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意大利]伊塔洛·卡爾維諾 著 馬小漠 譯
定 價:98
出 版 社:譯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年04月01日
頁 數:651
裝 幀:精裝
ISBN:9787544722261
卡爾維諾因為聽厭了人們總說他寫的東西“容易”“愉悅”,成心寫一些 “艱難”的東西。 這些“田園詩”“記憶”“愛情”“生活”輕盈短小,卻讓人體味到困窘、苦惱、無法溝通的艱難和沉重。
●序言卷 艱難的田園詩大魚,小魚(1950)一個下午,亞當(1947)裝螃蟹的船(1947)被施了魔的花園(1948)人們中沒有一個知道這事(1950)好遊戲玩不長(1952)去指揮部(1945)烏鴉最後來(1946)在路上的害怕(1946)雷區(1946)三個人中的一個仍活著(1947)牲口林(1948)不可信的村莊(1953)一家糕點店的盜竊案(1946)像狗一樣睡覺(1947)你這樣下去就不錯(194和老妓女(1947)一張過渡床(1949)貓和警察(1948)城市裡的蘑菇(1952)市政府的鴿子(1952)飯盒(1952)黃蜂療法(1953)高速公路上的森林(1953)好空氣(1953)毒兔子(1954)和奶牛們的旅行(1954)長椅(1955)月亮與Gnac(1956)車間裡的母雞(1954)數字之夜(1958)帕烏拉提姆太太(1958)第二卷 艱難的記憶荒地上的男人(1946)巴尼亞思科兄弟(1946)主人的眼睛(1947)懶漢兒子(1948)與一個牧羊人共進午餐(1948)進入戰爭(1953)青年先鋒隊員在芒通(1953)國家防空聯合會的晚上(1953)第三卷 艱難的愛情一個士兵的奇遇(1949)一個海水浴者的奇遇(1951)一個職員的奇遇(1953)一個近視眼的奇遇(1958)一個讀者的奇遇(1958)一個妻子的奇遇(1958)一個旅客的奇遇(1957)一對夫妻的奇遇(1958)一個詩人的奇遇(1958)第四卷 艱難的生活阿根廷螞蟻(1952)房產投機(1957)煙雲(1958)
一首艱難的田園詩,一段艱難的記憶,一份艱難的愛情,一種艱難的生活。在這四卷《短篇小說集》裡,卡爾維諾把貧瘠、困窘、苦惱、無法溝通的愛這些艱難沉重的東西,都寫成了普通人的瞬間,變成了“一種味道、一道閃光、一聲吱嘎響、一種生命的調子”。在小小的快樂、扭捏的困境裡,在很無計可施的時候,小說中的人物懷著自欺欺人的僥幸,帶著“不得不如此也就算了”的無奈接受了現實狀況。
[意大利]伊塔洛·卡爾維諾 著 馬小漠 譯
伊塔洛?卡爾維諾(1923—1985),意大利當代很具有世界影響的作家。1923年生於古巴,1985年在濱海別墅猝然離世,而與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但其人其作早已在意大利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產生巨大影響。卡爾維諾從事文學創作40年,一直嘗試著用各種手法表現當代人的生活和心靈。他的作品以豐富的手法、奇特的角度構造超乎想像的、富有濃厚童話意味的故事,深為當代作家推崇,並給他們帶來深刻影響。“我們的祖先”三部曲、《命運交叉的城堡》、《帕洛馬爾》等達到驚人的藝術高度和思想深度。《意大利童話》很大限度地保持了意大利民間口頭故事的原貌,再現了意大利“民族記憶”之深厚積澱。《美國講稿》是卡爾維諾對自己等
卷 艱難的田園詩大魚,小魚 澤費利諾的父親從來不穿遊泳衣。他總是穿著卷著褲腳的褲子,套著短袖衫,戴著頂白布料的帽子,從來不離開礁石群。他的愛好是帽貝,那種扁平的、貼在礁石上的軟體動物,它們硬極了的介殼和石頭幾乎渾然一體。為了把它們拿下來,澤費利諾的父親得使上刀,每個星期天他都用自己那戴著眼鏡的目光檢閱海岬上的每一塊石頭。他能一直這樣繼續下去,直到他的小筐子裡裝滿帽貝;有幾個是剛摘下就喫掉了,他吸著帽貝那濕潤而發酸的貝肉,就像從調羹裡吸出來一樣;其他的帽貝他則放進籃子。他不時地抬起眼睛,並把這有些茫然的眼睛轉向平滑的大海,喊道:“澤費利諾!你在哪裡?” 澤費利諾整個下午都待在水裡。他們兩個一起來到海岬,隨後父親就把他丟在那裡,趕緊去跟在他的帽貝後面了。帽貝這麼堅定固執,不可能吸引澤費利諾的注意力;首先吸引他的是螃蟹,然後是等
版《短篇小說集》於一九五八年十一月由都靈的埃伊納烏迪出版社出版。通過對構成本書的這四卷“書”的整理,卡爾維諾在這裡收集了前一部小說集《烏鴉最後來》(1949)裡的幾乎所有的小說、《進入戰爭》(1954)的三個自傳性故事、馬科瓦爾多的前十個故事、“艱難的愛”繫列中的九次奇遇、雜志上發表過的三部短小的長篇小說以及其他直至此前還未收錄成冊的零散短篇小說,並把它們歸入這本書的四“卷”裡。 為介紹這一版的《短篇小說集》,在此再附上卡爾維諾一次講話的文字,其中的一部分是未發表過的,這是他於一九五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在佛羅倫薩的維耶瑟文化中心所做的一次講座,該文曾被一九五九年一至四月號的《馬爾西亞》雜志以“我沒寫過的短篇小說”的標題刊登過(除前四段外)。我沒寫過的短篇小說 對於自己的作品,本是什麼都無需說的。讓它們自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