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如果找不到歷史的契入點,你將無法找到存在的理由和價值感,如果無法感受到問題和矛盾之源,你就如進入無物之陣,陷入四面空虛的困境。難道因為我們生活在歷史的瑣屑之中,就不配擁有進入歷史並尋找自我的機會和權利?
在現實的塵土飛揚與喧囂之中,你遲早會有一瞬,感到自己心中的音樂,與這座城市輕輕共振,如此悠揚,如此明亮。誰的生命曾被如此擦拭,必將終生懷念這段旋律。我落下來,成為新的灰塵,我知道這是宿命,關鍵這是要求的宿命,因此詩歌寫作就是一種要求,一種隱隱約約有聲響的要求,像一個黑衣人一瞬間路過了黑暗。
離開那座山的後幾天,我回憶更多的倒是那條站滿松樹的路。我想塞尚在許多的日子裡也曾走在類似的路上,背著一個框子和畫具,如同一個定時去耕作的農夫。我能想像的也隻有這些,和他後來顯赫的結果比較起來,當初在工作的那個塞尚也許纔是幸福的。
誰能說出這一切呢?每一個人都身處不同的語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