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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尉繚子校注(國家社科基金後期資助項目)
    該商品所屬分類:社會科學 -> 社會科學
    【市場價】
    1744-2528
    【優惠價】
    1090-1580
    【作者】 許富宏 
    【所屬類別】 圖書  社會科學  社會科學總論 
    【出版社】中華書局 
    【ISBN】9787101153538
    【折扣說明】一次購物滿999元台幣免運費+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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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介紹



    開本:16開
    紙張:膠版紙
    包裝:平裝-膠訂

    是否套裝:否
    國際標準書號ISBN:9787101153538
    作者:許富宏

    出版社:中華書局
    出版時間:2023年0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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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推薦

    一、趙逵夫先生所作《序言》和作者所作《前言》,對《尉繚子》的作者、篇卷、成書過程、歷代注本、版本繫統等讀者普遍關心的問題,做了極具說服力的考證、闡述,可以稱得上是打開《尉繚子》這本書的鑰匙。


    二、作者選用的底本是《續古逸叢書》影印的宋《武經七書》本,校本用了14種之多,其中包括了銀雀山漢簡等出土資料,可以說,對《尉繚子》文本做了非常全面的校勘。


    三、本書吸收的古今注釋20家,《武經七書》繫統內的各類注釋,幾乎全部做了梳理。在廣搜博采的同時,作者又非常重視判斷前人注釋的是非,避免讀者因各類歧見而滋生困擾。


    四、本書附錄包括《銀雀山簡本尉繚子釋文》《尉繚生平事跡》《歷代官私書志著錄》《尉繚子書目》《歷代序跋》《歷代評論》《尉繚子韻讀》,史料價值巨大。

     
    內容簡介

    《尉繚子》為戰國後期的一部軍事著作,是“武經七書”中的一種,現存24篇,主要內容是堅持法制,嚴明賞罰;講求謀略,舉賢任能;崇尚耕戰,安撫民眾;終目標是實現富國強兵。其中既有對用兵作戰的論述,又保存了較多軍事條令,對我們深入了解古代軍事思想和軍事理論很有幫助。此次推出的《尉繚子校注》,是對《尉繚子》一書的全面、繫統的整理和注釋,所用底本為 《續古逸叢書》所收影印宋《武經七書》本,參校本有14種,吸收的前人注釋主要有20種,文末有7種附錄,具有較高的學術研究價值和史料參考價值。


     

    作者簡介

    許富宏,南通大學文學院教授,文學博士,主要從事先秦文學與文獻研究。著有《鬼谷子研究》《鬼谷子集校集注》《慎子集校集注》等20種。江蘇省中青年科學技術帶頭人,兼任中國先秦史學會鬼谷子研究分會副會長等。

    目錄
    序言
    前言
    例言

    尉繚子卷
    天官
    兵談第二
    制談第三
    戰威第四
    尉繚子卷第二
    攻權第五
    守權第六
    十二陵第七
    武議第八

    序言


    前言


    例言


     


    尉繚子卷


    天官


    兵談第二


    制談第三


    戰威第四


    尉繚子卷第二


    攻權第五


    守權第六


    十二陵第七


    武議第八


    將理第九


    尉繚子卷第三


    原官第十


    治本第十一


    戰權第十二


    重刑令第十三


    伍制令第十四


    分塞令第十五


    尉繚子卷第四


    束伍令第十六


    經卒令第十七


    勒卒令第十八


    將令第十九


    踵軍令第二十


    尉繚子卷第五


    兵教上第二十一


    兵教下第二十二


    兵令上第二十三


    兵令下第二十四


     


    附錄一 銀雀山簡本尉繚子釋文


    附錄二 尉繚生平事跡


    附錄三 歷代官私書志著錄


    附錄四 尉繚子書目


    附錄五 歷代序跋


    附錄六 歷代評論


    附錄七 尉繚子韻讀


     

    前言
    序 言
    趙逵夫

    從漢代至二十世紀末以至本世紀初,關於尉繚其人與《尉繚子》其書,各種文獻中記載歧異,學者們的看法分歧之大,在先秦諸子之中無有過之者。首先,關於尉繚是什麼時候的人,是戰國中期的還是戰國之末的;是哪一國人,以及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否如有的學者所說為司馬錯,或宋钘,或尹文,或尹文弟子;他的生平大體怎樣,這些都有種種說法。其次,關於其書,是一部書還是兩部書;今存《尉繚子》究竟是《漢書·藝文志》中所說兵書,還是雜家之書,還是“合編本”;如是兩部,為一個人所著,還是分別為兩個人所著,所有這些,均無定論。對其人突出的懷疑說法,是本無其人;對其書突出的懷疑說法,是後人擬作的偽書。
    一九七二年山東銀雀山西漢初年墓中出土了《尉繚子》的殘簡六篇,偽書說銷聲匿跡了,被一些人疑為虛無的尉繚其人也復活了,隻是關於作者生活年代及生平方面仍不清楚,關於其人、其書看法上的不少分歧還在。

    序  言


    趙逵夫


     


    從漢代至二十世紀末以至本世紀初,關於尉繚其人與《尉繚子》其書,各種文獻中記載歧異,學者們的看法分歧之大,在先秦諸子之中無有過之者。首先,關於尉繚是什麼時候的人,是戰國中期的還是戰國之末的;是哪一國人,以及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否如有的學者所說為司馬錯,或宋钘,或尹文,或尹文弟子;他的生平大體怎樣,這些都有種種說法。其次,關於其書,是一部書還是兩部書;今存《尉繚子》究竟是《漢書·藝文志》中所說兵書,還是雜家之書,還是“合編本”;如是兩部,為一個人所著,還是分別為兩個人所著,所有這些,均無定論。對其人突出的懷疑說法,是本無其人;對其書突出的懷疑說法,是後人擬作的偽書。


    一九七二年山東銀雀山西漢初年墓中出土了《尉繚子》的殘簡六篇,偽書說銷聲匿跡了,被一些人疑為虛無的尉繚其人也復活了,隻是關於作者生活年代及生平方面仍不清楚,關於其人、其書看法上的不少分歧還在。


    然而,當我們對有關材料進行認真研究,對相關歷史文獻進行徹底地清理比較,將從古到近代並不矛盾的說法聯繫起來作整體分析,就會發現:尉繚這個人是六國末一位有思想、有政治遠見的傑出人物,他本名頓繚,為西周時封國頓國舊貴族之後。頓國於春秋末年(周敬王十四年,前四九六)為楚所滅,除王族被迫南遷外,其他同姓旁族成為魏人,以“頓”為氏。頓繚生活於魏昭王、安釐王、景愍王(即秦王政前期)時代。其晚年入秦以後,秦始皇任命為國尉,後人遂稱之為“尉繚”。《尉繚子》一書是尉繚不同時期著作的結集。


    《史記·秦始皇本紀》記秦始皇十年免呂不韋相國之職以後說:


     


    大索,逐客。李斯上書說,乃止逐客令。……大梁人尉繚來,說秦王曰:“以秦之強,諸侯譬如郡縣之君,臣但恐諸侯合從,翕而出不意,此乃智伯、夫差、愍王之所亡也。願大王毋愛財物,賂其豪臣,以亂其謀,不過亡三十萬金,則諸侯可盡。”秦王從其計。見尉繚亢禮,衣服食飲與繚同。繚曰:“秦王為人,蜂準,長目,摯鳥膺,豺聲,少恩而虎狼心,居約易出人下,得志亦輕食人。我布衣,然見我常身自下我。誠秦王得志於天下,天下皆為虜矣。不可與久遊。”乃亡去。秦王覺,固止,以為秦國尉,卒用其計策,而李斯用事。


     


    我以為《尉繚子》一書的作者即此尉繚,六國之末人。


    同時,我以為尉繚即戰國策中說的頓弱。《戰國策·秦策四》秦王欲見頓弱雲:


     


    秦王欲見頓弱,頓弱曰:“臣之義不參拜,王能使臣無拜,即可矣。不,即不見也。”秦王許之。於是頓子曰……秦王悖然而怒。


    頓弱曰:“山東戰國有六,威不掩於山東,而掩於母,臣竊為大王不取也。”秦王曰:“山東之戰國可兼與?”頓子曰:“韓,天下之咽喉;魏,天下之胸腹。王資臣萬金而遊,聽之韓、魏,入其社稷之臣於秦,即韓、魏從。韓、魏從,而天下可圖也。”秦王曰:“寡人之國貧,恐不能給也。”頓子曰:“天下未嘗無事也,非從即橫也。橫成,則秦帝;從成,即楚王。秦帝,即以天下恭養;楚王,即王雖有萬金,弗得私也。”秦王曰:“善。”乃資萬金,使東遊韓、魏,入其將相。北遊於燕、趙,而殺李牧。齊王入朝,四國必從,頓子之說也。


     


    讀之,即知兩書所記為同一事。


    ,《戰國策》中所記頓弱要求見秦王時不參拜,秦王許之,正是《秦始皇本紀》中所寫秦王“見尉繚亢禮,衣服飲食與繚同”的根源,也因此纔有尉繚怕被殺而逃走之事。


    第二,兩書所載向秦王陳辭,雖詳略不同,但可看出其相同點:《秦始皇本紀》言“願大王毋愛其財”,“賂其豪臣,以亂其謀,不過亡三十萬金”;《秦策》中言“資臣萬金而遊,聽之韓、魏,入其社稷之臣於秦”。兩篇之異隻在詳略不同、各有側重而已。


    第三,頓弱同尉繚之別,“頓”為姓氏,“尉”為官名。因秦以其為國尉,是頓繚後之職務,故秦人稱之為尉繚,漢以後亦因之而稱之為“尉繚”,猶衛鞅之稱作商鞅(秦封之為商君)。


    第四,“繚”字在先秦之時與“弱”音相近,故有的文獻中寫作“弱”。二字在先秦古韻中均屬宵部。其聲母“繚”在來母,“弱”在日母,來母之字與日母之字通借之例古多有之。如《山海經·海外北經》“柔利國”,一雲“留利之國”;《尚書·盤庚上》“無弱孤有幼”;漢石經“弱”作“流”;《戰國策·魏策三》“秦繞舞陽之北”,漢帛書本“繞”作“繚”。“流”、“留”、“繚”與“弱”、“柔”、“繞”通借,說明當時某些方音中“繚”與“弱”同音,則頓弱即頓繚。


    我們弄清楚了尉繚在上古文獻中的另一寫法,將他見於先秦史料的時間提前,而且對他生平的考察可以有更寬的範圍,對他的身世可以有更多的了解,而且進一步證明:尉繚是六國末年人。其實清代學者瀋欽韓在其《漢書疏證》中已言:“頓弱與尉繚乃一人,記異耳。”唯缺乏嚴密的論證而已。


    《尉繚子》篇《天官》開頭即為梁王問尉繚子,“尉繚子對曰”之語,《史記·秦始皇本紀》也明言“大梁人尉繚”,其為魏人無疑。《左傳·僖公二十三年》:“秋,楚得臣帥師伐陳,遂取焦夷,城頓而還。”又《春秋·僖公二十五年》:“秋,楚人圍陳,納頓子於頓。”清顧棟高《春秋大事表》引或曰:“頓國本在今縣北三十裡,頓子迫於陳而奔楚,自頓南徙,故曰南頓。”頓國之地本在今河南省東北部,當濮陽以北。《詩經·衛風·氓》:“送子涉淇,至於頓丘。”頓丘即頓國所在地。因黃河下遊常有水患,城邑多建於山丘,如商丘、帝丘等名皆由此而來。


    頓繚之生,上據頓國之亡不足二百年。從家庭傳統來說,他具有回顧歷史,從政治、軍事等方面考慮如何強國的意識與條件,這同其關注政治、研究軍事、成就了一部在思想上超越前代的軍事著作的經歷相符。


    戰國之時一般遊說之士也有出身低微者,但究心於兵法者多為舊貴族出身。因為無論怎樣,舊貴族總希望自己的國家長存,祖宗之禋祀不絕,形成了一種傳統的觀念。《史記》中載:“司馬穰苴者,田完之苗裔也。”“商君者,衛之諸庶孽子也。”即其例。


    因尉繚之“尉”為秦官名,本名繚,其姓氏被淡忘,故早期文獻中有作“繚子”者,又同音誤為“料子”。《尸子·廣澤篇》說:“墨子貴兼,孔子貴公,皇子貴衷,田子貴均,列子貴虛,料子貴別囿。”“囿”通“宥”,寬也,引申為寬泛無別。“別宥”即言要明確地區分辨別事情的各方面,要有正誤、善惡、是非及其程度之分。《呂氏春秋·去宥篇》雲:“夫人有所宥者,固以晝為昏,以白為黑,以堯為桀。宥之為敗亦大矣……故凡人必別宥然後知,別宥則能全其天矣。”此“宥”即指不辨晝夜,顛倒黑白,不分善惡,混淆是非。這是從哲學、邏輯學的角度提出的一種政治觀念,體現出法治、禮制思想。“料子”即“繚子”,也即尉繚子。梁啟超疑料子即尹文或其弟子,顧實以為是宋钘,均非是。楊樹達《漢書管窺》引梁玉繩之說:“尉繚子即《尸子》所謂‘料子貴別’者也。”“貴別”、“貴別囿”意思相同,都體現著法家思想,這與《尉繚子》的思想一致。


    由上文的論述已知尉繚為戰國末年人。史書中言“六國時人”,實指戰國之末,因為至戰國中期大小諸侯國尚有十多個,且秦滅六國也用了十個年頭,而將後一國——齊滅後十五年,秦也就亡了,故司馬遷《史記·六國年表》即包括秦在內。


    我考證尉繚生於魏襄王十八年(前三〇一)前後,卒於秦王政十三年(前二三四)以後的數年間,大約就在魏景愍王去世(前二二八)前後。因為尉繚在秦王政十年入秦,得為國尉,此後幾年中秦魏間無事,秦王政十二年秦還助魏攻楚。但至秦王政十六年(前二三一)魏向秦獻麗邑,韓向秦獻南陽,似尉繚已不能完全保護魏國的利益。不過,此後五年秦亦未攻魏,而至秦王政二十二年(前二二五),王賁攻大梁,決河水灌大梁城,魏王假出降,魏亡。此時尉繚可能已卒。


    關於學者們都提到的《尉繚子》一書開頭“梁惠王問尉繚”一句的問題。全書提到“梁惠王”隻此一處,我以為原文本作“梁王”,是後人誤加了“惠”字。


    首先,古代文獻在印刷術發明之前長期傳抄,誤增“惠”字的可能性很大。《孟子》為儒家重要的經典,人皆熟讀之,其篇開頭即作“孟子見梁惠王,王曰”雲雲,《尉繚子》開頭的行文方式與此完全一樣,而且《孟子》中此篇的篇名也叫“梁惠王”,分兩卷:“梁惠王上”,“梁惠王下”。人們常讀、常說“梁惠王”,無形中抄為“梁惠王”的可能性存在;或者有人以為魏國隻有梁惠王親近文士,文人多向他進言,以為原文缺“惠”字而補上的可能性也有。


    其次,《戰國策》中隻有魏惠王稱作“梁王”,也可能是有的學者依《戰國策》之例補“惠”字。但並沒有注意到,《史記》中隻有魏安釐王纔稱“梁王”,其他如魏惠王作“梁惠王”,魏襄王作“梁襄王”,謚號是不省的。《尉繚子》一書之編定應在西漢時,其義例應與《史記》相同,“梁王”是指梁安釐王。這裡當是有自認為博學者依《戰國策》之例而妄加了“惠”字。


    再次,從社會環境方面來說,尉繚也不可能是魏惠王之時人。魏惠王雄纔大略,是魏國在魏文侯之後有作為的君主。魏惠王在魏文侯之後進一步實行改革,國力也進一步強大。楊寬《戰國史》列出其重要舉措:(一)興修水利,開發川澤;(二)開創選撥“武卒制度”;(三)加強防備和控制交通。魏國都城原在安邑,地處河東,受秦、趙、韓三國包圍,隻有上黨山區有一線地可以和河內交通,如果趙、韓聯合切斷上黨的交通線,加上秦的進攻,形勢就岌岌可危。魏惠王繼位之第九年將都城由安邑遷於大梁,又與韓、趙二國調整交換土地,使魏在中原的土地連成一塊,造成有利的形勢。惠王在位三十六年,隻有兩次戰敗。魯、宋、衛、韓之國君都曾入魏朝見魏惠王,魏惠王也曾分別同韓、趙、齊、宋、燕、秦之君相會。如果尉繚生活於惠王之時,不至於不被重用、很少見於史書記載;隻因生活於昭王之後,當魏之晚期,纔未能充分發揮其纔略。


    總之,《尉繚子》開頭本作“梁王”,尉繚子非梁惠王時人。很多學者隻糾結於這一個字,或堅持為“魏惠王時人”、“戰國中期人”,或言有兩個尉繚,都是膠柱鼓瑟。由於一個字,在尉繚和尉繚子一書的研究中形成如此多的混亂,一兩千年中無法解脫,真是令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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