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  論    1

一、問題的提出    2

二、國內外研究現狀    4

三、主要觀點       6

四、創新之處       6

五、研究方法       7

章  稅費制度改革現狀及特點    10

節  稅費制度改革的界定    10

一、稅費制度的定義及特征       10

二、稅費制度改革的定義及特征       11

第二節  稅費整體立法改革現行做法及特點    13

一、資源稅費整體立法改革       13

二、環境保護稅費整體立法改革       26

三、成品油稅費整體立法改革    35

第三節  各省、自治區、直轄市2014年稅費格局及2014-2016年稅費改革      37

一、各省、自治區、直轄市2014年稅費格局  37

二、各省、自治區、直轄市2014-2016年稅費改革 40

本章小結       48

第二章  我國現行稅費制度存在的問題    50

節  稅費負擔公平問題       50

一、稅費負擔公平的界定    50

二、稅費負擔公平的制約因素    51

第二節  稅費征收效率問題       55

一、稅費征收效率的界定    55

二、稅費征收效率的制約因素    55

第三節  收費科學立法問題       59

一、收費依據規定欠缺       59

二、收費資金使用規定欠缺       64

三、收費法律責任規定欠缺       68

本章小結       71

第三章  稅費制度改革的理論根基與現實依據       73

節  稅費的起源、發展及改革    73

一、稅收的起源及發展       73

二、公共收費的起源及發展       74

三、現存法律批判與利益格局變動促進稅費制度改革    76

四、稅費制度改革取向：人治抑或法治    77

第二節  征稅與公共收費的比較       80

一、稅費性質及用途比較    80

二、稅費適用範圍比較       81

三、稅費征收主體及效率比較    82

四、稅費征收依據比較       84

第三節  不同財政體制下稅收與公共收費的關繫    85

一、計劃財政體制下稅收與公共收費的關繫    85

二、公共財政體制下稅收與公共收費的關繫    88

第四節  稅費制度改革的主要原因    112

一、稅費制度認同       112

二、稅費負擔公平       114

三、收費征收效率       115

四、收費專款專用       117

本章小結       118

第四章  稅費制度改革的國際借鋻    120

節  環境稅費制度改革       120

一、歐盟環境稅費制度改革       120

二、美國環境稅費制度改革       121

三、歐美環境稅費制度改革啟示       122

第二節  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       123

一、英國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       124

二、美國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       124

三、瑞典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       125

四、英美及瑞典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啟示    125

本章小結       127

第五章  稅費制度改革的主要領域    128

節  稅費制度改革的利益動因    128

一、1949—1979年高度集中計劃財政體制：稅費制度改革利益動因缺乏   128

二、1980—1993年一定分權計劃財政體制：稅費制度改革利益動因初現   129

三、1994年至今分稅制向公共財政體制轉型：稅費制度改革利益動因集聚      130

第二節  稅費制度改革的影響因素    133

一、中央與地方政府財政關繫    133

二、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及方式    133

三、稅費制度改革的交易費用    134

第三節  稅費制度改革的主要類型    136

一、一次完成農村稅費改革       136

二、持續進行燃油稅費改革       137

三、綜合配套資源稅費改革       138

四、分步環境保護稅費改革       140

五、階段性社會保障稅費改革    141

本章小結       142

第六章  稅費制度改革的法律對策    143

節  稅費征收制度改革的進路    143

一、稅費征收整體制度改革：法治化       143

二、稅費征收方式改革：民主化       149

三、稅費征收要素改革：科學化       154

第二節  建構健全稅費支出監督機制       164

一、稅費支出監督的理論基礎    164

二、稅費支出監督機制的必要性       167

三、我國稅費支出監督機制的現狀    168

四、建構健全稅費支出監督機制的建議    170

本章小結       175

結    語       177

參考文獻       178

序  

英國激勵技術革命、強調自由貿易，一躍而為19世紀世界經濟的領跑者。日本始於模仿外國技術、重視貿易保護，在發展國內制造業與電子業進程中發展本國經濟。盡管各國經濟基礎、政治體制、發展方式不同，但是在經濟增長四要素即人力資源、自然資源、資本、技術變革和創新，激勵和制度的發展對技術創新的至關重要作用，這種觀點正得到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所接受。2018年，中國終消費支出對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的貢獻率高達76.2%，國內消費已經成為經濟增長的驅動力。堅守稅收中性原則，堅持稅收籌集財政收入的基本功能不變，稅費制度改革對技術創新以及經濟增長的重要作用，正得到越來越多的人所認同。為此，需要不斷探索適合技術創新與經濟增長的稅費制度。在國際經濟下行壓力加大的背景下，稅費制度改革的重要性尤為突出與緊迫。

財稅制度可以追溯到我國夏商周時期、國外距今6000 年前的蘇美爾拉喀什（Lagash）。實物、勞役等非貨幣內容的非對價給付充當過稅收的特定形式，即便現代社會在特定條件下仍然可能存在。專制國家時期，膨脹征稅隨意性，忽視納稅人權利。人類歷史滾滾向前進入民主國家時期，限制國家征稅權，保障納稅人權利。我國歷史上三次重大稅費制度改革，即唐朝“兩稅法”、明朝“一條鞭法”及清朝“攤丁入畝”，主要從簡化稅制、公平稅負及征收方式進行改革，很少涉獵稅費支出監督，旨在通過稅費制度改革對現行稅費征收制度存在的問題加以一一解決，使得稅費制度更加具有正當性、合理性，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實際需要。

新中國稅費制度改革源自減輕農民的稅費負擔，擴展到征稅對像，發展為稅費負擔公平。2000年3月2日中共中央、國務院出臺了中發〔2000〕7號《中共中央、國務院關於進行農村稅費改革試點工作的通知》，開啟了我國農村稅費制度改革新征程。2008年12月18日，國務院出臺了國發〔2008〕37號《國務院關於實施成品油價格和稅費改革的通知》。2014年3月，國務院《政府工作報告》明確指出“推進稅收制度改革，清費立稅”，拓展稅費制度改革領域，加速稅費制度改革進程。2018年9月20日，國家稅務總局出臺《》，穩定宏觀稅負、稅費負擔公平、征收制度透明，成為稅費制度改革的基本原則。

清費立稅、減費降稅的號角已經吹響，稅費制度改革之勢浩浩蕩蕩。國外稅費制度改革產生的基本經驗，我國古代稅費制度改革累積的基本規律，為當前以及未來一定時期稅費制度改革提供有益的參考。但是，稅費制度改革沒有現成經驗與固定模式可以照搬，並且直接受到國內外經濟發展態勢所制約。當前，我國正處於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時期，分析稅費制度改革的現行做法及特點，剖析稅費制度改革的得與失，總結我國已然稅費制度改革的成功經驗和基本規律。從稅費制度改革動因看，為什麼要進行稅費制度改革，存在一個“為什麼改”的問題。從稅費制度改革對像看，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及方式、中央與地方財政關繫以及交易費用制約稅費制度改革，並不是任何收費均可以改為稅收，也並不是任何稅種、稅率、征稅範圍均可以改革，稅費制度改革存在一個“改什麼”的問題。從稅費制度改革路徑看，激進式抑或漸進式，突變型還是漸變型，稅費制度改革存在一個“如何改”的問題。

盡管稅收與公共收費的征收主體、征收範圍、征收程序及征收效率有異，但是稅費負擔公平與稅費制度認同卻是二者的共同所向。稅費制度改革是一個龐大的繫統工程，牽一發動全身，探求改革的突破口關繫到改革的成敗。從稅費制度改革對像看，它不僅限於一次完成農村稅費改革、持續進行燃油稅費改革及綜合配套資源稅費改革，還包括分步環境保護稅費制度改革和階段性社會保障稅費制度改革。從稅費制度改革路徑看，不僅限於稅費整體立法改革，還包括稅費要素立法改革。從稅費制度改革完整性看，不僅限於稅費征收制度改革，還包括稅費支出制度的配套改革。

《稅費制度改革法律問題研究》一書的形成，立足我國高質量發展新時代，回應世界經濟與稅制深刻變化新格局，旨在揭示稅費制度改革現狀及特點，剖析我國現行稅費制度存在的問題，梳理稅費制度改革的理論根基與現實依據，探求稅費制度改革的國際借鋻，結合稅費制度改革的主要領域分析稅費制度改革的主要原因、利益動因及影響因素，總結稅費制度改革的基本經驗與基本規律，提出稅費制度改革的法律對策。本書認為，一是稅費征收整體制度改革法治化，實行稅收“法律化”與公共收費“法規化”。二是稅費征收方式改革民主化，取消、暫停收費制度的宗旨無法實現或者已經實現及收費制度的任務已經完成的收費；保留符合受益原則、用途特定、收費設立及調控法規化並且繳費人及社會公眾已經認同的收費制度；規範收費制度制定時間較早、制定主體為中央政府以下的政府及部門、收費用途特定化程度不高、收費征收效率低下及收費法律責任軟化的收費制度。三是稅費征收要素改革科學化，進行綜合征收主體制度改革，收費征收範圍“窄化”、稅收征收範圍“寬化”，稅費征收率卻保持長期基本穩定。實施征收管理制度改革，特別是地方稅費優惠政策改革，堅持簡化稅制、穩定稅負、稅負公平清費立稅的原則，分門別類地對稅費征收方式及稅費要素進行改革。力求正確回答稅費制度改革的基本法律問題，為當下如火如荼推進的稅費制度改革提供參考。

本書主要回答稅費征收與支出制度改革的基本法律問題，是對稅收法定的理論承接與經濟社會的現實回應。從國內國際層面、不同的財政體制演進方面展開繫統論證，結合稅費征收的現行制度與代表性觀點，引用大量的國內外稅費征收數據材料，但由於文章篇幅所限，加上稅費改革類型較多、改革舉措頻發，對具體類型稅費制度改革涉及的具體法律問題難以一一深入的細致分析。有賴於經濟發展的稅費制度改革是一個動態的過程，本書是對稅費制度改革法律問題研究的有益嘗試，難以留給讀者固定的觀點，而是留給讀者進一步思考與探索。

是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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