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安提瓜島。早晨七點。一位佩裡格林?梅克皮斯,或者叫他佩裡――一名傑出的全能型業餘網球選手,直到不久前還在牛津大學一所知名學院教授英國文學――參加了一場三局制網球比賽。他的對手是一個名叫迪馬的五十過半的俄羅斯人,肌肉壯實、腰杆筆挺,禿頭,棕色眼睛,舉止體面。這場比賽的來由迅速吸引了英國情報人員的注意;經過一番專業的密切調查,他們排除了機緣巧合的可能性。而實際上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生應該歸咎為佩裡的責任。
三個月前,佩裡的生命軌跡隨著他三十歲生日的到來起了徹頭徹尾的變化,即使佩裡本人不曾察覺潛伏在其背後的助力已經堆積了一年,甚至更久。早上八點,佩裡坐進他在牛津大學的簡樸房間,雙手枕在腦後,之前跑過的七英裡絲毫未能緩解他心裡的不祥預感。他捫心自問:除了為他提供一個免於走出這座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