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美]約翰·W.道爾 著 韓華 譯
定 價:68
出 版 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8年11月01日
頁 數:440
裝 幀:平裝
ISBN:9787508685861
·普利策獎獲獎作者作品,《擁抱戰敗》姊妹篇,前美國駐日本大使推薦。·從獨特角度解讀日本和美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過程中的變化與掙扎。有助於理解現代美國對華政策。
●序言 由於在太平洋戰爭中交戰雙方出現的被扭曲的觀念與無節制的暴行,正如讀者將發現的一樣,太平洋戰爭(the Pacific War)也因此提供了一個從歷史角度對種族主義與戰爭進行相當不錯的觀察機會。部分 敵人章 種族戰爭的模式對上百萬的戰爭參與者來說,第二次世界大戰也是一場種族戰爭。戰爭暴露了原始的偏見(prejudices),並受到來自各方面的種族驕傲、自大與憤怒所激化。最終,它在全世界引起了一場種族意識上的革命,這場革命一直持續到了今天。第二章 “認識你的敵人” 所有這些意識形態的教育和宣傳,全都可以被視為混雜了真假參半內容和虛張聲勢空話的大雜燴。第三章 戰爭仇恨和戰爭罪行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曾兩次獲得普利策獎的美國歷 史學家艾倫·內文斯(Allan Nevins)發表了一篇名為《我們如何看待戰爭》(How We Felt About the War)的文章。他在文章中評論道:“在我們所有的歷史中,或許日本人比其他任何敵人都更加令人憎惡。”……在綜合了歷史性遺忘、選擇性報道、集中宣傳與一場真實野蠻戰爭的社會背景下,暴行、戰爭罪行對種族和文化偏見的傳播起到了重要作用。第二部分 西方人眼中的戰爭第四章 猿人及其他者反日種族主義情緒這一層面的典型特征是借用亞人類或非人 類(nonhuman)的表述方式,將日本人視為禽獸、爬行動物或昆蟲類(猿人、狒狒、大猩猩、小鼠、大鼠、毒蛇、響尾蛇、蟑螂與害蟲——或者,比較間接的詞語像“日本獸群(the Japanese herd)”等等)。諸如此類的比喻五花八門,為數如此眾多,這些比喻有時看似隨意,又幾乎算得上是。第五章 小男人與超人從諸多的理論和細節中,有三組簡單的詞彙脫穎而出,成為 定義日本國民性的核心概念。組:這組詞彙通常與原始人、部落民族有關;第二組:該組詞彙涉及幼稚和不成熟的特征,延伸到青少年犯罪和幫派行為;第三組,這組詞彙則借鋻診斷精神、情緒疾病時使用的臨床醫學詞彙。第六章 原始人、小孩和瘋子一些典型的日本人形像的伴生物是小男人的變種,尤其是以 下三種概念:其一,日本人被描述為部落中(或“未開化的”)的原始人或野蠻人;其二,日本人也被認為是幼兒,適用於有關兒童時期創傷和青少年時期行為的理論;最後,日本人還被視為幾乎是瘋子,是患有嚴重的集體性心理障礙疾病的一個種族。第七章 黃種人,紅色人種和黑人西方人過於強調日本人是“黃種人”或來自東方的威脅,這很 有可能會變為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因為這種公然的白人至上主義極易促使中國乃至所有亞洲人民站在美國人和英國人的對立面,轉而建立起日本人所呼吁的一個緊密團結的反白人種族聯盟。第三部分 日本人眼中的戰爭第八章 淨化自我在戰爭期間,日本人通常稱自己是世界上的指導民族(shid? minzoku)。像他們的美國與英聯邦敵人一樣,他們運用了各種各樣的隱喻、圖像、影射攻擊性詞語(code phrases)與概念來確認自己的優越性,以滿足從貶低非日本人的身分到詳盡闡述及肯定自己獨特品質的需求。第九章 惡魔般的他者英美敵人的形像在從鳥類到獸類、從爬行類動物到蟲子等各 種形式間轉換。戰爭早期的一幅漫畫將南亞的英國人和美國人分別描繪為一條鱷魚和一條蛇。另一幅則將他們刻畫為蟲蛆,面孔居然是丘吉爾和羅斯福的模樣,東條英機首相正在將它們從像征著亞洲繁榮的花叢中拽出來,而日本的軸心國盟友則贊許地在一旁觀看。第十章 “以大和民族為核心的全球政策”日本人決定修訂西方人繪制的以歐洲為中心的世界地圖,將 日本和亞洲放在地圖的中心位置。1942年10月,政府朝著這個方向邁出了一步,宣布從此以後將不再使用“遠東”(Kyokut?)這種說法,因為它顯然是一個以歐洲為中心的詞語。事實上,日本的官方措辭“大東亞戰爭”和“大東亞共榮圈”已經表明了這種新的地圖學。第四部分 結語第十一章 從戰爭到和平回到四十年前那場可怕的衝突既是必然的,也是必要的—— 並且充滿危險,它不僅教會我們許多東西,也可以煽動當代憤怒與偽善的激情。不論以任何方式,亞洲地區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不僅已經成為我們理解過去、也成為我們認識未來的核心。注釋參考書目圖片出處說明索引序言 由於在太平洋戰爭中交戰雙方出現的被扭曲的觀念與無節制的暴行,正如讀者將發現的一樣,太平洋戰爭(the Pacific War)也因此提供了一個從歷史角度對種族主義與戰爭進行相當不錯的觀察機會。部分 敵人章 種族戰爭的模式對上百萬的戰爭參與者來說,第二次世界大戰也是一場種族戰爭。戰爭暴露了原始的偏見(prejudices),並受到來自各方面的種族驕傲、自大與憤怒所激化。最終,它在全世界引起了一場種族意識上的革命,這場革命一直持續到了今天。第二章 “認識你的敵人” 所有這些意識形態的教育和宣傳,全都可以被視為混雜了真假參半內容和虛張聲勢空話的大雜燴。第三章 戰爭仇恨和戰爭罪行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不久,曾兩次獲得普利策獎的美國歷 史學家艾倫·內文斯(Allan Nevins)發表了一篇名為《我們如何看待戰爭》(How We Felt About the War)的文章。他在文章中評論道:“在我們所有的歷史中,或許日本人比其他任何敵人都更加令人憎惡。”……在綜合了歷史性遺忘、選擇性報道、集中宣傳與一場真實野蠻戰爭的社會背景下,暴行、戰爭罪行對種族和文化偏見的傳播起到了重要作用。第二部分 西方人眼中的戰爭第四章 猿人及其他者反日種族主義情緒這一層面的典型特征是借用亞人類或非人 類(nonhuman)的表述方式,將日本人視為禽獸、爬行動物或昆蟲類(猿人、狒狒、大猩猩、小鼠、大鼠、毒蛇、響尾蛇、蟑螂與害蟲——或者,比較間接的詞語像“日本獸群(the Japanese herd)”等等)。諸如此類的比喻五花八門,為數如此眾多,這些比喻有時看似隨意,又幾乎算得上是。第五章 小男人與超人從諸多的理論和細節中,有三組簡單的詞彙脫穎而出,成為 定義日本國民性的核心概念。組:這組詞彙通常與原始人、部落民族有關;第二組:該組詞彙涉及幼稚和不成熟的特征,延伸到青少年犯罪和幫派行為;第三組,這組詞彙則借鋻診斷精神、情緒疾病時使用的臨床醫學詞彙。第六章 原始人、小孩和瘋子一些典型的日本人形像的伴生物是小男人的變種,尤其是以 下三種概念:其一,日本人被描述為部落中(或“未開化的”)的原始人或野蠻人;其二,日本人也被認為是幼兒,適用於有關兒童時期創傷和青少年時期行為的理論;最後,日本人還被視為幾乎是瘋子,是患有嚴重的集體性心理障礙疾病的一個種族。第七章 黃種人,紅色人種和黑人西方人過於強調日本人是“黃種人”或來自東方的威脅,這很 有可能會變為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因為這種公然的白人至上主義極易促使中國乃至所有亞洲人民站在美國人和英國人的對立面,轉而建立起日本人所呼吁的一個緊密團結的反白人種族聯盟。第三部分 日本人眼中的戰爭第八章 淨化自我在戰爭期間,日本人通常稱自己是世界上的指導民族(shid? minzoku)。像他們的美國與英聯邦敵人一樣,他們運用了各種各樣的隱喻、圖像、影射攻擊性詞語(code phrases)與概念來確認自己的優越性,以滿足從貶低非日本人的身分到詳盡闡述及肯定自己獨特品質的需求。第九章 惡魔般的他者英美敵人的形像在從鳥類到獸類、從爬行類動物到蟲子等各 種形式間轉換。戰爭早期的一幅漫畫將南亞的英國人和美國人分別描繪為一條鱷魚和一條蛇。另一幅則將他們刻畫為蟲蛆,面孔居然是丘吉爾和羅斯福的模樣,東條英機首相正在將它們從像征著亞洲繁榮的花叢中拽出來,而日本的軸心國盟友則贊許地在一旁觀看。第十章 “以大和民族為核心的全球政策”日本人決定修訂西方人繪制的以歐洲為中心的世界地圖,將 日本和亞洲放在地圖的中心位置。1942年10月,政府朝著這個方向邁出了一步,宣布從此以後將不再使用“遠東”(Kyokut?)這種說法,因為它顯然是一個以歐洲為中心的詞語。事實上,日本的官方措辭“大東亞戰爭”和“大東亞共榮圈”已經表明了這種新的地圖學。第四部分 結語第十一章 從戰爭到和平回到四十年前那場可怕的衝突既是必然的,也是必要的—— 並且充滿危險,它不僅教會我們許多東西,也可以煽動當代憤怒與偽善的激情。不論以任何方式,亞洲地區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不僅已經成為我們理解過去、也成為我們認識未來的核心。注釋參考書目圖片出處說明索引
在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的美國人看來,太平洋彼岸的島國日本生活著一群“小男人”。這些人時而恭順,時而好戰,是原始人、幼童和瘋子的綜合體。相反,在日本看來美國纔是威脅亞洲的魔鬼和野獸。日本作為神選之民,有責任帶領亞洲其他國家抗擊列強,弔民伐罪。種族主義一旦成為戰爭工具,其威力堪比任何槍炮,有過之而無不及。在精心設計的宣傳策略下,種族偏見助長了暴行,暴行又煽動起更嚴重的種族仇恨。雖然戰爭已經結束,但種族主義並未消失,反而扎根於現代社會,伺機再次燃起戰火。為了將人們從種族主義和戰爭的惡性循環中解放,普利策獎獲獎作家約翰·W. 道爾從一個嶄新的角度為我們剖析並展現出了“二戰”中日本和美國間的那一場“無情之戰”。
[美]約翰·W.道爾 著 韓華 譯
作者簡介約翰?W?道爾(John W. Dower)哈佛大學博士學位,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歷史學教授,美國藝術科學院院±,美國歷史學會委員。主要研究領域是近現代日本史和美日關繫,是相關領域很重要的學者之一。他的研究著作多次獲包括普立策獎和美國國家圖書獎在內的重要學術獎項。他的《擁抱戰敗》獲普利策獎。譯者簡介韓華四川隆昌人,歷史學博士,國家圖書館研究館員。曾出版專著《民初孔教會與國教運動研究》《罪證——從東京審判看日本侵華鴉片戰爭》;譯著《孔門理財學》《審判山下奉文:戰爭罪與指揮官責任》等七部。曾在《近代史研究》《抗日戰爭研究》《日本侵華史研究》等刊物上發表論文三十餘篇。
“認識你的敵人”美國加入第二次世界大戰後,陸軍參謀長喬治·馬歇爾(George C. Marshall)召見好萊塢導演弗蘭克·卡普拉(Frank Capra),委任他拍攝一繫列供美國軍隊觀看的教育影片。當卡普拉以他此前從未拍攝過紀錄片為由表示反對時,馬歇爾反駁說:“卡普拉,我以前從未擔任過陸軍參謀長;數千名美國青年以前也從未有被子彈打穿大腿的經歷;直到一年前還從未見過大海的年輕士兵們,現在正在指揮軍艦。”這位導演連忙道歉,並承諾“將拍攝出一繫列迄今為止很棒的紀錄片”。隨後,卡普拉和他的團隊為美國軍隊拍攝的這些紀錄片成了戰時宣傳影片中的經典—現在看來,這是一項很好了不起的成就,因為每部劇本都必須經過華盛頓的五十多個軍事部門和文職機構的批準。該繫列片主要目的之一是消除縈繞在美國人心中的孤立主義情緒,因此,卡普拉執導的這7部核心的紀錄片被集等
序言大約在五年前,我正致力於撰寫一本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盟軍軍事占領日本的專著,在草擬開篇章節時,曾順便提到了發生在亞洲與太平洋戰區曾如此明顯的種族仇恨和殘酷戰鬥。要知道,盟軍軍事占領日本令人印像深刻的特征之一,是戰敗的日本人與盟軍—主要是與美國人在一起如此友好地、建設性地合作。日本投降後,同盟國對日本進行了戰爭罪審判;數月以來,新聞記者與法官密切關注關於戰爭暴行的報告;日本社會的每一處角落幾乎都受到了嚴格審查;然而,戰爭中的仇恨對像本身似乎在一夜之間自行消失了—而且消失得如此迅速,確切地說,戰爭仇恨現在已如此輕易地被忘記了。在這樣一個持續經受了如此多暴力與種族仇恨的世界裡,從強烈的仇恨到真正的合作—如此戲劇性的巨大轉變令人振奮,但戰爭記憶的逐漸消失又讓人感到矛盾。盡管所有陣營的民眾可以將曾經如此可怕的衝突拋於身後值得慶幸,然而,忘記戰爭如何輕易地在日本與西方盟國之間發生且如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