史料;作為現在文體之一的雜文,在馬識途這裡承續了魯迅遺風和巴金“講真話”的風格,這部分雜文本身是很好的文學性雜文;馬識途在建設新中國的過程中接觸寬廣的領域,比如科技領域,這些文章可以提供草創期的珍貴經驗;同時,這些零散篇什結集成冊,也可為中國現當代文學研究,乃至對馬識途的研究,提供不可或缺的參考材料。
且寫閑文說升平本地一張晚報的記者又找我來了。我當然知道他的來意,無外乎是來索稿的。他也開門見山地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是來要稿子的。”我打趣地說:“稀客,稀客,請坐。”這位記者本來是我家的常客。過去我在這張晚報上發的稿子最多,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清江壯歌》就是在這張報紙上連載的。後來我有許多稿子也是在這張晚報上發表的,平均算來,每年總不下十來篇。我那篇給我帶來難忘的教訓,也給他們帶去許多麻煩的幾百字短文,也是在這張晚報的報屁股上發表的。從此以後,他們固然不敢來看我,更不敢來向我要稿子。我呢,當然更不用說,以人廢言,正在“背書”的時候,哪裡還敢寫雜文?哪裡還敢去給人家制造麻煩?我們國家搞“運動”的慣例就是這樣,誰要是當了“運動員”,那就必須六親不認,四方斷交,所謂“劃清界限”是也。我和這張晚報的文字之交,理當斷絕來往。他們在近兩年之後來看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