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年代對馬先生是個嚴峻的考驗。能否在北京舞臺上站得住腳、內外行是否認可都是問題。
就個人條件講,馬先生唱老生“個頭兒”似乎稍微高了一點兒;嗓子又剛剛倒倉過後,尚未接近復原鞏固;坐科又不是專工,“挎刀”固然有便宜,而欲獨挑大梁就顯得實力有些匱乏……凡此種種的不利條件擺在馬先生面前。如果他不能正視這些問題,處理不得體,這是繞不過去的。而成大事業者自有宏圖之計。他從個頭兒想到了行頭。行頭的改良,他從早年演戲時就作了實踐。例如,死膛的韃帽,上面敞口如盆,絨球四面散出,既難戴得穩當,又會顯得人高馬大。而馬先生卻把它加以改裝,使帽檐兜起來,減少絨球,於是顯得英俊秀俏、干淨明快,令人見而提神。馬先生的“厚底”並不太厚,但下底消瘦加白,立在臺毯之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