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編者簡介：



伊裡德·艾薩拉，英國德比大學旅遊專業高級講師。

埃萊尼·米喬波洛，英國德比大學商業管理專業高級講師。

費德裡科·尼科利尼，意大利比薩大學組織科學專業副教授。

B.德裡克·塔夫，就職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娛樂、公園和旅遊管理專業。

艾倫·克拉克，就職於匈牙利潘諾尼亞大學，在旅遊規劃、戰略和可持續發展方面擁有豐富的研究和咨詢經驗，並在可持續旅遊、文化遺產、社區節日和會展、宗教旅遊等領域發表大量文章。





譯者簡介：

南宮梅芳，北京林業大學外語學院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

李祎，北京林業大學英語筆譯翻譯碩士。

裴佳旖，北京林業大學英語筆譯翻譯碩士。

胡躍茹，北京林業大學英語筆譯翻譯碩士。

張玉鈞，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教授，院學術委員會委員，博士生導師，日本鳥取大學博士，北京大學和日本立教大學訪問學者。主要研究方向為自然保護地遊憩規劃與管理。擔任北京林業大學國家公園研究中心主任、中國—加拿大國家公園聯合實驗室主任、中國生態學學會旅遊生態專業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國家自然保護地專家委員會委員。

1.引言：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

伊裡德·艾薩拉、費德裡科·尼科利尼、B.德裡克·塔夫、埃萊尼·米喬波洛、艾

倫·克拉克(1)

部分旅遊業、自然保護地、健康與福祉

2.歐洲自然保護地生態旅遊組織方法：對標準自然保護地的研究

費德裡科·尼科利尼、亞科波·卡瓦利尼、馬可·賈安尼尼、米歇爾·康斯蒂(13)



3.旅遊、福祉和文化生態繫統服務：匈牙利奧爾塞格國家公園案例研究

梅蘭妮·史密斯、芭芭拉·喬古(30)



4.自然保護地中的可持續旅遊：當地居民和遊客對西拉國家公園的看法

索尼婭·法拉利、莫妮卡·吉利(46)



5.養生旅遊：鹽場再生的補充活動

海倫娜·阿爾伯克基、安娜·瑪格麗達·費雷拉·達席爾瓦、菲洛梅娜·馬丁斯和卡洛斯·科斯塔(67)



6.循證健康旅遊模式：以“奧地利薩爾茨堡高山旅遊度假區”為例

格奧爾格·克裡斯蒂安·史迪肯鮑爾，斯蒂芬妮·蒂施勒，阿努爾夫·哈特爾及克裡斯蒂娜·皮施勒(82)



7.案例研究：參與性學習和通信技術是提高鄉村健康旅遊目的地國際聲譽的法寶

阿萊西奧·卡維奇、伊曼紐·弗龍托尼、羅伯托·皮爾迪卡、基亞拉·裡納爾迪、喬萬娜·貝特拉和克裡斯蒂娜·桑蒂尼(97)



8.探索醫療志願旅遊如何促進海地的健康和福祉

珍妮佛·湯姆森、瑪格麗特·肯尼曼(110)



9.地點像征、記憶和志願收入計劃之間的關繫：石坦崖貼紙活動

鄧肯·馬森、艾瑪·波普(125)

第二部分健康和福祉，自然保護地和旅遊



10.遊客：將健康、福祉和自然環境聯繫起來

安德烈亞斯·斯克裡弗·漢森(143)



11.生活方式運動重塑沿海健康旅遊：風箏衝浪在實踐當中的復雜性

蒂莫·德裡克斯(158)



12.通過可持續旅遊重振哥斯達黎加鄉村社區

琳達·A.海恩、何塞·瓦爾加斯·卡馬喬(170)



13.將水上運動旅遊納入康復訓練：揭示有益健康模型

馬林·瓦赫納爾、倫內克·萬德拉格(193)



14.公共水族館對人類健康和福祉的潛在作用

黛博拉·L.克拉克內爾、薩賓·帕爾、馬修·P.懷特和邁克爾·H.德普利奇(206)



15.休閑交通工具噪音對健康的影響：關於情緒和心率的相關實驗結果

雅各布·A.本菲爾德，大衛·溫齊默、B.德裡克·塔夫、皮特·紐曼(221)



16.遊客的動態評價：他人的存在對遊客娛樂體驗和恢復性自然體驗的影響

本傑明·切裡安、雅各布·A.本菲爾德(237)



17.重新思考旅遊、健康、福祉和自然保護地之間的關繫

艾倫·克拉克、伊裡德·艾薩拉、埃萊尼·米喬波洛、費德裡科·尼科利尼、B.德裡克·塔夫(249)

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目錄 

引言：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

伊裡德·艾薩拉、費德裡科·尼科利尼、B.德裡克·塔夫、埃萊尼·米喬波洛、艾倫·克拉克

本書構思於2016年10月在意大利舉行的 “旅遊與自然保護地”（官方名為 “自然旅遊”）國際大會期間。與會者包括來自28個國家的150多名學者和業界人士。本書以國際化、集體化的視角，全新彙編了世界範圍內跨學科領域的多篇論文，展現了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四者關繫的基本特征，指出了部分有待研究的特征。無論是在學術界還是在業界，有關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這四者聯繫的討論都不是什麼新鮮事。許多作者都曾研究過四者的關繫，也有許多專家提出過在自然保護地內開展可持續且可靠的旅遊活動很有必要（例如，Eagles等，2002；Jamal和Stronza，2009；Buckley，2012）。但是，很少有學者關注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共生，以及在維持、管理、發展這四者關繫的同時產生積極的長期協同作用有多困難（Jamal，2014）。針對旅遊業與自然保護地之間的潛在關繫，本書旨在為其提供深刻而清晰的研究資料。基於這一目的，本書創作的核心理念是公園、自然保護地和自然環境能夠並且應該在提高個人福祉、社會福祉、環境福祉及推動可持續發展方面發揮關鍵作用（例如，Louv，2005、2011；Bowler等，2010）；除了提高人們的健康及福祉水平，旅遊業（可細分為地質、美食、自然、生態、健康、醫療、健康導向等內容）更應該成為解決環境問題、社會文化問題的積極動力，成為推動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力量。

近年來，大眾密切關注健康問題，而“健康”（及其相關的“福祉”一詞）在2006年被世界衛生組織定義為“除疾病或體弱外，生理、心理、社交方面整體良好的一種狀態”，這一概念既難以把握（例如，2008年Hawks等、2011年Huber等、2012年Dodge等提出的批評），又體現了對社會和環境的不公（例如，2014年Jamal等人提出的有趣討論）。資源日益稀缺、世界財富分配不公、環境不斷惡化、重要生態繫統的破壞以及新疾病的出現，讓人不得不懷疑：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我們是否有能力在全球範圍內實現完全意義上的福祉。在此嚴峻形勢下，許多學者呼吁用健康的新方法、新模式更好地應對全球可持續發展問題及福祉問題（Griggs等，2013；Buse和Hawkes，2015）。

幾個世紀以來，旅遊業一直影響著人類和生態繫統的健康（Bushell，2009、2017；Smith和Puczko，2014）。盡管負面影響嚴重，但旅遊業在影響、推動人類可持續發展方面發揮著關鍵作用，改善了環境，提高了人類和動物的生存質量。可持續旅遊的定義概括了這種精神，即“充分考慮到其對當前和未來經濟、社會和環境的影響，滿足遊客、行業、環境和旅遊接待地區的需求”（世界旅遊組織，2010、2016）。然而，這一定義也存在爭議（例如，2003年Holden和2015年Butler提出的新定義），因為涉及旅遊地、遊客、當地社區和自然環境時，難以定義和衡量福祉、幸福和生活質量這些更主觀、更復雜的觀念（Crouch，2009）。目前越來越多的研究正在關注這些方面與旅遊業之間的關繫（例如，Nawijin，2011；Puczkó和Smith，2011；Ward Thomson和Aspinall，2011；Dolnicar等，2012；Uysal等，2012、2016、2017；Chenand Petrick，2013；McCabe和Johnson，2013；Theofilou，2013；Bell和Ward Thomson，2014；Filep，2014）。然而，有學者認為，要真正將可持續旅遊定位為一種健康的生態繫統發展方式，還需要做更多的研究。本書響應這一需求，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自然保護地內旅遊、健康與福祉之間的相互作用。鋻於這些主題之間的復雜關繫，跨學科研究和理解十分切題，也十分必要。因此，本書涵蓋多個學科，根據理論和實證數據來檢驗理解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之間的關繫。本書運用定量方法和定性方法。如果說定量方法更適合用來研究確定某些旅遊動態（例如，旅遊數量、頻率、可衡量的影響），那麼定性方法也許能更有效、更有創新性地研究不同的旅遊現像所涉及的思想觀念（例如，地方像征主義和場所依賴）。旅遊、健康、福祉與自然保護地

旅遊業和自然保護地的可持續性

在過去的100年裡，與自然保護地有關的旅遊業逐步發展壯大。眾所周知，該行業已經發展成熟，成為世界上較大的產業（世界旅遊組織，2016）。同樣，世界上陸地和海洋自然保護地的數量正在逐年增加，在每個大洲都占有很大比重（世界自然保護地數據庫，2018）。在全球範圍內，自然保護地已成為保護自然資源（包括自然旅遊景點）有效的方式；建立自然保護地是一個團結人民，克服社會、經濟、文化甚至宗教障礙的過程。

從業人員和學者都認為，自然保護地內不斷擴展的旅遊活動給旅遊經營者帶來了經濟利益。然而，對於旅遊業能否同時促進自然資源保護，改善在這些地方居住及附近工作的人的社會條件，我們知之甚少。或者說，由於某些消耗性的活動，旅遊業是否造成了自然資源的貶值，甚至在某些情況下貶值是否達到了違背這些地區原有內在價值的程度？在自然保護地的背景下，這些討論並不少見（例如，Wagar，1966；Hardin，1968），但這些討論至今依然沒有答案。旅遊業是全球經濟的一部分，近幾十年來，各組織都承諾考慮並有策略地規劃可持續性發展。從20世紀90年代到21世紀初，可持續性成為旅遊業許多重要年度會議的焦點（如1995年《可持續旅遊發展憲章》、1996年《21世紀議程》、2002年《魁北克生態旅遊宣言》、2003年《傑爾巴旅遊與氣候變化宣言》）。因此，從理論和案例研究的角度來看，本書（特別是，但不限於關於旅遊和自然保護地福祉的部分）從可持續性的視角來探討這些問題，為了終實現生態福祉和人類福祉，我們需要促進可持續性發展。在這方面，本書強調可持續旅遊在自然保護地內及自然保護地其他方面所展現出的多面性。例如，除旅遊服務質量達標外，我們還需要保護或改善當地的自然和文化遺產；尊重當地的傳統、習俗和生活方式；不僅在全球範圍內提升人們的健康體驗和福祉體驗、改善環境，還要改善周圍的社會經濟繫統（Micheli和Niccolini，2013）。生態旅遊是一種獨特的旅遊種類和旅遊理念，它幾乎是隨著自然保護地一同發展起來的。H.謝貝洛斯·拉斯喀瑞（Hector CeballosLascurain）在20世紀80年代首次正式提出了生態旅遊的定義（Sharpley，2006）。該定義（作者於1993 年進行修改，隨後世界自然保護聯盟（IUCN）於1996年采用其修正版）指出，生態旅遊是一種“在相對未受干擾的自然區域旅行和遊覽時對環境負責，其目的是在降低遊客對生態環境的不利影響的同時，讓遊客欣賞和享受自然（以及自然區域過去和現在所有的文化習俗），促進環境保護，並讓當地居民積極參與社會經濟活動”（CeballosLascurain，1996）。因此，本書中的許多章節專門探討了生態旅遊為自然保護地可持續發展帶來的挑戰和可能性。除生態旅遊外，本書還介紹了自然保護地內及周圍的其他新興旅遊形式，以及在脆弱的自然環境中開展的新興旅遊形式。養生旅遊、健康旅遊（包括其所有分支）、地理旅遊、醫療志願旅遊和以自然為基礎的旅遊各不相同，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理念，那就是如果旅遊繫統完全由市場主導，那麼我們就無法自動實現可持續發展目標。事實上，在沒有任何監管的情況下，市場傾向於過度消耗資源，遊客和旅遊經營者為了眼前利益造成資源退化（世界旅遊組織，2010），使後代無法、無權享受同等質量水平的旅遊景點。為了實現可持續，必須對旅遊繫統進行適應性監管，保護後代的利益（如社會和生態繫統的健康和福祉）。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保護地是旅遊業有效保障後代利益（如健康和福祉）的主要“空間”。

自然保護地的健康和福祉

眾所周知，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劃分了六種不同類型的自然保護地，即自然保護區（Ⅰa）和荒原保護區（Ⅰb）；國家公園（Ⅱ）；天然紀念物（Ⅲ）；棲息地/物種管理區（Ⅳ）；景觀/海景保護區（Ⅴ）；受管理的資源保護區（Ⅵ）。建立這些自然保護地的核心目的各不相同，如保護荒野（Ⅰa和Ⅰb），保護和恢復生態繫統（Ⅱ）或景觀（Ⅴ），保護特定的自然特征（Ⅲ），棲息地和物種（Ⅳ），可持續利用自然資源（Ⅵ）（Day等，2012；世界自然保護聯盟，n.d.）。然而，自然保護地的首要或核心目的是在為遊客提供益處的同時保護生態繫統。自然保護地提供的生態繫統服務為人類帶來了以下這些益處。正如千年生態繫統評估（2005）中提到的，生態繫統服務可分為供給服務、調節服務、文化服務和支持服務。例如，供給服務包括干淨的水和空氣，文化服務包括為遊客提供娛樂，促使遊客恢復健康（千年生態繫統評估，2005）。在一繫列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指定的自然保護地中，尤其是在許多自然或人造的有利於健康恢復和提供娛樂的環境中，更好地管理這些益處是大多數自然保護地的發展前提。不僅越來越多的土地管理者、旅遊經營者和衛生保健服務人員認識到，而且更重要的是越來越多的遊客也開始認識到，自然保護地的生態繫統服務與我們的生計息息相關（Aronson，等，2016）。在保持這些地方生態資源完整性的同時，為了發展可持續性旅遊，我們必須對這些地方進行管理（Eagles和McCool，2002；Hammitt等，2015；Manning等，2017）。健康的自然環境包括具有彈性和生物多樣性的自然生態繫統服務，也會給人帶來許多心理和生理上的益處（Summers等，2012；Sandifer等，2015）。大體上看，自然保護地為遊客提供了體驗相對原始的自然環境和接觸自然資源的機會，讓人們變得更快樂、更健康（Russell等，2013）。因此，環境健康、人類健康與為促進整體的可持續發展所做出的努力密不可分，越來越多的研究已經開始量化這些益處。例如，哈蒂格及其同事（2014）在對這一主題的全面回顧中發現，近20年內，關注“綠色空間和健康”的同行評審期刊數量大幅增加。迄今為止，人們通過研究發現，接觸自然與對人產生的心理影響和生理影響都有關繫。從早期將自然美學特征與心理康復健康聯繫起來的研究（如Hartig等，1991；Ulrich等，1991；Kaplan，1995），到近區分環境特征和健康影響的文獻綜述（Hartig等，2014），我們從中逐漸了解了它們的關繫。然而，這些因果關繫尚不明確，與自然保護地的聯繫仍需進一步探索。雖然人們的研究興趣越來越濃，相關研究也越來越多，但人們對旅遊、健康、福祉和自然保護地之間的整體關繫仍缺乏了解。

由於荒野區越來越稀缺，少於劃定範圍，自然保護地及其相關旅遊業的未來發展將很少以荒野區（即IUCN Ⅰb）為基礎，自然保護地將取而代之。因為自然特征來自自然與人類社會長時間活動的（如Ⅳ類和Ⅴ類）接近或共存，所以自然保護地將成為發展重點（Hartig等，2014）。因此，從理論基礎到具體的案例研究，本書所選案例的地理分布和類型並不是隨機的。我們集中且廣泛關注與這些主題的當前和未來發展趨勢相關的案例研究。許多案例研究都在歐洲進行，歐洲的自然資源一直與社會、經濟和文化有著深刻而古老的聯繫，因此相比人口密度較低的地區（如澳大利亞或新西蘭），歐洲自然資源的使用面臨著諸多壓力。此外，我們還重點介紹了作為重要的娛樂和健康恢復地，專門為改善健康和福祉而設計的自然保護地旅遊，也介紹了為提升自然福祉體驗或人造福祉體驗而設計的自然保護地旅遊，探討人類的存在如何影響福祉體驗。本書強調了人類如何通過所獲的眾多益處（Driver，2008），與這些自然保護地建立終身的情感聯繫（Russell等，2013），提高對這些自然保護地的長期保護能力，促進自然保護地的恢復（Aronson等，2016）。我們探討了人與人之間的重要關繫（這些人可能是參觀者、遊客或當地居民），以及新方法是如何產生的，是如何使這些復雜的關繫得以展開的。

章節構成和背景

基於上述考慮，本書分為兩部分。部分主題為“旅遊、自然保護地、健康和福祉”，重點探討通過旅遊來實現人類和自然生態繫統可持續發展面臨的挑戰和機遇。根據這一主題，第二章強調生態旅遊是一項基於合作方法和多個利益相關者觀點的長期戰略，是在自然保護地的自然保護措施和目的地旅遊發展目標之間建立適當有效關繫的一種 “必要條件”。第三章強調了保護較好的自然保護地生態繫統的大量服務所產生的多功能價值。第四章重點關注在自然保護地內發展旅遊業的可行性和可持續性，旅遊活動主要行為者（當地從事旅遊業的居民和遊客）的二分視角豐富了本節內容。第五章重點關注旅遊規劃協同提供的特定“遺產”要素是如何改善人們和地方的整體福祉的，如與地質相關的要素（如果進行相應管理）。第六章和第七章重點關注將健康和養生旅遊作為振興、重振整個旅遊目的地的關鍵戰略。第八章討論了促進海地健康和福祉的多種醫療志願旅遊方式，旨在提醒我們，對世界上的很多人來說，基本健康需求仍排在首位。本部分的後一章，第九章探討了地點像征、記憶和志願收入計劃之間的相互關繫。本書的第二部分主題為 “健康和福祉、自然保護地和旅遊”，討論了遊客、參觀者和自然保護地之間的內在、外在關繫，以及這些環境和其他基於自然恢復性和娛樂性的環境給個人健康和福祉帶來的益處。第十章和第十一章重點研究了遊客和自然保護地之間的情感關繫，以及它們之間內在的緊張關繫和衝突，論證了理解遊客在自然保護地的體驗是如何對環境管理產生積極影響的。第十二章關注的重點是生態旅遊實踐的國際範例之一，即哥斯達黎加的可持續旅遊，闡述了該國優先發展自然保護地和相關旅遊帶來的好處。第十三章對關於殘疾人士參加自然度假的益處的現有文獻進行了補充，論述了這些益處是如何擴展到日常生活中的。本書第二部分的後三章（第十四章至第十六章）論述了自然旅遊活動、動物（特別是海洋動物和魚類）以及聲音是如何影響遊客的心理和生理健康的。這些研究對於提高生活在城市化環境中、無法接觸自然的人們的福祉具有重要意義。第十七章是結語，為相關領域的進一步研究提出了建議。