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扇彈簧門擋在了樓梯很好,不知緊閉的門後面究竟有什麼。大個子用兩根拇指輕輕地把門推開,隨後我們進了房間。這是一間狹長的屋子,不太干淨,不太明亮,也不太歡樂。
角落裡,一道光錐下,一群黑人圍在一張雙骰兒賭桌邊唱著歌,聊著天。緊挨著右手邊那面牆的是一個吧臺。房間裡剩餘的地方差不多擺滿了一張張小圓桌。屋裡有幾個顧客,男男女女,全都是黑人。
賭桌邊的歌聲頓時停了下來,桌前的亮光也忽的一下滅了。一陣突然的沉寂,沉重得就像一條進水的船。一雙雙眼睛望著我們,栗色的眼睛,嵌在一張張膚色從暗灰到深黑的臉孔上。一顆顆腦袋慢慢地轉向我們,腦袋上的眼睛在一片屬於異族的、怪異的死寂中閃著光,瞪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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