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公鼎,西周晚期毛公所鑄青銅器,清道光二十三年一一八四三一出土於陝西岐山,歷陳介祺、葉恭綽等人遞藏,現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鼎高五十三點八釐米,口徑四十七點九釐米。鼎內銘文四百九十九字,是迄今所見長的青銅器銘文。其書法用筆圓潤精嚴,線條渾凝拙樸。李瑞清《跋毛公鼎》雲:“毛公鼎為周廟堂文字,其文則《尚書》也,學書不學毛公鼎,猶儒生不讀《尚書》也”。
散氏盤,西周晚期青銅器,銘文記敘散、矢兩個聯姻國之間劃分田界、立誓、畫圖以確認歸屬之事。清乾隆初出土於陝西鳳翔,現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盤高二十點六釐米,口徑五十四點六釐米。有銘文十九行三百五十七字。書法渾樸雄奇,自由活潑,字形結構避讓有趣而不造作,是西周晚期大篆成熟的代表作。
《石鼓文》:
《毛公鼎散氏盤》:
毛公鼎,西周晚期毛公所鑄青銅器,清道光二十三年一一八四三一出土於陝西岐山,歷陳介祺、葉恭綽等人遞藏,現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鼎高五十三點八釐米,口徑四十七點九釐米。鼎內銘文四百九十九字,是迄今所見長的青銅器銘文。其書法用筆圓潤精嚴,線條渾凝拙樸。李瑞清《跋毛公鼎》雲:“毛公鼎為周廟堂文字,其文則《尚書》也,學書不學毛公鼎,猶儒生不讀《尚書》也”。
散氏盤,西周晚期青銅器,銘文記敘散、矢兩個聯姻國之間劃分田界、立誓、畫圖以確認歸屬之事。清乾隆初出土於陝西鳳翔,現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盤高二十點六釐米,口徑五十四點六釐米。有銘文十九行三百五十七字。書法渾樸雄奇,自由活潑,字形結構避讓有趣而不造作,是西周晚期大篆成熟的代表作。
《石鼓文》:
《石鼓文》是先秦時期的刻石文字,其石共十件,高五十至九十釐米不等,直徑約六十釐米,其狀似鼓,俗稱“石鼓”。每石各刻四言詩一首,記述秦國君王狩獵之事,故亦稱“獵碣”,原文應有七百餘字,今僅存二百七十二字。原石現藏於故宮博物院石鼓館。
石鼓文字體在金文與秦篆之間,是由大篆向小篆演變而又尚未定型的過渡字體。用筆起止均藏鋒,圓融渾勁,結體促長伸短,勻稱適中。風神古茂雄秀,冠絕古今。後世學篆者皆奉為正宗,無不臨習,楊沂孫、吳大瀲、吳昌碩、王福庵等皆獲益於此。
該書所刊為北宋拓“後勁本”存四百九十一字,原為明代藏書家安國所藏,現藏日本三井紀念美術館。
《石門頌》:
褒斜道是古代連接漢中和關中的要道,它鑿石架橋,橫穿秦嶺,又名“褒斜棧道”。在褒斜道的南端,即“褒谷”開鑿有石門隧道,又稱“石門洞”。自東漢以來,石門通而復塞,塞而復通,屢經修復。歷代文人歌詠、題刻者甚多,《石門頌:》即刻於石門崖壁上的一方摩崖石刻。
《石門頌》,全稱《:故司隸校尉楗為楊君頌》,又稱《楊孟文頌》。漢中太守王異撰文,頌揚原司隸校尉楊孟文復修棧道之事。隸書,二十二行,行三十、三十一字不等。刻於東漢建和二年一一四八一,刻寫面高二百六十一釐米,寬二百零五釐米。一九六七年,因在石門所在地修建水庫,將此摩崖石刻從崖壁中鑿出,隨後遷至漢中市博物館。
《石門頌》為漢隸精品,放縱舒展,參差錯落,縱橫開闔,靈動飄逸,歷來為世人推崇。清楊守敬稱其“行筆真如野鶴閑鷗,飄飄欲仙,六朝疏秀一派皆從其出”;康有為贊其“勁挺有姿”具深趣,是臨習漢隸的範本之一。
《禮器碑》:
《禮器碑》,全稱《漢魯相韓敕造孔廟禮器碑》,又稱《韓敕碑》《修孔子廟器碑》等,為記述魯相韓敕修飾孔廟、添造禮器而立。東漢永壽二年一一五六一刻立於孔廟,與《乙瑛碑》《史晨碑》合稱“孔廟三碑”碑高二百三十四釐米,寬一百〇五釐米。隸書,此對碑文的描述似不完整,碑陽十六行,行三十六字。
《禮器碑》被認為是臨習隸書的上佳範本,正如清人方朔在《枕經堂金石書畫題跋》中所言:“由此入手,流麗者可摹,方正者亦可摹;高古者可摹,縱橫跌宕者亦無不可摹也。”《禮器碑》用筆以方為主,方圓兼用,細而不弱,肥而不腫,粗細結合,和諧統一;結體方整謹嚴,雍雅遒逸,疏而不散,緊而不密;可貴的,是其在平正之中蘊含奇氣和異趣,極具變化之美。如清王澍所言“瘦勁如鐵,變化若龍,一字一奇,不可端倪。”
《爨寶子碑》:
爨寶子碑》,全稱《晉故振威將軍建寧太守爨府君之墓:》。碑立於東年(四〇五)。通高一百八十三釐米,寬六十八釐米,厚二十一釐米。碑文十三行,行三十字,碑的下部有題名十三行。清乾隆四十三年一一七七八一,《爨寶子碑》出土於雲南南寧(今曲靖),咸豐初,時任曲靖知府的金石學家鄧爾恆發現此碑,並將其移至城內武侯祠中。一九三七年移至曲靖*中學,並保存至今。爨寶子,建寧同樂(今雲南陸良)人,十九歲時就任建寧(今雲南曲靖)太守,治理有方,政績卓著,惜英年早逝。死後僚屬及百姓為其刻石立碑,以志不忘。
《爨寶子碑》書法渾厚、樸拙,康有為稱道其“端樸若古佛之容”字體在隸、楷之間,樸茂古厚中蘊含清健、靈秀之致,“可以考見變體源流”。總之,作為著名且稀有的南碑之一,《爨寶子碑:》以其獨特風格在書法史上占據著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