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的森林裡摸索前行,需要熱情在摸索中不致迷失方向,需要主張
關於書名Pi字,發音“派”、“癖”或任何你願意發出的類似聲音。不是繩索固定在地面的熱氣球瞄準柏拉圖的後腦勺火箭墜落了,自然會有飛碟哼著歌經過李康莉詩與歌的不同阿城Poetry Maps老板,給我兩本黑格爾和一杯黑咖啡!空出一個甜甜圈,多塞一本詩集詩是口口有關詩的50本書有關詩的22個網站……
有人說,這個年代,已經不適合詩的存在。古老的詩像是億萬年前的恐龍,面臨了大量滅絕的危機。詩人大規模地出走,集體奔逃到不知名的遠方。遺留下來的詩人,彼此竊竊私語,用某種失傳的語言與手勢,交換著進入密道的途徑。或許,你會說,在這個時代,詩是夢幻的,它無法給你任何生存於鋼筋水泥的配備。詩是階級的,它挑戰也打擊著你的閱讀品味。詩是反動的,它缺少你記憶中家鄉的調子。詩是排外的,是一群拜詩的法西斯分子狂熱的謎語。詩是可恥的,政治的混亂、經濟的衰退干擾了你因為一首詩而愉悅的正當性。總而一句,詩是少數人的專利。 你總是堅持你的不在場證明,一再否認自己讀詩,或是寫詩的“嫌疑”。這樣的抗辯終歸徒勞,因為詩就在你的生活裡。詩並不是一種夢囈。詩歌的場景,每天都和你交錯。在一扇門的開啟與閉闔之間,與你相遇。它並不試圖說服你的理智,卻直接與你的情感對話。走在重慶南路的人行道上,掉落的樹葉讓你回想起十五歲曾經寫下的一句話,包藏在淺藍色的信封裡,始終沒有寄出去。 在辦公室熒幕與熒幕區隔成的牢籠裡,你看著城市的街道上來去匆匆的行人,突然想起這樣的句子: “虛幻的城市/鼕日的早晨彌漫著渾濁的霧氣/行人發出間歇而短促的嘆息。”在九月的某一無那些流離的異鄉人都哭了,因為一位離開祖國的菲律賓勞工,在臺北舉行的詩歌征文比賽中用家鄉的語言朗誦了一首懷念故鄉的詩。臺風過境的入水中,有人寫下了這樣的句子: “海水倒灌人我們的身體/我們躺在床上/穿泳褲戴著蛙鏡睡著了/明天不知道會在哪.一個港口醒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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